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巴基斯坦归还喀喇昆仑走廊，收回这块面积最大领土有多重要

摘要：新中国成立后的一系列外交动作中，喀喇昆仑走廊的重获，似乎一直没有在大众热议中占据醒目位置。其实细翻地图，它就像条瘦细的丝带斜挂在中国西部边境，中国、巴基斯坦、印度混杂在一起，各怀心思。这块接近六千平方公里的土地，到底怎么就归回中国的？协议签字那一刻，198天里

新中国成立后的一系列外交动作中，喀喇昆仑走廊的重获，似乎一直没有在大众热议中占据醒目位置。其实细翻地图，它就像条瘦细的丝带斜挂在中国西部边境，中国、巴基斯坦、印度混杂在一起，各怀心思。这块接近六千平方公里的土地，到底怎么就归回中国的？协议签字那一刻，198天里都在谈当年巴方为啥愿意给？有没有谁还耿耿于怀？

三方交界的喀喇昆仑走廊，一开局就不是寻常地界。确切地这事其实挺“不贵重”（有人这么说），可如果拉回历史，上千年里这里被大唐、高仙芝、西域、清廷、吐蕃，谁没在这里磕过碰过？后世俄国、英国抢着“切蛋糕”的日子里，那种地缘复杂和国力此消彼长，才是“归属”这件事的底色。

唐朝那会儿还威风，勃律（大小不拘，今喀喇昆仑胶着处）年年朝贡，吐蕃不服就伸手抢。高仙芝率兵踩雪翻山，夜袭小勃律，一把火把局势又拧回原点。中亚七十二国不全听话吧，但谁能想到一步步下来，到了清末连坎巨提都成“两属之邦”，名义归中国，实则英国说了算，清廷可真不在状况里。那块地道险人稀，来往的多是零星贡物和偶尔的坎巨提商队，贸易里还夹着点印度奴隶的“奇货可居”。谁能盯得那么紧？

清廷当时确实觉着，这种大冰沟、小窝棚管着太贵，成本太高，别说和朝鲜越南比，就是新疆自己都累。顶着松松垮垮的“朝贡体制”，实际上谁都不太想磨到底。

到了十九世纪，全球局势换了个样。英国俄国卷到中亚，坎巨提、喀喇昆仑这种地带一下子就变成了兵家必争。先是英国人抢先一步，俄国人跟着动手。甚至明里暗里写下的协议都就是在清政府背后划地盘。清政府或者说彼时的中国无力抗衡，只会外交层面串串门。有消息称1891年英国人占坎巨提后，清方曾试图外交争取，最后妥协成“你当你的宗主国，我当我的实际主”，看似荒唐的“两属”，居然和平“运作”到民国后清朝灭亡。

中间断层的那些年，巴基斯坦还没建国，英国殖民地各种博弈，坎巨提不再向北纳贡。新中国刚成立，两边内战、动荡，边界线问题挂起架来。美国拉巴基斯坦入伙遏制“红色势力”，中国也不急。这局面，很难说谁真正得了好处，实际上就是一摊烂尾工程，留着后人慢慢收拾。

进入1960年代，世界一转，缅甸边界议定，巴基斯坦琢磨着既然中国有让步有谈判，自己其实也得动点心思。那个年代，中印边界火药味浓，印度南亚强国的野心压的人有点喘不过气。趁中印紧张之际，巴方主动抛出橄榄枝，这其实也是稳当的生存法则——谁愿意两线作战？那就抓紧机会和中国“扫清”一段边界，也许省去后患。有时候，局势真的是身不由己。

三年下来，其实谈得很纠结。有人觉得中国丢了坎巨提这些“曾经朝贡”的属地，是白白让利了。但外交档案和后来驻巴大使耿飚等人的分析拿出来坎巨提实际上离中国的实质管辖早远，名称而已，像家族户口本的老名分。再多坚持，难有意义。巴控区效力大于中国名义，耿飚研究透了，适当用退守来换取更靠谱的优势，算不算割舍过去？到底怎么算账其实谁也说不清。

反过来看喀喇昆仑走廊，被巴方划给中国，有人甚至怀疑是不是捡了便宜货。可拉开地理图，等比例画圈。走廊东西可走斯卡都，南北接通南疆叶尔羌河流域，想在动荡情况下做人员物资调配，这片地方卡着，就是门闩。军事意义远超经济价值。从印控克什米尔过来的部队会遇到冰雪天险，可如果失守，这条通道就可能被对手轻易割断。你说这地无足轻重？只要大战阴云不散，喀喇昆仑都是中国西部安全屏障。印度人盯得死死的，理由其实太直白了。

有时候传说里的“割让”有点刻板，其实各取所需。喀喇昆仑公路穿越一切限制，国家公路网没几条能这样风雨无阻。早些年日用品粮食，还只能人背马驮，现在重型卡车呼啸而过。数过那几年几万人翻越，重大物资和武器的稳步运输成了巴基斯坦抵抗印度的最大底牌。有次印巴战争爆发，中国立马表态，让印度可不敢向北多动些心思。

再反复想，这走廊留在中国，其实也是个双赢。地势险要、道路稀少，印度一方面气得直跳脚，另一方面调防压力骤增。巴基斯坦收缩防线，整体守势易于盘活。表面看是“割地求和”，实际上借力使力，有点儿中国三国时孙权借荆州给刘备的意思。不放手也压不住两线压力。

网上有人评论说这交易中国赢不少，也有人认为多少还是有遗憾。我的看法略偏向现实，喀喇昆仑的历史价值、军事意义大于经济考量，巴基斯坦让利是权衡自身利益，也不是无条件的“友谊地久天长”。每个国家关键节点的利益选择，从来就没人无私到只为对方考量。

边界协议签下后，迅速见到实效。1965年印巴战争，巴基斯坦正陷入拉合尔危机，中国随即声明、输送物资，震慑印度。对比当时西亚、中东诸多国家引狼入室的结局，巴国内心里多少是更踏实的。

地图上，喀喇昆仑走廊和周边的經線纬线早已画定。如今喀喇昆仑公路运输线是中巴关系的象征，没有走廊的年代，你想想中国西部怎么走出世界？但偶尔看到印度媒体依然在控诉那段边界，这条线，真的断得那么彻底吗？中国“拿回”还是“交换”？真假几成，其实事过境迁，没有几个人真的还能说个明白。现实反复告诉人们，外交最终是利益博弈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