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三年前我140斤,推着装货的大板车,穿着最脏的罩衣,跪在他的黑色迈巴赫面前,不停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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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我140斤,推着装货的大板车,穿着最脏的罩衣,跪在他的黑色迈巴赫面前,不停的道歉。
迈巴赫S900,全球限量几十台,车头被我撞了一个坑。
他从车里走出来,看不清喜怒。
我想着要是我姿态足够低,装得足够可怜,就能免去巨额赔偿了。
拉着他的西装裤腿,抬起头祈求:「大哥什么都好说,我什么都能做的,能不能少点?」
他一手抓着我的下巴,看了很久。
注意:全员渣。
强取豪夺强制爱!不甜,慎入!
love and peace◝(⑅•ᴗ•⑅)◜..°♡
1
我是一只误入繁华的乌鸦,和笼中的金丝雀们格格不入。
刚开始的时候,我是极其不愿意的。
留了一个假号码给聂臻,打过去是我老板的号码。
我扯着他的裤腿儿,哭的梨花带泪,一脸诚恳的说,让我先把货送到了再回来协调。
然后我逃了。
本来以为聂臻是个素质良好的精英人士,被我坑了就认了,没有想到他花那么多的时间来找一个又胖又脏的女人。
更没想到,他会报警抓我。
正常情况下,迈巴赫是不会开到龙蛇混杂的地界的。
结果一来就给我撞上了。
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更是雪上加冰山了。
以前没发胖时,打工老被人骚扰。
后来我使劲儿给自己加餐,把自己吃成威武雄壮的胖子,从这以后一般细狗想欺负我,还得掂量一下自己挨我一耳光能不能站得稳。
2
我有一个妹妹在豪门当大小姐。
老妈当年和一个富二代坠入爱河,那个富二代还有点背景,是怎么都不可能娶我妈这样从农村走出来的打工妹儿。
于是两个人各自分开,又各自抱走一个孩子。
很不幸,我是老大,老妈抱走了我。
当然,能拥有完整的母爱,我内心是很感激的。
即使我考一个不咋的大学后,没钱去读书,只能早早的出门打工。
我从不怨恨,因为隔壁蔡二狗,对门儿的王梅花,以及小巷子那头的张建国,他们都进厂了,也都没读书。
人人都混的烂,都烂在一起了,没啥好抱怨的。
王梅花混的最好,去年回家开的奔驰,王婶子一张老脸笑的那叫一个灿烂。
我问王梅花啥生意那么赚钱,她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
「你不行。」她给我下了判定。
这我就不服气了:「为了钱我能给人舔脚,你说我不行?」
于是我稀里糊涂的跟着去了,后来在一个夜场里,被一个大肚男摸了一下大腿内侧。
我一个激灵站起身,没忍住给了他一烟灰缸。
然后弱不禁风的我被狠揍了一顿。
王梅花给我上药的时候,我鼻青脸肿的瞥了她一眼:「这钱真难赚啊。」
3
后来我在离王梅花不远的批发市场上班。
批发市场关门挺早,下了班我就去王梅花的夜场当服务员。
由于我勤劳能干,还当了个小组长。
我和王梅花哦不,夜场里叫Judy,我和Judy一唱一和,酒卖得最多。
刚出来上班的目标,是想给我妈装个好的假肢,免得我妈杵着拐杖到处跳。
后来给老妈装上了,人生有了盼头,也相信未来一片光明。
一转眼,我就身披巨债。
聂臻当着警察的面儿,把定损合同扔我面前的时候,我都惊呆了。
百多万,我滴个神呐!
就那么一个小坑!
然后我和聂臻在派出所的小办公室坐着协商。
他修长的手指按着合同:「杨桃,自己看,不懂的可以问问徐律师。」
徐律师坐在聂臻旁边,被我一个激灵吓住了。
我突然又跪下了,抱着聂臻的大腿不松手。
「帅哥,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我不是不想还钱,我是没钱呐!我还有一个断腿的妈妈要照顾,您高抬贵手……」
我正想演一出可怜的小白花,聂臻掏出一叠资料,砸我脸上。
「近五十万的存款,可以啊,杨桃。」他慢悠悠的语调,说出的话让我心跳加速,被他吓的。
然后他掏出一叠照片:「仙人跳的业务做挺熟啊。」
那照片正是王梅花和一个老男人躺床上,我这个雄鹰般的女子跳出来,威胁恐吓一条龙。
4
我顶了顶腮,瞥了聂臻一眼。
然后把五十万给了他。
聂臻听见到账的声音后,眉毛一挑:「还剩150万,这里有一份合同,你看一下。」
我一看合同,立马气笑了。
他说要包养我三年。
长的人五人六的,居然是个恶心的大款。
我呵呵一笑:「你是真的饿了,什么都能吃的下!」
他嘴角上扬,我被噎住了。
我怎么能灭自己威风,这不是自己骂自己呢?
因为这个合同,我把聂臻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一身西装笔挺的,腰身被西装勾勒的恰到好处。
梳着一个港式背头,看着是有点霸道总裁的感觉。
我又仔细问了徐律师几个问题,比如合同到期怎么处理,比如有些人不认账怎么办。
比如我跟他之后,我吃喝拉撒开销的问题。
确定无误之后,我按下自己手印。
然后聂臻撤诉,顺便把我敲诈勒索的犯罪证据也还给了我。
由此,我进入了一个恶心的世界。
5
我跟王梅花告别了。
王梅花含泪警告我:「野男人说的话都不可信,我们俩是革命友谊,不是男人能比的。」
我给了她一个拥抱,和一个爱马仕的包包。
她一把将我推开:「你皮糙肉厚的,别碰着我的爱马仕。」
……
回到聂臻的别墅后,又见他黑着脸坐沙发上。
我摸了摸鼻子,走到聂臻身边:「我错了。」
他不要我和王梅花见面,因为王梅花上次仙人跳对象是他一个远房表舅。
远房表舅因为仙人跳这事儿,老婆闹着离婚,并且扬言要找到王梅花。
看聂臻那死样,我立马坐他腿上,给他坐的直翻白眼。
他闷哼一声:「你踏马给我减肥,立刻马上!」
切,老娘才不减肥,最好一屁股坐死你,把你翔坐出来。
死在我的屁股下,是你的荣耀。
聂臻想公主抱我到床上,但是他涨的满脸通红,没抱动我。
「区区140斤,你就不行啦!」我油腻娇嗔。
聂臻捏住我的下巴:「你减肥吧,10斤100万!」
6
看在钱的份上,我减了20斤。
然后我对聂臻讨要200万的奖励。
他捏着我的脸,好像在看我,又好像不是在看我。
听到钱到账的声音,没忍住吻上他的脸。
聂臻一把将我打横抱起,掂了几下。
「这下能抱动了吧,聂臻。」我朝他耳边吹了一口。
他的手用力捏了几下我的屁股,我瞥了他一眼,聂臻咬牙切齿的扯下我的衣服:「妖精!」
这种事我并不是很喜欢,聂臻也不够温柔。
于他来说,我仿佛是个发泄口,对我肆无忌惮的发泄他的所有情绪。
没有亲吻,只有不停歇的征伐。
他不爱看我的脸,不愿意听我的声音,我总是忍着,配合着,等待他的结束。
结束后没有拥抱,用完就丢。
不过我向来不在意,我不在意自己在他眼中是个什么玩意,反正他在我眼里也不是个东西。
这次我拿着手机又把钱转给了他。
聂臻看着我的举动,有些不懂我的做法。
「两百万还你,前几天你送我的包,也还给你了,这下我就不欠你了,我连本带利,然后再附赠一个分手炮!我也算有情有义了吧,咱们之间结束了。」
我开心的跟他算账,完全没注意他越来越冷的脸。
7
他一把捏住我的脸,将我推倒在床,欺身而上。
「我是不是给你脸了,让你认不清自己是什么货?」
他盯着我的脸,捏着我的腿根:「杨桃,合约解释权归我,懂?」
我一耳光打他脸上,嘴里不停的咒骂:「我是什么货?你踏马干的时候,怎么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货!你除了吊用,有个吊用!」
聂臻承受着我的怒火,幸好我减到120斤就停了,没有发神经想减到90斤,我本人也比较高。
留着肉和他硬碰硬,当年拉货的肱二头肌也没放下。
他两只手按不住我,我腿脚并用,对他又踢又咬的。
聂臻下床找绳子,没找到。
绳子他第一次的时候用了,140斤的女壮士,跟他几乎平手,他没法摆平我。
自从那次之后,我就把绳子藏起来来了。
然后他找着了一个领带,把我捆在床头,发疯似的欺负我。
「你也就这样了,拿不出一个新招,你说你贱不贱呐,喜欢别人不敢招惹,找个替身,替身把你当翔!」
我像个不服输的女战士,不停的羞辱他。
他捏着我的的下巴:「玩物要有当玩物的自觉,我是没让你爽吗?」
我朝他脸就是一口唾沫吐去,换来的是他粗暴的对待。
8
自从上次和聂臻闹的不愉快后,他一个月没来看我。
我巴不得,真当我是他的嫔妃啊,眼巴巴等着他翻牌子呢。
他不在的时候,我插花,看书,上网课,自我提升,别提有多自在了。
保姆也随我使唤,基本是累不到一点儿。
我悄悄联系上了徐律师,对他义正言辞:「包养合同违背了公序良俗,不受法律保护,我随时可以走人!」
徐律师头疼的表示,我签的两份合同,包养合同是附件,主要的还是迈巴赫赔偿合同。
我现在属于是女朋友,转账的时候也没有备注是赔偿金,就算备注了,也没有用。
我对着电话大吼,吱哇乱叫,徐律师愣了愣:「追溯资金来源的话,这个钱他作为男朋友给的大量金额,也就是上诉还得还他交往期间赠予的钱和法律上定损合同的钱。」
鬼大爷是他女朋友!女朋友就可以白嫖?
妈的,还真可以。
我们之间的肮脏交易,也就是说,我单方面还不能喊停。
而且,我分币不挣,拿多了还能被徐律师起诉归还彩礼钱。
我呸!不要脸,还能胡诌成彩礼钱!
「那强奸罪呢?」我仍旧不死心。
徐律师那边气氛一滞,随后一个愤怒的声音传来:「你要我在法院里播放你爽翻的声音吗?还强奸罪!求着我说老公快给我呢?」
他话还没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这个贱人!
9
晚上我还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了。
一看是聂臻的来电,按下接听键后十分不耐烦:「有屁快放!」
一个可爱的男声笑了出来,他对我喊了声嫂子。
「臻哥今天心情不好,喝醉了,你来接他一下吧,地址是……」
我迷糊的命令道:「发个定位过来,你念了一串,一个字听不懂!strong!」
男声愣了一下,说了声哦。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地址是法语混合的会所名字。
跑到车库,随便开了一辆宝马就出去了。
到了那个小弟发的地址,我被这金碧辉煌的法式皇宫给吓到了。
在门口被类似雇佣兵的男人拦住后,我不敢妄动。
掏出手机又打了聂臻的手机,还是那个可爱的男声,我说明了一下情况。
很快门口的雇佣兵保安对我鞠躬,将我迎了进去。
这一路的景色让我大开眼界。
我竟然从来不知道市里还有这么一个地方。
一楼是餐厅,二楼是包房,三楼是泳池。
楼层越高,玩的越花。
进入电梯后,雇佣兵保安和看电梯的小伙子交接了我之后,就回了自己岗位。
我站在包厢门口,听见保安对着肩膀的对讲机说了句什么,然后包厢门被打开了。
推开门之后,我震惊了。
几百平的大房子,里面十个大型红酒杯。
酒杯里全是倒的名贵红酒,一股子酒香飘进我的鼻腔。
几个女孩子穿着泳衣坐在几个男人身边,她们身上湿漉漉的,很显然,从红酒杯里出来不久。
10
我刚出现时,一个高大男人就过来了。
他有着天然卷的头发,穿着花衬衫配休闲裤,一条细腰带,又痞又帅,举手投足间一股子潇洒的味道。
「我叫孟朗,臻哥在这儿。」
我朝着孟朗指的方向看去,聂臻倒在一个单人沙发上 ,躺的七仰八叉的。
我走过去低头扇了扇聂臻的脸,这一举动让孟朗有些懵。
「醒醒,臭……」臭狗屎差点脱口而出。
好在是忍住了。
把聂臻扇醒了之后,他晃了晃脑袋,看见是我,醉意朦胧的抱着我的腰身:「桃子,你来啦!」
当着人多势众的,捏了捏我的屁股。
我火上心头,直接把他推倒了。
聂臻踉跄的坐直身子,拉着我走到孟朗和几个男的中间,孟朗给他空出了位置。
他倒也不客气,不顾我的挣扎,拉着我坐他腿上。
孟朗一双猫眼亮的出奇,一笑脸上就有一个酒窝。
「臻哥,看着挺眼熟啊,怪不得宝贝的跟什么似的,藏着从来不让我们看。」孟朗往聂臻酒杯里倒着酒。
聂臻拍了拍我的屁股,将我放到他和孟朗之间。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朝孟朗怀里跌去。
孟朗扶着我起来:「臻哥,温柔点。」
聂臻看了我一眼:「什么宝贝,我藏什么呀!以前胖的跟猪似的,让她减了肥才好意思让她出来见人。」
11
我白了聂臻一眼,猪?你他娘的不也吃的特香!
臭狗屎!
说完他还给孟朗分享他手机里,我的胖照。
我伸手就要去抢,孟朗看了之后,笑的酒窝更加明显:「胖胖的也好看。」
我的脸瞬间就红了。
聂臻哼了一声 ,当着孟朗和所有人的面给我一个热吻。
我被他的大手按着腰身,挣脱不得。
手指掐着他的腰间肉,但是他都不为所动。
等他放开我的时候,我已经瘫倒在沙发上。
聂臻正和其他几个男女兴奋的玩游戏,我随意瞥了一眼孟朗。
却见他对我眨了一下右眼,并且放了一个飞吻。
立马浑身不自在,这小子有点邪性啊。
我偏过头,扒拉着聂臻:「什么时候走啊你,你不走我走了。」
聂臻好像越喝越醉,他拉着我:「去酒杯里,给我跳个湿身舞。」
仿佛巨雷劈在我脑子里,把脑子炸的嗡嗡作响。
然后他的几个兄弟们,让自己身边的女伴也跟着去跳。
我这才知道,今天晚上是个什么局。
几个女孩说说笑笑就起身,爬到那个巨型酒杯里,扭来扭去,音乐声越发暧昧了。
聂臻在我耳边低声道:「你看看别人,多学学别人怎么伺候人的。」
12
我朝聂臻笑了笑。
俯下身,抓着冰冻红酒的桶子,连着冰块直接朝他身上泼去。
全场全部安静了,包括正表演节目的女孩子们。
我站起身:「一群屎一样的东西,老远闻着就臭。」
几个男的面上不好看,倒是孟朗依旧笑意盈盈。
聂臻丢开自己身上的冰块,打了个冷战。
他站起身,气势逼人:「杨桃!你……你给道歉,我就不收拾你!」
我哈哈大笑,捞起孟朗身边的红酒捅继续朝他泼冰块。
「神经病,臭狗屎!还我给你道歉!你这么牛逼咋不去登月啊,道个屁的歉,老子不仅不道歉,以后见你一次骂你一次,还要把骂你的话刻你墓碑上,我怕你死了看不见!」
孟朗在一旁笑的肚子疼。
他揽着聂臻:「哥,从哪儿找的这么个宝贝儿啊,可乐死了!」
聂臻的表情太吓人,他的手臂青筋暴起。
我看他那样,百米冲刺向屋外跑去。
头一次这么讨厌两百多平方的大包房。
跑了半天,没跑出去。
刚刚接触到门的时候,被人从身后摁住,头顶一个低沉又充满欲望的声音:「孟朗,把你腰带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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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一切结束的时候,我已经在沙发上哭的溃不成军。
包厢门被打开,其他人都走了,只有孟朗走了进来。
聂臻在沙发另一边睡着了。
我赶紧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子,擦了擦眼泪,孟朗在我身边坐下,给我递了一杯冰水。
「臻哥对你是真的上心了。我从来没见过……」
「闭嘴!你来干嘛!」我不耐烦的把他的水打在地上。
光天化日,人多势众的,做的尽是没脸没皮的事,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还泥马对我上心,恶心还差不多。
他嘴角扬起坏笑:「我来拿……我的腰带。」
我瞥了孟朗一下,到处找皮带,然后他在一个沙发缝掏了掏,掏出一条卡通……内裤。
他咧着嘴笑:「桃子真是童心未泯。」
真是糟糕,我伸手让他还我。
孟朗摇摇头,用一双调笑的眼睛,不正经的打量我,像是把我全身都看光了。
「自己来拿。」他晃了晃那条卡通内裤。
我深吸一口气,起身朝孟朗慢慢挪去。
这一去,就是另一个深渊。
在离孟朗很远时,伸手去夺,结果孟朗拽的很用力,一个巧劲儿,我直接跌入他的怀中。
刚想起身,他的手按住裙摆:「规矩点儿,否则……」
他一只手蠢蠢欲动,我立马安分了。
去你妈的,是谁不规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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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朗在我耳边吹了口气,弄的我脖子一缩。
我拿着那条裤衩子,就想起身,结果被他按在他怀里。
他用手捏了下我的屁股:「刚刚就想捏啦,像棵桃子,真可爱。」
我一耳光打他脸上,孟朗只是顶了顶腮,随即又是一笑。
「跟我吧桃子。」他在我颈边留下一吻。
我又想给他一耳光,被他拦住,反剪在身后。
「女孩子不要太粗鲁……」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我吐了唾沫。
孟朗抹了一把脸,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强势的热吻。
我被他按在沙发的一角,被他肆意欺辱。
等他意犹未尽的起身,就见一旁敞开衣裳的聂臻,他一双戏谑的眼睛看着我和孟朗。
孟朗擦了擦嘴:「哥,我把南郊的地给你,你把她给我吧。」
聂臻笑了笑,似乎毫不意外:「她我很喜欢……」
我松了口气,但随即又想,他们算个什么东西,还能买卖人口吗?真是笑死人。
「你得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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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人都是畜牲!
聂臻起身一颗一颗扣着黑色衬衣扣子。
他对我淡淡道:「杨桃,走了。」
我起身,身上来自孟朗的桎梏消失了。
离开这个吞人的包房时,我回头看了一眼孟朗。
他坐在前面的大茶几上,修长手指摸了摸上面的一滩水,不停的打圈圈。
眼睛紧盯着我,双眼有神,嘴角带笑,充满色气。
那是……刚刚和聂臻……
我红着脸,膝盖有点刺痛,觉得无地自容。
我载着聂臻回家,一路上,聂臻紧抿薄唇,一言不发。
这是他生气的前兆。
今晚注定是个难眠之夜,我不知道怎么就惹上这两个人。
前二十年的人生,和普通人并没有任何区别。
第一次被聂臻强制的时候,我去报警了,也验伤了。
然后在办公室被他又一次强制了。
他在我耳边喘着气,捏着我腰间赘肉,叫我胖猪,笑我电视剧看多了,笑我天真可爱。
他说听话的话,只要他腻了,就会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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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盼着他腻我,结果合同快到期了,他都还没说放过我。
还有孟朗,那瘆人的微笑让我做噩梦。
我着急又心慌,害怕这样的日子没完没了,不见聂臻腻烦,只见他稳如老狗。
从会所回去后,一到床上他一言不发的就又开始了。
他按着我,说我是个sao的,就见了他兄弟一次,就勾搭上了孟朗。
我强忍着身体不适:「只能说那个孟朗和你蛇鼠一窝!你们就是两坨大便!」
我抓着他的头发,他让我不好过,我也不会让他舒服,来啊,互相伤害!
他又想用绳子,看见我手腕的痕迹,忍了忍。
「当我求求你了聂臻,不要把我送给他好不好。」我轻吻他的喉结。
聂臻没有答应我,只是不停的吻我。
我就知道,和生意比起来,我啥也不是。
在车上就搜索了孟朗,有颜色背景的,刚从队伍里回来,从商后第一笔就狂赚几亿。
接下来的几年就跟投资天才一样,碰啥啥赚钱。
我是什么?是花瓶,是玩物,和酒杯里跳舞的女孩子没什么两样。
不,我比她们还不如。
她们是花钱买的服务,她们不高兴了可以离职。
而我呢,是玩具。
是被人踩来踩去,甚至没有一句道歉的的烂泥。
17
接下来的日子我战战兢兢。
聂臻让我出门应酬一概不去,每天就躲在他的别墅里,当个女鬼不再出门。
半夜起来吃蛋糕,偷偷订油腻的外卖。
脸上开始爆痘了,皮肤开始暗沉。
一定是我最近两年太自律了,所以才会导致被骚扰。
一定是我衣服穿的太好看,所以才会被人惦记。
在别墅里吃了睡,睡了吃,很快我就涨到130斤。
摸着肚子上的赘肉,我才有了安全感。
聂臻在某天夜里早早的下班,他一看就我就直皱眉头。
「怎么丑成这样了……」他捏着我的双下巴。
我做作的拍打他的手腕:「丑到你了?真是太好了!」
聂臻抖了抖身体:「你没事吧。」
我夹着嗓子,用脸颊上的痘痘去和他的脸贴贴。
快恶心我吧,快讨厌我吧。
聂臻一把将我按住:「你嗓子被门夹了。」
我白了他一眼,大象腿夹上他的腰身。
他将我抱住,点了点我的鼻头:「以后不准吃垃圾食品了,我会给你请营养师。」
我立马一脚把聂臻踢开,他又凑过来。
双手捏着我身上的肉,低头在我颈边轻笑。
「其实孟朗说的对,你胖点也挺好,该大的地方挺大。」
聂贱人,如果给我一次翻身机会,老娘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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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了的十斤肉,很快被营养师给弄下去了。
我哭着扒拉冰箱,非要吃蛋糕不可,营养师和保姆阿姨一个拦着我,一个打开冰箱给我展示里面只有黄瓜和鸡蛋。
聂臻回来后,我发疯的狂吼:「妈的,聂臻你个废物东西,连顿饱饭都不给我吃,你个王八蛋你!」
最近聂臻对我还算容忍度较高,他不忍也得忍。
为了他那下半身,他什么不要脸的事都能做。
聂臻拿着水果一边喂我,一边发狠那啥。
「张嘴啊,不是想吃吗?」我白了他一眼。
他凑近我,把草莓放进他自己的嘴里,然后吻上了我。
我一口没来得及咽下去,汁水流出来了,他用手擦掉。
「上次让你查的幽门螺旋和传染病报告出来没?」
听到这话聂臻又来气了,他一把抓我的下巴:「你嘴里能不能说些我爱听的话。」
我思考了一下:「不爱听啊,那你就换人呀!」
然后又是难捱的一夜。
早上起床就是一摞体检报告扔我脸上。
然后我认真查看,每一项都看了。
把聂臻气的黑着脸出门,看着他气急败坏的身影,我嘴里啧啧:「贱不贱呐!」
19
平稳渡过两个月,我才敢出门。
生怕又碰上个变态男人,现在我非常厌男。
提前给老妈打了个电话,然后把豪车停在距离家步行10分钟以上的路程。
左顾右盼确定没有熟人出现,我做贼似的下车。
怕被周围邻居发现我是个做不正当营生的,这就是心虚的表现。
问题是我踏马挺冤枉的,我是还债,我分币捞不到。
我问妈妈最近生活方便吗?
请的阿姨对我事无巨细的说着,我摸了摸妈妈的假肢:「怎么样,用着还行吗?」
妈妈支开了阿姨,让她去看看厨房里的炖汤。
她抓着我的手:「你是不是攀上什么男人了?」
我眉心一跳,梗着喉咙:「……没有。」
妈妈揪着我的耳朵:「没有?你减肥了不说,家也不回,还给我请了个大姐,就凭你?我可不信!你骗骗别人可以,舞到我这儿就是倒反天罡!」
被老妈吓了一跳。
她苦口婆心的劝我:「我还是想着你找个对你好的,千万别走我老路!」
从小她就告诉我,有钱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然后我告诉她,没钱的男人也不是好东西。
最后我们共同感慨,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20
我跟老妈再三保证,收入合法,她才收下我的钱。
只是看我的眼神不再清白,总是不停叹气。
踏着小步伐,东张西望的,刚要伸手开车门,就被人用手臂掐着脖子。
我挣扎不开,在街上大闹,还没叫嚷出声儿就被人捂上嘴。
咬上那人的手,那人却好似不怕疼,被我咬出血都不放手。
拖着我,一路后退,我的鞋子掉在了路上。
以为遇上了噶腰子的人贩子,我浑身冒冷汗。
光着脚丫在水泥地上摩擦,我听见了开车门的声音,挣扎的更为激烈。
直到一个清朗又熟悉的声音:「老陈,你轻点儿。」
随后就被叫老陈的壮汉扔进了加长车子。
抬眼一看,是孟朗。
我松了口气,旋即又紧张了起来。
车子启动了,孟朗摸着我的腰:「好久不见啊,桃子。」
我坐直身子,也不跟他打招呼,立马上手抓他的头发。
他有一头天然卷的中长发,花衬衣前几颗扣子都没扣上。
脖子挂着金属项链。
「我还以为遇上人贩子了,吓死我了!你放了我!」
我一边揪着他的头发,一边拍打他的胸,跟个泼妇一样。
21
孟朗也是没料到我这么难驯,红着脖子叫我放开。
我很害怕,只能靠打他稳定自己的情绪。
孟朗一只手把我双手握住,举过头顶。
他好像一只健硕的猎豹,肆无忌惮的打量属于他的猎物,仿佛下一秒就要吞入腹中。
我皱着眉头:「当街绑人,犯法的知道不!」
他一把将我按在他的大腿上,跨坐他的腰上。
车子打滑,我在他身上抖了几下,孟朗笑的更加肆意。
他盯着我:「有用吗?臻哥身边的徐律师,你也见识过了吧。那样的人,我至少有5个。」
一只手捏着我的屁股,他在我耳边道:「我对你一见钟情呢,桃子。」
我又想吐他口水,被他握住下巴,手指拂过我的唇部。
「再敢吐我口水,我就把你全身剥光,就在这里,把你弄哭。」
我眼眶湿润,他低下头,弓着身子,肌肉蓄势待发:「别哭,留着水待会儿用。」
本来很是宽大的车里,因着孟朗高大的身材,更显逼仄。
他和聂臻不一样,聂臻可以哄骗,他只会掠夺。
聂臻有时候要脸,孟朗是个不要脸的。
就保持着跨坐的姿势, 他低头吻上了我的脖子。
我刚想揪他的头发,他就直接撕开我的裙子,我被吓的尖叫。
孟朗将我压在车子的角落里:「看来你是迫不及待啊。」
你放屁,我动都没动,是你自己自制力差。
22
全身的肌肉都在抗拒着孟朗。
他和聂臻不一样,聂臻有耐心,会假模假样的追我几天才对我下手。
也会稍微顾忌一下我的感受。
孟朗没什么耐心,在车上让我无处可逃,像个饿极了的野兽,迫不及待的享受自己的猎物。
他比聂臻壮点儿,却没有温柔。
「我本来想忍一下的,但是你不乖哦……」他吻着我的脖子,我哭着求他放过我。
直到下车的时候,这一切才结束。
我被他公主抱着,双腿颤抖,进入另一个繁华的牢笼。
他说这是他名下的企业之一,一个度假村。
我没空看周围一眼,闭上眼睛,身心疲惫。
将我放在床上,软软的被子盖在我身上后,我有了一丝安全感。
孟朗端着一碗粥,拿着勺子吹了吹,放在我的嘴边:「桃子,该吃点东西了!」
我恶狠狠的盯着他。
孟朗摸了摸我的泪痕:「真漂亮呢。」
他将碗放在柜子旁:「不吃啊,那干点别的了。」他笑着,露出甜甜的酒窝。
怎么会有人笑的这么明朗,做的确是禽兽不如的事。
我立马端着粥,大口吃了起来,结果被烫了一下。
伸出舌头,用手扇了扇。
孟朗舔了舔唇,俯身接过碗后,就出去了。
我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23
第二天,一群人进房间,推着餐车进进出出。
我勉强吃了几口,他们就出去了
不一会儿另一批人进来,给我推来展示柜,一柜一柜挂好的衣服,让我挑选。
内衣全是透明蕾丝,裙子全是露胸露背的礼服裙。
我选不出来自己的衣服,倒在床上,哪儿也不去。
没一会儿门又被打开,孟朗穿着人字拖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
他挑了一条水粉色的裙子放在我面前:「穿这个吧,和你一样,像个水蜜桃。」
我转过身不搭理他,下一秒被子被人掀开,整个被他抱起来。
搂着孟朗的脖子,他带着我往浴室走去。
我急忙好声好气:「孟朗,我自己来。」
他笑了笑,掂了掂我:「还挺沉。」
……
在超大号浴盆里,又被他按住腰。
「疼,我疼……孟朗……」我抱着他的脖子,希望态度的软化能得到他温柔的对待。
孟朗笑眯了眼:「那行,你自己掌控。」
24
几天下来,我感觉又瘦了了几公斤了。
肥肉的减少,让我失去安全感。
像个洋娃娃,每天穿着孟朗喜欢的衣服,化着他喜欢的妆容,跟他满世界玩。
一会儿高尔夫,一会儿滑雪。
他好像有使不完的精力,真的不需要开会上班之类的吗?
聂臻还会隔几天上上班呢。
孟朗扶着我的腰身,到处宣扬我是他的女友。
我悄悄看了他一眼,他眉眼笑的很是开怀,像个乖乖男。
本来他的脸型就长的很是幼态,第一次在那个破会所见他时,就被他人畜无害的外表给骗了。
试问哪个凶神恶煞会长酒窝!
孟朗喜欢滑雪,喜欢游泳,喜欢开不完的派对,和喝不完的香槟。
和他几天相处下来,感觉只要听话,他就不会为难人。
此刻我正泡着温泉,全身肌肉放松了一下。
孟朗在温泉旁边光着膀子坐着,穿着一条沙滩裤,不停的朝我泼水。
今天见着聂臻上次会所见过的一个朋友,听说最近开了十多家彩票店。
他吃惊的看着孟朗揽着我:「哟,还以为你说着玩的,我看臻哥这次挺上心的,没想到,还得是你小子……」
那朋友露出坏笑。
孟朗丝毫不介意:「俗话说,好玩不过……感谢臻哥的馈赠。」他在我脸颊边重重一吻。
25
一阵水花朝我泼来。
打断了我思绪,孟朗下水来到我身边。
他一把揽过我:「在想什么?」
「孟朗,你放了我吧,我求求你。」我眼眶发红,装的无比可怜,对他温柔讨好。
这样子的日子我过够了。
上次他失控了,给我拿了避孕药,我讽刺的看了看他,一口吃掉,生怕晚了一秒,他后悔了。
孟朗的大手轻轻摸过我的脸:「你明知道,有些时候我特别喜欢你哭,你还这样勾我。」
就在这个时候,我会想念聂臻。
至少和聂臻,我能喘气,我能当个底层人士。
在孟朗这儿,我就是宠物。
「怎么,今天见了欧达那小子,想臻哥了?」他的声音在我耳边,让我缩了缩脖子。
他将我翻过身,背对着他,将我按在温泉岩石边。
解下了我的浴袍和泳衣。
我疯狂大骂孟朗,骂他不要脸,骂他全家,骂他不得好死。
第一次心怀恨意。
26
「孟朗,你这个疯子!你不得好死,你出门被车撞死,下雨被雷劈死,喝酒被呛死,游泳抽筋而死……」
每天这么多人意外身亡,多他一个孟朗怎么了。
孟朗在我身后笑的很是张狂:「你怎么不说被你夹死?嗯?」
我踏马倒是想夹死你!
生理性的眼泪止不住的掉,他喘着气:「水做的?」
我白了他一眼。
跟这种人吵嘴皮子一点便宜占不到的,他比谁都不要脸。
双腿不停的往上蹬,手臂一点一点的向上用力。
他一米九的身高,让我无处可逃。
一只大手按住了我的手,与我十指紧扣。
「呵呵,你以为你在聂臻那儿算什么,就是一个替身,你只不过长的最像而已。」
孟朗想通过这个事实击溃我的自尊。
哈哈哈,太好笑了。
他问我笑什么?
我不停的笑,笑的肚子抽筋了。
孟朗转过我的身体,我直接一耳光扇他脸上,一下又一下。
第一下孟朗有点懵逼,没反应过来。
第二下他不可置信,直到第三下他才出手。
他气急败坏,捏住我的手腕。
「你敢打我!」他捏着我的下巴。
我瞪着孟朗:「狗比,他喜欢的那个人,你不喜欢吗?啊?不然你为什么睡我!」
我稍微放软身体,趁他不注意,捡了一块尖锐的石头。
「他是臭狗屎,你踏马是绿苍蝇,闻着味儿就去!老娘不喜欢也不可能吃屎,你懂不懂啊你!」
孟朗瞪大眼睛,刚想阻止我,我就拿着石头往脸上一划拉。
鲜血淋漓,划破了我的脸颊。
28
家庭医生包扎了我的脸颊。
医生说是可以修复的,孟朗松了一口气。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周围。
他坐到我身边,摸了摸我的头:「桃子,下次别这样了。」
呵呵,想息事宁人呀。
「孟朗,你要不就放了我,要不就给我上坟,要不你就自我了断。我和你之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孟朗吃惊的挑眉:「哟,你还能威胁我?」
我笑了笑「那试试吧。」
然后一把将被子扔他头上,发疯的往前跑,一直跑。
只要比他快几秒就行。
看见一个窗户,虽然只有三楼,我眼也不眨,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往下跳。
那一刻我忘了妈妈,忘了一切。
在窗边被一只手抓住了,我抬头一看,是孟朗,他一直微笑的表情终于变了。
没再看到那自信无比,看狗的眼神加恶心的微笑。
我一口咬上了他的手腕,咬的鲜血淋漓。
他脸色未变,连呻吟都没有。
「杨桃,你给我抓好。」
我对他眨眨眼:「说对不起,孟朗。」
「对不起!」他没有丝毫犹豫。
我抓住了他的手,恨不得把他也拖下来。
29
烂命一条,有什么玩不起的。
我露出得逞的笑意,没再挣扎,让孟朗给我捞了起来。
「你怎么选?孟朗」我对他挑眉。
是放了我,还是杀了我,还是自杀。
他靠在墙边松了口气,随即从胸腔内发出爽朗的笑声,嘴里一直喃喃,有意思啊有意思。
我穿着病号服,光明正大靠自己的双脚走出了这个度假村。
没有一个人拦着我,我呼吸着外面自由的空气。
走出度假村,身上没什么钱,我随便找人借了手机。
看到警察叔叔的那一刻,我嚎啕大哭。
他们安抚了一下我,记录了一下出警原因,又给我换了一身衣服,热心的把我送回了家。
我辞退了家里的大姐,因为没钱给了。
从此以后,我和妈妈相依为命。
我觉得,我终于回到了自己的世界,当然只是我觉得。
30
半年后。
下班回家时,院子里停了好几辆豪车。
心跳加速,慢慢走近。
害怕有人伤害我妈,我加快步伐往楼上跑去。
一打开门,就看见一个中年帅大叔,坐在客厅。
我一脸茫然,妈妈不好意思的看着我,有些局促,又有些不知所措。
「桃桃,这……是你爸。」
中年大叔看了一下我,立刻就泪流满面。
他伸出手,摸着我脸上的疤痕:「孩子,你受苦了。」
妈妈也抹着眼泪,我心里没有一点感觉。
十几年对我不闻不问,事出反常必有妖呗。
「是我妹妹需要换肾,还是家族需要联姻了?」
中年大叔被我这话一哽,随即又笑了笑:「杨桃,不需要全身带刺。不会有人要你肾的……」
那就是需要联姻了?
我重新起身,打开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中年大叔淡淡道:「是我……得了癌症。」
31
本来我是不想回白家的,最后被白仁泰,也就是我便宜爹给说动了。
他问我想不想见一下自己亲妹妹,她很想我。
我和妹妹几乎没见过面,说她想我,我是一个字不信的。
这个城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我们就是没有遇上过。
午夜梦回,我会梦见一个小女孩牵着我的手不放开,可可爱爱的叫我姐姐。
我的妈妈,总是摸着一个虎头帽发呆。
软肋在手,说什么我也得去啊。
去了白家之后,我坐在椅子上尴尬的脚趾扣地。
我的妹妹,白羽,亮瞎了我的双眼。
把白仁泰气的快要提前离世。
起先是白仁泰不停的打电话催促白羽回家,我和白仁泰在餐厅等着白羽回家。
等到我肚子饿的咕咕作响,白仁泰让我动筷子。
然后我和白仁泰又尬聊了一会儿,坐客厅里,看着抗日神剧,继续尬聊。
深夜的时候,白羽回了家门。
她穿着西装马甲,勾勒出好看的腰身,一头黑色长发,带着金丝眼镜,雌雄莫辨的气场。
长的和我很像,但是我比较圆润,她比较清瘦。
而且还比我高,我有点嫉妒。
都是同款基因,怎么我是横向的。
她抱着一个女孩子,路过客厅的时候对我吹了一个口哨:「哟,这个胖姐姐挺好看的啊。」
你才胖,你全家都胖!
32
白羽身边的姑娘不高兴了,推了一下白羽的胸膛。
白仁泰气的要立马升天了。
「白羽,你要气死我!你看看你哪里像个女的。」
白羽不管白仁泰,踉跄的朝我走来。
然后直接栽倒在我胸前,还闻了闻。
白仁泰气的叫人把白羽弄回房间,然后给白羽同行的姑娘一个白眼:「滚出我家!」
那女孩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好奇的跟着佣人进了白羽的房间。
看见她安静的躺在床上,一时间心里涌上奇怪的感觉。
她可真好看。
我摸上了她清丽的脸庞,手指描绘她瘦削的轮廓。
突然她睁开眼,因为没戴眼镜,看不太清楚,把脸朝我凑近些。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
她在我耳边厮磨:「姐姐,是你吗?」
我还没说话,被她一根修长的手指堵着唇。
她摸着我脸上的伤口,低头轻轻的吻上了那条疤。
刚开始我觉得没啥,直到她得双手越来越不规矩,我感觉不大对劲。
我按住她伸进我衣服的手:「白羽……你……你放开……」
她掐了掐我的软肉:「真舒服。」
然后舔了一下我的耳朵,我鸡皮疙瘩顿时起来了。
32
一晚上我睡不着觉。
我香香甜甜的妹妹,怎么是个长发T!真是欲哭无泪了。
第二天等我睡醒下楼的时候,白仁泰和白羽已经早早的坐在楼下吃早饭了。
一股浓浓的咖啡味飘进我的鼻子,白仁泰和颜悦色的让我坐下。
他看白羽哪儿哪儿都不顺眼,给白羽介绍了一下我。
「哦,我知道。」白羽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我喝奶的手顿住。
她朝我眨眨眼,看着我一脸懵逼的样子,伸出手捏了捏我的脸。
「老头子把你骗过来是想让你联姻的,你看见我了,我不喜欢男人。」
听到这话,我居然一点不生气。
因为我知道老头子癌症是真的。
白仁泰气的头冒烟,他拍了拍桌子:「白羽,以后我的公司虽然是给你的,但是你一个女儿身,白家旁支太多,你守不住的。」
最好还是得有个强力的婆家护着,让人不敢轻举妄动,老头儿在那儿叽叽歪歪的劝。
我就默默吃饭,不出声儿。
「这个家,我会留些给你姐姐,我要是走了,你他妈分分钟给我败光!」白仁泰吼着。
听见老头要把财产留给我,白羽一点不意外。
我低头吃饭,有钱给我,不要白不要。
顺势之下,白仁泰就让白羽在白氏给我安排职位。
33
白羽开着车送我到公司,她穿着精致中性的西装,走路带风,自信无比。
举手投足之间都是自信张扬。
这样的白羽我一时看迷了眼。
在办公室里,她什么都没问我,学历,擅长的,做过什么工作她都不在意。
当着我的面拨打电话,让我当市场部经理。
我正喝着水,立马被呛住了。
白羽起身到我面前蹲下,给我顺气:「晚上下班等我。」
于是我被人事部领到市场部。
在市场部给我开了一间专门的办公室。
组长给我送来了一堆资料,我看的头脑发昏,在办公室里睡觉。
下班的时候,白羽敲了敲我的办公室,然后说,给我办了一个新人欢迎会。
烧烤店里,市场部的同事男男女女都对我示好。
白羽揽着我的肩膀给大家介绍,说我是她姐姐。
她红酒白酒来者不拒,我看她一个女孩子这么喝下去也不好。
自作主张帮她挡酒,白羽悄悄在我耳边说:「姐姐,你真好。」
问题是她还夹带气泡音。
34
白羽瘫坐在车里,眸光潋滟。
我规矩的坐在她旁边,白羽靠近我,将我的头发别在耳后,又摸了摸我脸上的伤口。
「你酒量不错啊。」她说。
我无奈的耸肩:「在夜场干过,卖酒的销冠。」
白羽将头放在我的肩上喃喃:「我知道,你的一切我都知道。」
在哪儿读的高中,没有上大学,高中毕业后给妈妈攒钱买假肢。
和隔壁王梅花玩仙人跳,赚了不少。
她说她都知道,一眼就认出我了。
她抓着我的手:「你很辛苦,桃桃。」
「白家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我不想你趟浑水。」
从白羽活的像个男人我就知道了,一个人的生存方式,是由她的遭遇所决定的。
「妈妈很想你,白家咱们不要了,你跟我走吧,我们一家人在一起比什么都好!」
我哪怕再回去和王梅花合作仙人跳也能养她的!
耳边传来白羽略带中性的声音,她在我肩膀旁笑了。
「你愿意跟我一起吗?被我利用的那种。」我还没开口,就听见白羽继续说。
「白家是我的囊中之物,桃桃,只要你帮我。」
我问怎么帮,我身无长物,啥也不是。
她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35
后来我才明白是怎么个帮法。
第一次和大客户见面的时候,我穿着简单的职业装,把伤疤弄了一个简单的遮瑕。
当和团队在酒庄遇见了聂臻的时候,我懵逼了。
来之前我问白羽怎么接待这个客户,白羽对我轻轻一笑,喝趴他就好。
我拉着团队几个活跃高手,打算大干一场。
看见聂臻,秒怂。
握手的时候,聂臻的手指划过我的掌心,他当着众人的面问我:「脸怎么回事?怎么有个疤?」
我深吸口气,然后聂臻对旁人说,都出去一下。
待到众人都离开后,他站起身,坐在办公桌旁。
「孟朗就这么对你的?你怎么就成了白羽的姐姐?」
我噗嗤笑出声:「聂先生问题这么多,我该怎么回答?」
然后我把合同推到他的面前:「签字,然后我为你一一解答。」
36
可能别人都会觉得聂臻这么对我,是因为他心怀愧疚。
我心里无比清楚,他不会有一点感觉。
那次我和孟朗在床上耳鬓厮磨的时候,孟朗接到了聂臻的电话,他开着外放。
他在电话那头问孟朗,什么时候把我还给他。
孟朗腰一使劲,我没忍住推开,他一拍我屁股:「老实点。」
孟朗扶着我的腰身:「臻哥,南郊的地几个亿呢?这才几天你就坐不住,再说了,我们桃子说了,不回去了,是吧桃子。」
他又是一个用力,我骂了他一句神经病。
后面孟朗发了狠,我只能连连求饶。
当着聂臻的面儿,他让我叫老公。
昏过去前,只听孟朗对电话说:「臻哥,你不能总让我做坏人吧,舍不得亲自交人给我,想给她留个好印象,让我自己绑过来……」
反正他们说什么我也不怎么在意,很快就睡着了。
聂臻拉着我的手,问我回来怎么不去找他。
我将签字笔塞他手里:「把字签了。」
我也没想到能这么快搞定,聂臻看了一下,就把字签了,还一连签了十几处,共三份合同。
他揽着我的腰身,找我要好处。
我笑了:「你卖了我几亿呢?咱们算扯平!」
37
刚想走出会议室,被聂臻拦腰抱住。
那颗狗头就凑了过来,我扯着他的脑袋:「聂臻,我现在是白家人了,这次报警的话,你应该会被判刑的吧。」
不过也难说,有徐律师在,黑的也能说成白的。
聂臻气急败坏的踢了一下桌角。
「杨桃,你别落我手里。」
「下周接洽见!」我对他挥手再见。
别说,这有了身份,别人还真不敢随随便便欺负我了。
当我拿着合同走到白羽面前时,法务小姐姐不停的夸我,说我气场强大,说我进退有度。
把我夸的都不好意思了。
晚上,白羽神秘兮兮的说要犒劳我。
然后她带我去了遇见孟朗的会所。
我对这个地方不是很想感兴趣,有我不愉快的回忆。
白羽对我撒了一个娇,我也是没辙了。
她为我点了一个香槟塔,金黄的液体顺着香槟塔流下来,引得周围一阵欢呼。
周围坐着男模和小姐姐们。
我被白羽这阵势吓到了。
一个小姐姐用嘴叼着车厘子,将车厘子喂给了白羽。
我是目瞪狗呆!!
她给我几份资料,让我挑一下,看看喜欢哪个?
还说全都要也不是什么问题,鱼越多越好。
38
我拿起几分资料,聂臻,孟朗首当其冲。
还有几个海龟小哥以及金融圈小哥。
白羽媚眼如丝,令人心神荡漾:「桃桃,喜欢谁,谁就是你的未婚夫!」
我差点被口水噎住。
她说这几个都是对白氏有帮助的,也可以全都要。
我盯着白羽半晌,三观尽碎。
「聂臻喜欢你,拿我当替身这事……你知道吗?」我攥紧拳头。
她不是对我了如指掌吗?这件事她知道了为什么不来救我。
白羽撇开旁边的小姐姐,朝我坐过来。
「我知道的。」
还不等我发火,白羽又接着说:「他一直都在找长的像我的人,然后带到我面前,让我恶心,这是他的恶趣味。」
「可是桃桃,他没把你带到我面前呢。」
只要有这么一点点特殊性就够吃定他了,白羽这么说着。
一杯酒泼在了白羽脸上,白羽舔了舔唇角。
我惊慌又气愤,又不能像对孟朗和聂臻那样对她发疯。
晶莹的液体,滑进了她的衬衣,衬的她得锁骨发亮。
「姐姐,知道我为什么没帮你吗?」她看着我喝了一口香槟。
然后慢慢的靠近我,一只手拿着我一缕发丝,放在鼻尖轻嗅。
39
「桃桃,知道狮子是母系社会吗?它们的财产就是领地,而且传女不传男。」她说了个没头没脑的话题。
我一脸懵逼,她在我面前轻笑,红唇诱人。
「即便是森林之王的雄狮子,也得对雌性狮子俯首。」
白羽很惋惜说自己对男人实在是提不起兴趣,一摸就想吐,不然她就自己上了。
她一边解开我的衬衣扣子,一边吻上我的脖子。
刚想反抗白羽,被她抓住手腕,她吐气如兰:「桃桃,用欲望和野心滋养自己,你才会光彩夺目。」
「你就像丛林里新入的小雌兽,新鲜,有趣。让所有雄狮对你俯首,为你争夺,男人或者女人都没关系,抛开肉体,踩着他们和白家上位吧,我的姐姐,现在你有这个资本了。」
「要钱权名利啊桃桃。」
我的心跳加速,白羽她……
我活着的这些年,妈妈告诉我找个对我好的男人,我就会有一个遮风挡雨的避风港。
王梅花说用美色惹人怜惜,赚取小费。
她们都告诉我,要守住贞洁,就像守住自己的尊严那样。
三贞九烈,男人才会爱你,怜惜你,你才值得被世人尊重。
可是就我经历的,在上位者的世界里,贞洁和尊严就是一本童话书籍,是用来把玩和嗤之以鼻的。
白羽却告诉我,让我去征服,方式不重要。
「这个算我对你的破冰行动吧!」白羽轻笑。
然后吻上我的唇,低声告诉我张嘴。
我惊呆了,想推开她,又想到她刚刚的那一番话语,听话的张了嘴。
然后她慢慢的直着身子,调整高度,我闭上了眼睛。
「喜欢吗?我们曾在一个子宫里,你和我才是这世上最亲近的人。」她笑靥如花,在我唇边低语。
心跳加速,不是害羞,而是来自血液里的兴奋。
全身的血液在发热,在沸腾,我双手抱着她的腰身,开始回吻。
拿起桌上的资料,选择了一个男人。
白羽看见我的手指着聂臻,笑的更是开怀。
40
白家为我举行了宴会,把我推出来介绍给大家。
本来邀请妈妈的,被她拒绝了。
老头儿杵着拐杖和聂臻的父母在书房谈事。
聂臻也被提前通知了这件事,他和我重新加回了联系方式。
本以为他这样的人,是不会听从父母的,没想到他扭捏的一句听爸妈安排,把聂家父母吓了一跳。
我穿着高定礼服,化妆品遮住了脸上的伤痕,从旋转楼梯缓缓走下。
聂臻穿着正装,从头精致到脚,在旋转楼梯口朝我伸出手。
我在老头的介绍中昂首挺胸的走到所有人面前。
白羽穿着马甲西装,戴着袖箍,留着黑长直的长发,戴着金丝眼镜,修长的手指配上家徽戒指,尊贵又霸气。
「欢迎我的大女儿回归,同时,白聂俩家宣布结亲。」
聂臻走到我身边,朝老头深深地一鞠躬。
他揽着我的腰身,和我在大家的祝福下跳了一支舞,默契十足。
第二支舞的时候,白羽接过了我的手。
她揽住我的腰身:「你今天很美。」
我羞涩的脸红了,白羽她可真帅啊。
高我一个头,五官精致,眼神冷漠又很勾人。
天杀的,我恨她是我妹妹。
她在我耳边低声道:「明天白氏股票会涨,桃桃记得入手哦,那些杂音都不敢开腔了。谢谢你,我的姐姐。」
41
她微微一笑,我看入迷了眼。
当音乐结束,我还沉浸在其中,耳朵通红。
聂臻咬牙切齿的揽过我,我没怎么在意他的想法,在人群中盯着我的妹妹。
她可真优秀,闪闪发光的。
白家的人谁敢挡她的富贵路,我就把这些人全豆沙了。
当人群走来走去,我看到了最中间的孟朗。
他朝我举起酒杯,用嘴型对我说了一声订婚快乐。
我赶紧躲在聂臻身后,不敢看他。
孟朗穿着枪套背带和衬衣,更显身材和狂野的同时,带着一丝禁欲感,手臂上挂着西装外套,走到聂臻和我面前。
「恭喜你了,桃桃。」他的声音还是很可爱,笑意不达眼底。
孟朗拍了拍聂臻的肩膀:「臻哥,这种好事瞒的真紧,也不提前跟我说说,也好让我提前给你们准备礼物。」
然后孟朗朝我伸手,刚想碰我的脑袋,我一个闪避。
「你没有被邀请。」我怂怂的看着他。
他弯着腰,举着古典杯喝了一口道:「桃子,等会给你看看礼物。」
白了他一眼,滚吧死苍蝇。
随后我的手机就有一个不知名的号码给我发了一张照片,是我的照片。
我吓的一个哆嗦,那张照片多少有些不雅。
手机上几个字:晚上等我。
42
我缠着聂臻很久,不让他走。
他在我头上一吻,说晚上再来找我,我刚想说不用,然后他就被他父母叫走了。
我悄悄拿了一把水果刀放在床边。
还有人在另外几间房通宵打麻将。
门被打开后,我见到了孟朗。
等他进门后,我悄悄锁上门。
「孟朗,删除你手机里的东西。」我背对着他。
正打算拿手机录音,被他一把夺过手机。
他晃动着手机:「要我删除,可以,你和聂臻解除婚约。」
做梦呢煞笔,我白了他一眼。
他一双手搂上我的腰,吻上了我的脖颈:「和我订婚,我给的比聂家多。」
我在犹豫,要不要来个两败俱伤,我收坐收渔利。
那段和他在一起的时间成了我的噩梦,一想到他我身体都会颤抖。
他摸上我脸上的疤痕:「你真的有这么恨我吗?」
孟朗将头埋在我的肩头,跟我道歉。
「我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要喜欢的都能据为己有,所以你反抗我的时候,我想的只有掠夺与驯服。」
在我离开后的那些夜晚,他觉得心口发疼,酸酸胀胀的。
特别是我满脸鲜血,在窗台一脸赴死的样子,让他夜不能寐。
「对不起,杨桃,我向你道歉,真心的。」他在我耳边这么说着。
43
道歉是真的道歉,但他下次还敢!这就是个坏胚!
我一耳光打他脸上。
他嘴角坏笑:「打了我,就不可以生我气了哦桃桃。」
从始至终,我都是他的猎物。
白羽问我选谁做未婚夫,我选聂臻。
因为孟朗太邪性了,听白羽说孟朗是混血的,从小就是混不吝。
没有人能忤逆他,是个小霸王。
招惹他,大概是我命不好。
想起白羽对我说的话,我并没有太过激烈的反抗他。
树立孟朗这个敌人,对我来说得不偿失。
「那你删照片。」我缓和了语气,孟朗挑了挑眉,我踮起脚尖吻上他。
腰间的手一紧,我被他重新揽进怀里。
他低头舔我脸颊伤痕:「你退婚!」
我解开他的枪套背带,吻上他的脸颊无辜道:「就算我和聂臻结婚,我们也可以在一起啊。」
孟朗瞪大了双眼,有些脑袋空空。
「一起给他戴顶又大又绿的!」
他抓住我的下巴,我对他眨眨眼。
揪过他的领带,朝着他吹了吹:「你半夜来找我干嘛的?」
他眼睛亮晶晶的:「你。」
他拿起刚刚被我脱下的西装背带,想绑我。
我急忙光脚踩上他的皮鞋,垫着脚,搂着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喉结。
一颗颗解开他的西装扣,如愿听到他咽口水的声音后,柔柔道:「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不删就是不爱我。」
44
吊带裙被他退去,他就这么抱着我。
将我抵在门边,我仰着脖子:「轻点……对,就是这样……」
孟朗高大的身体,承载我全部的体重,在我的裙边边,是他删除了照片的手机,和他扔了的背带。
背抵在门上,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一只手抓着他的天然卷头发。
就在这时,背后门被敲响了。
「桃子开门,是我!」门外站着聂臻。
我忍不住哼出声,但不得不压抑自己:「哦,有事明天说。」
孟朗咬上了我的脖子,我白了他一眼。
他掐着我的腰,咬牙切齿:「让他滚,让他滚!」
切,男人。
以前还是穿一条裤子的哥俩好,现在就是让他滚。
像是察觉了什么的聂臻,直接扭门把手:「你在干嘛?」
我有点紧张,想起刚刚自己锁了门的。
松了口气,然后给聂臻发了脾气:「没事就走!我睡了!」
那边几秒钟后来了句,明天见。
听见他离开的脚步声后,我就肆无忌惮的呻吟出声了。
被孟朗抱到床边,我直接翻身坐他身上。
结果这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了。
45
伴随着皮鞋的咯噔声,我被吓的的一哆嗦。
聂臻看着我此刻的样子,目呲欲裂,像是要吃人。
这种情况的修罗场我也是第一次经历,被捉奸在床,没啥经验。
我摸了摸鼻子,心想聂臻也没啥好气的。
当初不是他把我送到孟朗的床上吗?
现在一副被戴绿帽要杀人的样子,着实属他活该,这叫现世报。
我叹气,刚想从孟朗身上下来,被孟朗摁住腰。
我掐着孟朗的腰,让他停下。
孟朗盯着聂臻好半晌,嘴角一抹坏笑。
我双眼湿润,就在这时突然一双手按住了我的肩膀。
低头一看,孟朗的手在我的腰间,那这双手是……
我听见脱鞋的声音,旁边的床下沉了些。
转瞬被搂进另一个怀抱,我目瞪口呆……
46
我和聂臻结婚了。
聂家和白家一起开发了最大的跨海跨国项目。
白羽更是意气风发,白家从此没有一个反对的声音。
婚礼前一刻,孟朗气的在新娘更衣室就对我上下其手。
「杨桃,你踏马是煞笔,你扶白羽,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他一口咬上我的肩膀。
好处当然不会告诉他了,告诉他我还怎么从聂家搞钱。
白羽已经往我卡里打了十亿了呢。
还把我妈接入了汤臣一品,我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我跟孟朗地下一年,跟聂臻明面上三年,他们给我了我什么?
妇科病吗?
他们欺负我继承不了白家,无所不用其极的想控制我,斩断我的羽翼。
甚至还想吞了白家。
要不是聂家和孟家做到了行业头部,我早就换人了。
若我还是那个送货小妹,我连对他们说一句不喜欢的资格都没有,甚至不能控制自己的体重。
身体和喜好全部迎合男人,所以我怎么能甘心呢?
我必须要成为白家人,甚至成为必不可少的那一个。
钱权的滋味果然甜美,沁人心脾。
我转过头捧着孟朗的脸:「之前你说的要在海外和白家开发芯片呢,那个零件你快点给我在欧洲搞到啊~」
他挑着眉,一脸不愿意。
我手伸进他的裤腰带:「阿朗,芯片出来,我就做假证跟你在国外注册结婚好不好?~」
婚姻嘛,就是几张纸,要不是法律限制了我,我不介意多几个国家注册。
47
两年后,老头子还是离开了。
给他打百万一针强行续命,续了一段时间,还是尊重了他老人家的意愿,给他拔管断药。
我对老头子没有多少感情,跪在他的坟前,还得抹辣椒水,把我眼睛都辣疼了。
我双手合十祈祷:老头,以前你不知道我背地里干的事儿,嫁了两个男人,觊觎自己的帅气妹妹。
现在你开了上帝视角,不要生气,不要半夜入我梦指着鼻子骂我。
我这都是继承你这个死老头的渣男基因,你可怪不得我!你就睁只眼闭只眼,安心躺着吧。
我看了一眼白羽,她穿着一身黑色中性西装,每天都带着家族徽章,勾勒出细腰长腿,带着权利的上位者帅气,帅的我腿软。
49
白羽整夜整夜的买醉,她是真的心里难过。
在她的顶楼复式公寓,我催着聂臻快走。
独自留下来陪她。
聂臻一走一回头,跟个小媳妇似的。
「小羽,别难过了,你还有我,你还有很多很多钱呢!」我轻轻将她抱进怀里。
白羽搂着我的腰身,问我「听孟朗说,你准备备孕了?」
是有这么回事,我对他和聂臻说,下个国外项目谁先拿下送我,我就跟谁备孕。
老公这条赛道,还是要卷起来的。
我还在道观抽签,问了一个老道士,先怀谁的孩子好。
老道士表情淡定:「点兵点将,点到谁就是谁。」
白羽捏着我的腰间肉:「桃桃,没想过冻卵?」
~好像也不错~
她说人生才刚刚开始,我应该好好享受。
我不排斥男人,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最主要的原因是,我要找到平衡的支点。
怎么让聂臻和孟朗对白家的窥视减少,又怎么让白羽对我保持初心,相信我。
这三方如何能团结友爱?
只有后代才可以,而且必须是由我生的。
给他们画饼,然后我的孩子和我吃掉一切,一个不行,就生两个。
然后买几个徐律师,让他们给我操盘,准备让我的孩子继承孟家和聂家。
我含情脉脉盯着白羽,甚至是白家,我也要。
这个世道,不是东风压西风,就是西风压东风。
谁占尽上风,谁又后来居上,又是谁野性难驯?
白羽站起身,凑近我的脸:「桃桃~」
我心跳加速:「白羽,我还年轻,那再等一年吧。」
白羽笑的倾国倾城,我情不自禁脱口而出:「哎,别再这样笑啦,我快遭不住了。」
她摸着我的手:「是你,越来越令人着迷。」
来源:牛奶小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