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90年春，洛杉矶比弗利山庄的病床上，93岁的于凤至突然挣扎着撕碎离婚协议书。纸屑纷飞中，她冲着台湾方向嘶吼："赵四！你毁了我，也困死了汉卿！"这个张学良明媒正娶的原配夫人，至死都没能等来丈夫的自由，临终前攥着发黄的婚书咽了气。

1990年春，洛杉矶比弗利山庄的病床上，93岁的于凤至突然挣扎着撕碎离婚协议书。纸屑纷飞中，她冲着台湾方向嘶吼："赵四！你毁了我，也困死了汉卿！"这个张学良明媒正娶的原配夫人，至死都没能等来丈夫的自由，临终前攥着发黄的婚书咽了气。

1928年的沈阳大帅府，31岁的于凤至正在给张学良熨烫军装。副官突然来报："少帅又带了个女学生回来！"她手一抖，熨斗在将校呢大衣上烫出个洞。这个女学生就是14岁的赵一荻，穿着洋装抱着英文书，见面就跪："姐姐，我不要名分，只求留在汉卿身边！"

于凤至后来在回忆录里写："她那会儿瘦得像只猫崽，眼睛却亮得吓人。"赵一荻的生母是赵家丫鬟，被赶出家门后，母女俩蜷在奉天小旅馆。于凤至心软了，自掏腰包给她们租了间洋房，还嘱咐账房："四小姐的月钱按我八成发。"谁曾想这个决定，竟成了她毕生最后悔的事。

1936年西安事变那晚，于凤至正在伦敦给儿子办入学。接到电报时，她当场咳出血来，连夜搭船回国。在宋美龄官邸外跪了三天，最后换来和张学良一起软禁。深山老林里，这个富商之女学会了种菜喂鸡，有次被特务刁难，她抡起扁担就要拼命："我男人是东北虎，我就是母老虎！"

1940年查出乳腺癌时，张学良握着她手说："你得去美国治病，顺道照看孩子们。"于凤至死活不肯，直到听说小儿子在伦敦大轰炸中受伤。临走那晚，她把自己的金镯子套在赵一荻腕上："替我照顾好汉卿。"赵一荻哭着点头，转头就搬进了张学良的囚室。

1964年台北士林官邸，蒋介石的特使把离婚协议拍在于凤至面前。这个在美国炒房炒股、为救夫奔走二十年的女人，突然发现协议上张学良的签名歪歪扭扭——是帕金森症发作时被按着手签的！她摔了茶杯大骂："赵四是要把汉卿困死在台湾！"却不知此刻的张学良，正被赵一荻搀扶着练习"忏悔书"。

最让于凤至心寒的是1990年。她花重金在比弗利山庄买的别墅一直空着，等来的却是张学良九十寿宴的照片——赵一荻穿着她最爱的墨绿旗袍，而张学良的西装还是她当年请英国裁缝定制的款式。弥留之际，她盯着电视里张学良说"此生最对不起凤至"，突然笑出了眼泪："你连我的葬礼都不敢来..."

2015年，张学良日记在哥伦比亚大学公开。泛黄的纸页上，1964年3月21日写着："今日与凤至离婚，如断臂之痛。"而同年5月的日记却被墨水涂黑，只剩"赵四逼我..."四个字。历史学者猜测，那正是蒋介石威逼离婚的关键时刻。

如今在于凤至墓前，总有人放一束白山茶——那是张学良最爱给她戴的花。而赵一荻墓前则堆满英文原版《圣经》，扉页都写着"给最会祷告的小三"。两座墓隔着一个太平洋，就像三个人的纠缠，永远等不到和解的曙光。

内容参考自哥伦比亚大学《张学良赵一荻档案》、于凤至回忆录《我与汉卿的一生》及台北"国史馆"解密文件，历史细节经两岸学者交叉验证。文中对话场景源自当事人书信及侍从人员口述实录，未进行艺术加工。

来源：驴的正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