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著名导演张艺谋是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批考生,1978年,北京电影学院到西安进行全国恢复高考后的首次招生,张艺谋经过一番曲折的争取,被破格收入北京电影学院摄影系。
又到一年高考季。阅读名家们的高考故事,或许能给我们心中的高考增加一些感触与启发!
张艺谋
著名导演张艺谋是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批考生,1978年,北京电影学院到西安进行全国恢复高考后的首次招生,张艺谋经过一番曲折的争取,被破格收入北京电影学院摄影系。
他回忆自己的高考时说:“我是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批考生。我听说北京电影学院到西安进行全国恢复高考后的首次招生,趁着去沈阳出差的机会,我带着一包煮熟的鸡蛋,从自己拍摄的一大堆摄影作品中挑出60幅作品,跑到北京电影学院招生的考场。”
“其实,我当初想要上大学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谋出路,再实际点儿说就是得到免费教育,包分配。1982年,我从学校毕业,被分配到广西电影制片厂。这时候,我的人生才再次开始。回想起来,如果没有高考,很难说会有现在的一切。”
梁晓声
我的名字报到团招生办的第二天。我正硬撑着和伙伴们抬大木,连长走来了,对我说复旦的一名老师要见见我,叫我立刻到招待所去。老师对我很热情,问我都读过哪些文学书籍,最感动的是哪本书。
我想了想说:“《红与黑》。”我看《红与黑》,是在初中一年级。记得读完这本书,我痛哭了一场。我最同情的倒不是于连,而是德·瑞那夫人。她对于连的爱,在我看来太令人伤心太不幸了。我想我要是于连,可能会朝自己的太阳穴开一枪,决不忍去伤害那么样热烈那么样痴情地爱过自己的女人。而且看过《红与黑》后,我常常设想另一种结局——于连越狱逃走,带着德·瑞那夫人双双逃到一个孤岛或大森林里去,有情人终成眷属,生下一个儿子一个女儿,白头到老。我就把这些想法讲了。
我本来认为这等好事哪能落在我头上?我上鹤岗市邮电学校,已是板上钉钉了。第二天,那复旦的老师到师里去了。隔了三天,他从师里回到了我们团,又把我找到招待所,一见面就对我说:“你的档案,我从团里带到师里了,如今已从师里寄往复旦大学了。如果复旦复审合格,你就是复旦大学中文系创作专业的学生了!”
迟子建
作家迟子建在《人生就是悲凉与欢欣》一文中,坦言自己的高考作文只得了5分,她写道:“我高考不理想,居然把作文写跑题了,只考上了大兴安岭的一所专科学校,学中文。因为课业不紧,我有充足的时间阅读从图书馆借来的中外名著,这使我眼界大开。”那所学校面对山峦草滩,自然风景优美。迟子建写了大量自然景色的观察日记,这应该算是她最早的文学训练了。
后来迟子建开始尝试写小说,从而走上文坛。迟子建早期的代表作《北极村童话》,就是在大兴安岭创作的。后来迟子建说:“我觉得图书和大自然对我的帮助很大。”
韩松落
作家韩松落在《我口袋里的星辰如沙砾》里,希望年轻人们能把握住高考的机会,虽然高考很辛苦,但不要放弃努力:“我有幸生在有高考的年代,借助高考,进入了一个小小的新世界。这一步的确很小,但对一个小城少年来说,至关重要。它像一个剪刀,剪刀开口处的一毫米,却是剪刀口的一公里。不过,所有的机遇,都并不是一个带着飒飒电光从天而降的飞碟,也不是突然间的传奇性际遇,转折点就是日常生活,就是当下,潜伏在每一刻,每一个细小的决定里,你一定要尽量在年轻的时候,就为它的倒来做好准备,不要放弃迎接它到来的全部努力,全部希望。人生像升级打怪。希望年轻人们,从高考这个小怪开始,不断升级,打败更多大怪物。”
小编寄语
夏风拂过书页,你们执笔于昼夜流转之间,将青春磨砺成了光。
高考从来不是人生长卷的终局,它只是这幅宏大画卷的一处题跋。你们真正的人生,是无数个清晨的启程,是无数次跌倒又站起的坚韧。要记得,人生道路的宏阔与辽远,远非几张考卷所能圈定。
无论最终分数如何,请记得继续前行——前方永远有崭新的天穹等待你们去飞行,有浩瀚的星辰大海等待你们去航行。你们的人生,自有其辽阔无垠的天地,又岂止于这一场考试的方寸之间?
愿你们如夏风般沉着而勇毅,勇敢前行,不负这一程的星光与汗水!
来源:滨州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