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无可救药?在崇孔大环境下,有人竟敢不恭!是否言之在理?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6-07 03:08 1

摘要:对孔子评价,左中右都有,就看拿什么标准——人性能不能释放?社会能不能发展?国家能不能强大?有没有可能找到最大公约数?在下认为,任何人都有优缺点,评价只是角度不一样,或立场不一样罢了。把一个人捧得很高或贬得很低,都没有什么必要。有人说,革命时须打倒孔家店,执政时

对孔子评价,左中右都有,就看拿什么标准——人性能不能释放?社会能不能发展?国家能不能强大?有没有可能找到最大公约数?在下认为,任何人都有优缺点,评价只是角度不一样,或立场不一样罢了。把一个人捧得很高或贬得很低,都没有什么必要。有人说,革命时须打倒孔家店,执政时则需要孔圣人。今天,有人冒险点评孔子的所谓“负面”影响,应该说还是很佩服其勇气的。究竟是孔子的问题?还是后来者的问题?或两者都有问题?最好还是去粗取精、古为今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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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公元前551年9月28日-公元前479年4月11日),别称孔夫子,孔老二,子姓,孔氏,名丘,字仲尼,祖籍宋国栗邑(今河南夏邑),出生于鲁国陬邑(今山东曲阜)。鲁哀公十六年二月十一日(公元前479年4月11日),孔子患病不愈而卒,终年七十三岁,葬于鲁城北泗水岸边。

无可救药的孔子

原创/连城

对于文化,绝大多数人是个拿来主义者,喜欢书云亦云,一辈子定格其内,无法挣脱。书云亦云,只会成为庸人。中国的历史是惑言者的天下,中华文明倒在了庸人的笔下。

“孔氏删诗书,王业灿已分。”众人皆赞孔子删诗书之意大,独不敢苟同也。流传下来的文化自有流传的道理,反被孔子依据个人喜好删除所剩无几,不合心意的古书付之一炬,造成自唐虞以来一千五百多年的历史文化残缺不全,历史自此断流。对于古文化应精心保护是一个文人最基本的常识,何况是宝贵的三代文化,随意删改焚烧文化无疑是一场浩劫。由此而言,孔子对中华文化不是有功,而是有大过、有大罪。原汁原味的历史就这样永远远去了,害得今人始终无法走进那些神秘的年代,让一些别有用心之徒有机可乘而怀疑、否定中国的历史,妖言惑国之流毒至今无法肃清。

公元前497年,在鲁从政只有4年时间的孔子被迫弃官出逃外国,这也是夏商周典籍遗失民间之时,他在外国流浪的14年也得到了一些文化典籍。孔子“观夏道、寻夏礼、听韶音、学夏时、研周易”,“我欲观夏道,是故之杞而不足征也,吾得夏时焉”。公元前484年,68岁的孔子返回鲁国。《史记》记载“孔子归鲁,然鲁终不用孔子,孔子亦不求仕,乃叙《书》、传《礼记》、删《诗》、正《乐》、序《易》《彖》《系》《象》《说卦》《文言》,弟子盖三千焉,身通六艺者七十二人。”子曰:“《诗》三百,以一言蔽之,曰:‘思无邪’”。对于删改不动的《易经》,孔子也没有忘了注释一把。孔子修诗、书,订礼、乐,赞易而作春秋,此所谓六经,其先皆官书也,即王官学。至此孔子始成大家,人称“大器晚成的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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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在学习古文化典籍之时也说了一些自己的看法,被他的弟子编成《论语》。《春秋》是鲁国的编年史书,孔子根据鲁国史官所编《春秋》改订而成。其记载了从公元前722年到公元前481年鲁国和鲁国同时的其它诸侯国的历史,以鲁国历史人物为主线,附记他国史事。孔子将一部史书依据个人的观点进行改订,以维护“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古代礼制,对于历史而言就是一张张废纸,《春秋》可称之伪史书。《论语》与《春秋》将“仁、义、礼、孝、君子”标准化的单向思维得到了全面体现。孔子把政治、经济、文化变成了官场绝技、哲学艺术。优胜劣汰是孔子文化的核心思想,只要写得一篇好文章,嘴皮子顺流,即可成为秀才、举人、状元,致仕为官,名扬天下,社会变成了名利场。

与老子之论相比,孔子之论即可囫囵吞枣,也可细嚼慢咽,吃的是之乎者也,拉的是臭不可闻,吃多了还会闹肚子。一个人吹捧什么都可以,惟独惑言是不可以吹捧的。吹捧惑言,说地雅一点是不怀好意,说地现实一点是祸国殃民。孟子说“孔子成《春秋》而乱臣贼子惧”似乎成了后人崇孔的圣旨。孔子生于公元前551年,卒于479年。在他去世才4年,即公元前475年,中国的历史枕着《春秋》《论语》的竹签飞快的走进了硝烟弥漫的战国时代。

孔子不会想到200多年后,社会在礼治思想的蛊惑下,一个奸邪、纵欲、贪婪、淫荡和强暴的社会会出现。“举世混浊而我独清,众人皆醉而我独醒。”著名的爱国诗人屈原报国无门,不愿与邪恶势力、腐朽昏庸的君王、奸诈的小人同流合污,带着一部长长的《离骚》投尽了汨罗江,以死与黑暗的社会作斗争,成了“礼义”社会的一个殉葬品。欺世盗名之徒皆起,乱臣贼子何惧有之!孟子也想不到在他死后的75年,儒学迎来的却是“焚书”之灾。公元前212年,460多名儒生成了他们的殉葬品。秦始皇以国家暴力的方式焚书,对于史书而言,又无疑是一场灾难,实让人痛哉!

敢向邪恶宣战、开炮的人,都是最让人感动、钦佩的人。晏婴是春秋时期齐国的著名政治家、思想家、外交家。他在齐国政坛活跃了五十多年,历经三代国君,以清正廉洁和机智著称。他说孔子的礼乐制度繁琐不切实际,只会空耗财力,无法带来实际的治国效益,孔子强调奢侈葬礼和繁文缛节,会带坏社会风俗。因此,晏婴极力反对孔子。孔子见老聃而语仁义,被老子批地体无完肤,老聃曰:“夫播穅眯目则天地四方易位矣;蚊虻噆肤,则通昔不寐矣。夫仁义憯然乃愤吾心,乱莫大焉。”还有田亩生、韩非、杨朱、墨翟等等都是孔子的对立派。

宋朝丞相王安石曾提出:“黜《春秋》之书,不使列于学官,至戏目为断烂朝报”,民国出现的第二个百家争鸣“打倒孔家店”几乎将孔术彻底丢进太平洋,毛泽东“批林批孔”孔庙几乎全部被摧毁,历史一直在与孔子作斗争,原因是孔子思想存在的问题太多太多,对华夏文明的破坏远远大于建设。二千年来崇孔,归根结底是政治把孔子及《论语》扩大完美化了。而今天出现的“国学热”是一些学者共同努力之结果,他们把孔子再一次吹上了天,也只是停留在空谈的文字里,生活中的老百姓是不认可的,尤其是年轻人嗤之以鼻。一种文化左看善的不得了,右看恶的不得了,不知优秀在哪?

孤枝难立,过犹不及

道理多则古板,礼义多则累赘,皆真理之贼。孔子的最大问题是不知变通,一味地坚守圣人的流传下来的礼俗,比如舜死大禹守丧三年,大禹驾崩益守丧三年,他就极力推崇“三年之丧,达乎天子。父母之丧,无贵贱也。”“事父母几谏,见志不从,又敬不违”。大禹建养老院、重礼俗,他就大搞繁文缛节 “今之孝者,是谓能养。至于犬马,皆能有养;不敬,何以别乎?”“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悠悠万事,惟此为大,克己复礼。”孔子明知“过犹不及”之道理,为何还过为己甚?一个社会仅仅依靠孝道、礼义是远远不够的。

重一点则失众点,众点失则重点亡。历朝历代均把“克己复礼”“道之以德”置于治国之首,却没人研究政治制度方面的存在问题,没人重视科学技术、民族信仰等方面的研究。对一个国家的管理来说,这些比礼义说教重要千百倍,却因大力宣扬孔子之论被忽视。政治体制是因,礼义道德是果。有因才有果,失因则无果。政治开明,体制科学,礼义道德自然无患。政治体制有问题,“道之以德”无从谈起。国法有情,腐败横行;国法无情,百姓安宁。法治社会仁德才能存活,人治社会歪风邪气盛行。科学技术能给人类带来巨大益处,让人们生活得更舒适。孔子却不求改变:“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信仰对仁德的作用比十万个老孔文化更有效,老孔对信仰的力量视而不见。

重礼义使和平时期始终处于人人忙于拉关系找门路,吃喝送礼成风,公心变私心,大爱变小爱。随着政府腐败的加剧,最终导致天下大乱,国破家亡,礼义也丧失殆尽。因此说,“仁字德言”,皆惑也!瞧瞧《红楼梦》、《官场现形记》等历史名著,便可了然于目。

《史记》中有一段话:“子产治郑,民不能欺;子贱治单父,民不忍欺;西门豹治邺,民不敢欺。”子产能象大禹那样亲力亲为,明察秋毫,所以,“民不能欺”。子贱能如大禹一样求贤以放权,知人善任,所以,“民不忍欺”。西门豹运用的是大禹“强弗友,刚克”,所以,“民不敢欺”。三者方法不同,但结果相同。因此,只要从大禹身上学到一点,即可治国。治国方法要因时因势因事因人而不同,怎可拘泥于一理而钻牛角尖呢!

毛泽东同志在1959年就指出:“提高劳动生产率,一靠物质技术,二靠文化教育,三靠政治思想工作。”物质技术、文化教育、政治思想也是一个国家发展稳定的三条腿,失去一项就会出大问题。中国在过去较长一段时期,只重视物质技术,放弃了思想引导工作。你能说提高物质技术不对?但结果是搞乱了文化,搞乱了教育,搞乱了人心,歪风邪气一浪高过一浪,导致整个国民的整体素质下降,中华文明黯淡无光。

真理向前多迈一步就成谬论。礼乐天下,歌舞升平是所有梦想家的终极目标。夏之礼乐流传千古,孔子以知夏礼而自豪。周公把礼乐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度,把华夏文明演绎的浪漫又神秘,唯美又华彩,风韵迷人而富有诗意,千姿百态而煜煜生辉。让周公始料未及的是,礼乐天下照样会祸起萧墙,照样会刀兵相见,照样会国破家亡,何也?

悠悠万事,有度则得,无度则失。大禹讲的礼义是在充分民主、自由、平等氛围下的礼义,只有在这样的氛围中的礼仪,才是发自内心的。形成的是一种共同进步、团结向上郁郁葱葱的正气。孔子一生都在研究夏礼、周礼,研究大禹、周公,他把夏商周三代之礼仪文化进行归纳总结,目的也许是为了让人知善恶,晓美丑,辨是非,明道理,通人伦。但他却把其变成了一种说教制度,变成政治愚弄百姓的道具,让人们去遵守执行。如同今人在河边写了许多“水深危险,请勿戏水”标语,在路边立了许多乌七八糟宣传牌子一样,起到的只能是污人耳目、污染社会的作用。

自然总是美的,变是美的灵魂。孔子这种理想化的礼义关系在君君臣臣的制度下成为束缚思想、扭曲性格、消磨意志的枷锁,从而对社会的进步造成隐形的阻碍。尤其是严格的等级礼义制度,人民成了贱民、刁民,管理者成了牧羊人、达官贵人。劳动者成了被剥削者,管理者成了剥削者,阶级矛盾成了中国社会的万恶之源。“官大一级压死人”,上面有个大皇帝,下面的部门、单位各有一个土皇帝,哪还有民主、自由可言。这些条条框框的等级礼义也变成了一种僵化的符号,且多物质性。礼尚往来,礼品、礼金、聘礼,礼从此就变得更实际。形成的则是一种固步自封、虚情假意、闹闹哄哄的邪气。看看范文澜的《中国通史》,浮现眼帘的是一幅幅强取豪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狗咬狗的历史画面。

道理,不一定是真理。人们总爱从“个性”的小事中引深总结出许多“共性”的大道理,或把人性、物理深挖细化,都能引起共鸣,诸子之论莫不如此。其实这样做不但毫无价值,而且会扰乱心志,徒增负担。成千上万条貌似深奥,实则浅显渺小的大道理,在人为的推动下形成了一个运转不停的漩涡。人一旦掉进去,就会失去“个性”,身不由己,碌碌无为。一个民族深陷其中,则会失去“共性”,熙熙攘攘,毫无生机。

孔子、孟子都很重视孝道,孔子提出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等伦理道德观念。顺从就是孝道。强调“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悌也者,其为仁之本与”。这些可笑至极的道理被一代代庸人延伸,深陷其中。二千多年来,“棍棒之下出孝子,黄荆条下出好人”,几乎成了至理名言。然则如何?中国人个个成了奴才!所谓的忠、孝,走向暴力、野蛮,仁德、文明不存。

宁做百姓之奴,不为皇家之犬。岳飞曾经感叹曰:“文臣不爱钱,武臣不惜命,天下太平矣。”自古至今,人们最痛恨奸臣,秦桧应该是最臭的一个,但没有人知道比秦桧更臭的还有一个,那就是“三纲五常”之下的“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的礼仪制度。秦桧把昏君当枪使,忠孝是子弹,枪响岳飞死。忠良尽,国家亡。上正贤臣辅,君子有为,恶人失野,大道行,国泰民安。上昏奸佞馋,恶人得道,君子远遁,大道隐,国将不国,何言忠君事。明君实难求,昏君万万千。因此,如果刻意提倡,过度重视君臣这种制度,在大多数时期,只能让忠良寒心,报国无门。

尊师重道也因孝道提了数千年,而现实却是这样的:学生对有德有诣之师尊而敬之,对有德无诣之师敬而远之,对无德有诣之师近而恶之,对无德无诣之师恶而弃之。尊与敬,不会因言教而改,更不会因师徒而成也。

善恶不会因言之而增一分,不会因不言而减一分。孔子崇尚空谈,追求意识形态的假道德,使人们形成一种循规蹈矩、谨小慎微的性格,逐渐失去人应有的蓬勃朝气。励精图治、坦诚相待、光明磊落的人渐少。心眼多,诡计多的多面人渐多。制造出的是一批批口蜜腹剑的伪君子,培养出的是一个个奴型人格。千百年来,中国人所缺少的恰恰是天生的那种豪爽、奔放、简单、大方、真实、朝气、敢说、敢干、敢闯的精神。

思无益,做有成。世上的所有事与成功均来自于做,而不是言。子:以《论语》为规、《老子》为道、“德政”为旨,天天高谈阔论。甲:不知《论语》《老子》为何物,不讲什么德政,在完全翛态中劳作探索。行施结果哪一个真?哪一个善?哪一个美?哪一个成?毫无疑问,子缩手缩脚,事与愿违,祸乱诸多。甲自然阳光,充满活力,胜子多矣。

仁善的语言,是给人用来伪装的。现实社会中人们所做好的、有益于发展的每一件事几乎与子之大道理都无关,甚至很多事还要反其道而行之。人们可以静思一下,老子、孔子之论除了增长一些夸夸其谈的好文章之外,能真正用上并从中受益的有没?相信几乎所有人的回答都一样:没。不但没,而且形成的这些惯性思维反而成了成功路上的最大杀手。这也是中国的科学技术近代来一直落后于西方的重要原因之一。

与之相反的是,人们生活工作中应用的几乎全部都是大禹文化。比如,《洪范•五行》被广泛应用在治病、养生、饮食、交往、办事、建筑、设计、绘画、艺术、科研、生产的方方面面,成为中国人思想活动的准绳。正所谓“大气象不言而行,小格局嘁嘁终日”。

君尊民贱,假模假样

一个政权是否有力量,要看它与人民的远近。孔子虽然家道幕落,但他始终未能从贵族身份中走出来,身份认同有问题,观点就不可能正确。贵族身份使他成了重视、仰视上层社会,轻视、鄙视下层百姓之人。他代表的是统治阶级的利益,提倡的仁只有上层社会的人才有资格讲,老百姓没有地位谈仁,只有顺从任人宰割。

樊迟请学稼,子曰“吾不如老农。”请学为圃,曰“吾不如老圃。”樊迟出。子曰“小人哉!樊须也。……夫如是,则四方之民,襁负其子而至矣,焉用稼?”这种鄙视劳动、鄙视农业的人连自己是谁都弄不明白,何言治国!子曰:“学也,禄在其中矣。”“学而优则仕”。“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吾少也贱,故多能鄙事”。“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等等这些都可证明孔子是一个鄙视劳动人民的人,这样的人、这样的社会谈仁义二字岂不是自欺欺人!一个“反人民”“反变革”的卫道士的主张行的通,老百姓必遭殃。

《论语》:“孺悲欲见孔子,孔子辞以疾,将命者出户,取瑟而歌,使之闻之。”子曰:“射之以乐也,何以听?何以射?”“士,使之射,不能则辞以疾。悬弧之义也”。“书云:孝乎惟孝,友于兄弟,施于有政。是亦为政,奚其为政乎?”“三年学,不至于谷,不易得也”……说一套做一套之人,其言也贱,其行也悲。故《老子》说:“夫礼者,忠信只薄而乱之首也”。

正邪在社会活动中一目了然。老子的接班人庄子同样没给孔子好脸色,《庄子·盗跖》记载:孔子见盗跖,盗跖闻之大怒,目如明星,发上指冠,曰:“此夫鲁国之巧伪人孔丘非邪?为我告之:尔作言造语,妄称文武,冠枝木之冠,带死牛之胁,多辞缪说,不耕而食,不织而衣,摇唇鼓舌,擅生是非,以迷天下之主,使天下学士不反其本,妄作孝弟而侥幸于封侯富贵者也。子之罪大极重,疾走归!不然,我将以子肝益昼哺之膳。”盗跖快言快语,洞中肯綮,孔子唯唯诺诺,无地自容。论治世,盗跖要比孔子高明百倍。

大禹是教人怎样为官,才能得到百姓的拥护。孔子是讲“上行下效”之道理,让百姓违背其心顺从百官,说的再多也是一堆废话。这就是圣人与凡人的区别,高度不同,差之千里。

乾坤颠倒,结帮营私

社会很好,绝大多数的弊端均来自于庙堂。《论语》:“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有格。”这是孔子为政的核心思想,也是古今人们最推崇的一句话。“道之以德”“无德不立”这是人人皆知之理,怎么从孔子嘴里一过,就成为金科玉律了呢?

孔子十分执着于德,“为政以德,誓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此言无论从哪个方面说都是正确的,因此成了许多学者的口头禅。孔子非常强调君德、官德,已达上行下效之果,这是他所有为政论点的前提。比如:“上好义,则民莫敢不服;上好信,则民莫敢不用情”等。而现实社会中执政者所缺失的恰恰是德字,上行下效之结果德无立锥之地。而这一切的一切不是靠说教就能实现,而是怎么去做才能实现这个德。孔子极力反对法,他却不知法是根,德是果,离开了法,德将不存。

路走正,自然成;路走反,何言德。孔子却令人反其道而行之,变围绕人民而转为人民围绕政府而转,变为人民服务成人民为我服务。以使许多人处处以我为中心,高高在上,唯我独尊,自以为是,成了官僚主义者,德全部被其抹杀。看似正确的道理,却形成相反的效果。由此言之,《论语》乃《乱语》也。“十羊九牧”就是“为政以德”的产物,张着血盆大口的人成了牧羊人,劳动者成了任人宰割的羊。

人围政,德必失。政绕人,德乃存。大禹说:“予视天下愚夫愚妇一能胜予”。一个心里装满了百姓的人,看到的永远会是自己的不足,看到的永远是政府存在的缺点。他会处处向百姓学习,时时围绕百姓而转,因此才有如此肺腑之言。这样的话若出自如子之人之口,人们会说他口是心非,不怀好意。

大禹用一生的辛劳为我们栽植了一棵文明的参天大树,民则是这棵大树植深的土壤。孔丘只闻到了树之花香,看不到泥土。在他的心目中,百姓与仕人永远不在一个道德层面上,是无智慧无思想的小人,要向仕人学习。他永远不知现实社会中,德不在政中,不在官身,而是在百姓中,脱离百姓,一切德政荡然无存;他永远不知道怎样做才会出现“德政”社会,永远不知道自己的问题在哪里。一个社会不是人绕着德政转,而是政以人为中心而行,任何一项政令必须以为人民服务为基准。而这样的社会是不需要讲仁德的,因它的各个方面都已很好了。

腐败分子可以发起一轮反贪风暴,天天讲道理的人往往是践踏真理的人。“仕而优则学”“学也,禄在其中矣”。“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治于人者食人,治人者食于人”。这些文化思想不仅荣升为不少人的心头好,也成为许多人堕入地狱的悲戚理由。“学而优则仕”是目标,“治人者食于人”是动力,腐朽的思想产生出专制的制度,缔造了秦汉以来“千里为官只为财”的格言。官不腐败升职难,结党营私,不择手段,买官卖官之历史愈演愈烈。这样的文化、这样的社会不仅让人变得偏执、狭隘、自虐、自私、不择手段,还成了禁锢灵性异化人心的锁链,鄙视劳动、争权夺利者越来越多。

孔子提出人的交往规范是,“无友不如己者”“益者三友,损者三友。友直,友谅,友多问,益矣。友便辟,友善柔,友便佞,损矣”,人人只交比自己强的朋友,形成强势、弱势不同群体,同层次的人才能和平相处,成为朋友,造成群众看领导脸色行事,小官巴结大官,群众与干部始终不在一个层次上,干群两张皮,上下两张皮,造成干群关系紧张、上下矛盾增多。这种思想也造成上层之人勾心斗角,下层想尽办法夤缘,削尖了脑袋往上爬。争斗之雾霾笼罩大地,何处有净土。追逐名利不是错,但为名利不择手段是可鄙的。这样的一个意识形态,社会只能处于半死不活的发展水平之中,根本不会有文明的进步,何言道德、礼义、平等、公平、幸福。

为了广收学员,孔子乱做广告:“君子谋道不谋食。耕也,馁在其中矣”。孔子言不“谋食”,求“禄”,但他讲学是要收礼物的,他最喜吃肉,赞扬寄生虫,贬低劳动者。对于爱吃肉不养猪的孔子来说,哪里晓得劳动的艰辛,哪里晓得没有劳动人民,衣食住从何而来。子活到老学到老,一生坎坷,禄在何方?试想一下:一个社会如果都像子一样不爱劳动,鼓吹管窥蠡测之论会怎样?如果没有了体力劳动者,整个社会会是个什么样子?

独尊儒术以来,“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书中自有千锺粟、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功名成为众多学子矢志不渝的追求,再无其他理想,只要没有天灾人祸,哪怕是碰的鼻青脸肿,这些有一股子自以为清高的读书人,绝不会放弃这条道路。谢启祚在参加乾隆五十一年丙午科的广东乡试时已98岁。陆云从在道光六年参加广州府会试时103岁,震动整个京师。不少人穷困潦倒一辈子,也不愿汗滴禾下土。如今,这种观念还根深蒂固,百万大军过独木桥,几乎人人成了学习的奴隶。许多孩子进入社会,宁愿成为无所事事的啃老族,也不愿成为一个体力劳动者。即便是做了一些体力工作,也是不安心于劳动,心中的疑虑、失望、欲念、懊悔、忧伤、愤怒如影随形。劳动最光荣,却成了最可耻。这不仅是社会的悲哀,人性的悲剧,更是中国人的无奈。

“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三岁贯女,莫我肯顾。”孔子哪里知道,世界也正是这些默默无闻的劳动者构成了社会的德之始、善之源、仁之端、义之魂,筑起了历史的道德长城。宁愿饿死也不受“嗟来之食”,这就是劳动人民才有的君子气节。劳动是光荣的,没有贵贱之分。体力劳动者不但不应受到鄙视,而且应该受到更多的尊重,他们付出的最多,工作环境最差,得到的却最少。历史是人民创造的,群众才是真正的英雄。轻视、鄙视英雄之力量,其舟能行远乎!

百倍的努力、广博的知识并不一定能让人成功,再多的财富、再高的权位并不等于成功。对人类做出重大贡献的人,才能称之为成功,只有他们能真正得到人民与历史的认可与赞誉。而成功是极少数人的事,对绝大多数人来说,把成功看待太重,是自找苦吃。阳光明媚去上学,心安理得去劳动,艰苦朴素去生活,做一个有责任、有担当、有贡献的人,比一切至理名言都牢靠管用。能做到一辈子不危害社会与自然的人,比那些为名利搞得整个社会狼烟四起、鸡犬不宁的人更成功。试想一下,小草经过奋斗而成为大树,自然界得乱成什么样子?

世上有一种不变的规则,是劳动;有一种不变的财富,是劳动;有一种不变的美德,是劳动;有一种不变的快乐,是劳动。人世间只有劳动最接近人性天理,子何妄言!大禹劳动了一生,没有成为碌碌无为的人,给人间带来的是阳光、温暖,文明大盛。孔丘学习了一生,成了一个追名逐利的人,给人类带来的是昏暗、苦难,文明大衰。孟子误入丘途,食人,成了一个寄生物,害人害己。

翠流天际七八里,

绣花牛羊三五群。

一坛酒,二牧人。

半日舞风雨,半日醉黄昏。

无心,无心,任凭星月加身。

中庸是坑,故步自封

子曰:“不得中行而与之,必也狂狷乎”,可见孔子把中庸看地很高。相传孔子之孙子思作《中庸》。其内容肯定“中庸”是道德行为的最高标准,认为“至诚”则达到人生的最高境界,并提出“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的学习过程和认识方法。宋代学者将《中庸》与《大学》《论语》《孟子》合称为“四书”。宋元以后,成为学校官定的教科书和科举考试的必读书,对中国古代教育和社会产生了极大的影响。因此,人们普遍认为中庸包含了人生无穷的智慧,“极高明而道中庸”,几乎所有的问题都可以在中庸中寻得最佳的解决办法。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不管人们对中庸的阐释有多么周全,也不能超出“中庸”之字意,否则为夸夸其谈,故弄虚玄。子曰:“中庸之为德也,其至矣乎!民新鲜久矣”,中庸是天生之性,人皆有之,民何不知!“不得中行而与之”,人就会“狂狷”,民尽“狂狷”之人,只有孔子与官府之人才正常,滑天下之大稽!“君子中庸,小人反中庸”,民皆小人,皆反中庸,中庸还有何高贵!请问子:君子是如何中庸的,小人又是怎样反中庸的?任何事物都有两面性,夸大一面必成谬。以中为用、不走极端之“中庸之道”的表现形式是“难得糊涂”,“糊涂哲学”的核心是“中庸之道”。《老子》:“持而盈之,不如其已。”说的也是中庸之道,“无盈无锐”科技岂能向前。


一切文化都沉淀为人格。两千多年来,中庸之道不仅成了历代中国人的思维模式、人格模式、行为模式,也成为一种社会模式,一举占领人们的心理世界。从而进化出“枪打出头鸟”、“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新观点;衍生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睁只眼闭只眼”、“不求无功但求无过”、“有利就上无利就让”的工作原则;产生出“随大流”、“人家咋着咱咋着”的跟风思想;造成人才“小隐隐于市,大隐隐于世”的历史局面;形成“多虑、怕事、懦弱、胆小”的民族性格;使许多人“满于现状、裹足不前”而失去创造能力;导致科学无法进步,社会发展缓慢;人人都“揣着明白装糊涂”,宁愿碌碌无为、自甘平庸,中国人的意志、信念、精神就是这样一点一滴的消耗殆尽的,没人敢讲真话,追求真理,为正义献身。


“戊戌六君子”可以与康梁之流一样逃亡国外,“不有行者,无以图将来”,他们甘愿用生命报效祖国,用热血唤醒世人,这样的人生是何等的凛然辉宏,中庸者只会选择逃亡。梁启超总结国民之品格: “爱国心之薄弱”,“独立性之柔脆”,“公共心之缺乏”,“自治力之欠缺”等项,莫不与中庸有染。


这些年来,又有许多中庸之无奈哲学诞生人间。比如:“认清社会的真相之后仍然热爱生活”、“如果你不能改变世界,就设法改变自己”、“悲观的人看到的是遍地垃圾,乐观的人则看到的是满眼风景”等等。这些格言广为流传,振天价响,成了当下人宣传推崇的入世哲学。自古以来人们最美好的情感也沦为了“爱情买卖”的产物,“要嫁就嫁灰太狼”,这个世上还有什么灵魂是不可以亵渎的呢!人非梅枝,以曲为美。更非垂柳,怎可弯腰一生!这些与环境讲和的人,却在做自己感情的奴隶,永远体验不到真正快乐的滋味。


“违天道,必败”。天有寒暑,不可能永保春天;月有圆缺,不可能存于半圆。两端者少,中性者多,这是一种自然现象,忽视两端,强调中性必违天道。追求中适而趋吉,舍弃两端而避凶,则万事无成。越是贴近自然,越能和谐发展。人类只是自然的一部分,是天生的一个个个体,人只有充分展现自身的“个性”,生命才能得以绽放,人生才有意义。因此,无论做事还是做人,可以顺其自然,但不能中庸,要根据自身优势,敢走极端正道,大胆创新,才能有获。


人由于心理、思想、认识的局限,最易形成中庸之态。中庸之本身就是人类心理与行为的一道拦路虎,不是崇尚它,而是要打倒它。若再输入中庸软件,使其成为神经枢纽,人将无法掌控自己。中庸之态,蹀躞而行,与熄灭的灯火有何不同。被束缚的人性,可悲,更可怕。这种由“中庸”生产的唯心懦弱的世界观,会让一个人失去斗志,成为一个精神无力的人。中庸中庸再中庸,妥协妥协再妥协,疐躄疐躄再疐躄,以至成为一个不生气,不敢生气,不抵抗,不敢抵抗,失去气节,没了骨血的人。只有在思想上、行为上、人格上彻底从中庸僵化的程式中走出来,不做中庸之懦夫,大胆地往前冲,活出个性,活出意义,闪亮自我,揎拳捋袖,成一个为科学、真理、自由、平等、人权、正义、文明而战的勇士,中国的未来才有希望。


强调人的社会属性,忽视人的个体属性,违背了个体差异性及自然属性的本质,必导致生命的不平等与社会的僵化。子曰:“夷狄之有君,不如诸夏之亡也。”“天朝上国”的观念,至明清尤甚,举国上下,不知天外有天,外国再好的东西也是雕虫小技,以至清末被西方列强欺凌无力回天。然今之中国学者又把这个过期的广告牌重新竖起来,开始推崇并大力提倡诵读儒家经典。事实情况是徒添了许多不知所措,空谈自诩并肩而至。


无原则性、模糊性、保守性、无动力的中庸之道必恶化为均衡,陷入平庸和死搬的天坑。龙应台《中国人,你为什么不生气》“在台湾,最容易生存的不是蟑螂,而是‘坏人’,因为中国人怕事,自私,只要不杀到他的床上去,他宁可闭着眼睛假寐。”这似乎成了千百年来中国人传统的国民性。权利驯服的不仅是政治、法制、民主、自由、平等、和谐,文明也成为了腐朽文化的殉葬品。“因为你不讲话、不骂人、不表示意见,所以你疼爱的娃娃每天吃着、喝着、呼吸着化学毒素,你还在梦想他大学毕业的那一天!”“你怎么能够不生气呢?你怎么还有良心躲在角落里做‘沉默的大多数’?”龙应台的这篇文章笔锋犀利,直插人心。


可惜的是,文章只看到了发生在中国人身上的种种异象,没能找出怪胎之祸根,没有提出纠正这些乱象的办法。只是呼吁人们“一定要大声地说”:“你受够了,你很生气!”是无法改变千百年来发生在中国人身上的“不生气”、“不敢生气”的通病的。每一个中国人,尤其是鼓吹老子、孔子之人都应该认真读一读这篇文章,然后再认真的去深思,去反省一下:中国人在过去为什么会被称为“东亚病夫”?中国为什么会沦落为倍受列强凌辱的半殖民地国家?这样一个失去精气神的民族有幸福二字吗?这样一个“难得糊涂”的国家的出路究竟在哪里?怎样才能真正改变这一历史现状?

人格对立,鱼龙混杂

孔子“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世人皆称孔子把仁、德融入人性之中是对中国文化的伟大贡献,长篇大论的去吹捧。难道真如其言?相信事实会给出正确的答案。


孔子文化来于禹,却用三言两语改变了圣人文化。《周易》源于《连山》,谦卦初六:“谦谦君子,用涉大川,吉。”九三:“劳谦君子,有终吉。”否卦六三:“包承。小人吉,大人否,亨。”恒卦六五:“恒其德贞,妇人吉,夫子凶。”随卦六二:“系小子,失丈夫。”由此而知,小子的对应面是丈夫,小人的对应面是大人,妇人的对应面是夫子,君子则无对应面。古人口中的君子、大人、丈夫、夫子、妇人、小子、小人除了所处的位置不同外,是没有高低贵贱之区别的。难道圣人不知世上有好人与坏人之分,当然不是。


大禹出巡,遇到了一个捆绑的犯人,抚其背痛哭流涕,不住的责备自己没有治理好国家才使他走上了犯罪之路。禹责备自己,不但罪犯会大彻大悟痛改前非,而且那些有犯罪思想的人也会浪子回头。如果,大禹对犯人说,你是一个利益小人,道德败坏,罪有应得,罪犯即便是能变好,也可能因此甘愿成为一个危害社会的人,甚至会变本加厉。圣人所为非凡人能为也,夏商周长长的历史,皆以圣则而处世。孔子却自作聪明的把君子与小人列为对立的两种人,并注入了仁、德的含义,完全曲解古人对君子与小人的定义,造成伪君子的小人横行于世。


子曰:“圣人,寻不得而见之矣;得见君子者,斯可也”。由此可知,圣人已远去,君子也很难有。孔子既然知道君子在社会中几乎不存在,鼓吹君子意义何在?人既然成不了君子,做个小人有何妨?天下皆小人,“喻于利”,一切向钱看,坑蒙拐骗又有何错?子曰“躬行君子,则吾未之有得”,孔子自言自己非君子。“惟女人与小人难养也”,显然孔子也不会称自己为小人了。以子之论,子非君子非小人,应是什么人,子能曰否?“步圣之迹,缵圣之功”谓君子,这就是古人口中的君子,简单明了,却被孔子阐释得丛脞窾愦,扰乱了人心,祸乱了社会。


只要打着孔子的大旗,一切罪恶都能顺理成章的衍生。人们将“正派有涵养”的人称为君子,将“阴险没素质”的人称为小人。君子成了人们追求的目标,即便是小人也常常伪装成君子。以故,君子无害人之心,亦无防人之心,常常遭到小人的暗算与欺负。在小人得利、君子被欺的效应下,想成为君子的人也纷纷投靠在小人旗下,浩浩荡荡,势不可挡。恶者愈多愈恶,善者愈少愈薄。“莫言天道公,总欺善良人。”天道如昨,没人敢怪孔子,只好怨天尤人了。


但即便是这样,若以子之标准观之于社会,君子多为劳动人民,默默耕耘,诚实、大度、善良。小人多为满口仁义道德之徒,夸夸其谈,奸诈、阴险、无信。这与孔子之言:“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刚好相反,子能知其因否?在空谈仁义道德的社会,做个好人已太难,君子焉有用武之地。这一切的一切都与孔子对君子、小人错误定性有关。


老子言:“君子胜德,容貌若愚”,君子大智,决非孔子所道也。妄言乱性,德失矣。人性中有一个天使,也住着一个魔鬼,决定了人很难成为干干净净的君子,更成不了圣人。因此,对君子与小人的定义应遵从古人之义,丢弃孔子之错误观点,才能还人间一些清静。


孔子是三代文化的喜爱者、整理者,因此他成了一个“好古”之人,古代的历史文化他都一一研究,不会写也会偷,所以他的个别言论闪烁着圣光。他酷爱东施效颦,一直在龙与鱼之间游荡,自我互搏。子曰:“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土志于道,而耻恶衣恶食者,未足与议也”,却又曰:“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子曰:“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又曰:“士而怀居,不足以为士矣” ;子曰:“学而不厌,诲人不倦”,“学如不及,犹恐失之”,又曰:“博学以文,约之以礼,亦可弗叛矣” ;子曰:“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又曰:“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子曰:“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又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些自说自灭的言论比比皆是,现实中的孔子更是有别于他人,另行一套。他的言论与行为,成了人们爱搞两面派,不左就右的病根。空谈、自吹成为历史的一大亮点,人性与意志遭到了严重的摧残,至今还无法复原。


“惟女人与小人难养也”,导致重男轻女成了两千多年来中国人的通病,这是对人性人权的严重摧残。“不在其位,不谋其政”,造成“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处世执政原则,社会责任感、爱国心则无从谈起。“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孔子永远不知道小鼠是如何变成大象的。“言必信,行必果,硁硁然小人哉”,诚信者小人也,天下大乱矣。治国不是随心所欲的东拉西扯,也不是东边日出西边雨,更不是东一榔头西一棒,差之毫厘则失之千里。仁义礼智信之下的中国,之所以会出现鲁迅笔中的“吃人”社会,就在此。

文以立道者一也,人以立世者信也。孔子之言是个多面体,不能立道,只会乱世,制造多面人、多罪恶。孔子对很多东西存在执念,但对于礼义,其执念程度之深,实在有些“不可理喻”。有人为了强调“仁”的重要,做过统计,仅《论语》中一个“仁”字就出现了109次。越简单越易行,这才是最好的仁。把简简单单人人皆知的一个“仁”搞得那么复杂,“仁”弥“仁”哉?难怪孔子会被老子批的溃不成军体无完肤的凌乱不堪。其光显尘隐之残言烂污的负面影响如江河沙数,但凡社会问题,或多或少皆与之酵素催化分不开。一个把中华文化搞的千疮百孔的人,却成了中华文化的功臣,天何公哉!


子曰:“巧言乱德”,此语不差,但《论语》却成了残废。“巧言”虽发乎道德良知,冠冕堂皇,动听悦耳,但它会一点一点地腐蚀人们的神经。给人性带来的是由束缚、僵化走向压抑、扭曲。久而久之,花言巧语、华而不实、偷奸取巧、形式主义、浮躁逐利之恶习成风,道德良知一天比一天败坏。《论语》、《老子》可谓巧言之最也,子可知否?


当时,鲁国有个叫微生亩的隐士,曾批评过孔子:“丘何为是栖栖者与?无乃为佞乎?”子巧言曰:“非敢为佞也,疾固也”。子在外求仕期间,被老百姓围困多次,甚至声言要杀了孔子,足见当时的人对子祸乱人心之行为是多么厌恶与憎恨。知识能给人以智慧,给人以力量,点燃心灵之灯,照亮人们的内心世界。很显然,老孔之论做不到这一点,皆“巧言乱德”之语。


孔子“人而不仁,如礼何?人而不仁,如乐何?”“能以礼让为国乎,何有?不能以礼让为国,如礼何?”此言也很正确,却将《论语》全盘否定了。天下不仁不礼,如《论语》何?天下仁礼,又如《论语》何?仁礼与否皆与《论语》无关,《论语》何用哉!然,翻翻历史,舍身取义者有几人?看看现实,见利忘义者比比皆是,推行孔子思想,“如礼何?”故,弗几于道。


“以思,无益,不如学也”。孔子一生都在学习圣人文化,没有创造出新的哲学思想,他篡历史、害诗书、奴人性、祸百姓、悖天道、违圣意、沽名钓誉、装腔作势、表里不一、自以为是、巧言惑德、不知妄知,搞乱了历史,搞乱了文化,搞乱了人心,搞乱了政治,搞乱了体制,搞乱了社会。


若要信其言,必先知其人。孔子文化之所以能蛊惑人心,根在其人。“已矣乎!吾未见能见其过而内自讼者也”,此乃孔子自夸之语。自讼是人皆有之本能,子不能“自讼”乎!“闻义不能徙,不善不能改,是吾忧也”,子能“徙改”乎!“君子耻其言而过其行”,子难道不知自己就是个只会说不会做的人乎!“先行其言而后从之”,子之言又有几句是其先做到而后言之!孔子的一生“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乱德”之人。自此,不耕而食,不织而衣,摇唇鼓舌,乱人心志者行使于天下。老子说“夫子乃乱人之性也”,可谓一语中鵠。


究其人而知其文,察其果而辨其文,才能真正认识其人其文。《道德经》虽糊涂,但老子看人却不糊涂。可以说,老子的学问比孔子大多矣。楼上之人看楼下一清二楚,老子是这样批评孔子的:“良贾深藏若虚,君子胜德,容貌若愚。去子之娇气与多欲,态色与淫志,是皆无益于子身”。孔子虽然很佩服老子,但并没有虚心接受老子的规劝,不自讼、不徒改,一直在做言过其实之事。晏婴、微生亩等也曾指责过他,对此,子置若罔闻,终日栖栖,何为佞也?只能说明一点,子本人有问题。孔子一生向往做大官,“不耻下问”也是为此,授徒之目的也是为了从仕,与大禹办学之理念差之千里,称孔子是伟大的教育家言过其实。把优秀文化变成庸劣文化,还称之为大思想家,真理去哪了?称“娇气与多欲,态色与淫志”之人为圣人,人们能学孔子什么?子之为与那些举着真善美的牌子,干着假恶丑的勾当之人出自一辙,因此,成为他们的祖师爷。


孔子没有等到世界变仁善,却幻想着用自己变得有力量的巧语仁善地感动这个世界,然后发现它们怎样也不会出现于这个世界。仁义礼智信,善性也,人与动物皆有之;坑蒙拐骗抢,恶性也,人与动物亦有之。夸夸其谈而救善,虚伪,恶弥;默默无语实干,大美,善起。宣扬善,善何日增过一分?鞭挞恶,恶几时减过一分?孔子文化行使的结果只有一个,人不但没变仁,反而愈恶;社会不但没变好,反而更乱。这一切都清清楚楚的写在了历史上。


孔子之论虽然迎合了封建统治阶级的需要,成了维护、巩固封建统治的正统思想,人性是被奴化了,但这样的社会却也恰恰成了统治者最大的隐患。“半部论语治天下”是假,“一部论语祸朝纲”是真。只有在国家危亡之时,人们才会发现其崇拜的孔子是那么的不堪一击;只有在民族遭到蹂躏的时候,一些智者蓦然回首,终于看清了《论语》狰狞的面目。但为时已晚矣。

春秋以来,中国的战争战乱期占了历史的三分之一,内忧外患期占了历史的三分之一,勾心斗角期占了历史的三分之一,仁德期几乎为零。何也?

少有能力的人,划界称帝即可三国鼎立,占山为王即可成为梁山好汉,逐鹿中原即可成为成吉思汗,揭竿起义即可成为李自成。何也?
宋朝,崇孔进入了高潮期,宋仁宗封孔子后代为衍圣公,定位世袭。然孔子文化并未使宋的江山更稳固,反而使320多年的大宋王朝始终过着战战兢兢的日子,提心吊胆的皇帝常常靠嫁公主换得几天的安宁。何也?

明朝对孔子的尊崇超过前朝,衍圣公也从四品变成了一品,列举文官之首,结果被农民起义军推翻。何也?

清朝皇帝被儒化后,高喊“孝治天下”,结果割地赔款,沦落为半殖民地社会。何也?

毛泽东时代批孔,道德人伦却是近代史上最高尚纯真的时期。何也?

有一些问题,应是人人皆知。任何时期的社会风气都是被极少数人搞坏的,而这些人恰恰都是嬖孔之人。何也?

自春秋至清末,最黑暗、最奸诈、最见不得光、最不讲理的地方当属“优则仕”之官场,政府成了最大的赖皮流氓。何也?最残忍、最恶毒、最丑陋、最阴险的人则是满口仁义道德之徒。何也?

祸乱朝纲者多为皇亲国戚、宦官重臣。何也?
《论语》只有两种人喜欢,一是帝王将相,用来愚弄奴性臣民,二是趋炎附势之人,用来争取功名利禄,老百姓眼里,孔子什么都不是。何也?


“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面对社会的种种压力与无奈,乐乎得了吗?“自信人生二百年,会当水击三千里”,霸气洒脱可比仙!对霸盗怯声怯气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软弱无力,不但无用,反而会使其愈加嚣张跋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金声玉振,正气凛然,不战而屈人之兵……孔子与真正的思想家不可比也。


若再这样问下去,子何以堪!还是就此打住。


历史皆爱老孔,予则一心爱真理。惑言带来的是黑暗,让人失去方向。真理带来的是光明,使人变得强大。“子如不言”,“予欲无言”。“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


予盛赞文明的高贵,但惧怕实现的丑陋。予并不反对、排斥二子对美好社会的向往,因为,它是人类的一种惯性追求,就其本身并没错,错的是他们出了偏差的选择。予反对的是假仁伪道的泛滥以及其对人性的剥夺。


予十分敬重老孔,钦佩他们翻云覆雨的灵慧。予更敬重百姓,讴歌他们单纯质朴的灵魂。仁德虽然是一种文化,而仁德这种文化不足以支撑仁德的兴起。仁德的得失完全基于现行的社会文化。文化淳则风气正,风气正则仁德兴。文化乱则风气邪,风气邪则仁德失。因此,“正风气,必先正文化。”自古好的风气来自于百姓,所以,“尊孔不如尊民,敬老子不如敬百姓。”


任何事物都有其两面性,人类总爱一厢情愿的给自己设下一堵堵墙,作法自毙还以为得意。赓糟缵烂,聚祸继穷。一个人的力量很难推倒一堵墙,墙上留言,非君子之举。望墙感叹,非智者之事。戡谣扈頲,坦靖胥恝。即便是凿也要打通一道罅,透进一束光。


栽下一株罂粟,怎能期盼收获苹果。论治世,二子叽叽喳喳,皆无一家。即便是把诸子百家捆绑在一起,也没有大禹的一篇洪范全面、具体、实用、有效。真正为老百姓造福祉的人,其心最纯,其言最简,其为最美,其德最高,其道最正,其仁最善,其义最大,其礼最厚,其智最广,其信最诚,弃老孔,效大禹,改邪归正,时不我待!

再次郑重声明:本人所有观点对事不对人,予与古今众名人没有任何瓜葛,纯属以文论文。对老子孔子予也很敬佩,但不能因此不指出他们存在的问题。推崇老子孔子的人投鞭断流,他们之论若有用,中国还会由一个文明帝国沦落为半殖民地国家备受欺凌?西方文化还会俘虏无数中国人?国民对此洞若观火,一直对学术界的研究不满意,急需能真正影响、改变世界的最大学术成果的心情无以言表,我也只是抛砖引玉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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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夏禹文明研究

来源:新绿时代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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