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等成空,再婚老公宠上天,前夫悔断肠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6-08 13:39 2

摘要:冷冻柜的冷气裹着鱼腥味往脖子里钻,我蹲在超市生鲜区,正踮脚够最上层的鳕鱼排。小乐在购物车的儿童座椅上啃海苔,碎末沾在下巴上,像撒了把白芝麻。

冷冻柜的冷气裹着鱼腥味往脖子里钻,我蹲在超市生鲜区,正踮脚够最上层的鳕鱼排。小乐在购物车的儿童座椅上啃海苔,碎末沾在下巴上,像撒了把白芝麻。

"晓...晓晓?"

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我手一抖,鳕鱼排"啪嗒"掉回冰柜。我直起腰,膝盖撞上塑料购物筐,生疼。

傅明远站在五步外,手里提着半打啤酒。三年没见,他额角的皱纹深成两道沟,白衬衫领口松着两颗扣,锁骨泛着青灰,像根在冷水中泡久了的老葱茎。

"傅先生。"我弯腰捡起鳕鱼排,语气比冷冻柜的风还凉。

他喉结动了动,目光越过我落在推车上。小乐正揪着座椅上的小熊挂件晃悠,陈默拎着排骨从水产区过来,自然接过我手里的筐:"挑好了?再去买点菠菜?"

"嗯。"我应着,伸手擦掉小乐下巴的海苔碎。陈默的手掌虚虚护在我后腰,指节轻轻抵着外套褶皱,像团随时能捂热的暖炉。

"这是..."傅明远的啤酒瓶在掌心转着,瓶身水珠顺着指缝往下淌,滴在地砖上晕开小水痕。

"我爱人,陈默。"我打断他,"这是小乐,你认识的。"

陈默冲他点了下头,推着车往蔬菜区走。余光里傅明远追了两步,又停住,啤酒瓶磕在购物车扶手上,"当啷"一声脆响。

"妈妈,那个叔叔在看我!"小乐扒着座椅喊,眼睛亮得像两颗黑葡萄。

我捏了捏他肉乎乎的小手:"看咱们小乐可爱呢。"陈默低头冲孩子笑,手掌悄悄覆在我后腰,温度透过薄毛衣渗进来,像块焐了整冬的暖手宝。

三年前的冬天比现在冷得多。我蹲在包子铺后堂和馅,傅明远的手机在案台上震得直跳。他说去给连锁超市送速冻包子,可屏幕上的微信提示音,比揉面机的轰鸣还刺耳。

"明远哥,我在老地方等你呀~"语音里的甜腻像黏牙的麦芽糖。我捏着擀面杖的手一抖,肉馅溅在蓝布围裙上,洇成块深褐色的疤。

往下翻聊天记录,每一句都像刀尖刮心。"傅太太今天又去包子铺了?""她就适合守着那破铺子,哪像你..."最后一条是半小时前的:"傅太太这称呼真顺嘴,以后我就这么叫自己啦~"

我盯着"傅太太"三个字,眼前突然闪过十年前的画面。城中村的小平房里,傅明远举着结婚证冲我笑,手指还沾着工地的水泥灰。我刚从夜市收摊回来,头发上别着两块钱的塑料发夹,在昏黄灯泡下闪着粉光。

"晓晓,以后你就是傅太太了。"他说这话时眼睛亮得像星星,可现在这三个字,被另一个女人甜腻地嚼着。

那天我没等他回来。揉完最后一团面,给张婶结了工资,锁门时路灯刚亮。我坐在台阶上看广场舞大妈换了三拨,直到傅明远的电动车"吱呀"停在面前,头盔下的额角还冒着汗。

"你怎么在这儿?铺子锁了?"他摘头盔的手有点抖。

我把手机递过去。他的脸先是白,接着红,最后涨成猪肝色:"我就是一时糊涂!苏曼刚毕业被前男友骗,我就是可怜她..."

"她管自己叫傅太太。"我打断他,"你承认吗?"

风掀起围裙角,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秋衣。结婚时他说等有钱了给我买十件羊绒衫;包子铺开起来,说等开分店买金镯子;分店开了三家,说等小乐上小学买代步车。可现在,"傅太太"成了别人的专属。

"离婚吧。"我听见自己说,"铺子归我,存款分你一半,小乐跟我。"

他急得抓住我手腕:"晓晓,我错了!我明天就跟她断干净!你忘了咱们怎么熬过来的吗?"

怎么会忘?刚结婚那年他在工地搬砖,我在夜市卖袜子。暴雨天他裹着雨衣来接我,两人挤在电动车上,他后背被雨水泡得透湿,却把唯一的雨披往我身上拉:"等攒够钱开包子铺,你就不用在风里吹了。"

后来包子铺开了,他凌晨三点起来发面,我蹲在案台边包包子,小乐睡在竹筐里,就搁在脚边。生意好时我们从早忙到晚,他总说:"晓晓,等以后我让你当真正的傅太太。"

可真正的傅太太,原来可以是任何一个人,除了我。

离婚手续办得很快。苏曼穿着米白色羊绒大衣来的,手腕上的蓝金戒指晃得人眼晕。她见我第一面就笑:"姐姐,明远说你最通情达理了。"

我没理她,只盯着傅明远按手印。红色印泥沾在他指纹上,像团凝固的血。

离婚后我把包子铺重新装修了。油腻的瓷砖换成原木色柜台,墙上用磁铁吸着小乐画的卡通包子,边角都卷起来了。张婶擦着柜台说:"晓晓,你这精气神儿,比刚结婚那会儿还足嘞。"

是陈默常来买包子。他是附近中学的物理老师,总穿洗得发白的蓝布衫,每次都等最后一笼包子:"凉皮儿有嚼劲,像人生,得慢慢嚼才有味儿。"

有回下暴雨,他举着伞在铺子门口站了半小时,伞沿的水滴滴成小水洼:"我妈说老林家的包子,面发得最实在。"后来他帮我修坏了的和面机,螺丝刀在阳光下闪着光;教小乐用玻璃片和橡皮筋做显微镜,小乐举着看葱叶喊:"妈妈快看,细胞在跳舞!"

我发烧那天,他替我看了半天铺子。小乐趴在他腿上睡觉,他轻轻拍着孩子后背说:"晓晓,我能帮你分担点吗?"

我没说话,他却像看懂了:"不用急着回答。我就是...想当小乐的爸爸,想当你的...陈先生。"

现在陈先生正在蔬菜区挑菠菜,小乐揪着他衣角喊:"要吃番茄炒蛋!"傅明远还站在冷冻柜前,啤酒瓶上的水痕滴在地上,像滩擦不干净的眼泪。

"晓晓。"他追上来,声音哑得像漏风的风箱,"我和苏曼...她上个月带着三家分店的钱跑了。"

我没接话。陈默已经挑好菠菜,把小乐从座椅里抱起来,小家伙立刻扑到他脖子上,口水蹭了半拉衣领。

"我后来才知道,她根本没被前男友骗,就是图我的钱..."他的拳头攥得指节发白,"晓晓,我错了...让我看看小乐行吗?"

小乐从陈默肩头探出头,歪着脑袋问:"妈妈,那个叔叔是谁呀?"

我摸摸他软乎乎的脸:"是以前的叔叔。"

陈默轻轻拍了拍小乐后背,推着车往收银台走。傅明远还在后面喊:"晓晓!晓晓!"

超市广播正放《最浪漫的事》,陈默哼着走调的调子,小乐跟着瞎唱。他的手掌始终护在我后腰,像道永远不会倒的墙。

出超市时飘起细雪。陈默蹲下来给小乐系围巾,指尖冻得通红:"回家煮玉米馅饺子吧?"

"要陈爸爸包的!"小乐拍着小手,睫毛上沾了片雪花。

我笑着应下,脚下的雪"咯吱"作响。身后的脚步声早没了,不知道傅明远还在不在。

细雪落在陈默肩头,像撒了把白糖。我突然想起十年前那个冬天,傅明远第一次喊我"傅太太"时,也是这样的雪。那时我们挤在电动车上,他后背宽得像堵墙,我贴着他,觉得这辈子都不会冷。

可有些称呼,叫着叫着就凉了;有些人,走着走着就散了。

真正的"傅太太"从来不是个称呼。是凌晨三点陪你发面的人,是孩子发烧时守在床头的人,是你摔了一跤还能笑着说"没事,我扶你"的人。

而这些,他早就弄丢了。

雪越下越大,陈默牵着我和小乐的手往家走。小乐蹦跳着踩雪,陈默低头问他:"小乐,明天想不想跟陈爸爸学做彩虹?"

"想!"小乐的声音像挂在雪地里的小铃铛。

我望着他们父子俩的背影,突然明白:有些温暖,失去了才知珍贵;有些幸福,错过了才会降临。而我,终于等到了属于自己的春天。

来源:西柚文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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