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张鉴定撕碎十二年婚姻,我亮出日记本老公当场崩溃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6-07 14:29 2

摘要:我攥着三张皱得边角卷起的鉴定报告,指节泛白。消毒水味裹着儿科特有的奶腥气往鼻子里钻,走廊尽头的电子屏跳着"产科门诊"四个猩红大字,刺得眼睛生疼。

我攥着三张皱得边角卷起的鉴定报告,指节泛白。消毒水味裹着儿科特有的奶腥气往鼻子里钻,走廊尽头的电子屏跳着"产科门诊"四个猩红大字,刺得眼睛生疼。

"小芸?"陈建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混着股熟悉的柴油味。他蓝布工装裤膝盖处沾着机油,显然刚从物流园赶过来——那辆老货车,他凌晨四点就得爬起来跑长途。

我把报告往他怀里一搡,纸角刮得他胸口发疼:"第三次了,还是排除生物学父亲关系。"

他低头看报告,喉结动了动。旁边长椅上,有孕妇被丈夫搀着经过,婴儿车轱辘吱呀响,像根细针往耳朵里扎。我想起今早小乐还趴在他背上喊"爸爸骑大马",他颠着腰笑:"小祖宗再重十斤,爸也驮得动。"

"第一次是你表弟喝多了胡咧咧。"我声音发颤,"说小乐眼睛像他堂哥。你倒好,拍着我肩膀说'做个鉴定省得人嚼舌根'。那会儿我抱着小乐在医院走廊哭,你蹲下来给我擦眼泪,说'傻媳妇,我信你'。"

陈建国没接话,粗糙的指腹把报告边缘折出一道道褶子。他开了十年货车的手,老茧比硬币还厚,此刻却抖得厉害。

"第二次是我自己做的。"我喉咙发紧,"上个月小乐发烧,我在儿科等化验,听见俩护士闲聊说'有的鉴定机构会调包样本'。我慌得整宿睡不着,等小乐睡着偷偷抽了他血,跑了家私立机构。"

他猛地抬头,眼里烧着火:"你当我是犯人?"

"我当你是被冤枉的!"我急得跺脚,"可结果还是一样。我攥着单子在菜市场转了三圈,卖鱼的王姐问我是不是和你吵架,我咬着嘴唇差点出血——连我自己都快信了!"

他"噌"地站起来,工装裤蹭得长椅哐当响。旁边老太太抬头看,他像没看见似的,攥着我手腕往楼梯间拽。墙皮剥落的红砖像道疤,风灌进来,吹得报告哗啦响。

"第三次是省人民医院。"我抽回手,"我排了半个月的号,抽血时盯着护士把样本封进试管,在采血室坐了俩钟头看麻雀啄食。我想,要是还这样,我就带小乐回娘家,再也不出来了。"

他突然笑了,笑得肩膀直颤,眼泪却吧嗒吧嗒砸在水泥地上:"小芸,你记不记得08年冬天?"

怎么不记得?那年我在超市当收银员,他开货车送货。下大雪的夜,他的车陷在路口,我下了班抱着保温桶去送热粥。雪片糊在睫毛上,我捧着桶的手冻得通红,他搓着我手说:"等攒够钱,咱买带暖气的房,冬天你手就不凉了。"

"去年小乐生日,你非要买钢琴。"他摸出烟盒又塞回去,"我嫌贵,你说'儿子要是成钢琴家,得谢他妈咬牙'。后来你每天下了班去夜市摆地摊,卖袜子卖围巾,手冻得像胡萝卜。"

我鼻子一酸。上个月收拾他货车,副驾驶抽屉里掉出张纸条,是小乐用蜡笔画的:爸爸妈妈宝宝手拉手,旁边歪歪扭扭写着"永远不分开"。

"可现在呢?"他突然吼起来,"我每天凌晨四点出车,就为多跑两趟给你们娘俩攒钱。我图什么?就图个踏实。现在这三张纸,把踏实全撕了!"

我退到墙角,后背抵着冰凉的砖。他的吼声撞在墙面上,惊得头顶声控灯忽明忽暗。第三张报告上的红章刺得人眼疼,像团烧不化的血。

"你记不记得我怀孕那会儿?"我突然开口,"七个月时去菜市场买排骨,被电动车撞了。当时疼得直冒冷汗,医生说没事,孩子保住了。可后来我总梦见那辆车,梦见有个穿黑外套的男人......"

他猛地顿住,眼神变了。

"上个月收拾老房子,我翻出你以前的日记本。"我喉咙发紧,"2005年3月15号,你写'今天在医院看见个女的,像前女友,她怀里的孩子眼睛特别像我'。"

他脸色煞白,后退两步撞在消防栓上:"那是刚分手那会儿瞎写的,我......"

"小乐的眼睛,和你画在日记本里的孩子一模一样。"我掏出手机翻出照片,"你前女友林芳,十年前得癌症走了,没孩子。我托你表妹打听过。"

陈建国突然蹲下来,双手抱头。他后颈的白头发在昏黄灯光下格外刺眼——我们结婚十二年,他才三十八岁,可跑长途这两年,倒像老了二十岁。

"小芸,我不是不信你。"他声音闷在胳膊里,"我是怕......怕儿子不是我亲生的,更怕你骗我。"

走廊里传来脚步声,是小乐的幼儿园老师。她举着小乐的书包:"乐乐奶奶说他在家闹,非说妈妈在医院,要找妈妈。"

我冲出去,就见小乐扒着护士站的窗台,圆乎乎的小脸贴在玻璃上。他看见我,像只小炮弹扑过来,身上还沾着幼儿园的饼干香:"妈妈!奶奶说爸爸生气了,是不是乐乐不乖?"

陈建国走过来,蹲下身摸他的脸。小乐歪着头,把脸贴在他粗糙的掌心里:"爸爸,你昨天说给我买变形金刚,要说话算话哦。"

陈建国的眼泪滴在小乐脸上,孩子慌了,用小胖手给他擦眼泪:"爸爸不哭,乐乐给你唱《小星星》好不好?"

我抱着小乐,看陈建国把脸埋进孩子颈窝。消毒水味里混着奶香味,突然就没那么刺鼻了。

后来我们再没提那三张报告。陈建国把货车卖了,找了份物流公司调度的活,每天能按时回家。小乐还是爱趴在他背上喊"骑大马",他颠得更欢:"我儿子再重十斤,爸也驮得动!"

只是偶尔深夜,我会看见陈建国在客厅抽烟。月光透过纱窗,照在茶几上摊开的报告上。他没扔,也没收,就那么晾着,像块化不开的冰。

有时候我想,这世上最疼的,不是被冤枉,是明明相爱,却要隔着三张纸互相猜。要是当初没听那些闲言碎语,要是他没翻那本旧日记,现在是不是还能像08年冬天那样,围在桌边喝我煮的热粥?

可生活哪有那么多"要是"呢?换作你们,是信那三张纸,还是信一起过了十二年的日子?

来源:西柚文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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