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发离婚声明,他举杯庆添丁!十年婚姻我当场撕开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6-09 14:23 2

摘要:安检口的传送带嗡鸣着,我的登机箱"咔嗒"一声滑出来。金属扶手上还留着前一个旅客的温度,我攥着拉杆,兜里的手机震得掌心发麻——不用看也知道,是陈默的第17个未接来电。

安检口的传送带嗡鸣着,我的登机箱"咔嗒"一声滑出来。金属扶手上还留着前一个旅客的温度,我攥着拉杆,兜里的手机震得掌心发麻——不用看也知道,是陈默的第17个未接来电。

指尖在手机屏上划开,草稿箱里的离婚声明安静躺着。"本人苏晓与陈默自今日起解除婚姻关系......"这行字我写了三天,删了又改,此刻倒比任何时候都清晰。发送键泛着冷光,我盯着它,突然想起去年冬天给陈默拔白头发,他笑着说"咱们都老了",那时他鬓角还只有零星几根。

"女士,该登机了。"工作人员的声音像根细针,刺破了我最后的犹豫。我深吸一口气,指甲重重按下发送键。几乎同时,手机炸响,陈默的号码跳出来,背景音里飘着碰杯声和孩子的嬉闹。

"晓晓你疯了?"他的声音带着颤,"我在林姐家给小航过生日呢,你发这个什么意思?"

林姐。我捏着手机的手突然收紧,三个月前那个暴雨夜浮上来——我给陈默熨衬衫,领口蹭到我鼻尖,是不属于我的橙花香水味。他说是社区超市林姐帮忙搬货时蹭的,"人家离婚带个孩子不容易"。可上个月翻他手机银行,连续半年每月五号五千块转账,备注"小航补习费",比给我爸的药费还准时。

"陈默,"我拖着箱子往登机口走,轮子碾过地面的声音像心跳,"你爸在ICU插着管子的时候,你在林姐家包三鲜饺子;我做泰国游攻略犯偏头痛时,你在林姐家给小航讲数学题;上周三你说陪客户,定位显示在市医院——陪林姐做体检吧?"

电话那头突然静了,能听见汤勺碰瓷碗的轻响。过了会儿,他压低声音:"我承认对不起你,但林姐她......"

"她不容易?"我笑了,喉咙像塞了把碎玻璃,"我容易吗?你爸住院这一年,我白天带团跑景点,晚上在医院守夜,你说要帮林姐看超市,我连句重话都没说。结果呢?"

上周在物业调的监控突然闪进眼前:陈默扶着林姐进酒店,她的手从他后腰慢慢滑到腰侧,像一对结婚多年的夫妻。

登机广播开始催促,我加快脚步:"知道我今天为什么飞三亚吗?本来想订结婚七周年的酒店,结果在携程看到你给林姐订了海景房——还是能看日出的那间。"我顿了顿,"陈默,我发声明的时候,你是不是举着红酒杯说'我们家要添人了'?"

电话里"哐当"一声,接着是林姐的喊:"老陈,小航把汤洒了!"陈默急得直喘:"晓晓你听我说,我和林姐真没什么,就是互相帮衬......"

"互相帮衬到床上去了?"我摸出包里的体检报告,"乳腺结节三级"六个字在登机口的灯光下泛着冷白,"上周五凌晨两点,你说在公司加班,定位在林姐家楼下。上周三我在医院等你拿报告,等了三个小时,你说在林姐家修冰箱。"

电话那头只剩小航的哭声。我走到登机口,空姐接过登机牌时,指尖触到她手套的温度,突然想起七年前在三亚拍婚纱照,陈默举着椰子追我跑,说要把整片海都拍进镜头里。他当时眼睛亮得像星子,说"晓晓,我会让你做最幸福的女人"。

飞机爬升时,手机屏幕亮起,"我现在去机场,等我。"后面跟着定位,离家三公里的高速口。我盯着那个红点,想起去年冬天我爸转院,陈默说谈大项目走不开,是林姐开着她那辆旧SUV送的。我当时还跟陈默说"林姐人真好",他笑着摸我头发:"咱得记着人家情分。"

"需要毛毯吗?"空姐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我望着窗外翻涌的云层,突然懂了——陈默不是坏人,他只是累了。父亲生病、公司裁员、房贷压得他喘不过气时,林姐的热汤面和"有我在"成了他的救命稻草。而我呢,忙着安抚游客、处理客诉、协调地接社,连他什么时候开始吃助眠药都没发现。

飞机落地时,手机炸成震动模式。九十多条消息里,陈默的"我到机场了"顶在最上面,林姐的"是我对不起你"排在第二,后面跟着共同好友的"怎么回事"。

我拖着箱子走出闸机,远远看见陈默靠在柱子上。他平时最在意的西装皱巴巴的,领带歪在锁骨处,发梢沾着细汗。抬头看见我时,他眼眶瞬间红了,大步冲过来要抱,我侧身避开,他的手悬在半空,像被风吹散的云。

"晓晓,"他喉结动了动,"离婚声明能撤吗?我和林姐断了,真的。"

我望着他鬓角的白发,想起去年他生日。我带团去云南,他自己煮了碗长寿面,汤里飘着两片蔫青菜。我视频时他笑着说"没事,我自己能照顾自己",现在想来,他大概就是那时候,在林姐家的热汤里,找到了"被照顾"的感觉。

"陈默,"我从包里抽出离婚协议,"不是因为林姐。是我发现,你需要的是能陪你吃饭、聊天、一起照顾老人的人,而我给不了。"我指了指他手机,"你存着林姐的生日、小航的家长会时间、她儿子过敏的食物——可你连我芒果过敏都忘了。"

他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我转身要走,他突然抓住我手腕,力气大得发颤:"那七年前呢?七年前你说要和我过一辈子的。"

"七年前的我,和现在的你,都没变。"我掰开他的手,"只是我们想要的,不一样了。"

机场广播响起"三亚欢迎您",我背着光往前走。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影子被拉得老长,像七年前拍婚纱照时,陈默举着相机喊"晓晓看这里"的那个下午。

身后传来陈默的喊声,混在人潮里,渐渐听不清了。

有时候我想,如果我早半年发现那些转账,如果我少接两个团多回家吃饭,如果陈默在撑不住时能跟我说句"我累了",是不是就不会走到这一步?

可生活没有如果,只有无数个"当时我以为"——我以为他能理解我的忙碌,他以为我能懂他的疲惫。

你说,婚姻里最可怕的,到底是出轨,还是两个人在各自的忙碌里,慢慢走成了两条永远不会相交的平行线?

来源:西柚文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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