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离得不远,有俩身穿北大校服的小伙子,悄声用英语对他的大袍子和那根拖地的辫子这事儿开了个玩笑。
“我脑袋顶上的那根辫子,诸位心里门儿口挂的全是辫子!”
他叫辜鸿铭,是清末民初的“怪咖”与“书呆子”!
离得不远,有俩身穿北大校服的小伙子,悄声用英语对他的大袍子和那根拖地的辫子这事儿开了个玩笑。
他会咋搞呢,是一声不吭还是火冒三丈?
“南洋的那颗孤独星星”辜鸿铭诞生于1857年,他老家的辜氏家族在闽南可是个响当当的大家族,辜鸿铭的老曾祖父为了生活,漂洋过海到槟榔屿,居然靠着捕鱼发迹!
他爷爷辜国材是首批跑去新加坡的华侨,老爸辜紫云则在洋人的橡胶园里当个管事的,家里可富裕啦!
辜鸿铭从小就聪明得不得了,五六岁的时候在妈妈的怀里就学会了葡萄牙语,还在爸爸的影响下学会了闽南话和英语,简直是个语言天才!
邻里们总能看到他一只手拿着《圣经》,另一只手在看《论语》,小小年纪就显示出惊人的语言才能。
那会儿,老头子经常把几个英国的工程师请回家喝酒,鸿铭就傻愣愣地在一边眯眼听。
辜鸿铭十岁嗰年,家里来咗个大人物,佢爸爸嘅英国老板布朗先生。
布朗夫妇没儿女,把鸿铭当亲生的养,经常带他到南洋各处逛,并让他啃好多欧洲名著。
这小子居然在短短几年里,把德语、拉丁语、希腊语和法语都玩得溜溜的!真是个语言机器!
1867年,布朗夫妇一拍脑袋,决定把鸿铭打包送去欧洲“充电”念书。
那个出发的早上,辜龙池把儿子一把抱住,嘱咐道:“你能学他们的知识,穿他们的衣服,但心里得记着中国,走路得踏实在自己的土地上!”
辜鸿铭眼泪汪汪地点了点头,把老爹的话深深刻在心里,这一走,竟然成了他整整十多年游学生涯的开端!
喔,在英国这地方,他进了爱丁堡大学的文科院,专门研究老古董文学和那点哲学玩意儿,指导他的正是当时风头无两的大拿卡莱尔。
卡莱尔特别喜欢这位东方面小伙子,课堂上总拿他来当榜样,说他思考得透彻,嘴皮子也溜。
辜鸿铭不光考试成绩顶呱呱,在辩论会上还老是把英伦学生怼得哑口无言,给他起了个“东方小巨人”的外号!
每回室友叫他把那条长辫子剪掉,融入“正经社会”,鸿铭总是轻轻一笑,摇摇头说:“要是我得剃光头才能变得有素质,那这素质也太可笑了!”
硕士一毕业,辜鸿铭直接溜去德国莱比锡大学进修,结果像打怪升级一样,把文、史、哲、法等多个学科的博士学位全都收了,最后手里竟然有十三个博士证书!
那时候,欧洲的学术圈都在窃窃私语,一个来自东方的天才让大家瞩目,就连林语堂后来去莱比锡大学读书时也忍不住说:“这位鸿铭哥的知识广得像海洋一样!”
这段美好时光没让他糊涂,辜鸿铭始终记得老爸临走前的那句话。
每到夜深人静,他就点上蜡烛,翻来覆去看《大学》《中庸》,还偷偷抄家伙,经常在日记里写:“西方的知识就像春天的雪,沾上去的人不多;而咱们中华的智慧呢,就像清淡的茶水,悄悄滋润我的心田。”
游学整整十一年,辜鸿铭“扛着”一身的光环回家了!
他没有选着在欧洲呆着捞好处,而是二话不说就回家了!
在港口,他再次见到老爸,头发已经有些花白,两人紧紧抱着哭了,辜鸿铭认真说道:“儿子没忘老爸的教诲,这次学成回来,就是要用我学到的本事回报祖国!”
刚回国的时候,他和严复一块儿进士得手,名声甩到天上去了。但不久后他就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和当年留学的朋友们差得远,感觉跟周围的人像是隔着个世纪一样。
那是一个春天还没暖和过来的午后,北平西单某家很有格调的西餐厅里,水晶灯闪闪发光,钢琴的曲子慢慢飘出。
在窗户旁边的一个死胡同里,有个穿着深蓝色袍子的中年男人,脑袋顶上扁平的小帽子摇摇欲坠,背后拖着一根长长的辫子,正在那儿心满意足地切着牛排呢。
虽然他穿得像个外星人,但脸上丝毫不见慌乱,手里的刀叉舞动得跟开演唱会一样,自在得很。对他来说,身上的衣服和盘子里的吃的都是小事,他内心可是有个宁静的宇宙呢!
正巧辜鸿铭一边喝酒一边悠哉,门口闯进俩身穿北大校服的小年轻。
他们就是那个年代新文化运动的死忠粉,崇拜科学和民主,特别看不上那些老古董。两人一瞅,立马就被角落里那道奇怪的影子给吸引了目光。
“你瞧,那个就是个古板的老家伙吧!”
你还真敢跑来尝洋气饭!
“一个家伙小声用英语嘟囔,语气里透着一股鄙夷。”
另外一个人也跟着说:“这年头都变了,他那身打扮不如回家拜老祖宗,跑这儿学人家吃饭用刀叉,真是乐翻天!”
俩人以为用英语聊得溜,院里没人听得懂,结果就放肆地调侃起了对方。
他们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死气沉沉的老头居然听得懂他们在说啥,心里早就有谱了!
辜鸿铭缓缓把刀叉搁下,抬头盯着那俩小伙,脸上没啥表情,但眼里透出点儿调侃的味道。
这句话就像突如其来的雷轰,让那俩小年轻瞬间脸红得像西红柿,完全说不出话来。
他们一脸懵逼地盯着眼前这个扎着辫子、穿着像从古代走出来的老头,没想到他英语说得跟读诗一样,嘴巴还特别的犀利!
就在那一刹那,整个饭店静得像个摸鱼的老鼠,过了几秒钟才传来了轻声的笑声,满是善意。
两名学子不好意思得像烤焦的红薯,赶紧低下头飞速溜走,生怕再呆一秒钟。
这事儿立马在北大的校园里闹得沸沸扬扬,成了大家吃饭聊天的热门话题!
有的人佩服辜鸿铭的聪明才智,有的人嘲笑学生自己挖坑,更大伙儿则陆续开始重新捋这位常被当成“古董”的老头儿。
就在这时候,蔡校长对辜鸿铭喊:“喂,来喝杯茶吧!”
那时候的北大就像是个待开发的宝藏,蔡元培挥舞着改革的大刀,四处招募人才。
他虽然鼓吹思想自由,但也明白中华传统文化是离不开的。而辜鸿铭,这位中西皆通、个性独特的文化奇才,正是他非常看重的人选。
蔡元培写信亲自邀请后,辜鸿铭高兴得像拿到糖果,立马奔赴北大教英文文学。
死硬不化的老古董!
自从他踏入北大的那一刻,校园里的风景瞬间就多了个奇葩。
每天早上,穿着长袍马褂、辫子拖地的辜鸿铭稳稳当当地走进教室,身后总是跟着几个小跟班,手里拿着笔和书。
那时候的北大,大家早就都穿上西装、理了短发,连最后一任皇帝溥仪也不再留辫子,换成了西式打扮!
辜鸿铭这家伙非得跟时代杠上,长袍马褂不离身,脚下的布鞋走到处都是响声,脑门油光闪闪,后面一条大辫子拖得跟个绳子似的,走到哪里都像是个活招牌,让人想不注意都难!
一群北大的学生私下嘀咕:“这老家伙,简直跟历史书里跑出来的一样,连外教授都当面笑他是‘东方的老古董’!”
辜鸿铭根本不放在心上,反倒时常唠叨一句:“我这人就这样——人可以换衣服,心却不能换!”
他总觉得,剪个头发换身衣服只是表面功夫,要是文化的根没了,再华丽的外表也没啥鸟用。
这小子性格跟他的穿着一样,硬核到底,谁都管不着!
他经常说:“我不跟着热门来瞎折腾,也不随风东倒西歪!”
在北大的课堂上,他不仅敢把《三字经》《千字文》翻译出来,讲讲咱们的古老文化,还勇敢地当众怼那些“全盘西化”的迷糊风潮。
在一次学术沙龙上,有个学生好奇地问:“老师,您怎么不换个花样来迎接新潮流呢?”
辜鸿铭哈哈一乐,指着自己身上的马褂说:“这可是我灵魂所在呀!”
他在外面瞎转了好久,不是傻乎乎地追捧西方,而是看透了它那华丽外表下的虚假。
他常说:“西方的玩意儿虽然有点东西可以学,工具也不错,但总让人觉得心里没底。”
他在给朋友的信中这么写道:“西方人爱钱不讲义,机器技术尖端但心里空空,虽然我们中华有些不好的习俗,但文化能传递大道理,心里还是有个家!”
有一天,北大的校园里来了位外籍文学老师,老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自认为对西方文学懂得透彻得不得了。
第一次进教员休息室,瞧见一个穿着古装的老人悠闲地坐在一边,我忍不住低声对别人嘟囔:“这老头儿,真以为自己是文人墨客呢!”
这话虽然简单,辜鸿铭听得可扎心了。
那位洋教授一下子就结结巴巴了,脸皮红得像苹果,显然根本承受不住这位“东方老学究”的学问拷问。
这番话一出口,现场的同事们立马都转头了,洋教授听了脸上火辣辣的,赶紧找借口溜了。
从那以后,北大的休息室里,没有谁敢瞧不起这位身穿清朝衣服的奇葩了!
辜鸿铭一直坚信,咱们的文化自信就是民族生存发展的根本。
估计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乐意在这时代潮流里当那反着游的小船,虽然大家都叫他“古董老头”,他依然觉得舒服得很。
不看故宫无所谓,但辜鸿铭你绝不能放过啊!
当年,北平的大街小巷都在嘀咕一句搞笑的话:“来中国玩儿,不瞧瞧紫禁城可以,但绝对不能错过辜鸿铭!”
他被大家称为“疯癫学霸”,不仅中西文都看得懂,脑袋瓜子也非常灵光,因他的古怪行为,坊里的人戏称他为“辜大傻”。
1916年,袁世凯一声不吭地去了另一个世界,正当新政府考虑怎么改选国会的时候,段祺瑞突然拍板定案,推出新选举法,并且让那些国立大学的顶尖教授们也能参与投票。
选举背后那点金钱交易越来越火热,许多官员偷偷往兜里塞钱来买选票。
这事一冒头,辜鸿铭家门口就蹦出一个穿得花里胡哨的小官,面带阳光灿烂的笑容,还捧着一叠厚厚的钞票,咣咣敲门!
辜鸿铭穿着长袍,手里扇着折扇,慢吞吞地拉开门,那位政客恭敬地说:“辜老师,您的一票可是关乎国运,我们愿意给您五百元,算是个小心意!”
话还没说完,辜鸿铭哼了一声,把折扇一合,眼神瞬间冷得像冰:“我这一张票,值五百,但要是你想杀价,就请你赶紧闪人!”
那政客一愣,紧接着就笑嘻嘻地把价格砍到三百块了!
辜鸿铭气得脸都绿了,抓起旁边的拐棍,冲着他吼:“你个瞎了眼的家伙,快滚!”
你们买票去吧,我才不想搭理你们,快闪开,别在我这儿添乱!
可事情没这么简单,到选举那天,那位政客居然偷偷送来四百块现金和一张入场券,想靠这招糊弄过去。
辜鸿铭一边撕信一边翻白眼,冷冷地笑了几声,然后骑上马,飞速奔往天津。
第二天,他把四百块钞票亲自塞给当时天津出名的花魁“一枝花”,还随口来了一句:“这钱我不丢人,帮我把那些臭名声全散了,让我清白过日子!”
那位政客听到消息后吓得魂不附体,气得冒烟赶到了门口大喊小叫,说我不讲诚信。辜鸿铭恼火得像炸了的毛豆,举起手中的棍子就往外砸,边敲边骂:“臭钱能买你家祖宗,我辜某可不是金钱的傻瓜!”
你这是瞎了你的狗眼盲肠吗!
一场骚动,立马传得全城都知道!
有人笑他傻乎乎,有人偷偷赞他骨气十足,从此,“辜疯子”这个名号就像跑到外头遛弯一样,传开了。
要说这拒贿的事儿还有点书生气,那辜鸿铭的饮水思源就更让人捉摸不透了。
民国风头一来,女的都开始喊“脚丫子要自由”,于是短发和光脚走路就像流行歌曲一样火爆!
就他那家伙特较真,他老婆淑姑可真是个正宗的小脚姑娘,穿着绣花鞋,走起路来轻飘飘的。
辜鸿铭对此特别有感觉,经常在朋友面前直言:“小脚可不是啥败笔,简直是东方妹子的柔美巅峰,若是扔掉这风范,咱中华文化还剩啥韵味?”
最让人忍不住摇头的是他写文章时的那些奇葩习惯。
每当脑子卡壳的时候,他就让淑姑跑过来,脱了鞋袜,把那双细嫩的小脚放到小凳子上,然后一边捏着她的脚,一边写字,仿佛是天上掉下来的灵感在帮忙。
他还写过诗赞美妻子的脚:“小脚真妙,臭味才好!”
淑姑真是懂事,几天不洗脚,就是为了让老公脑袋开窍。
室友偷偷瞅了眼,个个都说好呦!
嘛,大家对他那些“神经病”和“奇葩”的评论越传越神了。
有人调侃他脑子老化、做事离谱,但也有些人看他说话办事真诚,觉得挺佩服。
在北大,他简直像个刺头,不怕骂慈禧,也不怕骂袁世凯,还敢跟张之洞叫板,外国人见了都得敬他三分!
他经常和学生说:“我不怕丢人,最怕丢了文化,文化没了,咱们这个民族也就没戏了!”
啊,虽然他留着长辫子,穿着长袍,走路也怪里怪气的,但在文化自信这方面,辜鸿铭可是民国时期的独一无二的明灯!
有人说他脑子进水,其实是清醒得很;有人说他老古董,其实是眼珠溜圆。
当西风呼啸,大家都往外跑的时候,要是没人守住咱自己的文化根,咱这五千年的宝贝可就要被风卷走啦!
他这一辈子把《论语》《中庸》和《大学》翻译了,西方人发现了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还被称为“东边的奇才”。
就这股对文化的执着劲儿,虽然时代嘲笑他、潮流不待见,他还是挺着胸膛走自己的路。
来源:苦行僧225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