施纯长：在阅读与写作中“琢磨”自己——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两件事

摘要：入职2年，我懵懵懂懂被评为县级体育教育先进工作者；入职5年后（2013年），被评为县级教坛新秀，同年作为福建省第十五批赴宁夏支教教师团队的一员，赴宁夏回族自治区固原市原州区三营镇三营中学支教1年；支教1年后，2015年，被评为校级优秀教师、校级优秀课外辅导员（

2025年06月10日 05:30新网师

回首向来萧瑟处，也无风雨也无情。只有读与写，并憧憬诗与远方。

自我成长·关键因素

2008年8月20日，我到学校报到，正式成为一名教师，任教《体育与健康》课程，兼任校保卫处干事。

入职2年，我懵懵懂懂被评为县级体育教育先进工作者；入职5年后（2013年），被评为县级教坛新秀，同年作为福建省第十五批赴宁夏支教教师团队的一员，赴宁夏回族自治区固原市原州区三营镇三营中学支教1年；支教1年后，2015年，被评为校级优秀教师、校级优秀课外辅导员（百花奖）和县级优秀教师；2018年，入职10年，被评为县级骨干教师，同年，在《体育教学》发表了第一篇CN级论文；2022年，入职15年，被评为市级学科带头人培养对象，同年7月，加入新网师；2024年8月，加入新网师卓越课程，同年12月，市级学科带头人培训合格。

一路走来，2年先进，5年新秀，10年骨干，15年学带，“荣誉”的背后是“自我成长”。如今回想起来，之所以一路不停，而不至于“倦怠了教育生活”，其关键因素是入职初期的两个事件，让我始终怀着“琢磨课堂”和“敬畏教育”的心，前者让我“不能随便”，后者让我“不敢随便”。如今借这篇文章，回忆自己的17年的教育生活，我猛然发现“不能随便”和“不敢随便”的背后，一直离不开两件事——阅读与写作。

白岩松曾说过，“逃避现实生活有三种方法：阅读、音乐和足球”。在阅读中消除困惑，在音乐中调节心情，在运动中释放压力，但由于个人的经历不同、感受不同，所以我“逃避现实生活”的方法还有一种，即“写作”。我深感写作时那种独自一人敲打文字的“心流”体验：一句话也可以写，一次对话也可以写，一件事情也可以写，花草树木，人间烟火都可以写。在写的过程中，不断与自己对话，让自己遇见“另一个自己”。

或许逃避现实生活很容易，但逃避不等于在低级的快乐中无限重复，而是以“不屈的灵魂”不断挑战和超越自我。那时，我才猛然发现“阅读、音乐、运动、写作”，它们不只是“逃避现实生活”的方法，更是自我成长的关键因素。

回想17年教育生活，我不停地阅读，不停地写作，不停地思考，不停地实践，这很吻合李镇西老师提出的教师成长的四个关键，即“不断阅读、不断写作、不断思考、不断实践”，还有对教育的爱，对人的爱。关于爱，在我的教育生活中的表达方式是“对教育的敬畏之心”。

此时，回望17年教育之路，不是为了“定义”自己，而是尝试着梳理，让自己在梳理中省察“自己何以成为‘自己’”。

入职初期·一人一事

一个人成长离不开关键点事件、重要的他人、关键的书籍。对我而言入职初期，对我影响最大的重要他人，是北师大教授毛振明老师；最重要的事，就是学校里图书馆偶然遇见的一句话。“别让体育课堂成为弱者的坟墓”这一句话，深刻地塑造了我的体育教育观。

刚刚入职的我对于教什么很迷茫，我知道我掌握了很多技能，我也知道我在实习期间的表现也不错，但是我很担心。这对于一个刚入职的教师而言，应该是常见的现象，只是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像我如此担心呢？

为此，我多次请教陈学长（大学学长），他给我的答复是：“你放心，你的技能绝对可以胜任课堂教学。”我听后，信心有了，可是我该怎么样去教呢？

听一听同事的课，与同事交流，困惑虽有所消除，自己的教学虽也有了可借鉴的样本，可我还是害怕——害怕自己无法胜任自己的课堂教学。于是我上网查询，在网络的后续学习，深深地影响了我的教育教学，至今仍在。

没错，网上查询到的便是毛振明教授的讲座视频，我一遇见他，便被他幽默风趣、通俗易懂的语言风格，以及他对体育教育的洞见深深吸引。我至今仍记得，他说：“投掷实心球是本体感觉，你告诉孩子手臂发力，用多大的力，这是老师不能代替的事情，只能由他自己去体会。”听了有点“玄乎”，他以“颜色”为例来说明，他的大意是说“你告诉一个瞎子这是红色，瞎子问你，红色是什么，你怎么说？红色是什么呢？”没有答案，颜色只能是亲眼所见后，你才能明白红色、蓝色、黄色。

这段话深深地影响着我的教育教学生涯，至今仍在——唯有亲自参与，方能体会。

从那以后我迷上了毛振明老师，购买并阅读了他主编的《体育教师教育教学能力丛书》，这套丛书涵盖了体育教师教学计划撰写、教学活动组织、教学安全防护等等。作为一名入职初期的新老师，这套丛书给予我很大的勇气和帮助。那时，这套书成了我的枕边书，常翻常新，每次都有所所获——此时，我不能随便上课之忐忑不安的心，似乎变成了“在琢磨自己课堂中成长”的种子。

如果说毛振明老师让我不能随便上课的心化成了琢磨课堂的种子，那么在我任职的学校（福建省晋江市南侨中学）图书馆图书架上的一次与一本早已经忘记书名中的一句话的“邂逅”，让我不敢随便上课的心化成了敬畏教育的种子。

事情是这样的：学生时代，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便爱上了阅读，总会到图书馆借书，当大学4年毕业后，回到曾经就读的学校任教，内心总有一种情愫在里头——到图书馆借点书看。

书名是什么？书表达了什么？作者是谁？我早已经忘记了，可“别让体育课堂成为弱者的坟墓”这句话却深深地影响了我，至今仍在，甚至可以说这句话直接影响了我的教育观。

依稀记得，当我看见这句话时，脑海里浮现的是课堂里的这样一副画面：中长跑（1000米/800米）课堂，“强者”一骑绝尘，“弱者”步履蹒跚。

当强者一骑绝尘越过终点线时，他们是喜悦的、成功的、自信的，可那些还在跑道上迈着沉重步伐的“胖子、瘦子、矮子”等等孩子们，他们必须“接受异样的眼光”——虽然不一定是嘲笑，但总有一个“笑”会伤害他们本就不坚强的内心。中长跑项目如此，立定跳远、实心球、篮球、足球等等项目，在同一个班级里，难道不是“强者恒强”，难道不是“弱者恒弱”。

我的内心被“别让体育课堂成为弱者的坟墓”狠狠地撞击了，那时，我对自己的课堂，对自己的教育，心生畏惧，反思自己的课堂，并不断问自己：如何才能避免自己的课堂成为弱者的坟墓呢？

入职初期，毛振明老师在丛书里的教育技巧，让我萌发了琢磨课堂的心，让我不能随便上课找到了方向；入职初期，图书馆里的“邂逅”，让我对教育产生敬畏之心，敲响了我不敢随便上课的警钟。

有时候，我在想如果不是热爱阅读与思考，我或许就不会遇见毛振明和“弱者的坟墓”这句话，这个时候的我还只是靠着求学阶段所学的“技能”，每天重复着，把一辈子的教育生活活成“一天”。

琢磨课堂·敬畏教育

怀着“不能随便上”与“不敢随便上”对教育的敬畏之心，回顾自己17年的教育生活，我似乎没有一刻得闲，总在“琢磨”中学着成长。

入职2年左右，我琢磨“分层教学”课堂；入职5年左右，我琢磨“小班化教学”课堂；入职8年左右，我琢磨“运动教育模式”课堂；入职10年左右，我琢磨“菜单体育”课堂；入职15年至今，我琢磨“学为中学（心)”课堂。一路“琢磨”，一路成长。

分层教学，即“将学生按水平分为ABCD层”，背后是“因材施教”和“个性指导”的教育理念，但其深层的思考是对“弱者的坟墓”这句话的回应。那时，我想着分层后，学生就可以根据自己的水平，尽自己的努力，且不以成绩论，而是以过程论成长。

可是，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在中考体育分数面前，分层教学变成应试的舞台——AB层的学生，由于素质较好，课堂上只要测试优秀/良好，就可以在剩余的时间，根据自己的兴趣爱好去运动，即所谓的“自由活动”。CD层的学生，则必须长时间训练，可身体素质哪有那么容易就提升呢？

这样的课堂就很好的成了应试的舞台——不知何时我内心突然醒悟，停止了“分层教学”，取而代之的是 “小班化教学”课堂的琢磨。

小班化教学，即“将男生与女生，分别分为篮球班和足球班”，其目的是想着解决大班教学的诸多不利因素，比如“人数多，教师指导难”，“人数多，学生难以在课堂学会一项技术”等，背后对应的是“让学生掌握1-2项运动技能”的教育理念。

体育与健康学科，一周3次课。第一次课男生按照分组进行“3人篮球赛”，设有学生裁判员、记录员，并规定每个小组的学生必须在单节课里都上场参与比赛，时间也有具体的规定。男生自主组织比赛，女生则按常规课堂实施教学过程。第二次课，男女交换，女生自主组织比赛，男生学习技术。第三次课，视情况而定，或体能，或技术，展示比赛较少。

这样的课堂，大部分的学生是快乐的，且对于“学生喜欢体育，但不喜欢体育课堂”也是一种回应。但大部分的快乐并不等于全部，内心那句“弱者的坟墓”又一次次具象化在课堂里：虽然“明文规定”必须全员上场比赛，但“弱者”因其不会，而推脱，“强者”因其热爱，而乐意为之。

那时，每当我萌生“无法让全部的孩子都喜欢上体育课，学生无法全员参与，这是正常现象”时，我总被内心深处“别让体育课堂成为弱者的坟墓”所惊醒。于是，我继续学习、继续思考，继续琢磨“运动教育模式”。

如果说小班化教学男/女自主组织比赛，是在教师没能参与的情况下，让“弱者”躲避课堂成为可能，随后琢磨的“运动教育模式”课堂一改之前的分性别自主组织比赛模式，混合组队，是对照“俱乐部模式”实施的一种课堂尝试。

运动教育模式，将男女混合分成8个小组，按俱乐部模式，设有教练员、队长、队医、裁判员、记录员、后期组等角色，每人担任一个角色，人人有事情做，事事有人做。其背后的思考是，体育运动并不只是由运动员组成，在一个赛事中，其他角色同样重要。或许，你不擅长上场打球，但你喜欢裁判工作；或许，经由裁判，慢慢的他们也会参与到运动中。

“调整人员，调整战术，合理分配体力……”这些关键词在运动教育模式课堂里是罕见的，反而是“责怪、争吵、斗气、哭泣……”常见的情绪表达更为常见和真实，前者是“专业人员”，后者则不论“专业与业余”。伴随着情绪表达，其内心是部分人对“胜利”的渴望，激发的是求胜的欲望，而“弱者”这时是无助的。但在这样的情境下，对“弱者”的引导反而是有利的。为什么？

运动教育模式的最大一个潜在理念是：先体验完整的运动，有了完整的运动体育后，让参与者知道自己技术上的不足，从而进行有针对性地训练。所以，当课堂有情绪表达时，就是教育的契机。可惜，当我还在琢磨时，一件意外事件，直接判了运动教育模式的失败——一个学生的一次锁骨骨折，家长到校“闹腾”和领导的“谈话”。

每次想起因“意外”而暂停的运动教模式的探索，我总是会愧对当年的那群孩子们，因为课堂的最后环节是：总决赛和颁奖仪式（邀请教师、家长观看,颁发个人和集体奖项等）。如果成真，满满的仪式感，以及那种“或成功或失败”的心理体验：或许一颗终身运动的种子就在那时萌芽了。

意外事件并没有让我“消停自己的琢磨”。在一次阅读新课标的过程中，我陷入对“教师主导、学生主体、自主合作探究”等关键词的思考中：我的课堂里，教师的主导作用是如何体现的呢？学生的主体地位又是怎样的体现的呢？自主合作探究又是什么样态呢？那段时间，我不断思考这些问题。

当未参加“运动教育模式”颁奖典礼的孩子们毕业后，在新的一轮三年教学伊始，我便尝试在课堂里让学生“自主、合作、探究”学习跑操的技术动作、队伍配合度等等。我深深地记得，那时我的课堂里就出现了印有“跑操技术要领和注意事项”的“学习单”，以及每个小组拿着一根棍子在练习跑操整齐度的画面。而这就是我目前仍在探索的“菜单体育”的最初形态。

菜单体育，以“给学生一份菜单，让他们自己去烹饪”为思路，其来由在于当年所提出的“小组半自主合作探究学习”课堂教学模式——“半”，一半在教师，一半在学生。随后依据这个思路，制定菜单学习手册，包括小组基本信息、学习目标、自学内容、项目选择表、课堂锻炼计划表、课堂学习反馈、课堂学习评价等部分。

给学生的是一份菜单，即“菜单学习手册”。探索的过程是，课前我指导各组组长学着制定各种计划，课中各小组组长与组员自主合作探究学习，课后我查看手册的反馈情况。如此反复，但这样的过程并不易实施：没有一段时间的磨合，学生很难自主合作探究学习。

在菜单体育，这样“有约束且自由”的课堂里，各小组自主选择、自主探究、合作学习的过程，我历历在目，却不好表述，但有一点可以共鸣的是：学生们在自主合作探究学习过程中，他们会遇见的问题就像“老师与学生的‘教与学’”的过程，简单说：如果你是教师，你遇见的困难和快乐，学生在自主合作探究的学习也会发生。唯一不同的是，他们是天真浪漫的“玩中有欢笑和泪水”。

我曾“回访”从菜单体育走出去的第一届学生，他们的答案都是：喜欢菜单这样的课堂。至于为什么，他们也没能说出一个所以然。

如果没有加入新网师，我的菜单体育探索将独自一人继续探索，但遇见了《以“学为中心”的教学设计》课程后，我找到了同路人：原来，菜单体育与我之前的所有琢磨，它们都有学为中心的影子，只是那是我独自一人的探索，虽有实践却鲜有理论的支撑。

学为中心的课堂，目前正处在琢磨阶段，我也正在思考该如何将“给孩子们一份菜单，让他们自己烹饪”的“理念”，以“一案三单”的形式呈现，但体育与健康课程有别于其他课程就在于其是“以身体锻炼为主”的实践课堂。如果，课堂里，大量时间用在“一案三单”的解答和探索，那么，“身体锻炼”的时间究竟该从哪来呢？

菜单体育，学为中心的课堂，怎样才能让学习真正地发生呢？尽管，在新网师卓越课程学习过程中，我试着以“给学生一份菜单让学生自己去烹饪”为核心理念提出“菜单体育”教学主张，以“勤奋有亮点，恭谦有精神，刚毅有理想，奉献有爱心”为实施途径，探索自主合作探究的课堂，让学生学会学习、学会做事、学会做人。但我深知这绝非易事。

自我认知·成为贵人

如今，回首来时路，我总在琢磨中学着成长，总在敬畏教育中不断探索。此时，这看起来轻描淡写，但我也有许多困惑，比如理论水平不够、行政职务占据了大量的时间、行政与教学选择的两难、职称困惑、岗位调整失败等等，但这一切都没能阻挡我成长的脚步，反而让我愈发坚定走“自我成长”之路。但如果非要给自己一个成长的“缘由”，我想还是入职初期的那一个人和那一件事。

对照怀特海人的学习与发展 “浪漫→精确→综合”三个阶段，我想17年的教育生活，经历了开始对教育有所领悟的浪漫阶段，正朝着知识积累的精确阶段前期前进，但在“浪漫与精确”的成长过程中，“综合运用阶段”始终伴随其中。也就说，人在成长的任何一个阶段，它都包含着“浪漫、精确和综合”，唯一的区别是在某段时间某个阶段占据着主导地位。当然，三个阶段也是没有终点，而是一种螺旋式上升的过程。

省察自己的过往，我认识到自己正从浪漫走向精确，也知道自己存在着许多不足和缺陷，但是我能够确信的一点是：我已开始有了“自我认知”的意识，而这一切正是一个人成长的关键。唯有不断认识你自己，才能不断获取成长的力量，而这其中我的成长总是伴随着“阅读”与“写作”。如果没有阅读中的“三重对话”，没有写作中的“不断敲打思维”，我想认识自己绝非易事。

省察并未停止，而是新的开始。

此时，我想引用新网师卓越一班刘祥导师的一段话勉励自己，他在《做自身生命中的“贵人”》一文中，写道：“在现实的教育情境中，影响并制约教师健康成长的因素有很多。如果没有高远的目标这一‘贵人’，便容易被各种风沙迷了眼。有了高远的目标，前方便有了航标灯，便能够透过各种遮蔽，顶住各种雨雪沙尘，咬紧牙关执着前行，纵使最终未能抵达终点，也毕竟比其他人多走了一段路程。恰恰是这一段路，验证着奋斗的力度，记录着行动的效能，承载着思想和情感的丰盈。从这一点而言，‘贵人’不是好好先生，而是引领者与监督者。”

或许，正如刘祥导师文章标题和内容所表达的意思，“你就是你自己生命中的贵人”，但我的“贵人”始终离不开阅读与写作，因为它们让我遇见了影响我教育观的那一个人和那一件事，以及17年教育教学中的琢磨与成长。

阅读与写作，虽看似平凡，但从我自己的教育生活中，我告诉我自己说，“阅读与写作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两件事”。

修炼自己·造福他人

“做自己生命中的‘贵人’”，诚然如此，但一个人的价值不仅仅在于自己的成长，还在于能够影响他人，诚如李镇西老师所言“让人们因我的存在而感到幸福”，我也一直朝着这个方向在努力，并始终心怀“修炼自己，造福他人”之心，做人做事，修己身而利他人。

十年来，我身边的同事汤晓、詹丹妮、姚媚婕等老师，都“因我的存在而感到幸福”。在教育教研方面，毫无保留，带着他们阅读、教研、加入新网师，走上专业阅读、专业写作、专业交往的道路，如今汤晓老师已经是泉州教坛新秀和晋江市骨干教师培养对象，詹丹妮老师正主持泉州市级课题并担任学校少先队总辅导员，姚媚婕老师入职2年已有泉州市级公开示范课和泉州市课题核心成员，并担任学校政教处主任助力及高一年班主任。他们的成长，当然是他们自己努力的结果，而我只是用我的行动影响他们而已。

七年来，我的菜单体育课堂从起步到逐步走向“学为中心”，提出“勤奋有亮点，恭谦有精神，刚毅有理想，奉献有爱心”四有菜单体育课堂学生形象，并努力践行“给学生一份菜单让学生自己去烹饪”的理念。七年里，三届学生，他们在课堂自主合作探究学习，享受的是“别有一番风味”的体育课堂，从他们天真的笑容可以看见，他们在课堂上是幸福的。曾与毕业后的学生聊天，问对菜单体育课堂的看法，她们都表示喜欢这样“有约束的自由”课堂，与往常“整齐划一”相比，“自主且自由”的成长过程，他们很快乐。

如今，随着岗位从德育部门转到教研部门，以我为主研究“区域内小升初校本培训的推进与提升”“区域内5G+专递课堂双师+双向校本培训的推进与提升”以及“校本培训的推进与提升”三个工作，这三个工作都并非易事，且非短时间能够看见效果的。所以，如果修炼自己，才能够造福他人，这三项工作摆在我面前，让我不得不进一步提升自己，以期能够影响他人。同时，菜单体育逐渐进入浪漫阶段，2025年2、3月，我将研究过程写成了两篇论文，虽因无法提供实证数据而难以发表，这也为我的探索提供了一个方向，即“既要做，也要关注做得如何”。

回首17年的教育生活，从青涩逐步走向成熟，始终怀着对教育的敬畏之心，热爱生命，热爱生活，热爱教育事业，热爱自己面前的孩子们，所以，我一直在学着成长，以期在修炼自己的同时能够造福他人。这是我不变的初心，也是对未来的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