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岁住家保姆:姐,能不能这样我只伺候你,不伺候大哥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6-07 10:41 2

摘要:"姐,能不能这样,我只伺候你,不伺候大哥。"我站在孙玉芬老太太面前,搓着手说出了这句憋在心里好几天的话。

姐弟情深

"姐,能不能这样,我只伺候你,不伺候大哥。"我站在孙玉芬老太太面前,搓着手说出了这句憋在心里好几天的话。

春风透过纱窗,带着一丝凉意,掀起窗帘的一角,像是在偷听我们的谈话。

孙玉芬老太太放下手中的针线,抬起头来,目光如水,平静地望着我。

她那略带皱纹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有一双眼睛里透着几分沉思。

"兰子,坐。"她拍了拍身边的竹椅,那是一把年代久远的椅子,上面的漆已经斑驳不堪,却被擦得锃亮。

我叫张兰,今年四十八岁,做了大半辈子保姆,看过不少人家的悲欢离合。

两个月前,我到孙玉芬家来做住家保姆,说是保姆,其实更像个伴,照顾她和她那个脾气古怪的"大哥"。

孙家住在九十年代建的老小区,那种典型的砖红色六层楼房,没有电梯,楼道里总有一股老旧的气息。

他们家的房子不大,七十多平的两室一厅,却收拾得整洁,墙上挂着几幅字画,窗台上摆着几盆长寿花,开得正艳。

孙玉芬一生未育,今年六十七岁,退休前是纺织厂的会计,她的手指因长年算盘拨打而显得有些粗糙,但动作依然麻利。

她那位"大哥"李文广,比她大三岁,脾气犟得像块顽石,说话常如刀子扎人,让人心里发憷。

他腿脚不便,终日坐在轮椅上,一双手却有力得很,常为一点小事就拍桌子,吓得我心惊肉跳。

"文广又骂你了?"孙玉芬轻声问道,眼睛里透着一丝了然。

我点点头,眼眶有些发热,委屈一下子涌上来:"昨天我给他熬的粥,他嫌太稀;今天煮得稠些,他又嫌太稠,还说我'笨手笨脚,连个粥都煮不好'。"

说起这事,我就想起早上那一幕:李文广气得把碗往桌上一搁,粥水溅出来,我去擦,他又嫌我"手脚不干净"。

"兰子,你知道文广为什么住在我家吗?"孙玉芬问道,声音轻如棉絮,带着岁月沉淀的温度。

我摇摇头,抿了抿嘴。

小区里人都说他们是亲兄妹,我也就这么以为了,虽然他们长得一点也不像。

"他不是我亲哥哥。"孙玉芬说着,眼神飘向墙上那张泛黄的合影。

那是一张八十年代的老照片,用红木相框装裱着,是这屋子里最显眼的装饰。

照片里是年轻的孙玉芬,穿着朴素的蓝格子衫,笑得腼腆;旁边站着一个挺拔的军人和一个戴着工人帽的年轻男子。

我仔细看了看,那个戴工人帽的,年轻时的李文广,眉宇间透着刚毅和自信,与现在判若两人。

"那是一九八六年的春天,我丈夫在工厂出了事故,是文广冲进车间救了他。"孙玉芬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仿佛那一幕就在眼前。

"那时候,改革开放刚起步,我们厂是国企,设备老旧,安全措施也不完善。"

"那天,机器突然失控,我丈夫被卷了进去,眼看就要出人命,是文广冲了上去,关掉了总电闸。"

"那时文广还是厂里的模范工人,年年拿先进,为救我丈夫,他自己却落下了残疾。"

窗外,一阵风掠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那遥远的往事。

我的心一下子揪紧了,看向孙玉芬的眼神多了几分敬佩。

"后来我丈夫身体一直不好,没挺过九十年代初的那场大病,去世了。"孙玉芬声音平静,却透着深深的哀伤。

"文广的家人嫌他残废,不愿照顾。那时正值下岗潮,许多人都顾不上别人,自己都揾不到饭吃。"

听到"揾饭"这个地道的东北方言,我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家乡,那些艰难的日子,我们也是这样描述的。

"我就把他接来了,这一住就是二十多年。"孙玉芬的语气里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坚定。

我心里一震,不由自主看向那个常坐在阳台上发呆的老人。

原来,他们之间有着这样深厚的情谊,我一直以为他们只是普通的兄妹关系。

"我知道他脾气不好,但那是常年疼痛折磨的结果。"孙玉芬叹了口气,"当年那场意外,伤了他的腰椎,疼起来时,连药都不管用。"

"他救了我丈夫,虽然最终没能救回来,但那份恩情,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孙玉芬的声音里带着坚定,像是立下了誓言。

回想这两个月来,我因李文广的刁难而心生怨气。

他嫌饭菜不合口味,嫌我打扫时吵到他看报纸,甚至嫌我走路声音太重。

每次我都忍着气,心想着月底那点工钱,但心里却憋着一股子火,觉得自己受了委屈。

此刻,听了孙玉芬的话,我突然觉得自己太过小气,为一点小事就斤斤计较。

"姐,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些..."我低下头,有些惭愧,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

"没关系,兰子,我不怪你。每个人都有难处。"孙玉芬拍拍我的手,她的手温暖而有力,"你要是觉得为难,可以另找工作,我不会怪你的。"

她的话让我心里一暖,想起了我老家的一句俗话:"善人心里装着别人,苦人心里只有自己。"

看着孙玉芬朴素的衣着和简单的生活,我知道她不容易,每个月那点退休金,还要照顾一个行动不便的人,却从不抱怨。

"姐,我不走。"我突然说道,声音比我想象的坚定。

孙玉芬愣了一下,随即笑了,那笑容像冬日里的一缕阳光,温暖而不刺眼。

"好,那咱们就继续过日子。"她说着,拿起针线继续缝补那件已经洗得发白的衬衫。

那晚,我辗转难眠,躺在床上想了很多。

想起李文广坐在轮椅上的背影,想起孙玉芬说话时眼中的温柔,想起小区里那些背后议论他们关系不正常的闲言碎语。

这世上,有多少人能守住一份情义几十年?有多少人能在物欲横流的时代里,仍然坚守着那份朴素的恩情?

我想起了我娘,她常说:"人这辈子,能遇到几个真心对你好的人,就算赚了。"

第二天,我早早起床,煮了李文广爱吃的小米粥,放了他喜欢的红枣和桂圆。

端进他房间时,他愣了一下,随即又板起脸:"粥煮得太稠了。"

以前,这话会让我心生不满,今天却不一样了。

"那我再煮一锅。"我没有像往常那样撇嘴,而是笑着说,"大哥,你说说喜欢什么稀稠,我好掌握。"

他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说,愣了一下,眼神闪烁,好像有些不好意思。

"就...稀一点,但不要太稀,能看见米粒就行。"他的语气比平时柔和了不少。

"好嘞,我记住了。"我点点头,转身要走。

"等等。"他突然叫住我,"这锅...也不是不能吃,你别浪费了。"

我回头,看见他正低头舀了一勺粥,眉头微皱,但还是喝了下去。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这个脾气倔强的老人,其实心里也有柔软的一面。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开始留心观察李文广的习惯和喜好。

他喜欢早起看报纸,喜欢喝淡茶,不喜欢太咸的食物,睡前要热敷腰部才能入睡。

我渐渐明白,他的坏脾气,多半是因为身体的疼痛和多年轮椅生活带来的无奈。

一个曾经挺拔的模范工人,如今只能困在轮椅上,谁能轻松接受这样的命运?

我开始学着理解李文广的脾气,不再计较他偶尔的刻薄话,他也渐渐对我和气了些。

有时,他会讲起年轻时的故事,那个风起云涌的年代,他如何在改革的大潮中坚守本分,做一个普通而正直的工人。

"那时候,厂里效益好,一个月能拿到八九十块钱,可神气了。"李文广说起往事时,眼睛里有光,"星期天,穿上新买的的確良衬衫,戴上手表,去公园溜达,多神气啊!"

听他提起"的確良"这个老词儿,我不由得笑了,那是我小时候听大人们常说的,如今早已被人遗忘。

"后来改革开放了,厂里也开始变革,有人下海经商发了财,有人调走了,也有人下岗了。"李文广的声音低了下来,"我要是没出那事,说不定也能走出另一条路。"

他的话里有遗憾,却不带怨恨,这让我对他多了几分敬意。

孙玉芬总是静静地在一旁听,偶尔插上一句,两人之间有一种默契,是岁月打磨出来的。

有一次,李文广突然问我:"兰子,你觉得我们这样的关系,外人会怎么看?"

我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小区里确实有不少闲言碎语,有人说他们不清不楚,有人说孙玉芬是傻子,照顾一个脾气差的外人。

"我知道有人背后议论,但我不在乎。"孙玉芬接过话茬,语气平静,"人这一辈子,做事问心无愧就好。"

"是啊,俺们老百姓,活着就得认真,死了才甘心。"李文广附和道,用的是那种老工人常用的口吻。

那天晚上,我在厨房里忙活时,无意中听到他们的谈话。

"玉芬,你说兰子会不会嫌我太麻烦,想辞工?"李文广的声音里有担忧。

"不会,兰子是个明白人,她会理解的。"孙玉芬的声音温和而坚定。

"我这人就是嘴硬,心里其实挺感谢她的,只是不知道怎么说出口。"李文广的语气有些不自在。

"我知道,她也知道。"孙玉芬轻声说。

听到这里,我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原来,李文广并非不领情,只是不善表达。

第二天,我在李文广的房间打扫时,发现了一个木雕的小盒子,放在他床头柜上。

那盒子做工精细,雕着一朵莲花,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那是我年轻时自己雕的。"李文广突然开口,我吓了一跳,没想到他会主动解释。

"大哥还会木雕啊?"我惊讶地问。

"年轻时学过一阵子,不是什么正经手艺,就是喜欢。"他的语气有些自豪,又有些怀念。

"挺好看的,手艺不错。"我由衷地赞美道。

"你要是喜欢,我还能雕,虽然现在手艺生疏了点。"他的眼睛亮了起来,像是找到了某种寄託。

从那天起,李文广开始重拾他的木雕兴趣,常常坐在阳台上,专注地雕刻着一块木头。

他的脸上少了几分阴郁,多了几分专注,甚至会对我的打扫工作提出建议,而不是抱怨。

一个星期后,他递给我一个小木雕,是一只小狗,做工虽然不够精细,但很有灵气。

"送你的,算是...道歉。"他有些不自在地说,眼睛看向别处。

我接过那个小木雕,心里一暖,这大概是他的道歉方式吧。

"谢谢大哥,我很喜欢。"我真诚地说。

那天晚上,孙玉芬看见我手里的木雕,眼睛亮了起来:"文广几十年没动刀了,没想到他还记得怎么雕。"

"以前,他雕的东西可精致了,厂里展览会上经常能看到他的作品。"孙玉芬的语气里满是回忆,"我这里还留着一个他当年送给我丈夫的木雕。"

她从柜子深处拿出一个木雕的茶杯,上面雕着一条龙,栩栩如生。

"这手艺,真是绝了。"我不由得感叹。

"是啊,可惜出了那事之后,他就再也没碰过木雕刀,说是手感没了,其实是心气没了。"孙玉芬轻声说,眼里闪过一丝伤感。

"现在又雕起来了,挺好的。"我说。

"是啊,兰子,这都是你的功劳。"孙玉芬拍拍我的手,"你来了之后,他变了不少,脾气也没那么冲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摆摆手:"哪里是我的功劳,是大哥自己想通了。"

"有时候,人就需要一个契機,一个新的开始。"孙玉芬说,"你就是那个契機。"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们三人渐渐形成了一种默契。

早晨,我做好早饭,三人一起吃;白天,孙玉芬去广场跳舞或打太极,我照顾李文广,帮他换洗衣物,推他去小区里转转;晚上,三人一起看看电视,聊聊天,就像一家人一样。

李文广的脾气也越来越好,偶尔还会开玩笑,说我这个"小妹妹"越来越会照顾人了。

"小妹妹"这个称呼,让我心里暖暖的,感觉自己真的成了这个家的一份子。

有一天,李文广突然说要去趟医院,说是腰疼得厉害。

孙玉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我也跟着担心,两人一起陪他去了医院。

医生检查后说没大问题,开了些止疼药,嘱咐注意休息。

回家的路上,李文广突然说:"其实没那么疼,就是想看看你们会不会着急。"

孙玉芬瞪了他一眼:"老顽固,吓死人了!"

我也松了一口气,笑着说:"大哥,您这是考验我们哪。"

李文广难得地笑了,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看来我这把老骨頭还有人惦记着。"

他用了"骨頭"这个带着方言口音的词,听起来亲切又熟悉。

那一刻,我突然感到,我们三人之间,已经建立起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情感纽带。

春节前夕,小区里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我和孙玉芬忙着打扫房子,贴春联,准备年货。

李文广也不闲着,坐在轮椅上指挥我们,说这里要贴福字,那里要挂灯笼,俨然一家之主的派头。

孙玉芬笑他:"你个老顽固,还挺会指挥。"

李文广不服气:"我这叫经验丰富,讲究格局!"

他俩拌嘴的样子,像极了相处多年的老夫妻,让人忍俊不禁。

除夕那天,我们三人一起包饺子,李文广负责擀皮,手法娴熟;孙玉芬包馅,我负责下锅煮。

电视里播放着春晚,欢声笑语充满了整个房间。

"兰子,你今年不回家过年啊?"李文广突然问道。

"我家在东北,路太远了,而且我一个人也没什么家可回。"我轻声说,心里泛起一丝淡淡的忧伤。

我的丈夫早年因意外去世,留下一儿一女,如今都在外地工作,忙得很,难得回家一次。

"那就在这儿过,咱们也是一家人。"李文广说得理所当然,像是早就认定了这件事。

孙玉芬也笑着说:"是啊,兰子,就在这儿过年吧,热热闹闹的。"

我心里一暖,点点头,眼眶有些湿润。

年三十的饭桌上,菜肴丰盛,有鱼有肉,还有李文广特意要求的东北酸菜。

"我虽然不是东北人,但酸菜还是很喜欢的,解腻。"他边吃边说。

孙玉芬笑道:"你这人就是嘴硬,明明是为了照顾兰子的口味。"

李文广难得地没有反驳,只是低头喝了口酒,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吃完年夜饭,我们三人坐在一起看春晚,李文广突然从轮椅下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

"给你们的新年礼物。"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盒子里是两个精致的木雕,一个是莲花,一个是小鸟,做工比之前精细多了,显然是花了不少心思。

"这是送给你们的,谢谢你们...照顾我。"他的声音有些哽咽,是我从未见过的柔软。

孙玉芬接过莲花,眼眶红了:"老顽固,说什么呢,咱们是一家人。"

我捧着那只小鸟,心里满是感动:"谢谢大哥,我会好好珍藏的。"

窗外,鞭炮声此起彼伏,映红了整个夜空。

李文广的眼睛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像是映照着他年轻时的光彩:"兰子,谢谢你不嫌弃我这个脾气差的老头子。"

"大哥,您哪里脾气差,是我以前不懂事,计较太多。"我真诚地说。

"你们别这么煽情,一会儿把我这个老太婆感动哭了。"孙玉芬假装抱怨,眼角却已经湿润。

我们三人相视一笑,那一刻,我突然明白,真正的亲情不在血缘,而在那些日复一日的相互扶持中。

就像这碗热气腾腾的饺子,朴实无华,却温暖人心。

就像李文广雕刻的小木鸟,虽然简单,却承载着真挚的情感。

这世上,有些缘分不是天生的,而是在岁月长河中慢慢培养出来的,珍贵而难得。

春节过后,李文广的身体状况渐渐好转,他开始尝试用拐杖行走,虽然步履蹒跚,却充满了决心。

孙玉芬每天陪他做康复训练,我在一旁打下手,递水送药,力所能及地提供帮助。

小区里的人看到我们三人同进同出,也不再有闲言碎语,反而投来羡慕的目光。

有一次,小区的王奶奶对我说:"兰子,你有福气,遇到了好人家。"

我点点头,心里满是感恩:"是啊,他们都是好人,我很幸运。"

日子就这样平静而温暖地流淌着,像一条缓缓流淌的小河,虽然不惊天动地,却滋养着岸边的一草一木。

在这个家里,我找到了久违的归属感,找到了自己的价值。

看着李文广渐渐好转的身体和越来越开朗的性格,看着孙玉芬脸上舒展的笑容,我知道,我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

那就是,留下来,成为这个特殊家庭的一份子。

因为我明白,真正的家人,不一定是血缘相连的亲人,而是那些在你需要时伸出援手,在你迷茫时指引方向,在你快乐时分享喜悦的人。

就像孙玉芬和李文广,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却因为一份恩情,一份责任,走到了一起,相互扶持了几十年。

这大概就是人间真情吧,朴实无华,却温暖如春。

如今,我也有幸成为了这份真情的见证者和参与者,这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窗外,春风拂过,带来新的气息,新的希望。

我知道,无论前方有什么等待着我们,我们三人都会一起面对,因为我们已经是彼此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就像李文广常说的那句话:"人这辈子,能遇到几个真心实意对你好的人,就值了。"

这话,我是信的。

来源:留住美好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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