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年权威数据透视出版业发展

摘要：国家新闻出版署新近发布的2023年、2024年《中国新闻出版统计资料汇编》和《2023年新闻出版统计公报》，系国家主管部门发布的最新年度新闻出版产业权威数据。

国家新闻出版署新近发布的2023年、2024年《中国新闻出版统计资料汇编》和《2023年新闻出版统计公报》，系国家主管部门发布的最新年度新闻出版产业权威数据。

特将这两年的产业数据和此前2019年、2020年、2021年三年的产业数据进行对比分析，以透视新冠疫情前一年、新冠疫情三年及新冠疫情后一年，这一特殊5年时段的产业发展脉络、态势，为“十四五”的产业收官和谋划“十五五”的产业发展提供有益参考和借鉴。

1 资产总额净资产创新高

营收利润未达前期水平

反映产业总体规模的四项主要指标：营业收入、利润总额、资产总额、所有者权益（净资产），5年间由于受新冠疫情的影响，均经历了曲折的发展历程（见图1、图2），且在疫情后的2023年分别实现了同比增长。其中，资产总额受影响较小，除新冠疫情首年2020年同比下降6.34%外，自2021年起连续3年分别以同比增长5.59%、3.26%、4.39%实现递增。疫情末年2022年——资产总额即已超过疫情前的2019年，2023年更是突破25000亿元，达到25699.13亿元的史上新高。所有者权益（净资产）和资产总额相仿，除2020年同比下降外，2021年起连续3年实现递增，且自2022年起就已超过疫情前的2019年、2023年更是达到12785.68亿元的新高。

营业收入的发展态势逊于资产总额：疫情首年2020年和疫情末年2022年，分别出现11.22%和1.65%的同比下降，2023年虽然实现同比增长1.14%，但其18466.92亿元的总额低于2019年18896.14亿元的总额，甚至低于2021年18564.74亿元的总额，产业营收增长乏力，系产业受多重冲击所致，既有来自疫情的肆虐，又有来自新技术的挑战。

利润总额状况和营业收入状况相仿，尚不乐观，除2020年同比下降19.18%外，2022年又同比下降9.17%，降幅均大于营业收入降幅。2023年虽然实现10.37%的较大幅同比增长，但1088.27亿元的总额低于2019年1268.03亿元的总额。

营业收入和利润总额5年的总体态势是：疫情中有所下降，疫情后分别实现回升但均未达到疫情前的水平。2024年的产业数据尚未发布，寄希望于这两项产业的重要指标能超越2019年的水平。

2 产业结构总体平稳

印刷复制跌出7成份额

按现行统计范围，新闻出版业包括图书出版、期刊出版、报纸出版、音像制品出版、电子出版物出版、印刷复制、出版物发行、出版物外贸8个产业类别。2023年，依产业营业收入分解的产业结构（见图3）是：印刷复制产业份额最大，占比69.94%，比重同比缩小0.71个百分点，比2019年缩小3.10个百分点；出版物发行产业份额次之，占比18.61%，比重同比缩小0.42个百分点，比2019年扩大1.69个百分点；图书出版产业份额第三，占比6.46%，比重同比扩大0.30个百分点，比2019年扩大1.22个百分点；报纸出版产业份额第四，占比3.01%，比重同比缩小0.08个百分点，比2019年缩小0.04个百分点：期刊出版产业份额第五，占比1.19%，比重同比扩大0.05个百分点，比2019年扩大0.13个百分点；出版物外贸产业份额第六，占比0.51%，比重同比扩大0.03个百分点，比2019年扩大0.06个百分点；音像制品出版产业份额第七，占比0.18%，比重同比扩大0.006个百分点，比2019年扩大0.016个百分点；电子出版物出版产业份额最小，占比0.11%，比重同比缩小0.001个百分点，比2019年扩大0.02个百分点。与2019年、2022年比较各产业类别的产业份额位序不变。

历经5年，新闻出版业产业结构的一个明显变化是：居产业最大份额的印刷复制跌出相当一个时期以来逾7成的产业比重，5年间比重缩小了3个多百分点。此外，除居产业第二、第三份额的出版物发行和图书出版，比重分别扩大1个多百分点外，其余各产业类别比重变化微小，扩大或缩小均不足1个百分点。因此，可以说5年间虽然遭遇新冠疫情、阅读方式转变、新技术挑战等多重冲击，但新闻出版业总体发展平稳，未有大的起伏。

3 出书品种再版重印率

双创史上之最

5年间，图书出版营业收入从2019年的989.65亿元，增至2023年的1192.21亿元，增幅为20.47%，其中2020年曾同比回落。利润总额从2019年的157.04亿元，持续递增至2023年的223.47亿元，增幅为42.30%，利润增幅大于营收增幅21.83个百分点，是图书出版降本增效，加大重印书出版的成果。

5年间，图书出版品种呈螺旋式发展（见图4）：新冠疫情首年——2020年，图书出版品种同比下降3.36%，跌出50万级阶为48.90万种；2021年，图书出版品种回升，同比增长8.22%，以52.92万种，重回50万级阶；2022年，图书出版品种再次回落，同比下降5.08%，以50.23万种居50万级阶边缘；疫情过后的2023年，图书出版品种再度回升，同比增长7.57%，以54.03万种创下新中国成立以来图书出版品种之最。其中，新版品种发展态势与总品种发展态势相同，5年间经历了下降——上升——再下降——再上升的历程，2023年的21.70万种虽然同比增长5.70%，但仍低于2019年的22.48万种和2021年的22.53万种。

5年间，全国图书再版重印率持续提升（见图5），从2019年的55.58%升至2023年的59.82%，提高4.24个百分点；而这59.82%也是新中国有史以来图书再版重印率的至高。提高图书再版重印率是相当一个时期以来出版业的持续追求，不过这一指标曾一度年度升降不一，多有徘徊。只是在2016年以47.50%达到新中国史上新高后，才出现了连续8年的持续递升，8年间图书再版重印率提升了12.32个百分点。而图书再版重印率也成为出版业少有的未受新冠疫情影响的重要发展指标。

全国图书出版品种自2017年以51.23万种跃上50万级阶后，曾经历3年同比下降，2023年重回史上新高。新版品种2016年曾以26.24万种达到史上最高，此后至2023年5年下降，2年回升。同一时段，再版重印书品种除2020年、2022年同比回落外，其余年份均同比增长，并于2017年首超25万种，2021年首超30万种，2023年更是达到32.32万种的史上新高。新书和再版重印书是图书出版的两翼，分别主要承担传播新知和传承文化的不同功能，在全民阅读不断深化，受众需求取向愈加多元，新知识、新科技日新月异的当下，出版业当准确把握新书和再版重印书的不同功能，处理好创新开拓和传承积累的关系，不要片面地、一味强调发展某一方，抑制另一方。按发展趋势，2024年出版业的图书再版重印率很可能达到逾60%的新高，跃上新级阶。图书再版重印率的持续提高，降低了出版运营成本，强化了精品生产，提升了出版资源的利用率和再生力。而源源不断地推出新品，丰富图书品种，又是提升出版业创新力的必备条件。理想的状态是新书品种和图书再版重印率双升，2023年虽然新书品种未达到曾经的规模，但毕竟和再版重印率一齐实现双升，值得欣慰。

4 图书单品平均印数持续递升

图书单品平均印数是图书出版效能的一项重要指标。相当一个时期中，我国图书出版单品平均印数不理想，年度同比回落时有发生，直到2018年才开始出现稳步增长，2019年更是实现递增，并创下突破2万册的新高。此后，尽管经历新冠疫情的影响，其递增态势（见图6）未变，特别是在2020年和2022年图书出版总印数同比下降的情况下，图书单品平均印数继续保持增长，分别实现1.44%和1.34%的增幅，而2023年的单品平均印数2.31万册，也是2010年以来的至高。

提高图书单品平均印数，是出版业的不懈追求，它既是提升出版产业效能的重要抓手，也是出版业扩大受众群体，拓展产品内容覆盖的有效途径。

5 图书平均印张单价下降

随着全民阅读的不断深化，广大受众除对图书品类丰富、内容精当提出了新的要求外，也对降低书价提出了期望。出版业在本就利润微薄的情况下，想方设法降本增效，让利给读者，而这在2023年得到切实体现。

出版业最真实准确反映书价的指标——年度图书平均印张单价，在长期年年较上年上涨，持续递增后，2023年同比下降（见图7），从2022年的2.50元，下降2.80%至2.43元。虽然平均每个印张只是下降了0.07元，但这种下降却是长期以来绝无仅有的，由此使当年的图书出版总定价下降了约81.03亿元，这应该说是出版业扶持全民阅读的行业让利之举，值得点赞。

6 销售数量跃新阶

销售金额持续增

5年间，出版物发行营业收入从2019年的3196.54亿元，增至2023年的3436.90亿元，增幅为7.52%；其中2020年曾同比回落。利润总额从2019年的260.04亿元，降至2023年的228.18亿元，降幅为12.25%，虽然2021年、2023年利润同比回升，但未达到2019年的水平。在营收增长的情况下，利润总额下降，显然系出版物发行的运营成本加大所致，应该说与恶性低折竞争愈演愈烈也不无关系。

出版物纯销售是出版业对社会有效供给的直接反映，是出版业服务全民阅读，作用于广大受众的实绩。出版物纯销售作为准确反映面向消费者的终极销售，经历了曲折发展的历程。相当一个时期，出版物纯销售曾处于销售金额持续增长，销售数量下降、徘徊之中，这种销售金额和销售数量的逆向走势，一度成为书业挥之不去之痒。直到2016年这种状况才得以终结，连续多年实现销售金额、销售数量双增（见图8），其中疫情3年“双增”态势不变，销售数量还升至90亿册新级阶。遗憾的是2023年的销售数量97.26亿册，同比微降，但销售金额同比增长5.17%至1496.37亿元，逼近1500亿大关。5年间，销售数量增长17.12%，销售金额增长41.18%。虽然由于现行统计上的局限，这只是国有书业的销售数据，但根据历史沿袭的“以批代零”规则，其中也隐含了民营书业的部分销售，且这是目前唯一来自官方的权威统计数据。

7 人均购书达6.95册新高

购书金额首超百元

人均购书是反映全民阅读成果的一项重要指标，也是出版业服务全民阅读，供给受众的细化实绩。

根据国家统计局发布的年度末全国人口计算，5年间，人均购书（见图9）金额持续增长，从2019年的75.71元，至2022年首次突破百元，达100.79元，2023年又增至106.15元，5年提高40.21%。人均购书数量虽然2020年、2023年分别出现回落，但从5册级阶，升至6册级阶，2023年为6.90册，购书量最高的为2022年6.95册，比2019年提高17.20%，增加1册多。

新中国历史上，全国人均购书量上世纪仅在世纪末出现过两次超6册，分别为1997年的6.04册和1998年的6.17册。进入新世纪，全国人均购书量曾长期在5册上下徘徊，直至2021年才以6.59册重返6册级阶，也创下新中国史上之最。2022年，全国人均购书量持续再升，6.95册的新高，不仅比上年提升5.46%，还以逼近7册的业绩，再度改写全国人均购书量之最。而当年的100.79元的全国人均购书金额，不但跃上百元新阶，也是新中国的史上之最；2023则再度升至106.15元新高。

8 期刊出版营收增长

品种先升后降

5年间，全国期刊出版营业收入从2019年的199.76亿元，增至2023年的219.69亿元，增幅为9.98%，但低于2021年224.63亿元的最高值；利润总额从2019年的29.93亿元，升至30亿级阶，最高值为2021年的36.88亿元，2023年的34.48亿元，分别低于2021年和2022年。虽然营收和利润5年间增减不一，螺旋式发展，但2023年的实绩分别高于2019年。

与经济指标相比，期刊的出版指标显示：5年间网络阅读、移动阅读等对期刊出版的冲击更加严重，其面临态势更加严峻。自2015年期刊出版品种突破万种大关后，曾一度几年递增，2019年达10171种（见图10），2020年更是达到最高值10192种，而后品种连续两年下降，2023年虽然有所回升，但其10157种，仍低于2019年。期刊出版的另一重要指标——总印数5年间更是持续递减，从2019年的21.89亿册，一路跌至2023年的18.51亿册，降幅为15.44%。

不过期刊数字化产品对纸质期刊出版是一个弥补，5年间互联网期刊的营业收入从2019年的23.08亿元持续递增至2023年的34.89亿元。

9 报纸出版利润增3成

品种总印数双降

5年间，全国报纸出版也经历了曲折的发展历程，营业收入从2019年的576.10亿元，先降后升，2021年达到最高值579.19亿元，而后连续两年递减，2023年为555.15亿元，较2019年下降3.64%。利润总额走势优于营业收入走势，从2019年的38.17亿元，升至2023年的52.02亿元，增长36.29%，其间2021年还曾达到69.78亿元的最高值。

屏读对纸读的冲击，报纸作为短媒首当其冲，且日渐加剧。如果说5年间期刊出版还出现过品种回升的“柳暗花明”，那么报纸出版5年间却是分别延续了品种自2011年起，总印数自2014年起的持续递减（见图11），2023年的品种1669种，总印数261.00亿份，分别比2019年降低9.83%和17.82%。

报纸的数字化产品发展态势也不乐观，5年间数字报纸的营业收入从2019年的8亿元递减至2023年的6亿元。报纸出版独具的新闻、出版双重属性，决定了其特殊的生存价值。作为新闻出版业体量第四的产业类别，报纸出版当在内容建设和数字化融合方面实现新建树。

10 音像制品出版营收递增

品种数量持续递减

5年间，音像制品出版营业收入从2019年的29.43亿元，持续递增至2023年的33.58亿元，增幅为14.03%。利润总额从2019年的3.49亿元，经历了2020年、2021年的先升后降，及2022年、2023年的再升螺旋走向，2023年达3.28亿元，但仍低于2019年，更低于2020年的高点3.68亿元。

5年间，音像制品出版品种延续2016年以来的持续递减（见图12），至2023年为6320种，低于2019年的1.07万种，降幅为41.12%；出版数量延续2015年以来的持续递减，至2023年为0.91亿盒（张），低于2019年的2.32亿盒（张），降幅为60.78%。5年间，二者分别下降4成和6成。

曾几何时，音像制品出版作为出版业的新兴业态，其产品为大众喜闻乐见。日新月异的数字出版对其冲击愈演愈烈，为业界始料不及。扬长避短，减缓与数字出版的正面交锋，发展听书产品，或为其“浴火重生”的途径。

11 电子出版物

营收增2成品种增1成

5年间，电子出版物出版营业收入从2019年的16.50亿元，增至2023年的19.81亿元，增幅为20.06%，5年高点为2021年的19.99亿元。利润总额从2019年的2.51亿元，经历2020、2021两年递增和2022、2023两年递减，高点为2021年的3.44亿元，低点为2023年的1.21亿元，较2019年降幅达51.79%。

5年间，电子出版物的出版品种和出版数量分别经历了降——升——再降——再升的螺旋式发展（见图13），2023年的1.02万种为品种高点，比2019年增长12.09%；1.39亿张的出版数量比2019年下降52.56%，更低于2021年的高点3.18亿张。电子出版物呈出版品种增长、出版数量下降的逆向走势。

电子出版物作为体量最小的产业类别，以其特有的一些功能强化了其生命力。特别是其5年间超过1成的品种增幅，不但与期刊、报纸、音像制品的品种下降形成鲜明对比，也超过图书品种的增幅。而其利润大幅下降，当与大力开发新品，成本增长不无关系。

12 彩色印刷量增长7%

黑白印刷量持续下降

印刷复制是体量最大的产业类别，也是唯一年度营业收入超万亿元的产业类别。5年间，其营收从2019年的13802.63亿元，下降至2023年的12915.30亿元，降幅为6.43%；其中2020年、2022年营收同比下降，2021年、2023年营收同比上升。利润总额从2019年的774.12亿元，下降至2023年的543.84亿元，降幅为29.75%，其间增减年份与营收增减年份相同。

5年间，出版物印刷中黑白印刷量延续2017年以来的持续递减（见图14），从2019年的2.49亿令降至2023年的1.66亿令，降幅达33.33%。彩色印刷量从2019年的11.96亿对开色令增至2023年的12.81亿对开色令，增幅为7.11%；其间2020年、2022年印量同比下降，2021年、2023年印量同比上升。黑白印刷量的下降，彩色印刷量的上升折射了纸质出版的日趋高端化、精品化。

13 出版物外贸营收增长

进出口逆差加大

5年间，全国出版物外贸营业收入从2019年的85.53亿元，持续递增至2023年的94.29亿元，增幅10.24%。利润总额从2019年的2.75亿元，降至2023年的1.80亿元，降幅34.55%；其间除2020年同比增长至高点3.67亿元外，2021~2023年持续递减。

5年间，全国出版物出口总额从2019年的1.08亿美元，降至2023年的0.91亿美元（见图15），降幅15.74%；其间2020、2022、2023年同比下降，2021年同比上升，均未超过2019年的高值。出版物进口总额从2019年的7.97亿美元，增至2023年的8.06亿美元，增幅1.13%，其间2020年曾增至高点8.78亿美元。出版物出口总额的下降，进口总额的上升，导致出版物外贸的逆差从2019年的1∶7.38扩大至2023年的1∶8.86。

出版物外贸逆差加大的致因是多方面的，其中包括进、出口出版物的价格差因素：以2023年出版物进、出口的实物量计算，当年出版物的外贸逆差为1∶5.65，只是由于出版物进口平均单价20.17美元，为出版物出口平均单价12.87美元的1.57倍，才使外贸逆差加大至1∶8.86。出版物实物出口是中国出版“走出去”的重要一翼，当在加大出口，缩小外贸逆差上持续发力。

14 出版物版权贸易3年持续顺差

出版物版权贸易是中国出版“走出去”的另一翼。自2004年出版物版权贸易纳入新闻出版业年度统计后，实现出版物版权贸易顺差一直是业界追求的目标，而就在这5年间这一目标得以实现（见图16）：5年间的前两年——2019年、2020年出版物版权贸易还分别以1∶1.08和1∶1.02，呈现逆差。2021年出版物版权贸易首次以1.05∶1实现顺差，2021年也成为全国出版物版权贸易的转折年。2022年出版物版权贸易以1.09∶1，再度实现顺差；2023年出版物版权贸易顺差更是扩大到1.17∶1，并实现了持续3年顺差。只是需引起注重的是：在实现并扩大顺差的同时，出版物版权输出的数量在逐年减少，要扩大中国出版“走出去”的成果，尚需进一步增加出版物版权输出的数量。

15 数字出版收入持续递增

书报刊数字产品比重小

数字出版虽未纳入政府统计范围，但已是中国出版业的强势劲旅。5年间，数字出版产业收入持续递增（见图17），从2019年的9881.43亿元，跃过万亿大关，增至2023年的16179.68亿元，增幅达63.74%。只是当年其产业收入份额的前3位，分别为占比44.44%的互联网广告，占比18.72%的网络游戏，占比17.81%的在线教育。而传统出版数字化转型的产品：互联网期刊收入34.89亿元，电子书收入73.00亿元，数字报纸收入6.00亿元，三者合计收入113.89亿元，占比仅为0.70%，尚不足1%。而在十几年前的2010年，三者的合计收入占比曾为3.64%，比重的多年持续下降可谓严峻。数字出版的发展当在加大传统出版数字化转型的产品比重上见实效。好在2023年三者的合计收入同比增长8.56%，且增幅比上年提高4.86个百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