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名农民工向老板讨要工资后失踪,6年后,老板女儿一句话水落石出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6-06 00:24 2

摘要:“沈老板,我们兄弟几个跟你干了快一年了,这血汗钱,您看……”程柏搓着布满老茧的手,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工地的扬尘混着汗臭,还有压抑的怒火。

“沈老板,我们兄弟几个跟你干了快一年了,这血汗钱,您看……”程柏搓着布满老茧的手,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身后,蒋勇和范小春默默站着,眼神却如钉子般盯着那个油光满面的男人。

沈敬尧,宏发建筑公司的老板,此刻正靠在自己的黑色奥迪车旁,慢条斯理地弹着烟灰。

他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急什么?”他不耐烦地吐出一口烟圈,“工程款还没全下来,我拿什么给你们?”

“可家里都等着米下锅啊!”蒋勇年轻,火气旺些,忍不住抢白,“我妈的药费,小妹的学费,都指望着这点钱呢!”

沈敬尧斜睨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那是你的事,不是我的。没钱,就等着。”

“我们当初说好的,工程结束就结清!”程柏上前一步,语气重了些,“您不能这么不讲信用。”

细密的汗珠从程柏额角渗出。

他仿佛看到了老家病床上妻子的脸,听到了孩子们饥饿的哭声。

“信用?”沈敬尧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在这儿,我就是信用。我说有钱就有钱,我说没钱,你们闹翻天也没用!”

空气瞬间凝固。

只有远处搅拌机单调的轰鸣,和工人们粗重的呼吸声。

范小春一直没说话,此刻却默默握紧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他想起了未过门的媳妇,那笔工钱,是他承诺给她的彩礼。

“沈老板,我们只是想要回我们应得的。”程柏的声音里带着绝望的恳求。

沈敬尧掐灭烟头,猛地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少废话!三天后,资金到位了自然会给你们。再啰嗦,一分钱也别想拿到!”

黑色的奥迪车发出一声咆哮,绝尘而去,卷起一阵更大的灰土,呛得三人剧烈咳嗽起来。

程柏望着车消失的方向,眼神一点点暗淡下去,仿佛所有的光都被那辆车吸走了。

不祥的预感,像工地上的扬尘一样,弥漫在每个人的心头。

01.

宏发建筑公司的老板沈敬尧,在城南这片迅速扩张的新区里,算得上是个不大不小的人物。

四十出头,早年靠着胆子大、手腕活,从一个小包工头做起,几年间就把公司规模滚了起来。

他手下常年养着几十号工人,大多是从周边乡镇来的农民工。

程柏、蒋勇、范小春就是其中的三个。

程柏五十多了,是这群人里的老大哥,沉稳踏实,家在邻省一个偏远山村,老婆常年多病,两个孩子还在上学,全家都指着他这份收入。

蒋勇二十刚出头,性格像炮仗,一点就着,但干活是把好手,泥瓦工技术在工地数一数二,他急着挣钱给母亲治病,还要供妹妹读书。

范小春二十七八,性格内向,平时话不多,但为人老实肯干,他正攒钱准备回老家娶媳妇,连盖新房的图纸都偷偷画了好几遍。

他们跟着沈敬尧干的这个楼盘,是城南的重点开发项目之一。

半年前,沈敬尧许诺工程完工后一次性结清所有工资,还额外给一笔奖金。

工人们信了,日夜赶工,盼着早日拿到钱回家。

沈敬尧的家就在这个城市一个高档小区里,和工人们租住的、空气混浊的活动板房是两个世界。

他有个独生女儿,叫沈书妤,小名妤妤。

六年前,妤妤才十岁,扎着羊角辫,喜欢穿漂亮的公主裙。

有时候,沈敬尧会带着女儿来工地转转,大概是为了显示自己的“江山”。

妤妤那时候还小,不怕生,偶尔会好奇地看着这些汗流浃背的叔叔们。

程柏他们有时会从兜里掏出皱巴巴的糖果逗她,小姑娘会甜甜地喊声“叔叔好”。

那时候的沈敬尧,对女儿总是笑眯眯的,极尽宠爱。

只是,工人们私下里也嘀咕,沈老板在外面名声似乎并不太好,听说他为了拿项目,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为人也霸道。

但只要能按时发工钱,工人们也懒得管那些传闻。

他们只知道,自己的每一分钱,都是用汗水和力气换来的。

工地上,除了机器的轰鸣,就是工人们偶尔的谈笑。

他们谈论家乡的收成,谈论孩子的学业,谈论未来的打算。

程柏常常在休息时,拿出家人的照片看,脸上会露出难得的温柔。

蒋勇则喜欢吹嘘自己以后要承包多大的工程,让老娘和妹妹过上好日子。

范小春则会默默听着,偶尔被问到,也只是憨厚一笑,说等拿到钱就回家盖房子。

谁也没想到,这份微薄的希望,会因为老板的赖账而变得如此脆弱。

沈敬尧那句“三天后”,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他们心上。

这三天,他们该如何度过?

家里的期盼,又该如何交代?

空气中,似乎已经有某种不祥的预兆在悄然滋生,像工地角落里无人清理的霉斑,一点点扩大。

02.

三天,像三年一样漫长。

讨薪那天之后,工地上的气氛明显变了。

沈敬尧再也没露过面,工头也变得格外沉默,见了程柏他们总是绕道走。

原本还有些说笑的工棚,如今只剩下压抑的沉默和此起彼伏的叹息声。

“老程,你说这沈老板,能信吗?”吃饭的时候,蒋勇扒拉着碗里没多少油花的白菜,眉头紧锁。

食堂的伙食也差了许多,像是预示着什么。

程柏摇摇头,深深吸了口旱烟:“不知道。但咱们的钱,是咱们的血汗,不给不行。”

他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韧劲。

范小春在一旁小声说:“我……我昨晚给我对象打了电话,她说……她说再等等也行,只要我平安回去。”

他的声音带着不易察察的哽咽。

为了这笔工钱,他已经推迟了好几次婚期。

夜里,程柏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仿佛听见工棚外有异样的响动,悉悉索索的,像是有人在窥探。

他悄悄起身,扒着窗户缝往外看,只有几只野猫在垃圾堆旁逡巡,月光把它们的影子拉得老长,显得有些诡异。

第二天,蒋勇发现自己放在床头准备寄回家的二百块钱不见了。

钱不多,但在这个节骨眼上,无疑是雪上加霜。

“他娘的!哪个孙子偷老子的钱!”蒋勇气得破口大骂,工棚里一片死寂,没人敢接话,大家心里都清楚,这恐怕不是简单的偷窃。

一些风言风语也开始在工地上传播。

有人说沈敬尧在外面欠了一屁股赌债,资金链早就断了;也有人说他搭上了一个有背景的女人,准备把公司转手,然后远走高飞。

这些传闻让本就人心惶惶的工人们更加不安。

程柏偷偷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只说工程有点扫尾工作,可能要晚几天回去,让妻子别担心。

电话那头,妻子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药快吃完了,孩子开学要交学杂费,程柏听着,心如刀绞,却只能强装着没事。

他找到另外几个相熟的老乡,商量着如果沈敬尧真的赖账,他们该怎么办。

有人提议去劳动局告他,有人说干脆堵在他家门口。

但这些方法,听起来都那么遥远和无力。

第三天傍晚,沈敬尧的秘书突然打来电话,说老板让程柏、蒋勇、范小春三人去公司办公室一趟,商量工资的事情。

语气很客气,但程柏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老程,你说这是不是鸿门宴啊?”蒋勇有些担忧。

“不管是不是,我们都得去。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程柏掐灭烟头,眼神决绝,“我们三个人一起,他不敢把我们怎么样。”

范小春默默点了点头,从床底下翻出一把平时用来削水果的小刀,揣进了怀里。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远处城市的霓虹,在他们眼中显得格外冰冷。

03.

夜色如墨,吞噬了城南工地的最后一丝光亮。

程柏、蒋勇、范小春三人,怀着忐忑与一丝最后的期望,按照约定时间来到了宏发建筑公司的办公楼。

这是一栋独立的二层小楼,在空旷的工地旁显得有些孤兀。

往日里灯火通明的办公室,此刻却只有二楼经理室透出微弱的光。

“感觉有点不对劲。”蒋勇压低声音,警惕地四下张望。

周围静悄悄的,连虫鸣声都听不见。

“来都来了,上去看看。”程柏咬了咬牙,率先走上吱呀作响的楼梯。

办公室的门虚掩着。

程柏推开门,一股浓烈的酒气混合着烟味扑面而来。

沈敬尧独自一人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上,面前的茶几上摆着几个空酒瓶和一堆狼藉的酒菜。

他脸色通红,眼神有些迷离。

“你们……来了?”沈敬尧打了个酒嗝,含糊不清地说道,“钱……钱的事,好说……”

“沈老板,我们的工资,您看……”程柏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

“急什么!”沈敬尧突然一拍桌子,酒瓶被震得叮当响,“老子……老子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们?!”

他的情绪显得非常不稳定。

蒋勇忍不住怒火中烧:“你还好意思说!我们辛辛苦苦干活,你凭什么不给钱!”

“妈的,反了你了!”沈敬尧猛地站起身,因为喝多了酒,身子晃了晃,指着蒋勇骂道,“信不信老子让你们……让你们在这儿消失!”

范小春见状,下意识地将手伸向怀里。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从外面重重关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紧接着,几个手持棍棒的陌生壮汉从侧面的小门涌了进来,面色不善地将三人围住。

“沈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程柏心头一沉,厉声喝道。

他意识到,这根本就是一个圈套。

沈敬尧嘿嘿冷笑,眼神中的醉意消散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狰狞:“什么意思?老子今天就教教你们,什么叫规矩!”

冲突瞬间爆发。

蒋勇年轻气盛,率先抄起一把椅子砸了过去,却被一个壮汉轻易躲开,反手一棍打在他的胳膊上。

范小春掏出小刀想要反抗,但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被打倒在地。

程柏试图呼救,却被死死捂住了嘴。

办公室里,充斥着沉闷的击打声、压抑的呼痛声和沈敬尧疯狂的咆哮。

没有惨叫,因为他们的嘴很快就被堵上了。

暴力是短暂而残酷的,但对程柏他们而言,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当一切归于沉寂,程柏、蒋勇、范小春三人像破麻袋一样瘫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沈敬尧喘着粗气,看着眼前的场景,脸上露出一丝病态的快感。

“处理干净点。”他对手下人吩咐道,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情感。

那天晚上之后,程柏、蒋勇、范小春三人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们。

他们的工棚空了,他们的家人在遥远的家乡日夜期盼,却只等来了绝望的寂静。

几天后,有工友向警方报了案,说工友失踪。

警察也来工地象征性地询问过几次,沈敬尧一口咬定他们是自己拿了预付的工钱跑了,还伪造了一些“证据”。

由于没有直接的证据,加上沈敬尧在当地有些势力,事情最后也就不了了之。

工人们渐渐散去,新的楼盘还在不断建起,仿佛那三个鲜活的生命,从未来过这个世界。

只有他们远在家乡的亲人,在无尽的等待和思念中,日渐憔悴。

04.

三个大活人的凭空消失,如同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在最初激起一阵涟漪后,很快就被新的浪潮所覆盖。

程柏的妻子在多次联系不上丈夫后,带着一身病痛,千里迢迢从山村赶到城里。

她找到了宏发公司,得到的却是沈敬尧冷冰冰的答复:“自己跑了,欠了公司的钱,我还想找他们呢!”

她也报了警,警察局的记录上,这被简单地归为“失踪人口”,在庞大的城市机器运转中,显得微不足道。

蒋勇的母亲在得知儿子失踪的消息后,病情急剧恶化,没过多久就撒手人寰。

他妹妹不得不辍学,挑起了家庭的重担。

范小春的未婚妻,穿着那件他寄钱买的花布衣裳,在村口等了无数个日出日落,最终在绝望中嫁作他人妇。

时间是最无情的刻刀,它能抚平伤痛,也能掩盖罪恶。

一年,两年……六年过去了。

城南那片曾经尘土飞扬的工地,如今早已高楼林立,车水马龙。

沈敬尧的宏发公司,也在这股城市建设的浪潮中越做越大,他本人更是摇身一变成了当地小有名气的企业家,甚至还挂上了几个虚头巴脑的“慈善大使”之类的名号。

他似乎早已将那三个农民工的名字抛诸脑后。

当年的案件,早已被厚厚的卷宗所尘封。

负责的警察换了一拨又一拨,知情的工友们也早已各奔东西,为了生计而奔波,渐渐淡忘了那段令人心悸的往事。

程柏他们的家人,在最初的奔走呼号无果后,也只能将无尽的悲愤和思念深埋心底。

法律的阳光,似乎永远也照不进这片被遗忘的角落。

然而,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有些事情,并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被彻底遗忘。

六年后的一天,城东分局刑警队接到一个匿名举报电话,声音经过处理,沙哑而急促,只说了一句:“六年前宏发公司三个失踪的农民工,去查查沈敬尧当年那辆黑色的奥迪车,还有他郊区那个废弃的养猪场。”

接到举报的是新上任的刑警队长,名叫林涛,三十多岁,精明干练,最恨的就是这种仗势欺人、草菅人命的案子。

他对这个积压了六年的悬案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他调出了当年的卷宗,上面简单的记录和沈敬尧几乎完美的供词,反而让他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林涛决定重启调查。

他知道,时隔六年,很多证据可能早已湮灭,证人也难以寻找。

但他坚信,只要是犯罪,就一定会留下痕迹。

他开始秘密排查沈敬尧当年的那辆奥迪车,虽然车早已被转卖过几次,但通过技术手段,还是找到了车辆的一些原始信息。

同时,另一队人马也开始暗中调查那个废弃的养猪场。

沈敬尧的生活依旧光鲜亮丽,出入各种高档场所,对警方的秘密调查浑然不觉。

他的女儿沈书妤,如今已经是一个十六岁的高中生,出落得亭亭玉立,成绩优异。

只是,她的脸上,总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忧郁。

调查在艰难地推进。

奥迪车的最后一位车主表示,几年前修车时,曾在后备箱的夹层里发现过一些奇怪的泥土痕迹,还有几根疑似毛发的东西,当时没在意,随手清理了。

而那个废弃的养猪场,早已荒草丛生,但细心的警员还是在猪场一个废弃的水泥池子底部,发现了一些颜色可疑的沉淀物。

一切似乎都指向了某种可能,但还缺少最关键的证据,或者说,一个突破口。

林涛感觉到,他们距离真相,或许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窗户纸。

05.

林涛坐在办公室里,面前摊放着关于沈敬尧案件的所有资料。

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蒂。

六年了,时间足以改变很多事情,也足以让一些人忘记很多事情。

但对于那些逝去的生命和破碎的家庭而言,时间只会让伤痛更加深刻。

对沈敬尧的初步外围调查,并没有获得实质性的突破。

他行事谨慎,当年的知情人要么已经离开,要么三缄其口。

废弃养猪场发现的沉淀物和车辆上的痕迹,送去化验也需要时间,并且即便有结果,也未必能直接定罪。

案件,再次陷入了僵局。

林涛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

他想到了那三个农民工的家人,想到了他们这六年来的煎熬。

如果不能将罪犯绳之以法,他无法原谅自己。

就在这时,桌上的电话响了。

是负责调查沈敬尧家庭情况的警员小徐打来的。

“林队,有个情况,我觉得有点奇怪。”小徐的声音有些犹豫。

“说。”

“沈敬尧的女儿沈书妤,今天下午放学回家后,跟她妈妈大吵了一架,然后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一直没出来。她妈妈很着急,刚刚给我们打了个电话,想让我们帮忙劝劝。”

“家庭纠纷?”林涛皱了皱眉,这似乎与案件关系不大。

“是的,但她妈妈无意中提到一句,说女儿最近精神状态一直不太好,嘴里老念叨着什么‘爸爸是坏人’‘他们好可怜’之类的话……”

林涛的眼睛猛地亮了起来!

沈书妤!

六年前她才十岁!

如果她当年目睹了什么,或者听到了什么……

“小徐,你和女同事立刻过去!记住,不要惊动沈敬尧,先稳住她母亲,想办法和沈书妤单独谈谈,注意方式方法,她还是个孩子。”林涛的声音有些急促,但思路清晰。

夜色渐深。

沈家别墅里,灯火通明,却透着一股压抑的气氛。

沈书妤的母亲焦急地在女儿房门外踱步,不停地抹着眼泪。

两位便衣警察,一男一女,正轻声安慰着她。

女警官石岚是一名经验丰富的心理疏导师。

在母亲的配合下,石岚轻轻敲响了沈书妤的房门。

“妤妤,我是石阿姨,能开门和阿姨聊聊吗?我们不谈你爸爸妈妈的事情,就聊聊你,好吗?”石岚的声音温柔而耐心。

房间里沉默了许久,传来一声压抑的抽泣。

然后,门锁轻轻转动了一下,开了一道缝。

十六岁的沈书妤,穿着校服,头发有些凌乱,眼睛红肿,脸上满是泪痕。

她警惕地看着门口的石岚,瘦弱的肩膀微微颤抖着。

石岚对她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慢慢走进房间,轻轻关上了门。

房间里很暗,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妤妤,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憋在心里很难受?”石岚在她床边坐下,声音放得更轻,“如果你愿意,可以告诉我。有些事情,说出来会好受很多。”

沈书妤抱着膝盖,将头埋在臂弯里,身体的颤抖更加剧烈了。

很久后她慢慢抬起头,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她的嘴唇哆嗦着,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终于,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目光投向石岚,声音沙哑而颤抖地,一字一句地,即将吐露出那句深埋心底六年的话,

“我……我看到了……”沈书妤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带着无尽的恐惧与挣扎,“六年前,爸爸带那三个叔叔去办公室的那天晚上,我偷偷跟着去了……”

石岚的心猛地一紧,她连忙握住沈书妤的手,试图给她一些力量:“别怕,妤妤,慢慢说,阿姨在这里。”

沈书妤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一些:“我躲在办公室外面的角落里,听到爸爸和他们吵架,说要给他们一个教训。后来,爸爸叫来了一些人,把叔叔们打倒在地……我害怕极了,想跑,可是脚却像被钉住了一样……”

她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石岚将她轻轻拥入怀中,轻声安慰着:“都过去了,妤妤,你做得很好,现在说出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沈书妤在石岚的怀里哭了一会儿,情绪渐渐稳定下来。她继续说道:“我后来看到那些人把叔叔们抬上了爸爸的车,然后开车走了。我不敢告诉任何人,我怕爸爸会生气,怕他会不要我……”

石岚听着沈书妤的讲述,心中既愤怒又心疼。她知道,这个孩子背负了太多不该承受的东西。她轻轻拍了拍沈书妤的背,说道:“妤妤,这不是你的错。你是一个勇敢的孩子,现在你能站出来说出真相,就是最大的勇气。”

沈书妤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阿姨,我真的做错了吗?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坏孩子,没有救叔叔们……”

石岚温柔地看着她:“不,你没有错。你还小,当时那种情况,你害怕是正常的。现在你能勇敢地面对,就是最好的弥补。而且,你的话可能会让那些叔叔的家人得到公道。”

沈书妤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眼中渐渐有了一丝坚定。

与此同时,林涛得知了石岚这边的情况后,立刻组织警力,准备对沈敬尧展开抓捕。他知道,有了沈书妤的证词,案件将迎来重大突破。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林涛带领着一队警察来到了沈敬尧的别墅。沈敬尧还在睡梦中,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他打开门,看到一群警察站在门口,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沈敬尧,你涉嫌六年前的一起故意伤害致人失踪案,现在请你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林涛严肃地说道。

沈敬尧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强装镇定地说道:“你们搞错了吧,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林涛冷笑一声:“有没有搞错,跟我们回去就知道了。还有,你女儿已经提供了关键证词,你最好老实交代。”

沈敬尧的身体微微一晃,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知道自己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在警局里,沈敬尧一开始还百般抵赖,但在沈书妤的证词和警方掌握的其他证据面前,他的心理防线逐渐崩溃。最终,他不得不承认了自己六年前所犯下的罪行。

原来,当年沈敬尧因为资金周转困难,便想赖掉程柏他们的工资。他本以为三个农民工好欺负,没想到程柏他们态度坚决,非要拿到钱不可。沈敬尧一怒之下,便设下圈套,将他们骗到办公室,然后指使手下对他们进行殴打,并将他们杀害后掩埋在了郊区废弃养猪场的水泥池子里。

案件真相大白后,沈敬尧受到了法律的严惩。程柏、蒋勇、范小春三人的家人也终于等来了迟到的正义。他们抱头痛哭,多年的悲愤和痛苦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

沈书妤在经历了这一切后,也变得更加坚强和成熟。她知道,自己的勇敢不仅为那些逝去的生命讨回了公道,也让自己从过去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她决定,以后要努力学习,用自己的力量去帮助更多的人,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加美好。

而林涛和他的同事们,也因为成功侦破了这起积压多年的悬案,受到了上级的表彰和社会的赞誉。他们知道,自己的职责就是守护正义,让每一个犯罪分子都受到应有的惩罚,让每一个受害者都能得到公道。在这条充满挑战和艰辛的道路上,他们将一如既往地坚定前行。

来源:小熊软糖蹦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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