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立人被蒋介石软禁33年，两个红颜相伴，4个子女都成栋梁之材

摘要：1988年1月13日，蒋经国去世，台湾政坛的气氛突然变了。就在这天后不久，孙立人，那个被困在自家四壁里三十多年、并不情愿被冠以“监护”名义的老人，终于能走出门去。权力游戏没他的位置，太阳也只是照到屋檐。他得了自由，又在两年里走到了生命终点。老人停步在台中小楼，

1988年1月13日，蒋经国去世，台湾政坛的气氛突然变了。就在这天后不久，孙立人，那个被困在自家四壁里三十多年、并不情愿被冠以“监护”名义的老人，终于能走出门去。权力游戏没他的位置，太阳也只是照到屋檐。他得了自由，又在两年里走到了生命终点。老人停步在台中小楼，1990年一阵冷雨之后，剩下的全是寂静。唏嘘归唏嘘，也没谁真替他鸣不平，这事说不清谁对谁错，命途难断，各为其主罢了？

孙立人的日子起初其实还算顺，也曾光鲜。1900年安徽庐江出世，家里书香门第，少年得志，清华、普渡那样的学校都念过，土木、军事学专业外带军校留洋，履历抬出一沓。1928年回国，国民革命军底层做起，靠着才气和机遇很快崭露头角。宋子文帮衬他一步登天，到新一军当了军长。从抗战打到缅甸，直到1949被迫随国民党迁台，位置升得比谁都快。

后来被命为“台湾防卫司令”，再上台北，“陆军总司令”红头文件直接给了他。蒋介石用心很复杂，没准图的就是他身上那套亲美的背景，想着用他给国民党贴金，好做篇章给美方看。不过孙立人也不全是棋子心态，他自己干事从不藏着掖着，部队待遇差就直接摊出来质问，场面尬不尬？蒋介石当面给他端冷水“你不懂政治。”听起来像埋怨，实际上那点怀疑、距离感已经压箱底了。事情要真有那么简单就好了？

表面风生水起，其实针锋相对。孙立人在军政里把蒋经国的事儿批得一无是处，父子之间本来亲近，这下矛盾一下就炸出来。坊间甚至传闻美国看上了孙立人、吴国桢，盟国要扶持他们取代蒋氏，还起了个“孙吴代蒋”的名头。当年情形，比现在微博上的热门话题热闹多了。你说蒋介石不疑心是不可能的，表面还坚称亲信，背地里疑神疑鬼已久，实权便开始抽走——很快动了手。

1954年，孙立人变成了“参军长”，虚职一枚，从前的权势算盘一夜清零。明摆着是被架空。张晶英——孙立人的元配——还一边劝他“换个活法”，显得挺豁达。但精明如孙立人，也不得不看清自己被边缘化的处境，这种局是躲不过的。反倒奇怪，放在今天职场里，不少人还得学学他自处的心态？

可安宁并不等于结束。1955年，一场莫须有的兵变罪名直接让他戴上了“危险人物”的帽子。调查组组装完毕，走了五十来天过场，最后还是蒋介石拍板“立功，但罪责自认，去职自新，不用再议。”措辞还算客气，行动比谁都决绝。

转眼间，台中市向上路一段18号成了孙立人的牢笼，满打满算接近500平米，地段不差，氛围尴尬。朱红的铁门低墙，花草倒弄得极好。他在院子里修剪枝叶，旁边始终跟着便衣，无论冬夏。护卫其实是“看押”，活动要报备，外出要审批。气氛僵得像不加糖的咖啡，偶尔问候也成了例行公事。外头人或许觉得事实清淡，孙梅英——后来成为他妻子的张梅英——则几乎日日心惊，劝安鼓气，不敢出错。

1956年，这种冷清的生活开始渐渐成了规律。孙立人收起了躁气，开始配合新生活。这人有什么本事，遇到不顺利能咬牙认命。有人说他那会对着收音机咆哮，还敲墙发泄，夜里折腾，监视人员全跟着受罪。一年下去，他冷静下来，能控制脾气，日常全凭自律，家里人也慢慢适应。那时候他没太多朋友，一切都靠着两个女人和孩子支撑。倒有点像什么都拆完了剩下的地基，没意思可还真能挺得过去。

张晶英原本是南京女中学生，爽利乐观，体操游泳都在行。两人结婚时，遭家长反对，一路磕磕碰碰，年轻时哪个人的爱情不是障碍多。时局破碎，孙立人忙军务，聚少离多。两人三十年无子，外头流言说孙立人可能是战伤影响，实际体检出来，问题在张晶英身上。张晶英主动提出再给丈夫找个如夫人，自己皈依佛门。结果孙立人死活不答应。拉扯一阵，最后选了个折中方案——再娶一房，但不算纳妾，感情上继续做家人。

新夫人张梅英本是家庭护士，性情温和，真正嫁进门后连生二儿二女。这段婚姻没表面那么简单，家庭成员之间的微妙关系，外人看不透。尤其外界称呼习惯仍旧叫张晶英“孙夫人”，对张梅英反而像个外人。有人说这是复杂，其实也不过是各自角色，谁都不容易。

四个孩子里，个个争气。长女孙中平进了美国康奈尔，搞材料工程，IBM当了总经理，后来跳槽台积电业务管理。临行前孙立人列了“四不条例”，要求她不美国籍，不嫁洋人，不忘回台，也不能与激进分子为伍。这些家训，在现在看既传统又现实。孙安平搞物理工程，美国南加大，材料专业。其实家里一点不富裕，软禁期间孙家几乎断炊。生活费要靠前妻张晶英求情，蒋介石才发了点津贴。生活窘迫到靠变卖首饰勉强维持，母子几口频频出入当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