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家有3套房,两套给大嫂,却1套都不给我,以为我是好拿捏的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6-08 09:31 2

摘要:"钱红英,你嫁到我们家是讲好条件的,大嫂家困难,两套房给她理所应当。"

我的婆家与我

"钱红英,你嫁到我们家是讲好条件的,大嫂家困难,两套房给她理所应当。"

婆婆的话像一把刀,刺进我心口。

"你有手有脚,何必贪图家产?做人要懂得知足。"

窗外的雨点敲打着玻璃,仿佛在嘲笑我的天真。

那一刻,我心里五味杂陈,却只能低着头,一言不发。

那是1996年,全国国企改革大潮中,我和丈夫老周同时下了岗。

国企改革,多少人从"铁饭碗"变成了无业游民,我们夫妻俩就是其中的小小水滴。

彼时婆婆分到三套房,这在当时可是了不得的福利,许多人一辈子连一套都盼不到。

大嫂家确实不易,她丈夫工资低,家里还有个先天性腿脚不便的孩子。

可两套全给大嫂,连商量都没有,这心里的酸楚谁能明白?

"红英,别往心里去。"老周知道我委屈,搂着我的肩膀安慰道。

"婆婆年纪大了,她有她的想法。咱们自己的日子自己过。"

我擦干眼泪,心想:人活着,不就是为了熬出个明天吗?

记得那年冬天特别冷,东北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

我们租住在城东的筒子楼里,一间不到十五平米的房子,连个独立卫生间都没有。

每天清晨,我早早起床去菜市场,等着收市时捡别人不要的菜叶和烂了一角的白菜帮子。

回来的路上,常常遇到邻居王大妈,她总是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红英啊,你婆婆家不是有三套房吗?咋的还住这破地方?"

我只能笑笑:"自己挣的才是硬道理。"

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又酸又苦。

晚上,就着昏黄的灯光,我缝补衣服、织毛衣,省下的每一分钱都记在一个红色的小本子上。

那个小本子是我结婚时外婆给我的,封面上绣着一朵牡丹花,代表着富贵吉祥。

"外婆说了,家里再穷,志气不能穷。"我常常翻看着日渐鼓起的存折,暗自鼓劲。

老周跑运输,开的是单位分流后给的一辆旧货车,经常深夜才回。

有时候他回来,看我还在灯下做工,心疼地说:"红英,别太辛苦了。"

"不辛苦,总要有个自己的家不是?"我抬头冲他笑笑。

"咱们自己挣,总比看人脸色强。"老周常这么安慰我,也是在安慰他自己。

日子苦,可我们心里有奔头。

那时候,周围的老邻居们都知道我婆婆有三套房的事。

"钱红英啊,你这个儿媳妇做得太亏了,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是啊,你婆婆也太偏心了,两套都给大嫂,一套都不给你们。"

面对这些闲言碎语,我只能笑笑:"各家有各家的难处,不怪婆婆。"

心里却在盘算着:再苦再难,也要攒钱买自己的房子。

周末,我们偶尔会去婆婆家吃顿饭。

大嫂家住的是两居室,七十多平,在当时算是不错的住房条件了。

每次去,大嫂总是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哎呀,你们来啦?我刚打扫完屋子,你们可别嫌弃乱啊!"

婆婆则会拉着大嫂的儿子,我那个腿脚不便的侄子,不停地夸:"看咱们家小宝,多懂事,考试又拿了第一名!"

而对我儿子小海,却很少有这样的热情。

我知道,在婆婆眼里,我们一家就是那"不识好歹"的人。

五年过去,市场经济的浪潮中,我看准了机会,跟老周商量着开了个小饭馆。

"人都要吃饭,这买卖不会赔。"我信心满满地对老周说。

开始的日子更苦了,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和面、切菜,忙到深夜。

北方的冬天特别冷,手上的冻疮裂了又愈,愈了又裂。

"瞧你那双手,粗得跟树皮似的。"大嫂每次见我都要这么说一句。

我笑笑不回应,心想:粗糙的手握着的是希望。

小饭馆的生意渐渐有了起色,我们的招牌锅包肉和东北乱炖在附近小有名气。

每天从早忙到晚,虽然辛苦,但看着存折上的数字一点点增加,心里却是甜的。

"红英,你这饭馆开得不赖啊!"老周的同事来吃饭,竖起大拇指。

"哪里哪里,小本生意,养家糊口而已。"我笑着招呼客人。

心里却暗暗给自己定下目标:再过两年,一定要买下自己的房子。

2001年,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让我们的小饭馆进了水。

"完了完了,这可怎么办啊!"我看着泡在水里的桌椅和电器,急得直跺脚。

老周二话不说,卷起裤腿就开始往外舀水:"别急,咱们一点点来。"

邻居们也都来帮忙,大家齐心协力,总算把损失降到了最低。

那天晚上,老周突然说:"红英,咱们得加把劲了,再这么住下去不是个事。"

我点点头,心里比他还急。

2003年,经过几年的苦心经营和省吃俭用,我们终于攒够了首付,买了套六十平米的小房子。

虽然是二手房,地段也不算好,但那是属于我们自己的家。

签完合同那天,我和老周站在阳台上,看着楼下的风景,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红英,你哭啥?"老周有些手足无措。

"我是高兴的。"我擦干眼泪,"咱们终于有自己的家了。"

搬家那天,大嫂全家都来了,帮着提东西,嘴上却不饶人:"这房子也忒小了,才六十平,跟个火柴盒似的。"

我心里暗想:再小也是自己的,不用看别人脸色。

唯独婆婆没来,说是身体不舒服。

后来听小区里一个跟婆婆家住得近的邻居说,婆婆对人说:"钱红英心太硬,不依靠公婆自己买房,这是跟我们老周家划清界限。"

这话传到我耳朵里,我整夜没睡,泪水浸湿了枕巾。

"我何曾想过划清界限?"我对着窗外的月亮自言自语,"只是不想再寄人篱下罢了。"

老周心疼地拍拍我的背:"别想那么多,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小日子一天天好起来,饭馆的生意越做越大,我们又添置了不少家用电器。

每次大扫除,我都会特意擦拭那个放在电视柜上的相框,里面是全家福,包括婆婆和大嫂一家。

虽然婆婆偏心,但毕竟是长辈,我心里没有半点怨恨。

天有不测风云,2008年春节前,婆婆突发脑溢血住院了。

接到电话,我二话没说,放下饭馆的活,直奔医院。

大嫂早已在那里,见我来了,松了口气:"你可算来了,我还有孩子要照顾,医院这边你多上点心。"

说完,她就匆匆离开了。

我看着躺在病床上、插满管子的婆婆,心里一阵酸楚。

那段日子,我像陀螺一样在家和医院之间转,给婆婆擦身、喂饭、端屎端尿。

"红英,你回去休息吧,我来照顾妈。"老周心疼我。

"没事,你忙你的,我能行。"我摆摆手。

医院的走廊上常常能听到护士们的议论:"你看那个儿媳妇,多孝顺啊,天天守在这里。"

"可不是嘛,听说她婆婆把房子都给了大儿媳妇,一套都没给她,她还这么尽心尽力。"

我并不在意这些议论,在我心里,照顾婆婆是天经地义的事。

婆婆清醒时,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有时会轻轻握住我的手。

"红英啊..."她欲言又止。

"婆婆,您别操心,好好养病。"我知道她想说什么,轻轻打断她。

有一天晚上,婆婆突然醒了,看着守在床边打盹的我,眼里闪过一丝愧疚。

"红英,这些年,我对你..."

我赶紧倒了杯水给她:"婆婆,喝点水吧,别说话,伤元气。"

婆婆喝了水,握着我的手不放:"你比我想象的要坚强得多。"

我笑了笑:"那是,我可是东北妞儿,冰天雪地里长大的,有的是硬骨头!"

婆婆出院后,我们得知她悄悄卖掉了最后一套房子。

老周问她钱去哪了,她只说:"花了。"神秘兮兮的,不肯多透露半个字。

我心中五味杂陈,却不好多问。

"妈,那套房子卖了多少钱?"大嫂却不依不饶地追问。

"跟你有啥关系?"婆婆难得地呛了大嫂一句。

大嫂撇撇嘴:"我这不是关心您嘛,怕您被人骗了。"

婆婆哼了一声:"我老太婆活了大半辈子,还能让人骗去?你少操这份心!"

那天之后,婆婆变得沉默寡言,常常一个人坐在窗前发呆。

我每周都会去看她,带些她爱吃的点心和水果。

有时婆婆会突然问我:"红英,你恨我吗?"

我摇摇头:"婆婆,您想多了,我没那么小气。"

"你这孩子,嘴上不说,心里准是有怨气的。"婆婆叹口气。

我笑笑不答,只是默默地收拾屋子、洗衣做饭,然后离开。

2010年春节前夕,万家灯火,我正忙着准备年货,电话突然响了。

"红英,妈...妈走了。"老周哽咽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我手中的菜刀掉在了地上,整个人如坠冰窟。

赶到婆婆家,看着她安详的面容,我的泪水再也止不住了。

仿佛一瞬间,过往的种种委屈都化为乌有,留下的只有深深的愧疚和怀念。

守灵那晚,大嫂一家来得迟,还不停地抱怨:"这大过年的,偏偏赶这时候,多不吉利啊。"

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婆婆的遗体旁,回忆着这些年的点点滴滴。

办完丧事,我和老周开始收拾婆婆的遗物。

屋子不大,但东西却不少,每一件都凝聚着婆婆的记忆。

在整理床铺时,我在婆婆枕头下发现一个皮质存折夹,看上去有些年头了,皮面都磨出了光泽。

打开一看,里面竟有五本存折,每本都有两万多元,加起来十多万,这在当时是笔不小的数目。

奇怪的是,存折上写着五个孙辈的名字,其中就有我儿子小海的名字。

"这是...?"老周也愣住了。

存折夹里还夹着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是婆婆颤抖的字迹:

"红英,大嫂家确实困難,我偏心她是事实。但你坚强能干,比她有本事。我卖房的钱给孙子孙女们做教育基金,望你作为最明事理的,日后公平分配,别让兄弟姐妹因钱伤和气。我老了,看人愈发明白,知道你心里苦,却不怨不恨,实在难得。馀生不多,只盼你们和睦相处,这是我唯一的心愿。"

读着读着,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这些年的委屈、不解、坚强,在这一刻全都化作了理解。

原来,婆婆心里一直记挂着我们每一个人,只是表达方式不同罢了。

她或许偏心,但并非不公;她或许严厉,但内心柔软。

"妈这是..."老周声音哽咽。

我擦干眼泪:"妈是想给孩子们留点教育基金,让他们将来上大学用。"

"这些年,我们冤枉妈了。"老周懊悔地说。

我摇摇头:"不是冤枉,是不够了解。人心隔肚皮,谁又能真正看透谁呢?"

大嫂得知这件事后,脸上闪过复杂的表情:"妈这是什么意思?是嫌我们照顾不好孩子吗?"

我没有接话,只是轻声说:"妈是希望孩子们都能上大学,改变命运。"

回家的路上,我和老周沉默不语。

路过一家花店,我突然停下脚步:"老周,买束花吧,明天去看看妈。"

老周点点头,眼圈红了。

我选了一束白菊花,这是婆婆生前最爱的花,素净而不失高雅。

墓地上,我们放下鲜花,静静地站了许久。

"妈,对不起,我们误会您了。"我轻声说,仿佛婆婆就在身边。

风轻轻吹过,带走了我的话语。

除夕夜,我把所有亲人召集到了我家的小饭馆。

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有婆婆最爱吃的锅包肉,也有她常做的东北大拉皮。

我拿出那几本存折,将婆婆的心意告诉大家。

大嫂羞愧地低下头:"这些年,是我不懂事,总觉得妈偏心我们,原来她是有苦衷的。"

老周握紧了我的手,眼中含泪。

"按照妈的心愿,这钱平分给孩子们教育用,以后咱们兄弟姐妹也要多走动。"我提议道。

大嫂点点头:"红英,这些年委屈你了。"

我摇摇头:"都过去了,咱们向前看。"

屋外烟花绽放,映照着每个人湿润的眼睛。

那一刻,我仿佛看见婆婆坐在桌旁,欣慰地笑着。

"来,咱们干一杯,祝孩子们前程似锦,祝我们家和万事兴!"我举起酒杯。

人生没有容易二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

婆婆有她的难处,大嫂有她的难处,我们也有我们的难处。

理解万岁,这是我从婆婆那里学到的最宝贵的东西。

春节后,我拿出一部分积蓄,专门设立了一个奖学金,用婆婆的名字命名,资助那些家境困难但学习优秀的孩子。

"妈在天上看到了,一定会高兴的。"老周感动地说。

我点点头:"是啊,这比什么都重要。"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小饭馆生意越来越好,又开了两家分店。

大嫂家的孩子上了大学,我们家小海也考上了重点高中。

每逢周末,我们一家人都会聚在一起吃饭,说说笑笑,其乐融融。

有时候,我会拿出那个放在柜子深处的红色小本子,翻看里面记录的点点滴滴。

那是我们艰苦岁月的见证,也是我们奋斗的足迹。

命运给我的不是礼物,而是考验;而我收获的,不仅是一套自己的房子,更是懂得了亲情的真谛。

人活一世,不就是要经历风雨,才能见彩虹吗?

每年春节,我们全家人都会去祭拜婆婆,告诉她我们过得很好,孩子们也都很优秀。

站在墓前,我总会想起婆婆生前的点点滴滴。

那些曾经的误会和委屈,在时光的冲刷下,早已化为了理解和感恩。

"婆婆,您放心,我会照顾好这个家,也会让孩子们都成才,不辜负您的期望。"

风轻轻吹过,仿佛带来婆婆的回应。

人海茫茫,相聚何其不易;世事沧桑,理解更显珍贵。

在这个充满烟火气的小饭馆里,我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也找到了生活的真谛。

不争不抢,不卑不亢,踏踏实实地过好每一天。

这,或许就是婆婆想教给我的人生智慧吧。

来源:怀旧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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