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把老宅卖了,买家装修时发现个暗格,今天跪着喊了声姑奶奶!

B站影视 2025-01-24 14:44 3

摘要:民间常说,人这一辈子,就像是挖地窖,看着平平常常的一锹土,指不定就能挖出个天大的秘密。我就遇上这么个事儿,到现在想起来还直打摆子。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民间常说,人这一辈子,就像是挖地窖,看着平平常常的一锹土,指不定就能挖出个天大的秘密。我就遇上这么个事儿,到现在想起来还直打摆子。

我是刘秀琴,今年47岁,在县城开了个小超市。日子过得不咸不淡,养活一家人总归是够的。

前些日子,我舅舅打电话来,说老宅子卖了,让我回去一趟,帮着收拾收拾。我舅舅今年快70了,就他一个人还住在村里,守着那座老宅子。说起这座宅子,可有年头了,是我太爷爷那辈盖的,青砖大瓦,正五间,两个倒座房,在当年也算是个气派的人家。

只是这些年村里人都往外搬,就剩我舅舅一个人住,房子也年久失修,成了危房。今年舅舅得了胆结石,住院花了不少钱,手头紧得很,这才把祖宅低价卖了。

"五万块钱,连地皮带房子,都给人家了。"舅舅坐在门槛上,一边抽旱烟,一边叹气。我听了也是一阵心疼,这房子要是在县城,没个两百万下不来,可在这穷乡僻壤的,能卖五万就不错了。

买主是个外地来的老板,说是要翻新了开农家乐。这两年乡村游兴起,我们村靠着后山的竹林,风景还不错,确实是个做农家乐的好地方。

收拾东西的时候,我在后罩房找到了奶奶生前用的一个老柜子。这柜子我记得小时候奶奶天天睡觉前都要摸一摸,我们问她为啥,她就笑笑不说话。等奶奶走了,也没人管这柜子,就一直搁在那儿落灰。

"秀琴啊,这柜子你要不要?"舅舅问我。我摇摇头,我那小超市住房就四十多平,哪里还搁得下这么大个柜子。

就这样,老宅子的事儿算是了了。谁知道过了不到半个月,村支书打电话来,说是买主在装修房子的时候,发现了个暗格,里面有东西,让我们赶紧回去一趟。

我和舅舅开着三轮车往村里赶,路上我还纳闷,能有什么东西值得这么着急?到了地方一看,我这心顿时就悬了起来。

只见买主家请来的工人正在拆那个老柜子,柜子后头的墙上露出一个黑黢黢的洞。买主姓张,个子不高,穿着件格子衬衫,站在一边直搓手:"这柜子年代太久,我们想着换新的,谁知道后面还藏着这么个玩意儿。"

工人从洞里摸出个红木盒子,约莫一尺见方,上面落了厚厚的灰。我伸手要接,张老板却一个箭步上前,把盒子抢了过去:"这是我们装修时发现的,按说应该归我们。"

我心里一阵不痛快,这好歹是我奶奶的东西,你一个外人凭啥说要就要?正要开口,就见张老板已经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裹着层黄绸子,绸子下面是一块翠绿的玉佩,还有几张发黄的纸。张老板拿着玉佩在窗户边照了照,眼睛都直了:"这,这好像是宫里的物件!"

他这么一说,我和舅舅也愣了。只见那玉佩通体碧绿,上面雕刻着龙凤呈祥的图案,做工精细,确实不像是寻常人家的物件。

张老板小心翼翼地放下玉佩,又展开那几张发黄的纸。纸上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但盖着的火漆印还能隐约看出是个"福"字。

"这是圣旨!"张老板声音都颤抖了,"清朝的圣旨!你们家祖上是当官的?"

舅舅摇摇头:"不可能啊,我记得我爷爷就是个种地的,再往上我也不知道了。"

我突然想起小时候听奶奶说过,她是从北方嫁过来的,具体是哪里也没提过。每次问起她的娘家人,她就摆摆手说:"都不在了,不在了。"

正想着,就听张老板说:"这事儿可不简单,我认识个收藏古董的朋友,让他来看看。"说着就掏出手机要打电话。

"等等!"我赶紧拦住他,"这是我们家的东西,得先弄清楚来龙去脉。"

张老板脸一沉:"房子是我买的,里面发现什么都归我。再说了,这么贵重的东西,你们有能力保管吗?"

眼看着气氛有点僵,村支书赶紧打圆场:"这样,先把东西锁到村委会保险柜里,等搞清楚来历再说。"

这一夜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这事儿蹊跷。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了趟县图书馆,想查查我们村的族谱。可翻遍了地方志,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线索。

正准备离开,一个老馆员叫住了我:"你要查什么?我在这儿工作四十年了,对地方史算是比较熟。"

我把家里发现圣旨和玉佩的事情说了。老馆员听完,若有所思地说:"你们村原来叫什么名字知道吗?"

"好像叫福禄村吧。"

"那就对了!"老馆员来了精神,"我记得清末民初的时候,这里来过一批北方人,说是躲难的。他们当中有个姓张的,很是神秘,听说带着一大箱子宝贝。后来闹土改,他们就都不见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奶奶就是那会儿嫁到我们村的。

回到村里,发现张老板已经带着个戴金丝眼镜的中年人来了。那人自称姓李,是省城一家拍卖行的鉴定师。

李鉴定师仔细看了玉佩和圣旨,脸色越来越凝重。良久,他抬起头说:"这是乾隆年间赐给宗室的玉佩,而这道圣旨,是同治皇帝颁给信郡王一脉的。"

"信郡王?"张老板追问。

"清朝宗室,当年因为牵扯到一桩谋反案,全族被流放。据说有个支系逃到南方,从此就杳无音信了。"李鉴定师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如果我没猜错,你奶奶应该就是信郡王后人。"

这话像个惊雷,把我炸得晕头转向。我们家,竟然是皇族后裔?

张老板一听这话,眼睛都绿了:"这玉佩和圣旨,得值多少钱?"

李鉴定师笑而不答,只说:"这可不光是钱的事儿。"

我也明白过来,这些东西要真是清朝宗室的遗物,那可就不得了。难怪奶奶生前总是守着那个柜子,原来是在护着这些东西。

"这样,"张老板搓着手说,"我出五十万,把这些东西买下来。你们家现在也没个像样的人物,留着这些东西也是祸害。"

我和舅舅都没吭声。张老板见状,又加了码:"一百万!这可是一笔巨款了,你们还犹豫什么?"

"不行!"我斩钉截铁地说,"这是我们家的传家宝,不能卖。"

张老板脸色一变:"你们可想清楚了,我要是把这事儿捅出去,你们家可就不得安生了。"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我正要发作,舅舅拉住了我:"秀琴,回家再说。"

回到家,舅舅从箱底翻出一个布包,里面是几封发黄的信和一本日记本。这是奶奶留下的,舅舅一直收着,从没给我们看过。

我颤抖着手翻开日记本,上面记载着一个惊人的故事:

原来奶奶的祖父就是信郡王的嫡长子。同治年间,朝廷内部党争激烈,信郡王一脉被人陷害,说他们图谋不轨。为了保全血脉,信郡王让年仅十岁的小儿子带着玉佩和圣旨逃往南方。

这个小儿子就是奶奶的父亲。他辗转逃到我们村,改头换面,隐姓埋名过活。奶奶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从小就被教导要谨言慎行,千万不能暴露身份。

"怪不得,"舅舅叹了口气,"你奶奶从不跟我们提她娘家的事,原来是这么回事。"

正说着,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我们赶紧出去看,只见张老板带着十几个人,手里都拿着铁锹和钢钎。

"既然你们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张老板狞笑着说,"这房子是我买的,地基下面要是还有宝贝,那可都是我的!"

"住手!"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只见村支书带着派出所的民警来了。

"张老板,你这是要干什么?"村支书厉声喝问。

"我...我这是正常施工。"张老板讪讪地说。

"施工需要这么多人拿铁锹钢钎?"民警冷笑一声,"刚才有人举报你非法买卖文物,我们已经立案调查了。"

张老板脸色大变,扔下钢钎就要跑,被民警一把拦住。

这时,一辆挂着省城牌照的黑色轿车开了过来。车上下来一位穿着中山装的老者,自称是省文物局的专家。

专家仔细查看了玉佩和圣旨,连连点头:"确实是清代宗室的遗物,价值连城。不过更重要的是它的历史价值,这些东西可以证实信郡王一脉的南迁历史。"

这时,李鉴定师也赶来了,一见那位专家就喊:"师父!"原来这位老专家是他的授业恩师。

"小李啊,"老专家笑着说,"你这次立了大功。要不是你及时报告,这些国宝差点就遗失了。"

张老板一听是国宝,瘫坐在地上。民警把他铐起来带走了,听说他之前就因为倒卖文物被通缉,这次可算是撞到枪口上了。

可我的心里还是忐忑不安:"那我们家...会不会有麻烦?"

老专家慈祥地看着我:"放心,你们家保护文物有功。这些东西我们会妥善保管,同时也会如实记载你们家族的历史。"

这事一出,我们村一下子出了名。省电视台来采访,说我们村见证了一段鲜为人知的历史。村里趁机发展旅游业,游客越来越多,老百姓的日子也越过越红火。

我和舅舅商量后,决定把老宅捐给国家,建成了一个小型博物馆。玉佩和圣旨就在里面展出,诉说着我们家族不为人知的故事。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通过这次事件,我们居然找到了一些远房亲戚。他们也是信郡王的后人,这些年一直在寻找流落在外的族人。

去年春节,全族人在老宅聚会。看着屋里屋外熙熙攘攘的人群,我仿佛看到了奶奶慈祥的笑容。

那天晚上,表姐拉着我的手说:"秀琴,你知道吗?其实咱们老祖宗当年南迁,不光是为了保命,更是为了保护龙脉。"

"龙脉?"

"是啊,"表姐压低声音说,"你没发现吗?这些年,凡是咱们家族的人,虽然经历坎坷,但最后都活得挺好。这就是祖宗保佑啊!"

我望着月光下的老宅,若有所思。奶奶生前总说:"做人要厚道,天道酬勤。"现在想来,她不是在说普通的大道理,而是在告诉我们一个更深层的道理:无论身份地位如何变化,做人的本分不能忘。

张老板最后被判了十年。听说在监狱里,他天天后悔,说如果当初不是起了贪念,好好经营农家乐,现在也该发达了。

而我们村,因为这段历史,反倒成了远近闻名的文化古村。每年都有不少专家学者来考察研究,村里的年轻人也慢慢回来了,开起了农家乐和手工艺品店。

去年,村里还修了一条文化街,我和舅舅商量,把小超市也开到村里来了。生意比在县城好多了,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前几天,又有一家电视台来采访。记者问我:"你们家发现国宝,可以说是因祸得福,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笑着说:"其实啊,最大的宝贝不是那些金玉财宝,而是祖先留下的那份坚韧和厚道。"

来源:芳芳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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