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文章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有艺术加工成分,部分情节均属虚构,请勿较真,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故事中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文章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有艺术加工成分,部分情节均属虚构,请勿较真,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故事中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隔壁怪声,夜半惊魂!
年轻夫妻,藏啥秘密?
壮胆一看,我傻了眼!
这究竟是咋回事?
我叫巩霞枝,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退休老太太。老伴儿闵建中走了有七八年了,儿子巩阳在省城工作,娶了媳妇柳静,给我添了个聪明伶俐的小孙女巩语桐。孩子们孝顺,时常回来看我,但我总觉得,这人老了,还是得有点自己的生活,不能老给孩子们添麻烦不是?所以啊,我一个人住在这几十年的老小区里,乐得清静。我们这小区,邻里之间都处得跟一家人似的,张家长李家短的,都门儿清。可自从隔壁搬来了那对小夫妻,我这心里啊,就跟猫爪子挠似的,好奇得不行!
那还是去年开春的事儿。我记得清楚,那天天气特别好,阳光暖洋洋的。我正寻思着把我那几盆宝贝月季搬出去晒晒太阳,就瞅见对门“哐当哐当”地搬东西。哟,这是来了新邻居?我这老太太,就爱看个热闹。
搬家的是一对小年轻,看着也就二十大几,三十出头的样子。男的长得挺精神,高高瘦瘦的,戴副眼镜,斯斯文文的,后来我知道他叫冉青墨。那女娃呢,叫喻宛芹,长得白白净净,说话细声细气的,就是脸色看着不大好,有点苍白,好像身子骨不太结实。你说这现在的年轻人,哪个不是活蹦乱跳的?她这么年轻,怎么就……唉,我这老婆子又瞎操心了。
他们搬家的那天,动静不算小,但小夫妻俩都挺客气,见人就笑,还给我们这些老邻居分了喜糖。我当时心里还琢磨呢,这俩孩子,看着挺懂事,以后相处起来应该不难。可谁承想,这才是“惊魂记”的开始啊!
刚开始几天,倒也太平无事。白天偶尔能听见他们屋里传来说话声,或者电视机的声音,都挺正常的。可大概过了一个礼拜吧,怪事儿就来了。
那天晚上,我睡得正香呢,迷迷糊糊中,突然被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给吵醒了。那声音不大,断断续续的,像是……像是有人在用什么东西轻轻地刮着墙。你们说,这大半夜的,谁家不睡觉,在墙上刮东西啊?我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睡意全无。
我竖起耳朵仔细听,那声音还真就从隔壁冉青墨他们家传过来的。我心想,这小夫妻俩,半夜三更不睡觉,鼓捣啥呢?难道是刚搬过来,收拾屋子?可这都一个礼拜了,啥屋子收拾这么久啊?而且还是在半夜!
我这人吧,好奇心重,但也胆小。翻来覆去睡不着,那声音就跟小虫子似的,一个劲儿往我耳朵里钻。一会儿是“沙沙沙”的摩擦声,一会儿又是“笃笃笃”的轻敲声,偶尔还夹杂着几声压抑的咳嗽,听着像是喻宛芹那丫头的。我这心啊,就提到了嗓子眼。你说,这小两口,不会是在吵架,摔东西吧?可听着也不像啊,没听见人嚷嚷。
接下来的好几天,天天如此。一到半夜十二点左右,那奇怪的声音就准时响起,一直持续到凌晨三四点才消停。我这睡眠浅,被吵得是头昏脑胀,白天都没精神。老姐妹们约我打太极,我都说头疼,去不了。她们还笑我,说我是不是想我儿子孙女了,犯相思病了呢。我这有苦说不出啊!总不能跟她们说,我怀疑隔壁小夫妻半夜在“作妖”吧?这话说出去,人家不笑话我老糊涂才怪!
那段时间,我白天瞅见冉青墨和喻宛芹,都觉得他们眼圈发黑,精神萎靡。尤其是喻宛芹,那小脸儿更白了,走道儿都像飘着似的。我寻思着,这俩孩子,白天是不是还要上班啊?晚上再这么折腾,身体能吃得消吗?
有一天早上,我实在忍不住了,在楼道里碰见冉青墨,就装着不经意地问他:“小冉啊,你们家晚上……是不是动静有点大啊?我这老婆子,觉轻。”我这话说得还算委婉吧?
冉青墨一听,脸“刷”地一下就红了,连连给我鞠躬道歉:“巩阿姨,对不起,对不起!是不是吵到您了?我们……我们晚上有点事,以后一定注意,一定注意!”
他那态度,倒是诚恳得很。可我这心里的疑团,更大了。啥事儿啊,非得半夜干?还不能明说?这不更让人起疑心吗?
我这人吧,虽然上了年纪,但年轻时候也是在厂里当过妇女主任的,啥事儿没见过?这越是藏着掖着,我这心里就越是犯嘀咕。不会是……搞什么违法乱纪的勾当吧?比如说,赌博?还是……做假货?我这脑子里啊,一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越想越害怕。这要是真出了啥事,我们这楼里的人,不都得跟着受牵连?
那段时间,我真是吃不香睡不着。白天一有空,我就竖着耳朵听隔壁的动静。晚上呢,更是瞪大眼睛,盼着那声音早点停。可那声音,就跟我作对似的,越是害怕,它就越是清晰。
有一天晚上,大概凌晨两点多,我又被吵醒了。那晚上的声音,比平时还要杂乱一些,除了那些“悉悉索索”、“笃笃笃”的声音,还隐约夹杂着几声极力压抑的……像是女人的抽泣声。我一听,这还了得!难道是冉青墨那小子,在欺负喻宛芹?家暴?我这火“噌”地一下就上来了!你说这男人,有啥事不能好好说,非得动手打媳妇?喻宛芹那丫头,看着就文文弱弱的,能经得住他打吗?
我越想越气,披上衣服就下了床。我寻思着,我得去看看,要是真打架,我非得报警不可!我们这新社会,可不兴男人打老婆这套旧社会的歪风邪气!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他们家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里面的声音更清楚了。确实有女人的哭声,很轻,但很真切。还有冉青墨低低的说话声,像是在安慰,又像是在解释什么。
我这心里啊,真是七上八下的。是劝架呢?还是直接报警?万一是我误会了呢?这要是闹个大乌龙,以后这邻居还怎么做啊?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突然听见里面传来“哐啷”一声,好像是什么东西掉地上了。紧接着,是喻宛芹一声压抑的惊呼。我这心一横,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抬手就想砸门。可转念一想,不行,这么砸门,万一他们真在干啥坏事,打草惊蛇了怎么办?
我灵机一动,我们这老楼,门上都有个小小的猫眼。我记得他们搬来的时候,好像没把猫眼堵上。我赶紧凑过去,眯着一只眼睛,小心翼翼地往里瞧。
不瞧不要紧,这一瞧,我整个人都傻了!愣在当场,半天没回过神来!
屋里灯光不算太亮,但也能看清楚。客厅里,没有我想象中的打斗场面,也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赌博工具。地上,铺着一块大大的塑料布,塑料布上,堆满了各种各样五颜六色的……羽毛?还有一些细细的竹篾,小剪刀,胶水瓶子,各种工具散落得到处都是。
冉青墨正坐在一个小马扎上,背对着我,脑袋上戴着个类似放大镜一样的东西,手里拿着一把小小的刻刀,正在聚精会神地……雕刻着什么。他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一些已经初具雏形的……小鸟?那些小鸟,栩栩如生,羽毛的颜色搭配得特别漂亮。
而喻宛芹呢,就坐在他旁边,眼圈红红的,手里拿着一根羽毛,正小心翼翼地往一只小鸟的翅膀上粘。她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里,却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专注和……疲惫。刚才那声惊呼,估计就是不小心把什么工具弄掉了。
我当时就懵了。这……这是在干啥?这小两口,大半夜不睡觉,又是刻又是粘的,就为了做这些……羽毛鸟?我这脑子,一时半会儿还真转不过弯来。这跟我之前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也差太远了吧?
我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这行为,跟做贼似的,实在不光彩。赶紧悄悄退了回来,心里却是翻江倒海。那些奇怪的声音,原来是他们制作这些小玩意儿发出来的!什么刮墙声,那是打磨竹篾的声音;什么敲击声,那是固定骨架的声音;什么女人的哭声……估计是喻宛芹累了,或者眼睛花了,忍不住掉几滴眼泪吧。
回到自己屋里,我这心里啊,五味杂陈。一方面,是替自己之前的胡乱猜测感到羞愧。你说我这老婆子,真是闲的,人家小夫妻俩,安安分分在家里做点手工,我倒好,把人家想成什么人了!另一方面,我又觉得好奇。这大半夜的,费这么大劲儿,做这些羽毛鸟,图啥呢?能当饭吃?还是能卖大钱?
第二天,我特地起了个大早,在楼下“偶遇”了出门买早点的喻宛芹。我笑着跟她打招呼:“宛芹啊,昨晚……没休息好吧?阿姨听见你们屋里好像一直有动静。”
喻宛芹的脸“唰”地一下就白了,眼神有些慌乱,低着头小声说:“巩……巩阿姨,对不起,吵到您了。我们……我们以后会注意的。”
我看着她那样子,心里一软,拉着她的手说:“傻孩子,阿姨不是怪你们。就是……阿姨有点好奇,你们晚上,到底在忙活啥呢?那么辛苦。”
喻宛芹咬着嘴唇,犹豫了好半天,才小声说:“阿姨,我们……我们在做点小手工,想……想补贴点家用。”
“小手工?”我故作惊讶地问,“就是那些……用羽毛做的小鸟?”
喻宛芹猛地抬起头,惊讶地看着我:“阿姨,您……您怎么知道?”
我这老脸一红,总不能说我趴门缝偷看了吧?只好含糊其辞地说:“咳,阿姨也是……偶然听说的。那小鸟,做得可真漂亮!跟活的一样!”
听我这么一说,喻宛芹的眼睛里,总算有了一点光彩。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阿姨您过奖了。都是青墨他手巧。我……我就打打下手。”
“那你们这大半夜的做,也太辛苦了吧?”我试探着问,“白天不能做吗?”
喻宛芹叹了口气,眼神又黯淡了下去:“白天……白天青墨要去送外卖。只有晚上,才有时间做这个。”
“送外卖?”我吃了一惊。冉青墨看着文质彬彬的,我还以为他是个坐办公室的白领呢,没想到是送外卖的。这活儿可不轻松啊,风里来雨里去的。
“那……那你们做这个,能挣多少钱啊?”我忍不住又问。这才是关键啊!
喻宛芹摇了摇头,小声说:“也没多少。就是……就是想着,能多一点是一点。”
看着她那欲言又止的样子,我这心里,更是像压了块大石头。这里面,肯定还有别的事儿!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有意无意地跟冉青墨和喻宛芹搭话。有时候,我会借口送点自己做的小点心,或者家里用不完的蔬菜水果,敲开他们家的门。一来二去的,话匣子也就慢慢打开了。
原来,冉青墨大学学的是工艺美术设计,从小就喜欢捣鼓这些小玩意儿。毕业后,也曾经在一家工艺品公司上过班,但那公司不景气,没多久就倒闭了。后来,他就干脆自己琢磨着做这种羽毛工艺品,一开始是在网上卖,生意也还过得去。
变故,出在喻宛芹身上。
大概在一年前,喻宛芹突然查出来得了尿毒症。这病,就像个无底洞,透析、吃药,哪一样不需要花钱?他们俩本来就没什么积蓄,父母也都是普通工薪阶层,帮衬不了太多。为了给喻宛芹治病,冉青墨把之前开网店攒下的一点钱都花光了,还欠了不少外债。
没办法,冉青墨只能白天去送外卖,风雨无阻,晚上回来,就加班加点地做这些羽毛工艺品。因为这种工艺品,对光线和安静程度要求很高,白天家里人来人往,小区里也吵,根本没法专心做。只有到了深夜,万籁俱寂的时候,他才能静下心来,一点一点地雕琢、粘贴。
而喻宛芹呢,虽然身体不好,但也不愿意闲着。只要精神好一点,她就会帮着冉青墨做一些辅助工作,比如挑选羽毛,裁剪材料,或者做一些简单的粘贴。她知道,丈夫太累了。
“巩阿姨,您是不知道,”有一次,冉青墨红着眼睛跟我说,“宛芹这病,医生说,最好的办法就是换肾。可肾源难等,手术费和后续的抗排异费用,更是个天文数字。我……我真是没用,让她跟着我受苦了!”
一个大男人,在我面前说着说着就哽咽了。我这心里啊,也跟着难受。多好的两个孩子啊,怎么就摊上这种事了呢?
喻宛芹在一旁,也是默默地掉眼泪。她拉着冉青墨的手,轻声说:“青墨,别这么说。我不苦。只要我们在一起,再大的困难,我们都能扛过去。”
我看着他们紧握的双手,看着冉青墨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喻宛芹苍白却坚定的脸,我这眼泪啊,再也忍不住了,“唰”地一下就流了下来。
“好孩子,好孩子……”我除了说这句话,也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来安慰他们。
从那以后,我对隔壁那“奇怪”的声音,再也没有半点反感和抱怨。每当夜深人静,那“悉悉索索”、“笃笃笃”的声音再次响起时,我听到的,不再是噪音,而是一曲用爱和坚持谱写的生命之歌。
我知道,那是冉青墨在为妻子的生命而战,是喻宛芹在用微弱的力量支撑着丈夫的梦想。那些小小的羽毛鸟,承载的,是他们对未来的希望,是他们不向命运低头的倔强。
我开始力所能及地帮助他们。有时候,我会多做一些饭菜,给他们送过去,让他们能省点做饭的时间。有时候,我会帮他们留意一些旧报纸、旧纸箱,他们说这些可以用来包装工艺品。我还发动了我们楼里的一些老姐妹,大家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虽然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帮助,但也是我们这些老邻居的一点心意。
小区里的王大妈,她儿子是开网店的,懂得多。我把冉青墨他们的情况跟王大妈说了,王大妈让她儿子帮忙看看,能不能在网上给冉青墨的羽毛鸟做做推广。没想到,她儿子还真挺上心,拍了些精美的照片和视频,发到了一些手工艺品爱好者的社群里。
你别说,这网上的力量还真是大!没过多久,冉青墨的羽毛鸟,就引起了一些人的关注。有人被他精湛的手艺打动,更有人被他们夫妻俩的故事感动。订单,开始一点点地多了起来。
冉青墨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多了。虽然依旧忙碌,依旧疲惫,但他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了光。
喻宛芹的病情,也因为心情的舒畅和营养的改善,有了一些起色。虽然离彻底康复还很远,但至少,有希望了不是?
记得有一次,冉青墨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敲开了我的门。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巩阿姨,这是我特意为您做的一个。谢谢您……谢谢您和邻居们这段时间对我们的帮助。”
我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是一对精美绝伦的喜鹊。那喜鹊,羽毛油光锃亮,眼睛炯炯有神,仿佛下一秒就要展翅高飞。我知道,这是冉青墨在用他最擅长的方式,表达着最真挚的感谢。
我捧着那对喜鹊,眼眶又湿了。我说:“傻孩子,邻里之间,互相帮助不是应该的吗?你们能好好的,阿姨就比什么都高兴!”
后来,我听说,有一家大型的文创公司,看中了冉青墨的手艺,想跟他签长期的合作协议。还有个慈善基金会,也注意到了喻宛芹的情况,表示愿意为她提供一部分医疗援助。
生活,似乎正在一点点地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那些曾经让我夜不能寐的“奇怪声响”,如今,已经成了我生活中最熟悉、也最安心的背景音。我知道,那是希望的声音,是爱的声音,是生命不屈不挠、顽强拼搏的声音。
我常常在想,如果当初,我没有因为好奇心去“偷窥”那一眼,如果我只是把他们当成一对行为怪异的年轻夫妻,那么,我会不会就此错过了一段如此感人至深的故事?我会不会就此与一份真挚的邻里情谊失之交臂?
世界很大,人心也很复杂。有时候,我们看到的,听到的,未必就是真相。多一份理解,多一份善意,或许,我们就能发现,那些隐藏在平凡生活表象之下的,不为人知的美好与感动。
一晃又是一年春天,小区里的月季花开得正艳。隔壁冉青墨他们家,夜晚依旧会传来那些细微的声响。但现在,我已经习惯了伴着这些声音入眠。偶尔,我还会梦见,那些五彩斑斓的羽毛鸟,载着冉青墨和喻宛芹的希望,飞向了远方,飞向了充满阳光的未来。
有一天,巩阳带着孙女巩语桐回来看我。小语桐指着我窗台上那对喜鹊问:“奶奶,这小鸟真好看!是买的吗?”
我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说:“这是隔壁冉叔叔亲手做的。他啊,是用爱和坚持,一点一点雕刻出来的。”
孙女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我望着窗外明媚的春光,心里暖洋洋的。生活就是这样,有苦有甜,有风有雨。但只要心中有爱,手中有情,再大的难关,也总能闯过去。就像冉青墨和喻宛芹一样,他们用自己的双手,创造着属于自己的奇迹。而我们这些旁观者,或许能做的,就是在他们需要的时候,轻轻地推一把,送上一份温暖,哪怕只是一个鼓励的眼神,一句贴心的话语。
这世间的善良,就像一颗种子,你播撒下去,它总会在不经意的时候,开出最美的花。不是吗?
故事讲到这里,似乎也该画上一个句号了。但每当我看到窗台那对栩栩如生的喜鹊,听到隔壁偶尔传来的细微声响,我都会想起冉青墨那双布满血丝却依旧明亮的眼睛,想起喻宛芹那苍白却始终带着微笑的脸庞。他们的故事,像一束光,照亮了我平淡的晚年生活,也让我更加相信,这世上,总有一种力量,能让我们在困境中不放弃希望,那就是爱与善良的交织。
那么,亲爱的朋友们,在您的生活中,是否也曾遇到过像冉青墨和喻宛芹这样,在困境中默默坚守、为爱付出的人呢?他们的故事,又曾给过您怎样的触动与启示?欢迎您在评论区留下您的想法,点赞、收藏、关注,让我们一起分享更多生活中的温暖与感动。
来源:幽默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