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文章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有艺术加工成分,部分情节均属虚构,请勿较真,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故事中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文章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有艺术加工成分,部分情节均属虚构,请勿较真,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故事中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惊!半块玉佩寻亲,对方身份竟让我当场懵掉!
我叫羿慕寻,一个普普通通的退休工人,今年六十有二了。
要说我这辈子,波澜不惊,却也有一桩心事,像块巨石压在心口,几十年了,透不过气。
这事儿,还得从我爹羿啸川临终前那个黄昏说起。
他枯瘦的手紧紧攥着我,浑浊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嘴唇哆嗦着,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字:“慕寻……找……找到你弟弟……羿承嗣……那半块玉佩……爹对不起你们娘俩……”
话没说完,他老人家头一歪,就撒手人寰了。
我爹说的玉佩,我知道。那是一块龙凤纹的和田玉,我娘苏婉仪说是祖上传下来的,一分为二,我和我那素未谋面的弟弟一人一半。我这半块,是个凤尾,我娘说,另一半龙头的,给了我弟弟羿承嗣。
可我弟弟在哪儿呢?我从记事起,就没见过他。
娘总说,弟弟是在我三岁那年,家里遭了难,给送到远房亲戚家去了,想着等风头过了就接回来。谁曾想,那亲戚后来搬家,几经辗转,就彻底断了音讯。那年头,兵荒马乱的,寻个人,比登天还难。
这成了我爹娘一辈子的痛。我娘临走前,也拉着我的手,翻来覆去就是那句话:“慕寻啊,娘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再看承嗣一眼,你……你若是有能力,就……就找找他……”
爹娘的嘱托,像两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可这茫茫人海,上哪儿去找一个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弟弟?连张相片都没有,唯一的信物,就是这半块冰凉的玉佩。
我不是没想过找。年轻的时候,也曾热血沸腾地打听过。我爹说那远房亲戚姓乔,叫乔振邦,当年是在南边一个叫“鹭岛”的地方做点小生意。可我写信过去,石沉大海。也曾偷偷攒了几个月的工资,想南下碰碰运气,结果临行前,我媳妇赵淑娴突然病倒了,高烧不退,差点去了半条命。那点钱,全送进了医院。
这事儿啊,就这么耽搁下来了。
日子一天天过,儿子羿方圆也长大成人,娶了媳妇夏瑾瑜,给我添了个大胖孙子羿安哲。按理说,我这辈子也算圆满了。可每当夜深人静,摸着那半块玉佩,心里就空落落的。总觉得,生命里缺了一块。
我这心里头啊,就像是有个蚂蚁窝,时不时就爬出几只蚂蚁,啃噬着我的五脏六腑。你说,我这弟弟,他现在过得好不好?他会不会也像我一样,拿着另外半块玉佩,也在某个角落里思念着未曾谋面的亲人?这世上的事儿,谁又能说得清呢?
退休后,时间一下子多了起来。这寻亲的念头,就像雨后的春笋,一个劲儿地往外冒,怎么也压不住了。
我把这想法跟老伴赵淑娴一说,她叹了口气,眼圈红红的:“老羿,我知道你心里苦。这事儿啊,也是我一块心病。当年要不是我……”
我赶紧打断她:“淑娴,不怪你,那都是命。现在孩子们都大了,咱们也没啥负担了,我就想了却爹娘这个心愿,也了却我自己的心愿。找到了,皆大欢喜;找不到,我也努力过了,将来到了地下,见着爹娘,也能有个交代。” 你说我这想法,是不是挺实在?
赵淑娴抹了抹眼泪,点点头:“我支持你。咱儿子方圆也说了,他帮你在网上发发消息,现在网络发达,说不定就有线索呢。”
说干就干。儿子羿方圆帮我把玉佩拍了照片,写了寻亲信息,发到各种寻亲网站、社交平台。那段时间,我天天守在电脑前,眼睛都快看花了,生怕错过任何一条信息。可结果呢?泥牛入海,一点动静都没有。你说这事儿愁人不愁人?
有几次,接到一些电话,说有线索,让我打钱过去。我这心里也明白,骗子多。但万一呢?万一有一丝希望呢?结果,钱打过去了,人就消失了。赵淑娴气得直骂我老糊涂,可她也知道我心里的急。
“爸,您别急,” 羿方圆安慰我,“这种事儿,得慢慢来。咱们还可以去电视台的寻亲栏目试试。”
一语惊醒梦中人!对啊,现在电视上不是有好几档寻亲节目嘛,影响大,说不定真能找到。我这心里头,又燃起了一丝希望。你说,这人是不是就得有点念想,不然活着还有啥劲头?
报名,填表,等待。那段时间,我过得是既期待又忐忑。期待的是能有消息,忐忑的是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终于,在一个多月后,栏目组打来电话,说根据我提供的玉佩图案和大致的失散地点,初步筛选出一位疑似对象,也姓任,叫任怀瑾,目前也在通过各种渠道寻找失散多年的亲人。
“任?”我心里咯噔一下。我弟弟不是姓羿吗?怎么会姓任?难道是当年送人后改了姓?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当年为了孩子好养活,或者为了躲避什么,改名换姓也是常有的事儿。
栏目组说,对方也有一块相似的玉佩,是龙头的。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龙头凤尾,这不就对上了吗?难道,真的是他?我这心里啊,像揣了十七八只兔子,咚咚咚地跳个不停。
栏目组安排我们在一期节目里见面。去录节目的那天,我特意穿上了新买的中山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老伴赵淑娴给我整了整衣领,说:“老羿,放宽心,不管结果怎么样,咱们都认。”
我点点头,可手心里全是汗。
演播室里灯火通明,台下坐满了观众。主持人汪敏是个和气的中年女性,她先简单介绍了我的情况,然后说:“接下来,让我们有请任怀瑾先生。”
我的目光死死盯住舞台的入口。
一个身影慢慢走了出来。他比我略高一些,头发也有些花白了,但梳理得很整齐,穿着一身深色的西装,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显得文质彬彬,气度不凡。
他一出场,台下就响起了一阵小小的议论声。我当时紧张得脑子一片空白,也没太在意。
我们俩隔着几步远站定。四目相对,我看到他也在打量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一丝激动,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主持人汪敏说:“羿慕寻大叔,任怀瑾先生,我知道你们此刻一定非常激动。按照我们栏目的惯例,请双方先展示一下信物。”
我的手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掏出那个用红布包了好几层的小包,一层层打开,露出了那半块凤尾玉佩。
与此同时,任怀瑾先生也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打开,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块龙首玉佩。
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接过两块玉佩,在镜头前,将它们慢慢合拢。
“咔哒”一声轻响,玉佩严丝合缝,完美地拼成了一整块龙凤呈祥图!
“天哪!合上了!真的合上了!”主持人汪敏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台下顿时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我的眼泪“唰”地一下就下来了!多少年的期盼,多少年的等待,在这一刻,终于有了结果!我看着对面的任怀瑾,他也眼圈红了,嘴唇微微颤抖。
“弟弟……你是承嗣吗?”我声音哽咽,几乎不成调。
他向前一步,声音也有些沙哑:“哥……我……我应该是羿承嗣……”
这一声“哥”,喊得我肝肠寸断!我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紧紧抱住了他!他也用力地回抱着我,我能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和我一样激动。
“找到了!终于找到了!”我嚎啕大哭,像个孩子一样。积压了几十年的委屈、思念、期盼,在这一刻,全都化作了滚烫的泪水。
台下的观众也被这一幕感动了,不少人都在悄悄抹眼泪。主持人汪敏也是眼含热泪,努力控制着情绪。
等我们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主持人开始引导我们回忆过去。
我把我爹娘的嘱托,这些年的寻找,一一都说了出来。任怀瑾,不,应该是羿承嗣,也开始讲述他的经历。
他说,他对小时候的事情几乎没什么印象了,只依稀记得家里很穷,有个哥哥,还有一块玉佩。后来,他被送给了一对没有孩子的夫妇收养。养父母对他视若己出,供他读书,培养他成人。他的养父姓任,是个乡村教师,所以他就改姓了任,取名怀瑾,希望他能怀瑾握瑜,成为一个品德高尚的人。
“我养父母都是非常好的人,”羿承嗣说,“他们给了我第二次生命,给了我一个温暖的家。只是,他们在我上大学的时候,相继过世了。临终前,养父才把我的身世告诉我,把这块玉佩交给我,让我有机会一定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和哥哥。”
“这些年,我其实也一直在打听。可是,线索太少了。当年兵荒马乱的,养父带着我几经辗转,原来的地址也记不清了,只知道大概的方向。这块玉佩,就成了我唯一的念想。”
听到这里,我心里五味杂陈。原来,他也在找我,我们都在彼此思念,彼此寻找。这该死的命运,真是会捉弄人啊!要是早点遇到,爹娘泉下有知,该多高兴啊!
节目进行到这里,按理说,兄弟相认,皆大欢喜,故事就该圆满结束了。
可就在这时,主持人汪敏话锋一转,带着一丝神秘的笑容说:“羿慕寻大叔,其实,关于任怀瑾先生,或者说您的弟弟羿承嗣先生,我们栏目组在核实信息的时候,还发现了一个让所有人都非常意外的情况。”
意外的情况?我心里一愣。还有什么意外?难道他不是我弟弟?不可能啊,玉佩都对上了!
羿承嗣也显得有些不解,看向主持人。
主持人清了清嗓子,对着台下观众说:“大家可能对任怀瑾这个名字有点陌生,但是,如果我说出他另外一个身份,相信很多人,尤其是我们鹭岛的观众,一定会非常熟悉,甚至肃然起敬!”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莫名的预感涌了上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这刚认的弟弟,难道还有什么了不得的来头?
“任怀瑾先生,其实就是我们鹭岛著名的慈善企业家,‘怀瑾基金会’的创办人——任老!”主持人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哗——!”
这话一出,台下瞬间炸开了锅!
“什么?他就是那个捐建了好几所希望小学,资助了无数贫困学生的任老?”
“天哪!我没听错吧?那个每年都给孤儿院、敬老院捐款几百万的任善人?”
“我的妈呀!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他居然还有这么一段身世!”
观众席上的惊叹声、议论声此起彼伏,摄像机的镜头也纷纷对准了羿承嗣。
我整个人都懵了,像被一道雷劈中了似的,呆呆地站在那里,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慈善企业家?捐建希望小学?资助贫困学生?这……这是我弟弟羿承嗣?
我印象中的弟弟,还是那个襁褓中嗷嗷待哺的婴儿,是爹娘口中那个命运多舛的孩子。怎么一转眼,就成了别人口中受人尊敬的“任老”了?这反差也太大了吧!我这脑子,一时半会儿真有点转不过弯来。
羿承嗣似乎也没想到主持人会突然公开他的这个身份,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对着台下微微颔首,算是默认了。
主持人汪敏接着说:“是的,大家没有听错。任怀瑾先生,多年来一直致力于慈善事业,他创办的‘怀瑾基金会’,在助学、扶贫、医疗救助等领域都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他本人生活极为简朴,但对于慈善事业,却从不吝啬。因为他自己淋过雨,所以总想着为别人撑把伞。我们栏目组在核实信息的时候,也是非常震惊和感动。”
我的天哪!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那苦命的弟弟,不仅活下来了,还活得这么好,这么有出息,成了这么一个了不起的人物!
巨大的惊喜和骄傲,像潮水一样涌上我的心头。我激动得浑身发抖,眼泪又一次不争气地流了下来。这一次,是喜悦的泪,是自豪的泪!
“弟弟……你……你……”我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儿地拍着他的胳膊。
羿承嗣扶着我,轻声说:“哥,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找到了彼此。爹娘的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
是啊,找到了,比什么都重要!
节目录制结束后,我跟羿承嗣回了他家。哦不,应该说是他的庄园。那地方,我只在电视上见过,亭台楼阁,小桥流水,比公园还漂亮。我这辈子,做梦也没想到,我弟弟能住在这样的地方。这哪是找弟弟啊,我简直是找到了一个“神仙”弟弟啊!
羿承嗣的儿子任思源和儿媳秦晓月也都是知书达理的人,对我和老伴赵淑娴非常尊敬,一口一个“大伯”、“大妈”,叫得我心里热乎乎的。
晚上,我们一家人,哦不,是我们羿家和任家合起来的一大家子人,坐在一起吃了顿团圆饭。羿承嗣特意让家里的厨师做了几道我们老家的菜。他说,这些年,他一直没有忘记家乡的味道。
饭桌上,羿承嗣告诉我,他养父任老师是个非常善良博学的人,虽然家里不富裕,但一直教导他要多读书,多做好事。他后来考上了大学,毕业后下海经商,凭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和养父教导的诚信为本,生意越做越大。
“哥,其实我赚了钱之后,第一个念头就是回报社会,回报那些曾经帮助过我的人。我养父常说,‘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后来,我就成立了‘怀瑾基金会’,希望能尽自己的一点微薄之力,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羿承嗣说得很平淡,但我听得却是心潮澎湃。
他顿了顿,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真挚的情感:“哥,你知道吗?这些年,我除了寻找亲人,还有一个心愿,就是希望能找到当年把我送出去的那个乔振邦叔叔。我想当面谢谢他,如果不是他当年把我抱走,又把我托付给我的养父母,我可能早就没命了。”
听到“乔振邦”这个名字,我心里猛地一沉。当年爹娘提起这个人,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怨怼,觉得是他弄丢了弟弟。可现在听弟弟这么一说,难道当年的事情另有隐情?
我把我的疑惑说了出来。
羿承嗣叹了口气,说:“哥,我也是后来慢慢拼凑出一些信息的。当年家里太穷,又赶上灾荒,我生下来就体弱多病。爹娘可能是怕我养不活,才忍痛把我托付给家境稍好一些的乔叔叔,希望我能有条活路。乔叔叔带着我南下谋生,路上也是历尽艰辛。后来他自己也染了重病,临终前,才把我托付给了我的养父任老师。”
原来是这样!我爹娘当年肯定是万般无奈,才做出那样的决定。而那个乔振邦,非但不是我们想象中的“罪人”,反而是个有情有义的恩人!
我这心里啊,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什么滋味都有。有对爹娘的理解,有对乔振邦的感激,更有对命运无常的感慨。你说这世上的事儿,是不是就是这么阴差阳错?
“那……乔叔叔他……”我迟疑地问。
羿承嗣眼圈红了:“我养父说,乔叔叔没能撑过去。他去世的时候,还念叨着我的名字,让我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找到亲生父母。”
我的眼泪又下来了。这是一个多么善良的人啊!为了一个朋友的孩子,他付出了这么多,甚至付出了自己的生命。
“哥,这些年,我一直在寻找乔叔叔的后人,希望能报答他的恩情。可惜,一直没有找到。”羿承嗣的语气充满了遗憾。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弟弟,别太难过。乔叔叔泉下有知,看到你现在这么有出息,还一直惦记着他,他一定会欣慰的。”
羿承嗣点点头,然后从书房拿出一个相框,里面是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照片上,一个面容清瘦但眼神坚毅的中年男子,抱着一个还是婴儿的羿承嗣。
“这是我养父偷偷替乔叔叔拍下的唯一一张照片。”羿承嗣说。
我看着照片上的人,心里充满了敬意。
那天晚上,我和羿承嗣聊了很久很久,聊童年,聊父母,聊这些年的经历和感受。仿佛要把这几十年错过的时光,都补回来。
我问他:“承嗣,你怨过爹娘吗?当年把你送走。”
羿承嗣摇摇头,目光深邃:“哥,以前小的时候,不懂事,可能会有一点点。但长大后,特别是自己也为人父母了,就更能理解他们的不容易了。在那个年代,能做出那样的决定,他们心里该有多痛啊!我只有感激,没有怨恨。他们给了我生命,养父母给了我成长,乔叔叔给了我活下来的机会。我这一生,遇到的都是好人啊!”
听到他这么说,我心里最后一点疑虑和担忧也烟消云散了。我的弟弟,不仅事业有成,更重要的是,他有一颗金子般的心,善良,感恩,通透。
爹,娘,你们听到了吗?你们的承嗣,他没有让你们失望!他长大了,成才了,他比我们所有人想象的都要好!
后来,羿承嗣把我和老伴赵淑娴也接到了鹭岛,给我们买了套大房子,就在他庄园的旁边,方便我们随时走动。儿子羿方圆和儿媳夏瑾瑜也带着孙子羿安哲来看过我们几次。羿承嗣对他们也非常好,像对待自己的亲侄子亲侄媳一样。
羿承嗣还了却了我爹娘的一个遗愿。他派人多方打听,终于找到了当年我爹娘在老家的祖坟。他花了很大一笔钱,把祖坟修葺一新,然后我们兄弟俩,带着各自的家人,一起回老家祭祖。
站在爹娘的墓前,我和羿承嗣长跪不起。
“爹,娘,儿子慕寻、儿子承嗣,回来看你们了!”
“爹,娘,你们放心吧,我们兄弟俩,现在都过得很好。你们的心愿,我们了了!”
清风吹过,松涛阵阵,仿佛是爹娘在天堂的回应。
我这心里啊,踏实了,圆满了。这辈子,值了!
有时候,我会抚摸着那块合二为一的龙凤玉佩,感慨万千。它不仅仅是一块玉,它承载了太多的骨肉亲情,太多的离愁别绪,也见证了我们兄弟俩重逢的喜悦和命运的奇迹。
羿承嗣也常常来看我,我们兄弟俩,要么一起下下棋,要么一起种种花,要么就只是坐在一起,喝喝茶,聊聊天,回忆过去,展望未来。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是什么也替代不了的。
我常常在想,如果当年爹娘没有做出那个艰难的决定,如果乔振邦叔叔没有伸出援手,如果任老师没有收养弟弟,那么今天的结局又会是怎样呢?人生啊,真是充满了未知和变数。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善良和爱,是可以跨越时间和空间的。
如今,我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我们这一大家子人,都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和和美美地生活下去。也希望弟弟羿承嗣的慈善事业,能够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
这世间,总有一些情感,能让我们热泪盈眶。这半块玉佩,牵出了一段跨越半个世纪的寻亲路,更让我收获了一个了不起的弟弟。我这心里头,除了感恩,还是感恩。感恩父母的养育,感恩弟弟的善良,感恩所有帮助过我们的人,也感恩这个时代,让我们能够最终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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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柯柯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