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为90万房产抛弃我,八年后他查出绝症:房子我要还给你妈!

B站影视 2025-01-23 06:05 2

摘要:人们常说,婚姻里最可怕的不是贫贱,而是一方先富起来。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里,多少人为了房子反目成仇,多少人为了钱财骨肉分离。可你知道吗,有时候上天总会给我们意想不到的答案。

人们常说,婚姻里最可怕的不是贫贱,而是一方先富起来。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里,多少人为了房子反目成仇,多少人为了钱财骨肉分离。可你知道吗,有时候上天总会给我们意想不到的答案。

我叫李秀云,今年45岁,在江南小城开了一家美容店。1995年春天,我在纺织厂认识了王建军。那时候他在车间当机修工,我在纺纱班当女工。记得第一次见他,是因为我负责的那台织布机坏了。他穿着沾满机油的工装裤,拎着工具箱走过来,蹲在机器旁边认真地修理。

修好机器后,他站起来擦了擦额头的汗,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以后机器有问题随时叫我。”

说起当年的爱情,一点也不轰轰烈烈。下班后一起去单位食堂吃饭,周末约着去江边散步,或者去看露天电影。那时候,一碗炒面三毛钱,两个人吃一碗,都舍不得多买。但就是这样的日子,却让人回味无穷。

1996年底,我们结婚了。当时两个人的工资加起来不到六百块,租了厂区附近一间十几平米的筒子楼,家具就是一张床、一个衣柜,连电视机都是王建军从修理部捡来的旧货,修好了才能用。

日子虽然清苦,但我们都憧憬着美好的未来。王建军常说:“等以后有钱了,一定要买一套大房子,让老婆过上好日子。”那时候听到这话,我总是笑着说他白日做梦。

1998年,单位改制,我和王建军都下岗了。突如其来的打击让我们措手不及。记得那天晚上,我们坐在昏暗的筒子楼里,电视里正播着《外来妹》的片头曲:“不管天有多高,山有多远,追求理想,永不休止……”

王建军抽着廉价的红梅香烟,突然说:“要不我们去摆摊吧?”

就这样,我们在火车站附近租了个小摊位,卖起了盒饭。每天凌晨三点起床备料,一直忙到晚上九点。有时候天气不好,生意清淡,两个人就蹲在摊位后面,盯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发呆。

转机出现在2000年。一个经常来吃盒饭的建筑工头告诉王建军,城东正在大规模开发,需要建材。王建军眼前一亮,把攒下的两万块钱全部投了进去,开了一个小小的建材店。

那时候的房地产市场正处于起步阶段,城市大规模改造,到处都在盖房子。王建军的生意越做越大,从最初的水泥、沙石,扩展到瓷砖、管材。

2005年,我们终于在城东买了第一套房子,90平米,装修很普通,但对我们来说,这就是天堂。王建军在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他说:“秀云,这是我给你的保障。”

那天晚上,我们搬进新房,躺在崭新的床上,我偷偷掉了眼泪。十年的辛苦打拼,终于有了自己的家。王建军搂着我说:“以后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谁能想到,这句话竟成了我们婚姻的分水岭。 随着生意越做越大,王建军开始频繁应酬。他说做生意就是要交朋友,要懂得来事。渐渐地,他身上的烟酒味越来越重,说话的语气也变得高傲起来。

2006年春节,王建军认识了凯达建材老板的女儿孙芸。那是一次饭局,他回来就一直在说孙芸多有见识,在国外留过学,懂得经营之道。起初我并没在意,只当他是欣赏人家的能力。

可是好几次,我在街上碰到他们一起吃饭。问起来,王建军总说是谈生意。直到有一天,一个相熟的建材老板媳妇提醒我:“你家建军最近和孙芸走得太近了,要当心。”

我找王建军谈过这事。他拍着桌子骂我小心眼,说现在是什么年代了,做生意哪能不应酬?他说我就是个小市民思想,永远不懂得做大生意。

2007年夏天的一个晚上,王建军突然说要把房子更名到他的名下。他解释说准备贷款扩大生意,银行要求要有房产抵押。我犹豫了,说:“这不是我们的保障吗?”

他冷笑一声:“保障?现在生意这么好,要什么保障?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我心里隐隐不安,但还是答应了。毕竟这么多年,我一直相信他。房子更名那天,我在房管局的窗口前站了很久,看着那张新的房产证,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2008年初,王建军的生意越做越大,但是回家的时间越来越少。有时候半夜醒来,看着身边空荡荡的床铺,我总是睡不着。直到有一天,他说要离婚。

“房子值90万,我给你30万,你搬走吧。”他说这话时,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就像在谈一笔生意。

“为什么?”我问。

“因为我遇到了真正懂我的人。秀云,你太土气了,配不上现在的我。”

那一刻,我觉得天都塌了。十几年的夫妻感情,在他眼里就这么不值一提。我想起当年在筒子楼里同甘共苦的日子,想起他说要给我保障时的模样,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婆婆知道这事后,不但没帮我说话,反而指着我的鼻子骂:“你就是命不好,耽误了我儿子。看看人家孙芸,多有气质。”

我站在原地,看着这个照顾了十几年的婆婆,突然觉得很陌生。曾经每年给她织毛衣、每天变着花样给她做可口的饭菜,这些在金钱面前,什么都不是。

法院的传票送来那天,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电视里正放着周杰伦的《晴天》:“从前从前,有个人爱你很久,但偏偏,雨渐渐,把距离吹得好远……” 离婚后,王建军和孙芸很快结婚了。他们在城中心买了一套豪宅,开着进口轿车,过着我曾经想都不敢想的生活。

我带着30万离开那个家,租了个小店面开起美容店。开店第一天,就接到王建军的电话,说我用的店名”建秀美容”涉嫌抹黑他,要我立刻改名。我默默把店名改成了”秀云美容”。

创业的日子很苦。刚开始时,每天只有两三个客人。我就自己当老板、美容师、保洁。晚上关店回到租来的小房子,常常累得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

母亲心疼我,总是提着菜来看我。她说:“闺女,你这么能干,何必在这小店里熬着?回家吧,让妈给你介绍个好人家。”我摇摇头:“我要靠自己的双手,活出个样子来。”

慢慢地,店里的生意好起来。我把所有心思都扑在工作上,研究各种美容技术,参加培训,考取证书。客人都说我的手法好,服务周到,经常介绍朋友来。三年后,我在城东又开了一家分店。

2016年的一个下午,我在老店里正给客人做面部护理,突然听见前台小姑娘喊我:“秀云姐,有人找。”

抬头一看,是王建军的母亲。八年没见,她已经满头白发,脸上的皱纹也深了许多。她站在那里,欲言又止。我让她坐下,给她倒了杯水。

“秀云,你现在过得还好吗?”她声音有些哽咽。

我点点头:“挺好的,开了两家店,够养活自己。”

“建军他…查出肺癌晚期了。”婆婆说着掏出手绢擦眼泪,“孙芸早就跟别人跑了,现在就剩他一个人……”

我握着水杯的手微微发抖。脑海里浮现出那个在机器旁认真修理的年轻人,那个说要给我幸福的丈夫。

“他想见你一面。”婆婆补充道。

第二天,我去了医院。推开病房门的那一刻,我愣住了。病床上的王建军消瘦得不成样子,两颊深深地凹陷下去,皮肤蜡黄,哪还有当年的半分风采。 看到我进来,王建军挣扎着要坐起来。我赶紧上前扶他,触手之处只有骨头的棱角。他的病房是高级单人间,但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气味,显得格外冷清。

“秀云,对不起。”他的声音很虚弱,“这些年,我总是想找你道歉,却没有勇气。”

我在床边坐下,看着床头柜上的药瓶,想说点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

“当年是我鬼迷心窍,以为有钱就能有一切。现在什么都没了,连命都快没了……”他说着,眼泪滚落下来。

这时候外面响起脚步声,孙芸牵着一个男孩走了进来。她穿着光鲜亮丽,妆容精致,但眼神冷漠。男孩约莫六七岁,怯生生地看着病床上的王建军。

“你不是说要签字吗?我把孩子带来了。”孙芸的语气像在谈一笔交易。

原来,孙芸要带着孩子去国外生活,需要王建军签一份放弃抚养权的协议。王建军看了看孩子,又看了看我,颤抖着在文件上签了字。

孙芸带着孩子转身就走,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病房里又剩下我和王建军。他突然抓住我的手:“秀云,房子还给你。这些年,我每天都在后悔……”

我轻轻抽回手:“别说这些了,好好养病吧。”

从那天起,我开始照顾王建军。每天店里的事情忙完,就去医院给他擦身、喂饭、换床单。婆婆看着我的眼神充满愧疚,可我只是笑笑:“都是一家人。”

其实我知道,自己并不是圣人。只是看着曾经意气风发的王建军变成这样,我心里总有说不出的滋味。或许在生命的尽头,我们都会明白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一个月后的深夜,王建军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我赶紧叫来医生,可他还是永远地离开了。临终前,他把一个信封塞给我:“这是我唯一能做的补偿……”

信封里是那套房子的房产证,已经改回我的名字,还有一封信。信中说他这些年一直在后悔,明白了爱情不是得到就是占有,而是愿意为对方付出。 办完丧事后,我整理王建军的遗物。在他的抽屉里,我发现了一个旧钱包。钱包里有一张发黄的照片,是我们结婚时在照相馆拍的。那时的我们笑得那么灿烂,仿佛未来只有阳光。

让我意外的是,钱包夹层里还有一张纸条,已经泛黄褶皱。上面写着:“欠秀云幸福一生。”笔迹有些潦草,应该是他生病期间写的。

这些年,我从未原谅过王建军。可是当看到这张纸条时,我突然泪如雨下。那个在机器旁腼腆微笑的年轻人,那个说要给我幸福的丈夫,或许从未走远,只是一时迷失了方向。

婆婆执意要搬来和我一起住。她说这房子是我的,她住着心里过意不去。我知道她是怕我觉得孤单,也是想弥补当年的遗憾。

日子就这样平静地过着。美容店的生意越来越好,我去年又开了第三家分店。每天早上起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知道生活还要继续。

前两天,一个老客人问我:“你后悔当初原谅他吗?”

我摇摇头,指着墙上的一幅字画:“你看这幅画,远看是一片晚霞,近看却是无数伤痕。人生何尝不是如此?有些伤口,需要时间才能看清它的痕迹里,藏着怎样的风景。”

那么,当一个人用生命的代价换来悔悟,我们该不该选择原谅?或许答案不在于对错,而在于我们是否愿意放下。毕竟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原谅更需要勇气,也没有什么比放下更需要力量。

来源:猛猛向前冲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