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徐志摩葬礼现场一片混乱,第二任妻子陆小曼,冲到灵堂前,声嘶力竭地要求,更换寿衣和棺材。
文|徐 来
编辑|徐 来
《——【·前言·】——》
徐志摩葬礼现场一片混乱,第二任妻子陆小曼,冲到灵堂前,声嘶力竭地要求,更换寿衣和棺材。
一旁的前妻张幼仪,冷冷地说了句:"一切按规矩办,她说了不算。"
两个同样深爱徐志摩的女人,为何会在这最后时刻,闹到如此地步?这背后又有着怎样的情感纠葛?
1915年的江南春天,细雨绵绵,徐家大宅里一片喜气洋洋。
家主徐申如,正与夫人商议儿子的婚事,徐家在浙江海宁是名门望族,开有米庄、钱庄,在当地颇有声望。
"张家那姑娘知书达理,模样端庄,最适合我们志摩。"徐母放下手中的茶杯说道。
张幼仪出身书香门第,自小在家学琴棋书画,待人接物落落大方。
徐志摩对这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事没什么特别期待,也没反对,在那个年代,这是许多知识分子青年的共同遭遇。
婚后的张幼仪事事周到,清晨摆好早餐,准备好徐志摩要用的书籍文具;晚上为他温一壶清茶,安静地在一旁绣花。
1916年,她为徐家生下长子徐导,徐家上下都很满意这个媳妇,徐志摩的生活也算安稳。
"幼仪,你觉得人生应该追求什么?"有一天晚上,徐志摩突然问道。
张幼仪想了想:"相夫教子,孝敬父母,平平安安地过日子就好。"
徐志摩没说话,心里却泛起一丝失落,他渴望更广阔的天地,渴望不一样的人生。
1920年,机会来了,徐志摩获准赴英国剑桥大学留学,来到剑桥后,仿佛找到了新的天地,整个人焕发出光彩,在这里,遇见了同样求学的林徽因。
林徽因容貌清丽,有着超越年龄的智慧和才情。
能用流利的英语与外国教授讨论建筑艺术,能随手写下优美的诗句,更重要的是,她懂得欣赏艺术,理解诗歌的灵魂。
两人常常在康河边散步,谈论诗歌、艺术、人生。徐志摩第一次感受到心灵的共鸣。
"我从未遇到过像你这样的女子,你就像康河的春光,像剑桥的晨曦,让我的心为之颤动。"徐志摩在给林徽因的信中写道。
可林徽因最终选择了梁思成,"志摩,你是一个让人心动的诗人,但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林徽因这句话像一把刀,深深刺痛了徐志摩的心。
带着失恋的痛苦回国后,徐志摩对平淡的婚姻生活,更加提不起兴趣。
张幼仪感觉到丈夫的改变,选择用沉默和包容,来维系这段婚姻。
1926年深秋,北京东城一处四合院里,文人雅集正在进行,徐志摩百无聊赖地坐在角落,突然听到一阵悦耳的琴声。
寻声望去,看见一个年轻女子正在抚琴,这就是陆小曼,一个注定要改变他命运的女子。
陆小曼出身于杭州富商之家,自小习琴习舞,多才多艺。
不只会弹琴,还精通京剧,会作诗填词,吸引徐志摩的是她那种,浪漫不羁的气质,与传统闺秀截然不同。
当陆小曼起身,在厅中表演京剧时,徐志摩的目光,再也离不开她曼妙的舞姿。
表演结束后,他立刻上前赞叹:"你跳的不是京剧,是生命的舞蹈,是诗的化身。"
陆小曼闻言,骄傲地一笑:"那是因为遇到了懂我的人,世人只看到我跳舞的样子,却不明白我在表达什么。"
这一番对话,让两颗寂寞的心瞬间靠近。
此后,徐志摩常常到陆小曼的住处听她唱曲,有时两人即兴作诗,陆小曼妙语连珠,让徐志摩惊喜不已。
情之所钟这样的感情被发现,是在一次张幼仪整理徐志摩的书房时,发现了一叠信件。
打开一看,全是徐志摩和陆小曼的来往书信,信中充满了炽热的感情,诗一般的语言,张幼仪的手轻轻颤抖,却没有流泪。
那天晚上,徐志摩回来得很晚,张幼仪静静地说:"志摩,如果你心里有了别人,就直说吧。"
徐志摩沉默许久,终于说出了压在心底的话:"对不起,我们不适合继续在一起了。你是个好妻子,但我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父母之命。"
张幼仪没有尖叫,没有哭闹,只是默默收拾行李,带着年幼的儿子徐导回了娘家。
临走时,她轻声说了句:"保重。"这份克制和理解,反而让徐志摩感到一丝愧疚。
不久后,徐志摩就和陆小曼在北京举办了婚礼。
婚礼很简单,充满艺术气息,陆小曼穿着改良旗袍,徐志摩则一身西装,俨然是民国时期新派知识分子的典范。
新婚燕尔的日子里,两人常常在一起创作。
有时徐志摩写诗,陆小曼就即兴配乐;有时两人一起排演话剧,把居所变成小剧场,在北京的文艺圈里,他们是让人羡慕的神仙眷侣。
浪漫的背后是现实的压力,徐志摩的主要收入来自写作和教书,收入不稳定。
陆小曼习惯了富家小姐的生活,喜欢漂亮衣服,爱出入高档场所,两人开始为钱发生争执。
一次,陆小曼看中一件旗袍,价格不菲。徐志摩皱着眉说:"家里还要付房租......"
陆小曼顿时变了脸色:"你倒是写几篇文章挣钱啊!整天就知道写情啊爱啊,那些虚的能当饭吃吗?"
这样的争吵渐渐多了起来,曾经的浪漫被柴米油盐冲淡,两人的性格差异也逐渐显现。
陆小曼性格直率,有什么说什么;徐志摩则沉浸在自己的诗歌世界里,有时显得太过理想化。
可他们始终无法分开,在精神层面,他们太过相似:都在追求自由,渴望突破世俗的樊篱,都有着艺术家的浪漫和执着。
生活艰难,他们依然能在诗词歌赋中,找到共鸣,在艺术中找到慰藉。
徐志摩经常在日记中写道:"小曼就像一团火,有时燎得人心慌,但也照亮了我的生命",陆小曼在给闺密的信中说:"志摩这个人,让人又爱又恨,可我就是离不开他。"
命运转折1931年11月19日,徐志摩早早来到中央航空公司,准备搭乘飞往北平的航班,临行前,他特意写了一封信给陆小曼:
"小曼,这次回来后,我们好好谈谈,生活虽然艰难,有你在身边,诗意尚存。等我回来......"
这封信还没寄出,就成了他留在人世的最后笔墨。
上午10点,飞机起飞,天气很差,浓雾弥漫,当飞机飞至江苏栖霞山附近时,突然与山体相撞,巨大的撞击声后,机上所有人员全部遇难。
消息传来时,张幼仪正在上海家中喝茶。
听到噩耗,她的手顿了一下,茶水溅在衣襟上,却浑然不觉,静静坐了许久,才开始收拾行装,准备南下南京。
"先生走得太突然了。"老管家红着眼圈说。
"是啊,突然。"张幼仪轻声回应,声音很平静,但手指在微微发抖。
而在北平的陆小曼,听到消息后直接瘫倒在地。"不可能!不可能!他昨天还跟我说要回来好好谈谈,他怎么能......"她歇斯底里地哭喊着。
好友们连忙将她扶起,她却像疯了一般,连夜要赶往南京。
一路上,她不停地喃喃自语:"他答应过要回来的,他从不食言的......"
徐志摩的死讯很快传遍了文化界,胡适、梁实秋等老友闻讯赶来,看着残破的遗体,都难掩悲痛。
林徽因也派人送来了花圈,上面写着:"一路走好,诗人。"
南京的天空依旧阴沉,秋雨绵绵,遗体被安置在一间简陋的停尸房里。
张幼仪赶到时,陆小曼已经在那里,两个女人隔着棺材相望,一个沉默不语,一个泪流满面。
最后的纷争葬礼定在三天后举行,按照当时的规矩,由原配妻子张幼仪主持治丧事宜,她选择了一套简单的寿衣,订制了一口普通的棺材。
"先生生前最厌恶铺张浪费。"张幼仪对前来帮忙的友人解释道。
就在布置灵堂时,陆小曼突然冲了进来,看到那套寿衣,她的眼睛立刻红了:"这也配得上志摩吗?他是诗人,是艺术家!换掉,全都要换掉!"
张幼仪站在原地没动:"一切按规矩来。"
"规矩!规矩!你们会讲规矩!"陆小曼激动地喊道,"可志摩这一生都在打破规矩!你们懂他吗?"
场面一度混乱,陆小曼想冲上前去换掉寿衣,被几个友人拦住,她扑倒在地上痛哭:"让我看看他,最后看看他......"
张幼仪依然没有说话,只是转身走到外面,在雨中站了很久。
胡适见状,连忙打着伞过去劝她:"幼仪,别淋雨。"
"没事,我习惯了。"张幼仪笑了笑,眼里却闪着泪光,"他活着的时候,我就习惯了等他在雨中。"
最终在众人的调解下,葬礼按原计划进行,那天,文化界的许多人,都来送别这位才华横溢的诗人。
梁实秋宣读了悼词,胡适写了挽联,样样都很简单,却充满深情。
下葬时刻到了,张幼仪始终没有流泪,仿佛要把最后的倔强留给自己;陆小曼却痛哭失声,要人搀扶着才能站稳。
棺木缓缓入土,这一刻,两个深爱徐志摩的女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道别。
一个用沉默表达深情,一个用眼泪宣泄痛苦,躺在棺木中的徐志摩,带着他最后未完的诗句,永远长眠于栖霞山下。
徐志摩的一生,就这样在两种截然不同的爱情中画上句点。
张幼仪代表着传统,如一潭深水,沉默而包容;陆小曼象征着新潮,似一团烈火,热烈而张扬。
这两种爱,都在这个深秋的午后,化作了南京郊外的一抔黄土。
后来,张幼仪带着儿子回到上海,过着平静的生活;陆小曼继续在文艺圈里,只是再也找不到当年的热情。
南京的秋雨渐渐停了,栖霞山上,徐志摩的墓碑静静伫立,上面刻着他生前最爱的诗句,见证着这段民国时期,动人的情感纠葛。
来源:小喵侃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