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李寡妇门前是非多,半夜总有黑影晃动,真相出乎意料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6-05 14:20 5

摘要:(文章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有艺术加工成分,部分情节均属虚构,请勿较真,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故事中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文章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有艺术加工成分,部分情节均属虚构,请勿较真,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故事中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夜半三更哟,谁家窗户纸,噗噗响?

我们阙家村啊,那阵子,邪乎事儿不断!

李寡妇门前,黑影儿一晃,狗都不敢叫!

是人是鬼?孩子吓得钻被窝!

村里老少爷们儿,悄悄话满天飞!

我叫阙忆昔,小名忆忆。说起我们阙家村,那可是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民风也算淳朴。可就是在我七八岁那年,也就是上世纪七十年代末那会儿,村子里出了一件挺瘆人的事儿,搅得大家伙儿心里都七上八下的。这事儿,就出在村东头的李兰惠,李寡妇家。

李兰惠阿姨,其实年纪不算大,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只是她男人前几年去山里采石,遇到塌方,人就那么没了,留下她和一个刚会走路的女儿李招娣。这孤儿寡母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紧巴。好在李兰惠阿姨手巧,会纳鞋底,绣个花什么的,偶尔拿到镇上去换点油盐酱醋。她人也长得周正,白净脸盘,细高挑的身材,就是眉宇间总带着一股子化不开的愁绪。按说这么个苦命人,大伙儿应该多帮衬着点,可偏偏那段时间,关于她的闲话是越来越多了。

我们小孩子家,耳朵尖,大人们聚在一起嘀嘀咕咕,总能听见三两句。说得最多的,就是李兰惠阿姨家,一到半夜,门前总有个黑影晃来晃去。

“哎,你们听说了没?李兰惠家那口子,怕是死得不甘心,回来瞧了!”说话的是村里有名的“大喇叭”王大嘴婶子。她嗓门大,又爱添油加醋,村里芝麻绿豆大的事儿,经她一说,都能说出花儿来。

“可不是咋地!”旁边纳着鞋底的赵三婆也凑过来,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我老婆子眼神不好,可前儿个起夜,迷迷糊糊瞅见一个黑影,贴着墙根儿,一闪就进了李兰惠家院子!吓得我哟,一宿没敢合眼!”

这话一传开,村里更是炸了锅。有的说是她男人冤魂不散,有的说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更难听的,还有人说是李兰惠年轻守寡,耐不住寂寞,偷偷摸摸地……唉,那话脏得很,小孩子听了都脸红。

我爹阙正德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也是村里的老党员,平时不爱掺和这些老婆舌头的事儿。他听了,就皱着眉头,把我娘尚淑云拉到一边,小声说:“淑云,你跟村里几个妇女说说,别跟着瞎咧咧。兰惠那孩子不容易,别往人家伤口上撒盐。”

我娘尚淑云是个心善的,点点头,叹了口气:“当家的,我知道。可这事儿,捕风捉影的,谁也说不清啊。再说,那黑影的事儿,好几个人都说瞧见了,总不能是空穴来风吧?”

我那时候小,对鬼神之说也是半信半疑。一方面觉得害怕,晚上都不敢往村东头那边去;另一方面,又特别好奇,那黑影到底是个啥玩意儿?难道真是李兰惠阿姨死去的男人?还是像王大嘴婶子她们说的那样,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我们几个半大孩子,正是淘气的年纪。领头的叫石壮,比我大两岁,胆子也肥。他眼珠子一转,跟我们几个小伙伴说:“喂,阙忆昔,还有孟小胖,史小猴,咱们晚上去看看,到底咋回事儿!”

孟小胖是我们当中最胆小的,一听就直摇头:“不……不去!万一真是鬼,把我们抓走了咋办?”

史小猴瘦得跟猴精似的,眼珠子滴溜溜转,说:“怕啥!咱们人多!再说,不是说鬼怕阳气旺吗?咱们几个小伙子,阳气足得很!”

我心里也打鼓,可那份好奇心就像猫爪子挠心一样。再加上石壮在一旁激我:“阙忆昔,你不是说你爹是党员,不信鬼神吗?你怎么也怕了?”

我脸一红,梗着脖子说:“谁怕了?去就去!”

于是,我们几个小子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地商量了个“作战计划”。决定等月黑风高的时候,偷偷溜到李兰惠阿姨家墙根底下,瞧个究竟。那时候的农村,晚上除了几声狗叫,静得很。家家户户睡得都早,也没啥路灯,真就是伸手不见五指。

到了约定那天晚上,我扒拉了两口饭,就跟我爹娘说困了,要早点睡。我娘还挺纳闷:“这孩子,今天咋转性了?平时不到天黑透都不肯上床。”

我爹说:“小孩子家,贪睡是好事。”

我躺在床上,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等到我爹娘房间的油灯也熄了,传来均匀的鼾声,我才蹑手蹑脚地爬起来,连鞋都没敢穿,光着脚丫子,摸索着溜出了门。

外面黑黢黢的,只有天边挂着一弯残月,洒下点朦朦胧胧的光。我心里那个怦怦跳啊,感觉嗓子眼儿都快跳出来了。到了村口的老槐树下,石壮孟小胖史小猴已经猫在那儿了。

“忆忆,你可算来了!再不来,我们都以为你不敢了呢!”石壮压低声音说。

孟小胖牙齿都在打颤:“壮……壮哥,要不……要不算了吧?我……我有点害怕。”

“瞧你那点出息!”石壮瞪了他一眼,“来都来了,还能回去?走!”

我们四个小脑袋凑在一起,借着微弱的月光,像做贼一样,一步一步往村东头挪。越靠近李兰惠阿姨家,我的心跳得越厉害。那一片静悄悄的,连虫鸣声都好像小了很多。远远看见她家那低矮的土坯房,窗户里透出一点点昏黄的灯光,像一只鬼眼似的。

我们猫在离她家院墙不远的一处草垛后面,草垛有些潮,还有点发霉的味道。蚊子嗡嗡地在耳边叫,叮得我们浑身是包。可谁也不敢乱动,大气都不敢喘。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周围静得可怕。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听起来也格外瘆人。孟小胖已经快哭了,小声呜咽着:“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闭嘴!”石壮低声喝道,“再嚷嚷,鬼没来,先把人招来了!”

就在我们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突然,李兰惠阿姨家的院门,“吱呀”一声,轻微地响了一下。我们几个激灵一下,睡意全无,眼睛瞪得溜圆。

只见一个黑影,真的,就是一个黑影,从院门里慢慢地挪了出来。那黑影不高,佝偻着背,手里好像还提着个什么东西,看不真切。他(或者它?)动作很慢,很小心,贴着墙根,往村外的小路上去了。

“鬼……鬼啊!”孟小胖再也忍不住了,低叫一声,扭头就往家跑。

史小猴也吓得不轻,拉着我的胳膊直哆嗦:“忆……忆忆,我们也快跑吧!”

我当时也吓得腿肚子转筋,可不知道哪儿来的一股劲儿,就是想看清楚那黑影到底是什么。我对石壮说:“壮哥,我们跟上去看看?”

石壮也是个胆大的,一咬牙:“走!怕个鸟!”

于是,我和石壮两个人,壮着胆子,远远地跟在那个黑影后面。那黑影走得很慢,而且好像腿脚不太方便的样子,一步一挪的。他一直往村外的小河边走去。

月光下,我们隐约看到,那黑影在河边停了下来,然后蹲下身子,好像在洗什么东西。哗啦哗啦的水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他……他在干嘛?”我小声问石壮

“不知道,看着不像鬼啊,鬼还用洗东西?”石壮也纳闷。

我们俩仗着年纪小,身子灵活,悄悄地又往前凑了凑,躲在一棵大柳树后面。这下看得清楚一些了。那黑影蹲在河边,借着月光,能看到他提着的是一个木桶,正费力地从河里打水,然后倒进另一个更大的木桶里。来来回回好几次,才把那个大木桶给装满了。

然后,他用一根扁担,颤巍巍地把那两桶水挑了起来。看得出来,他很吃力,身子晃悠悠的,好像随时都要倒下。

“这是……挑水?”我愣住了。这大半夜的,谁会来河边挑水啊?而且看他那样子,也不像是年轻人。

就在这时,那黑影可能是挑累了,放下水桶,直起腰捶了捶背。月光正好照在他的脸上。

“啊!”我不由自主地低呼了一声。

“怎么了?”石壮赶紧捂住我的嘴。

我死死地盯着那个人的脸,虽然隔得还有点远,但我认出来了!那不是别人,正是村西头的龚瘸子

龚瘸子大名叫龚自强,年轻时候也是个壮劳力。听说有一次为了救一个落水的孩子,自己把腿给摔坏了,从此就落下个残疾,走路一瘸一拐的,干不了重活。他老伴儿死得早,也没个儿女,一个人孤零零地住在村西头那个快塌了的土坯房里,靠着村里给的几斤救济粮过日子。平时话也不多,总是低着头,村里人大多时候都快忘了他这个人了。

怎么会是他?他大半夜的,给李兰惠阿姨家挑水?

我跟石壮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睛里看到了同样的疑惑。这事儿,透着古怪!

龚自强歇了一会儿,又颤巍巍地挑起水桶,慢慢地往李兰惠阿姨家走去。我们俩赶紧又猫着腰跟上。

只见龚自强挑着水,走到李兰惠阿姨家院门口,轻轻地把水桶放下。然后,他并没有敲门,而是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好像是个布包,也轻轻地放在了门口的石阶上。做完这一切,他直起身,又回头望了一眼那紧闭的院门,然后才一瘸一拐地,慢慢地消失在夜色中。

整个过程,他没有发出一点大的声响,动作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谁似的。

我跟石壮都看傻了。这……这跟村里传的那些风言风语,完全不一样啊!

“这……这是咋回事啊?”石壮挠着头,一脸的想不明白。

我也糊涂了。难道龚瘸子半夜出来,就是为了给李兰惠阿姨家送东西,挑水?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偷偷摸摸的?而且,村里人都说李兰惠阿姨家闹鬼,难道就是指的龚瘸子?这也太……太不可思议了!

第二天,我把晚上看到的事情,悄悄跟我娘尚淑云说了。我娘听了,也是半天没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叹气。

“娘,你说这龚瘸子大爷,为啥要半夜给李兰惠阿姨挑水送东西啊?”我忍不住问。

我娘摸了摸我的头,说:“忆忆啊,大人的事儿,你还小,不懂。不过你记住,以后不准再跟石壮他们半夜出去疯跑了,听见没有?还有,昨晚看见的事儿,不准跟任何人说,尤其是王大嘴那些人,知道吗?”

我虽然还是不明白,但看我娘那么严肃,也只好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几天,我心里就像揣了个兔子,七上八下的。龚瘸子那佝偻的背影,还有他颤巍巍挑水的样子,总在我眼前晃。村里的闲话依旧没有停,反而因为“黑影”一直出现,传得更凶了。有的人甚至说,要请个道士来李兰惠家做法事。

我心里憋得难受。我觉得李兰惠阿姨和龚瘸子大爷,都不是坏人。那些说闲话的人,他们根本就不知道真相!

又过了几天,我爹阙正德从镇上开会回来,脸色很难看。一进门就对我娘说:“淑云,村里那些风言风语,你得想办法管管了!今天开会,公社领导都点名批评了,说我们阙家村思想落后,搞封建迷信,还欺负孤儿寡母!这要是传出去,我们村的脸往哪儿搁?”

我娘也是一脸愁容:“当家的,我说了,可那些长舌妇,我哪管得住啊?除非……除非能把那‘黑影’的真相弄明白,堵住她们的嘴。”

我爹在屋里来回踱步,最后把目光停留在我身上:“忆忆,你前几天跟你娘说,半夜看见龚自强兰惠家挑水,是真的吗?”

我用力点了点头:“是真的,爹!还有石壮也看见了!龚瘸子大爷还放了个布包在她家门口。”

我爹沉吟了片刻,说:“龚自强……兰惠……这两人平时也没什么来往啊……这里面,肯定有啥事儿。”

那天下午,我爹罕见地没下地干活。他让我娘准备了点鸡蛋和几尺布,然后提着,径直往村西头龚自强家去了。

我好奇,也悄悄跟在后面。龚自强家比李兰惠家还要破败,院墙塌了半边,屋顶上的茅草也稀稀拉拉的。我爹推开虚掩的柴门,走了进去。

“老龚,在家吗?”我爹喊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龚自强才从黑乎乎的屋里慢慢走出来。他看见我爹,显得有些意外,局促地搓着手:“是……是阙正德兄弟啊,快……快屋里坐。”

我爹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说:“老龚,我来看看你。这是家里老婆子让我拿来的,不值什么。”

龚自强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阙正德兄弟,你这……我怎么好意思……”

我爹拉着他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坐下,开门见山地问:“老龚,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最近村里关于兰惠家的闲话,你听说了吧?”

龚自强浑浊的眼睛闪过一丝慌乱,点了点头,没说话。

“有人说,半夜总有个黑影在她家门口晃悠。”我爹看着他,“老龚,那黑影,是不是你?”

龚自强的头垂得更低了,双手不安地搅在一起,沉默了很久,才用细若蚊足的声音“嗯”了一声。

“你……你为什么这么做?”我爹的声音很轻,但带着一丝不解,“兰惠一个年轻寡妇,你这样偷偷摸摸的,很容易让人误会的。你知道现在村里都把她传成什么样了吗?”

龚自强猛地抬起头,眼里布满了血丝,声音也有些哽咽:“阙正德兄弟,我知道,我都知道!我……我对不起兰惠那孩子,让她受了这么多委屈!”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你要是有困难,或者兰惠有困难,大家可以一起想办法,用不着这样啊!”我爹拍了拍他的肩膀。

龚自强长长地叹了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这才缓缓地开了口。而他接下来说出的话,让我们所有人都震惊了,也让整个阙家村的流言蜚语,瞬间哑了火。

原来,李兰惠的丈夫李大山,当年在采石场出事的时候,并不是一个人。当时,龚自强也在场。那天,山上滚石,眼看就要砸到龚自强,是李大山一把推开了他,自己却被压在了石头底下……

大山……大山是我的救命恩人啊!”龚自强老泪纵横,“他才二十多岁,要不是为了救我这个瘸子,他怎么会死!我这条命,是他换来的啊!”

我爹听了,也沉默了。他知道龚自强说的是实话。当年李大山出事后,采石场确实给过一些抚恤金,但对于一个破碎的家庭来说,那点钱又能顶多久呢?

“这些年,我心里一直不安。我这条瘸腿,干不了重活,也挣不来什么钱。看到兰惠一个女人家,拉扯着孩子,过得那么苦,我……我心里难受啊!”龚自强捶着自己的胸口,“我想帮她,可我又怕……怕别人说闲话,说我一个孤老头子,对她一个年轻寡妇有什么企图,坏了她的名声。”

“所以,你就趁着半夜,偷偷去给她家挑水,送点自己省下来的粮食和布料?”我爹替他说了出来。

龚自强点了点头,泪水止不住地流:“是啊。她家水缸我瞅见过,常常是半空的。她一个女人家,挑水多费劲。我就想着,半夜没人看见,偷偷给她挑满了,她第二天就能省点力气。有时候,我自己种了点菜,或者村里分的救济粮,我舍不得吃,就攒下来,给她送过去。我怕她不要,也怕被人看见,就只能趁黑摸过去,放在她门口。”

“那布包里是你给她女儿招娣做的布老虎吧?”我突然想起来,那天晚上看到的那个布包,隐约是个小动物的形状。龚自强以前手还好的时候,也给我们这些小孩子做过一些小玩意儿。

龚自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抹了把眼泪:“是啊,那孩子没爹,怪可怜的。我一个老头子,也没啥能耐,就想着给她做个小玩意儿,让她高兴高兴。”

听到这里,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原来,村里传得沸沸扬扬的“鬼影”,竟然是这样一位默默报恩的老人!他用自己微薄的力量,以一种近乎笨拙的方式,守护着恩人的妻女,却因为害怕世俗的偏见和流言,只能选择在黑夜里行动,像一个“影子”一样。

我爹阙正德站起身,重重地拍了拍龚自强的肩膀,眼睛也有些湿润:“老龚,你……你是个好人!是我们……是我们错怪你了,也委屈兰惠了!”

事情的真相,很快就在我爹的努力下,传遍了整个阙家村。那些曾经说三道四,传得唾沫横飞的婆姨们,一个个都红了脸,低下了头。尤其是王大嘴赵三婆,更是羞愧得好几天没敢出门。

村里人知道了真相后,对龚自强肃然起敬。大家自发地组织起来,帮李兰惠家修缮了房子,送去了粮食和衣物。村委会也给龚自强申请了更多的困难补助,还安排了村里的年轻人轮流照顾他的生活。

李兰惠阿姨知道真相后,抱着女儿招娣,哭得泣不成声。她走到龚自强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龚大伯,这些年……让您受苦了!大山泉下有知,也一定会感谢您的!”

龚自强还是那副局促的样子,连连摆手:“兰惠啊,使不得,使不得!这是我应该做的,是我欠大山的……”

那之后,龚自强再也不用半夜偷偷摸摸地去帮忙了。他可以光明正大地走进李兰惠的家,帮着挑水劈柴,逗弄着招娣。招娣也特别喜欢这个瘸腿的爷爷,总是“龚爷爷、龚爷爷”地叫个不停。龚自强的脸上,也渐渐有了笑容,不再是以前那副愁苦的样子。

而我,也从这件事中学到了很多。我知道了,有时候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并不一定是真相。在那些看似诡异的表象之下,可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善良和深情。我也明白了,人言可畏,但真正的善良,是不会被流言蜚语所淹没的,它总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那段日子,阙家村的天空,似乎都比以前更蓝了。那些曾经围绕在李兰惠家门前的“是非”,也随着真相大白而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乡亲们之间更加淳朴的关爱和互助。

我还记得,有一年冬天特别冷,下了好大的雪。我爹担心龚自强一个人在家受冻,就带着我,踏着厚厚的积雪,去给他送些柴火和棉被。走到他家门口,还没进院子,就听见里面传来招娣清脆的笑声,还有李兰惠阿姨温和的说话声。

推开门,只见龚自强坐在炕沿上,招娣正依偎在他怀里,听他讲着什么笑话。李兰惠阿姨则在一旁,纳着鞋底,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屋里烧着旺旺的柴火,暖烘烘的,一点也不觉得冷。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这才是生活本来的样子。没有那么多猜忌和误解,只有人与人之间最质朴的温暖和关怀。龚自强不再是那个孤独的“瘸子”,李兰惠也不再是那个被流言包围的“寡妇”,他们像一家人一样,互相取暖,彼此慰藉。

后来,我渐渐长大,离开了阙家村,到外面去读书,去工作。但童年时经历的这件事,却像一颗种子,深深地埋在了我的心里。它时常提醒我,不要轻易去评判一个人,不要被表象所迷惑,要用心去感受那些藏在生活细微之处的善良和美好。

几十年过去了,如今的阙家村早已不是当年的模样,高楼瓦房取代了土坯茅屋,泥泞小路也变成了宽阔的水泥道。当年故事里的人,李兰惠阿姨后来在大家的帮助下,把女儿招娣培养成了才,听说招娣大学毕业后留在了城里工作,也把母亲接了过去,安享晚年。而那位可敬的龚自强大爷,也在大家的照料下,平静地走完了他的人生最后一段旅程。

虽然他们都不在了,但每当我回到阙家村,走到村东头那片曾经是李兰惠阿姨家旧址的地方,或是想起村西头那个曾经破败的小院,眼前总会浮现出龚自强大爷在月光下颤巍巍挑水的身影,那个曾经被我们误解为“鬼影”的佝偻背影,如今在我心中,却比任何英雄的形象都要高大。

他用最朴实无华的行动,诠释了什么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什么是深藏在普通人内心深处最纯粹的善良与道义。那些曾经的流言蜚语,早已随风而逝,但龚自强大爷那份沉甸甸的恩情和李兰惠阿姨的坚韧,却像一坛老酒,越品越醇,越想越让人感动。

当年那句“李寡妇门前是非多,半夜总有黑影晃动”,曾是我们阙家村孩子们的梦魇和村民茶余饭后的谈资。谁能想到,这背后,竟藏着这样一个令人潸然泪下的故事呢?原来,那令人恐惧的“黑影”,不是鬼怪,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而是一颗滚烫的、知恩图报的心,在用他自己的方式,默默地守护着一份承诺,一份人间的至善真情。

各位老铁,咱们活了这大半辈子,见过了多少人和事?又有多少时候,我们是戴着有色眼镜去看人,被一些表面的现象迷了眼,从而误解了他人,甚至也曾不经意间,成了那些“是非”的传播者呢?当真相水落石出之时,我们是否也曾像当年的阙家村村民一样,感到过一丝愧疚和震撼?这世间的善良,有时就藏在我们不曾留意的角落,无声无息,却足以温暖人心。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来源:柯柯A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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