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快不行了。
医生下了病危通知。
儿子给我跪下了。
他说要卖房救我。
我一辈子没求过人。
临老临老,却要拖累孩子。
我跟儿子说,放弃吧。
他不肯。
他找来一个北京的专家。
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
他说,这医生能救我的命。
可我看见他的第一眼,就觉得浑身发冷。
这哪里是救命?这分明是来“要命”的啊!
我叫冉青毅,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退休老头。
我们这种人,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一辈子没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最大的心愿,就是看着家里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可天不遂人愿,刚过完五十五岁生日,我的身体就出了大问题。
一开始只是胸口闷,喘不上气,我以为是年纪大了,气虚。
老伴儿秋慧娴不放心,非拉着我去医院。
儿子冉文博也从外地赶回来,连拖带拽地把我按在了检查床上。
结果出来了,晴天霹雳。
“主动脉夹层”,一个我听都没听过的病名。
本地医院的医生摇着头,说这个手术太复杂,风险极高,他们做不了。
建议我们去省城或者北京的大医院试试,但又补了一句:“老爷子年纪不小了,路上奔波,也危险……”
这话里的意思,我懂。
就是劝我们回家,准备后事,别折腾了。
从医院出来,天是灰的,风是冷的。
老伴儿秋慧娴的眼睛就没干过,偷偷抹眼泪。
儿子冉文博强撑着,安排这安排那,可我看到他夜里一个人在阳台上抽烟,一根接一根,那烟头的红光,像我心里烧着的火,灼得我五脏六腑都疼。
我活了大半辈子,什么苦没吃过?
年轻时在国营大厂当工人,后来遇上下岗潮,为了养家糊口,摆过地摊,修过自行车,跟秋慧娴开了个小面馆,起早贪黑,把儿子拉扯大。
眼看着日子好了,儿子也成家立业了,我寻思着终于能歇歇了,却得了这么个要命的病。
我不想治了。
一是怕人财两空,把家里掏空了,我最后还是走了,给他们留下一屁股债。
二是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就像一台用了几十年的老机器,里面的零件都老化了,再怎么修,也回不到从前了。
那天晚上,我把儿子冉文博叫到床前,我说:“儿啊,算了吧,爹这辈子够本了。别花那冤枉钱了。”
谁知道,我这话说完,三十岁的儿子“噗通”一声就给我跪下了。
“爸!”他哭得像个孩子,“您得活着!就算把房子卖了,把我的骨头拆了卖了,我也得给您治!您要是不治,就是逼我去死!”
我这心啊,像被一把钝刀子来回割。
我这辈子,没对不起谁,可到头来,却成了我最爱的儿子的拖累。
你们说,我是不是个没用的爹?
冉文博不听我的,他开始疯狂地在网上查资料,托关系,找专家。
一个星期后,他红着眼睛告诉我,联系上了北京一家大医院的心外科权威,一个叫宗思源的医生。
他说这个宗医生是全国数一数二的专家,做这种手术成功率很高。
“爸,我们有救了!”儿子脸上是久违的笑容。
可我心里却更沉了。
北京的专家,那得是多大的腕儿?手术费得多少钱?我们这种普通家庭,怎么敢想?
但看着儿子那充满希望的眼神,我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罢了,就当是为了儿子,再去拼一把吧。
一家人东拼西凑,又跟亲戚朋友借了一圈,总算凑够了去北京的路费和一部分押金。
临走前,我回了一趟老屋。
那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如今已经很破旧了。
我从一个尘封的木箱子里,翻出了一个小铁盒。
打开铁盒,里面放着一枚褪了色的奖章,几张泛黄的老照片,还有一颗用玻璃纸包着的水果糖,糖纸都粘在一起了。
我看着那颗糖,想起了三十年前的一个夏天。
那年我二十五岁,还在红星机械厂上班,年轻,力气大,对未来充满了幻想。
那是个礼拜天,天气热得像个蒸笼。
我刚发了工资,揣着钱,骑着我那辆永久牌的二八大杠自行车,准备去给我当时的女朋友,也就是现在的老伴儿秋慧娴买她念叨了好久的的确良裙子。
路过长途汽车站的时候,那里人山人海,乱糟糟的。
我突然听见一阵压抑的哭声。
我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小背心,孤零零地站在一个角落里,哭得一抽一抽的,小肩膀抖个不停。
他周围人来人往,却没有一个人停下来问一句。
那个年代,人心还很淳朴,但拐卖孩子的事也时有耳闻。
我心里一紧,赶紧停下车,走了过去。
“小朋友,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哭啊?你爸爸妈妈呢?”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一些。
他抬起头,一张挂满泪珠的小花脸,大眼睛里全是惊恐和无助。
他见我是个陌生人,吓得往后缩了缩,哭得更厉害了。
我一看这不行,就把他当成骗子了。
我转身在旁边的小卖部买了一根冰棍和一颗水果糖,又走回去。
“别怕,叔叔不是坏人。”我把冰棍递给他,“你看,天气这么热,吃根冰棍就不哭了。”
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看到吃的,哭声小了点。
他怯生生地接过冰棍,小口小口地舔着。
我蹲下来,耐心地问他。
他断断续续地说,他叫宗思源,跟着爷爷坐长途车来城里找亲戚,结果在车站上厕所,出来就找不到爷爷了。
他不知道家在哪,也记不清爸妈的电话。
这可怎么办?
那个年代,没有手机,没有监控,在这么大的一个城市里找一个人,简直是大海捞针。
我心想,这孩子要是在这儿丢了,他一家人得急成什么样?
我看了看天色,已经下午了。
买裙子的事也顾不上了,我一咬牙,对他说:“思源,是吧?别怕,叔叔带你去找警察。”
我把他抱上我的自行车后座,让他抱紧我的腰。
他小小的身体,软软的,靠在我背上,那种全然的信任,让我心里沉甸甸的,都是责任。
到了派出所,民警同志也很忙,问了情况,做了个简单的记录,就让我们等着。
这一等,就等到了天黑。
小思源在我身边睡着了,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嘴里还砸吧着,像是在做什么美梦。
我把他那颗没舍得吃的水果糖,小心地放进了我的口袋里。
晚上快十点的时候,一对看起来像是干部模样的夫妻,满头大汗、神色慌张地冲进了派出所。
一看到宗思源,那个女的“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冲过去把他紧紧抱在怀里。
那个男的也是眼圈通红,一个劲儿地感谢民警。
民警指了指我,说:“要谢就谢这位同志吧,他在这儿陪了孩子一下午。”
那对夫妻这才注意到我,拉着我的手,千恩万谢。
男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看厚度得有一两百块,那可是我好几个月的工资啊!
他非要塞给我。
我哪能要这个钱?
我赶紧推回去,我说:“大哥,这使不得。谁家孩子丢了不心疼?这都是举手之劳,换了谁都会这么做的。”
他们见我态度坚决,也就不再勉强。
临走的时候,我把小思源抱起来,他已经醒了,揉着惺忪的睡眼。
我拍了拍他的小脸,说:“以后可不能再乱跑了,知道吗?”
他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然后从脖子上摘下来一个东西,非要往我手里塞。
我借着派出所门口昏黄的灯光一看,是一个用红绳拴着的小小的玉葫芦,看起来玉质不错,很通透。
这肯定是家里的传家宝,我怎么能要?
我把玉葫芦又给他戴了回去,郑重地告诉他:“这是家里人给你的宝贝,要好好戴着,保你平安。”
然后,我从口袋里掏出那颗他没舍得吃的水果糖,塞回他手里。
“这个,叔叔请你吃的。”
他攥着那颗糖,看着我,黑漆漆的眼睛里,好像有星星在闪。
他们一家人对我鞠躬道谢后,就匆匆离开了。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心里觉得特别敞亮。
那天,裙子没买成,还饿了一晚上肚子,但我觉得比吃了山珍海味还舒坦。
这件事,对我来说,只是人生长河里的一朵小浪花,很快就过去了。
我结婚,生子,下岗,创业……生活的重担压在身上,我再也没有想起过那个叫宗思源的小男孩,和那个小小的玉葫芦。
我怎么也想不到,三十年后,这个名字,会以这样一种方式,重新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而且,是来决定我生死的。
……
我和老伴、儿子坐了一夜的火车,来到了北京。
大城市就是不一样,高楼大厦,车水马龙,看得我眼晕。
医院里更是人挤人,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闻着就让人心里发慌。
我们在医院附近租了个小旅馆住下,等了好几天,才排到了宗思源医生的专家门诊。
看病那天,我心里七上八下的。
老伴秋慧娴给我换上了最干净的衣服,一个劲儿地跟我说:“别怕,见到医生好好说。”
我嘴上应着,手心却全是汗。
等叫到我的名字,我和儿子冉文博一起走进了诊室。
诊室里很安静,坐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医生。
他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但眼神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锐利和自信。
他就是宗思源。
他看起来比照片上更年轻,也就三十五六岁的样子。
这么年轻,就成了顶级专家,这得是多厉害的人啊?
我心里更没底了。
他抬头看了我们一眼,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示意我们坐下。
整个过程,他一句话没说,表情也很冷淡,就是低头翻看我从老家带来的那一沓厚厚的病历和片子。
诊室里安静得可怕,只听见纸张翻动的“沙沙”声。
我紧张得连呼吸都忘了。
儿子冉文博在一旁,想开口说点什么,又不敢打扰。
过了很久,宗思源医生终于看完了所有的资料。
他把片子插在观片灯上,指着上面我完全看不懂的影像,用一种非常专业、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说:“情况很复杂,也很危险。主动脉A型夹层,撕裂的范围很大,已经影响到了心脏的主要血管。”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砸在我的心上。
“手术是唯一的办法,但风险非常高。成功率,大概在百分之五十左右。”
百分之五十……
这不就是一半生,一半死吗?
我感觉眼前一黑,差点没坐稳。
儿子冉文博赶紧扶住我,急切地问:“宗医生,求求您,您是这方面的权威,您一定有办法的!钱我们来想办法,只要能救我爸的命!”
宗思源的目光从片子上移开,落在我脸上。
那是一种审视的,甚至带着一丝探究的目光。
他看了我很久,久到我心里发毛。
我当时就想,完了,他是不是觉得我的情况太糟糕,不想接这个烫手的山芋?
我们这种从外地来的,没钱没势的,人家大专家凭什么要冒着砸了自己招牌的风险来救我?
就在我心灰意冷,准备跟儿子说“我们回家吧”的时候。
宗思源医生突然开口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他问:“老爷子,您是哪里人?”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回答了我们那个小城市的名字。
他听完,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又问:“您一直在那里生活吗?”
我点点头:“是啊,一辈子没离开过。”
他沉默了。
诊室里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
我看到他的手,放在桌子上,指尖在轻轻地敲击着桌面。
他好像在思考什么,又像在回忆什么。
突然,他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
这个举动把我和儿子都吓了一跳。
他离我那么近,我甚至能看清他眼镜片后面,那双深邃的眼睛。
他的目光,不再是刚才那种冰冷的、审视的目光。
而是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疑惑,还有一丝……激动?
“大叔,”他开口了,声音有些微微的颤抖,“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我彻底懵了。
我一个糟老头子,怎么可能认识北京的大专家?
儿子冉文博也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礼貌地回答:“宗医生,我爸他一辈子老实巴交,很少出远门,应该……是您认错了吧?”
宗思源没有理会我儿子。
他的眼睛,还是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他继续问道:“三十年前,大概是夏天,在长途汽车站,您……还有印象吗?”
长途汽车站?
三十年前的夏天?
我的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尘封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了上来。
那个炎热的午后,那个哭泣的小男孩,那根融化的冰棍,那颗被我揣在兜里的水果糖……
“你……你……”我指着他,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看我的反应,眼神里的疑惑变成了确定。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震惊的举动。
他对着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冉叔叔,我是宗思源啊!”
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是三十年前,被您送到派出所的那个迷路的小男孩啊!”
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我看着眼前这个西装革履、前途无量的医学专家,再想想三十年前那个穿着小背心、满脸泪痕的小娃娃。
这两个形象,怎么也无法重叠在一起。
可是,那双眼睛,那双清澈、干净的眼睛,虽然多了岁月的沉淀和专业的冷静,但深处的那一丝纯真,和三十年前一模一样。
“你……是那个……小思源?”我颤抖着问。
“是我!”他用力地点头,眼眶红了,“冉叔叔,我找了您好多年!”
他告诉我们,当年他回家后,就发了高烧,病好后,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
但他一直记得,有一个陌生的叔叔,在他最害怕的时候,给了他一根冰棍和一颗糖,还把他送回了家。
那个叔叔温暖的后背,是他童年最安稳的依靠。
他的父母也一直心怀感激,后来专门去我当年留下的工厂地址找过我,但那时候我已经下岗了,人海茫茫,就这么断了线索。
这些年,他们一家人从来没有放弃过。
宗思源说,他之所以选择当一名医生,特别是心外科医生,就是因为当年那件事在他心里种下了一颗种子。
他想成为一个能给别人带去希望和温暖的人,就像我当年对他做的那样。
他想“修补”人心,无论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我从来没想过,我们会以这样的方式重逢。”宗思源握住我的手,他的手,温暖而有力,“冉叔叔,您放心,三十年前,您救了我的童年。三十年后,我拼了命,也一定要救您的命!”
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哗哗地往下流。
不是因为害怕,也不是因为难过。
是感动,是震撼,是觉得这辈子活得太值了!
我儿子冉文博站在一旁,已经完全惊呆了。
他看着我,又看看宗思源,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千辛万苦从网上找到的救命稻草,竟然就是父亲三十年前善举种下的善果。
老伴儿秋慧娴在诊室外听到了动静,推门进来,看到这场景,也是又惊又喜,捂着嘴直掉眼泪。
那天,宗思源没有再谈手术费用的事。
他亲自为我安排了最好的病房,组建了最强的医疗团队,一遍又一遍地研究我的病情,制定最周全的手术方案。
他对我,不像医生对病人,更像是子侄对长辈。
他会亲自来查房,给我削苹果,陪我聊天,讲他这些年的经历。
他的父母,两位已经退休的老教授,得知消息后,也特地从家里赶到医院来看我。
两位老人拉着我的手,老泪纵横。
宗伯伯说:“老兄弟,当年我们找你找得好苦啊!这份恩情,我们一家人记了一辈子!”
我一个农村出来的糟老头,何德何能,能得到这样的对待?
我跟他们说,那真的只是一件小事,不值得一提。
可宗思源却很认真地对我说:“冉叔叔,对您来说是举手之劳,但对我来说,是改变一生的温暖。如果没有您,我那天晚上会经历什么,我不敢想象。也许,就不会有今天的我了。”
那一刻我才明白,原来,一次不经意的善良,真的可以在别人的生命里,开出最灿烂的花。
朋友们,你们说,这世间的缘分,是不是真的很奇妙?
手术前一天晚上,宗思源来到我的病房。
他递给我一个东西。
我接过来一看,是一个晶莹剔透的小葫芦。
“冉叔叔,您还记得它吗?”
我怎么会不记得?
这不就是三十年前,他非要塞给我的那个玉葫芦吗?
“你……”
“我一直戴着它,”宗思源说,“我母亲说,这是我的护身符。当年您把它还给我,说让它保我平安。明天,我要进手术室为您做手术了,我想,应该让它来保您平安。”
他亲手,把这个玉葫芦,戴在了我的手腕上。
我摩挲着冰凉润滑的玉葫芦,感受着这份跨越了三十年的情谊,心里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
我只有一个念头:我得活下去。
我不能辜负这份天大的恩情。
手术非常成功。
当我从麻醉中醒来,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守在床边的宗思源。
他熬得眼睛通红,但脸上带着疲惫而欣慰的笑容。
他握着我的手,轻轻地说:“冉叔叔,我们成功了。”
那一刻,我感觉我的心脏,重新有力地跳动了起来。
它不仅仅是被现代医学技术修复的器官,更是被一份跨越了三十年的善良和感恩,重新注入了生命力。
所有的手术费用,宗思源都坚持不让我们出一分钱。
他说:“叔叔,救命之恩,金钱无法衡量。如果非要算,那也是我欠您的。我只是在偿还一笔迟到了三十年的‘人情债’。”
出院那天,宗思源和他的父母,还有我的老伴儿和儿子,两家人一起,为我送行。
我们没有太多的言语,只是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所有的感激,所有的感慨,都在这无声的拥抱里了。
回家的路上,我坐在火车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我常常想,如果三十年前那个下午,我因为急着去买裙子,而对那个哭泣的孩子视而不见,那么三十年后,躺在病床上等待生命终结的,会不会就是我?
我不是什么英雄,只是一个普通人。
我只是在别人需要的时候,凭着良心,做了一件力所能及的小事。
我从未想过要什么回报。
可生活,却以这样一种让我始料未及、又无比温暖的方式,给了我最丰厚的回馈。
它让我明白,善良,是一种轮回。
你播撒下的一颗善意的种子,或许当时看不到发芽,但它一定会在未来的某一个角落,悄悄地长成一棵参天大树,在你最需要的时候,为你遮风挡雨。
这个故事,我讲给我的孙子听,也要讲给所有我认识的人听。
我只想告诉大家,永远不要吝啬你的善良。
因为你不知道,你一次微不足道的善举,会给别人带去多大的光明,又会在未来的某一天,怎样照亮你自己的人生。
我这条命,是三十年前那个迷路的孩子救回来的。
也可以说,是我自己救回来的。
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爱出者爱返,福往者福来吧。
我常常抚摸着胸口那道长长的疤痕,它不丑,它是我这辈子最光荣的勋章。
它时刻提醒着我,心存善念,天必佑之。
朋友们,在你们漫长的人生岁月里,是否也曾有过这样一次不求回报的善举?或者,你是否也曾被一份突如其来的、意想不到的恩情所深深温暖过?
在评论区里分享一下你的故事吧,让我们一起感受这份人间的温暖,一起相信,在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善良,终将得到回报。
来源:永远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