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货郎何义,乃清朝康熙年间庐州府巢县人士,为人善良且孝顺有加。十六岁那时,因其父身体欠佳,他便从父亲手中接过货郎担子,自此四处奔走、走街串巷。
货郎何义,乃清朝康熙年间庐州府巢县人士,为人善良且孝顺有加。十六岁那时,因其父身体欠佳,他便从父亲手中接过货郎担子,自此四处奔走、走街串巷。
尽管他家里经济条件差,但他迎娶了佳人阿梅。阿梅为镇上秀才兼教书先生的千金,然而夫妻俩总是难以长时间共处。
阿梅温柔贤淑,对公婆十分孝顺,邻居们都觉得何义能娶到阿梅,真是他的运气。只是遗憾的是,阿梅嫁进何家两年才怀上孩子,然而儿子刚出生不久就不幸夭折了。
这件事儿不光让一家人难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之后所做的决定还改变了阿义一生。
阿义在家中休息了一阵子,待他打算再度外出之际,他的父亲却期望阿义能在周边寻份差事,这样便能免去奔波之劳和离别之愁。
周围的谋生途径难寻,家人们都把期望寄托于阿梅。阿梅只好开口道:“夫君确实操劳。我父亲有些学生在县城从商,我回去求父亲帮着操办这件事。”
全家人都向阿梅表达了谢意,阿梅称这是自己理所应当做的。
次日,阿梅的父亲从县城归来告知:“事情都已安排妥当,我的学生阿明在县城经营着一家绸缎庄,他父亲与我交情匪浅,让阿义明天去那里从学徒干起,不过工钱按照伙计的标准发放,还提供食宿。”
阿梅看上去好像有点迟疑,不过看到众人都这般开心,便赶忙为阿义整理行装,还嘱咐阿义多回家去看望父母还有自己。
阿义到来之后,气质不凡的少东家阿明,对着铺子里的掌柜和伙计们说道:“阿义乃是我老师的女婿,那就是我的义兄了,你们往后可不能慢待于他。”
阿明离开之后,掌柜和伙计心里明白,自然不敢对阿义有丝毫懈怠。在平常时候,就安排阿义去给顾客介绍绸缎、谈价议价。阿义曾经当过货郎,所以把这些事处理得十分妥帖。
原本他打算每隔几天就回家一趟。然而掌柜告知他:“少东家有交代,虽说咱们都相熟,可规矩不能坏,店里的学徒一年才准回家一次,不过东家开恩,说你半年就能回一趟。”
掌柜与阿义渐渐相熟,他留意到少东家会不时来探望阿义,且对阿义极为客气,因而忧心阿义迟早会顶替自己的位置,为此心中满是忧虑。
一回,掌柜跟阿义讲:“少东家在你们那个镇上有铺子,常亲自去照看。凭你们俩的交情,加上你的本事,你为啥不让少东家委派你去当掌柜呢,这样离家近些。”
阿义思索片刻后道:“少东家已然为我安排了这般风光的差事,我只盼能将本职之事做好,别的不敢有过多期望,哪能好意思开口提请求呢?”
转瞬之间半年时光流逝,少东家阿明邀约阿义到酒楼一同相聚。之后,他取出20两银子,告知阿义这是给他的工钱。阿义认为这笔钱数目太大,心里盘算着,自己要是去做卖货郎,好几年都挣不到这么多钱呢。
阿义表示仅需五两就行,然而阿明称就当作让阿义带回去孝敬其恩师,也就是阿义的岳丈。
阿义思念着家人,心里觉得倘若能在家的周边工作那可就再好不过了。他思索一番后,带着试探且委婉的口吻说道:“东家,听闻您在咱们镇上有间铺子,您这般来回奔波着实辛苦,是否可以考虑聘请一位掌柜呢?”
阿明思索片刻后说道:“义兄,那间店铺规模不大,我已另有打算,你就踏实在县里的店里干活,能增长不少见识。”
阿义瞅着没什么机会了,便提出请几天假,告知饭后就要回家去,对此阿明倒是痛快答应了。
正值夏季,酷热难耐,他行走了大概一小时,途经一处山脚下,发现前方有一棵高大的槐树,树下有赶路的行人正在乘凉,他随即过去坐下。
眼前,一名猎户正提着一只浑身雪白的小狐狸,它的腿因被捕兽器夹伤而受了伤。众人怀着好奇之心围拢过去,其中有人提及这白狐的毛皮价值不菲。
猎户顿时得意起来,阿义莫名地感到于心不忍。他不经意间瞥向山坡,竟瞧见远处的草丛里藏着另一只白狐,它不时朝这边窥探,好似在关注自己的孩子。
阿义再度望向小白狐,只见它双眼噙泪,发出悲切的“叽叽”声,仿佛在恳求自己出手相救。见状,阿义蓦地忆起夭折的儿子。
阿义赶忙对猎户说道:“仁兄,不知你要如何处理这只小狐狸?”
猎户满脸得意地笑道:“县城有个富户叫张员外,新近纳了个美妾,对她宠爱有加。他早就跟我提过,想要一只白狐,给小妾做一件坎肩。我这正要给他送去呢。”
阿义一听到张员外,便知道此人是少东家阿明的父亲。阿义曾在外当了几年货郎,常听旁人讲起“狐黄白柳灰”的事儿,都说要尽可能躲开,切莫得罪,不然很容易惹来灾祸。
阿明曾对自己有过恩情,既然碰巧遇到这件事,那肯定得想办法解决。他打算买下小狐狸放归自然,猎户开价二十两白银,周围看热闹的人听闻后一阵惊叹,纷纷向猎户投去艳羡的目光。
阿义身上带着二十两银子,不过想着要留一部分用来买些东西带回家,于是便跟猎户协商价格,他表示愿意出十五两来达成交易。巧合的是,这十五两正是少东家额外给自己的,这么做也能算作送个人情。
一开始,猎户并不愿意,但他似乎察觉到远处草丛里有只狐狸正探头探脑,于是赶忙应下阿义的请求。交完货后,他径直朝山上跑去。
阿义得到小狐狸后,本打算将其放归自然,然而又忧虑猎户会再次逮住小狐狸,于是就稍作等候。没过多久,猎户上气不接下气地从山上跑了下来。
他跟阿义讲:“今儿算是让你捡了个便宜,我得回去歇着,晚上还得入山,因为我瞧见更棒的物件,不过跟丢了。”
待猎户走远,周边的人群也慢慢散开,他朝着山上行去。没过多久,小狐狸传来一声哀伤的鸣叫,另一只狐狸在远处现身,朝着他这边张望。
阿义继续前行了一段路程,那只狐狸始终在后面尾随着。阿义看到四周没有其他人,便把小狐狸放了下来,说道:“一直跟着你的那只狐狸,想来是你的母亲吧?你们好好团聚一下。猎户夜里会进山,你们一定得格外小心。”
小狐狸跳到地面上,对着阿义好似在行礼,接着跑向另一只狐狸。两只狐狸碰面,那模样如同母子重逢般满是喜悦,这景象让阿义感触良多。
阿义下了山,早已是汗流浃背,感觉有点疲惫,于是在槐树底下坐下来稍作歇息。谁料,坐下之后,依靠着槐树没过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他进入了梦乡,梦里面有个面容和蔼的白发老妇人,朝着阿义拱手行礼,阿义十分好奇,就询问她为何要这样做。
老妇人说道:“恩人呐,多亏您仗义相助,救下了我的女儿,也就是你放生的那只小狐狸。这救命的大恩,我实在不知该如何报答。我想给您提个醒儿,对您夫人留个心眼儿,等您回到家,可别吃她给您做的寿面。”
阿义正打算询问缘由,却被一位路过的老货郎手中摇晃的拨浪鼓唤醒,那动作他十分熟悉,声音也让他倍感亲切。
他站起身来后,发现老货郎和自己回家是同路,于是便相伴一起走,一边前行一边交谈,还时不时地帮老货郎挑担子。此时他满心欢喜,这种快乐甚至超过拿到二十两银子工钱时的愉悦。
傍晚时分,阿义才回到镇上,此时去拜谢岳丈不太合适。他打算先回家,次日和娘子一同来探望岳丈。待他回到家时,天色已然漆黑。
刚走到院子的门口,看到屋子里面亮着灯,突然一阵咳嗽声传来,接着屋内有个黑影闪了一下就不见了。他正满心好奇的时候,阿梅出现在了他眼前,还问道:“相公,一路奔波辛苦了,怎么这会儿才回到家中呀?”
阿义心中泛起些许好奇,娘子究竟是如何知晓自己今日会回家的呢?
他不假思索地随口问了一句,阿梅赶忙说道:“我压根儿就不知道你会回来,只是大半年没见着你,我心里头想你想得紧,常常在院门后面眼巴巴地张望,瞧见远处有个人走过来,寻思着肯定是你,这才出来迎你。”
阿义再次询问自己父母的情况如何,阿梅赶忙回应道:“近几日,爹娘让咱们娘娘家的侄子接过去住上几天就会回来。”
阿义回到房间,才坐下喝了口水,肚子就开始咕噜作响。阿梅赶忙说道:“夫君,你是不是饿啦?我这就去给你弄些吃的。”
阿义赶忙说道:“天色已经很晚啦,家里要是有剩下的饭菜,热一热我凑合吃点就行。”
阿梅说道:“夫君这般操劳,怎可这般敷衍对待呢?你且稍等,我去为你烹制饭菜,没一会儿就能弄好。”
没过多久,阿梅从厨房端出一碗热气扑面的面条,上面卧着两颗鸡蛋。阿义赶忙说道:“咱们家里的情况彼此都明白,你这么做太浪费钱财了,应该拿去孝敬爹娘才对。”
阿梅开口说道:“夫君,你难道忘记啦?大后天就是你生日了,我提前给你煮了碗长寿面,你每天在外头做工,赚钱维持家里的生计,十分劳苦,你快吃,以后孝顺爹娘还有很多机会。”
阿义听了阿梅的话,内心十分动容,但他稍微思索了一番,便感觉阿梅今日的行为有点异常。
尽管他俩是夫妻,阿梅温柔善良、孝顺双亲,然而夫妻间的感情实在普通,平常交流甚少。此次阿梅异常热忱,先是在门口相迎,这会儿又说生辰时要给自己煮面吃。
阿梅瞧见阿义没吃面条,就催着阿义趁面还热赶快吃,吃完了收拾妥当,早点去休息。
阿义瞧见阿梅在催自己,猛地记起梦里老奶奶讲的那些话,然而面对着妻子的热忱,却不知怎样推却。
正当阿义拿不定主意之时,突然有一只浑身雪白的野猫从屋梁蹿进屋内,跳到餐桌上,把盛着长寿面的碗弄翻在地上,随后吃了一枚鸡蛋。
两人被这突然发生的状况惊得呆立当场,回过神时,便瞧见野猫朝着门外逃窜而去。刚跨出大门,野猫就瘫倒在了地上。阿义赶忙快步走过去,发现野猫已经没了气息。
阿义瞬间领悟了梦里奶奶叮嘱话语的意思,他又惊又怒,返回屋内责问阿梅为何如此对自己。
阿梅用手捂住脸,蹲在地上痛哭起来。阿义见对方一声不吭,就抬手吓唬阿梅,试图迫使她道出实情,毕竟他特别担忧自己父母的安危。
突然,有个人从房间里冲出来,挡在阿义面前,接着双膝跪地,一边扶着阿梅,一边苦苦哀求。阿义定睛一瞧,发现此人正是少东家阿明。
他说道:“仁兄,是我有负于您,阿梅眼下已怀有身孕,还望您宽宥她,要责罚便责罚我好了。”
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这般侮辱呢?
阿义打算对阿明动手,阿梅苦苦求情,她说道:“阿义,看在咱们曾经是夫妻,我往日一直本本分分、孝顺公婆的份上,让我把话说完,然后你再动手也不晚。”
早年间,阿明与阿梅便已相识相知,二人自幼相伴,情谊相通,原本众人都觉得他们会成为眷属。然而,阿梅的父亲曾在早些时候不慎坠入悬崖,幸得阿义的父亲出手相救。
他看到阿梅的父亲生活困苦、一贫如洗,便拿出钱为其治病,还为其日常生活提供资助。阿梅的父亲对此万分感激,了解到阿义和阿梅年纪相近后,便承诺把阿梅许配给阿义。
阿义的父亲并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然而阿梅的父亲饱读四书五经,特别看重信誉。尽管后来他们家的生活状况比阿义家要好得多,但依旧遵守了当初的约定。
刚开始,阿梅并不愿意,然而她明白父亲身为秀才和教书先生,声誉极为关键。为了让父亲成为一个恪守信义之人,她只能与阿明分开。
自打阿梅嫁人以后,阿明整日郁郁寡欢,随后他向父亲提议,把生意拓展到县城去,如此便能离开这令他痛苦的地方。
起初,阿梅本想着平静安稳地度过一辈子。然而,那次公公婆婆提及要给阿义在周边找份工作,即便她不主动开口,他们也会促使她去恳求父亲寻觅学生前来帮忙。
然而,阿梅的父亲恰好选中了阿明。阿梅得知此事后,觉得不太合适,不过见公公婆婆和阿义都喜形于色,便也只能接受了。
然而正是由于这件事,阿梅的父亲想要答谢阿明,便邀请他到家里做客,还唤来了女儿阿梅,这样一来,二人又获得了相遇的机会。
然而,再度与阿梅相逢时,他认为这是上天赐予的绝佳机遇,不愿再次失之交臂。于是,他让父亲拿出钱来,打算在镇上新开一家铺子。他父亲因有了宠爱的小妾,对生意不再上心,想都没想便拿出了钱。
这样一来,阿明和阿梅有了更多相聚的时机,最终陷入难以收场的境地。他担心被阿义察觉,特意声称自己作为学徒,半年内不能返程。
阿明自感对不住阿义,于是支付了丰厚的报酬。然而,孩子的事情早晚会暴露,在得知阿义打算回家后,阿明提前和阿梅谋划妥当,企图找机会对付阿义。
然而阿梅心里慌乱不安,等了许久都不见阿义的踪影,便在院子里四处张望。待看到阿义回来,她赶忙轻咳一声,阿明闻声躲进房间。阿梅原本打算把剩下的饭菜热一热,然后把药掺进去给阿义吃。
然而一想到过几日便是阿义的生日,心中实在不忍,于是便为他做了长寿面,不料被野猫给糟蹋了。
阿梅说完之后,等待着阿义做出决断。阿义反复思索,作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决定,他表示:“你们离开吧,走得越远越佳。”
尽管仔细琢磨会让人毛骨悚然,但阿义心里想着:
阿梅为了维护她父亲的名誉,强忍着痛苦和阿明分开,转而嫁给了自己,并且自从嫁过来之后,一直勤勤恳恳、毫无怨言,没有任何可挑剔的地方。
今晚阿梅有伤害自己的想法,不过她对自己还存有一丝善意,特意为自己做了长寿面。就算自己不吃这面,两人一块努力还是有机会的。要是自己动手,那将会搭上三条人命,自己也难以逃脱罪责,到时候爹娘就没人照料了。
阿梅与阿明跪地磕头,感谢对方促成之事。阿明说道:“我会带着阿梅离开此地,去到远方,将孩子抚养长大。我这儿有五百两银票,还望你能收下。”
阿义把银票丢到地上,说道:“赶快拿上它走,趁着我还没改变主意。”
阿明拉着阿梅匆匆离开了。阿义觉得野猫好歹也救过自己,便出去寻觅它,然而却不见野猫踪影。
阿义一整晚都没合眼,脑海里浮现出返程时老货郎讲过的话:“命中注定会拥有的,终究会得到;命中注定没有的,强求也没用。要是能够为心之所爱的人,去做自己热衷的事儿,哪怕再艰辛、再劳累,也会感到幸福。”
随后,阿义把自己的父母接回了家,跟他们讲自己和阿梅的缘分已尽,眼下打算再次前往外地当货郎,希望父母好好照顾自己。老两口含着泪送别了阿义,而后阿义重操货郎旧业。
那天,他顺着山路,前往另一个镇子,此时天色渐晚,只见一位少女迎面走来,容貌极美,并且那眼神仿佛曾在何处邂逅过,他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几眼。
女孩扛着柴禾,喘着粗气往前走,还不时地擦拭额头的汗水。当发现一个陌生男人正盯着自己时,她赶忙移开了视线。不料,突然一个踉跄,女孩摔倒在地,嘴里“哎哟哎哟”地喊着疼。
阿义认为姑娘是还没出嫁的闺女,于是放下担子,拿起木棍递给她,称不便搀扶她起身。姑娘道谢之后,望着捡来的柴发愁。
阿义领会了姑娘的意图,就把她捡来的柴禾放到自己空荡荡的担子上,挑起担子送姑娘返家。姑娘自称小白,与年迈的母亲一同生活,母亲近期染病卧床,她出来捡柴是为了给母亲做饭。
抵达姑娘的住处,屋内端坐一位和蔼的老妇人,面容却显得颇为憔悴。定睛细瞧,竟发现她便是那个曾在梦里给自己提示的老妇人。
阿义快步走上前,朝着老奶奶下跪磕头以表感激。老人赶忙将阿义扶起,说道:“快快起身,你这可折煞我了。请坐下吧。小白,快过来给恩公磕头致谢。那天若不是他,你早成坎肩的原料了。”
阿义赶忙扶起正快步走来准备磕头谢恩的姑娘。
倘若在从前,阿义要是知晓这对母女属于狐族,必定会吓得失魂落魄。然而,鉴于往日的那段缘分,他感觉这母女俩格外亲切,于是便向老奶奶询问梦中发生的事情。
老人家说:
我跟小白皆为狐族成员,不过我们天性纯善,日常以野草野果果腹,从未伤害过他人他物。那日小白蒙你搭救,我算出你会遭遇危难,于是在梦里给你提了个醒。
之后我心里还是不踏实,在你回到家之前,藏在了你的屋子的大梁上。看到你拿不定主意的样子,我担心你会把那碗面吃了,所以就变成一只白猫,将面碗打翻。
我因这缘故中了毒,费劲周折才回到家里,阿义,我心里清楚自己的死期快到了,没剩多少日子,唯独放心不下我的小女儿小白。既然是缘分让你们俩碰到了一起,那我就把她托付给你吧。
前些时候,我梦到祖先跟我讲,小白有一段宿世姻缘,要是遇到合适的伴侣,日后能够位列仙班;要是碰到的并非良人,那便会成为她的情劫。
你们若彼此有意,便可结为夫妇;若并无情意,也能结为兄妹,烦请你这位兄长助力小白寻得佳偶。
阿义赶忙说道:“老人家,咱俩相互都有救命的恩情,哪有说感谢的道理?阿义没什么本事,甘愿照料小白一辈子。不过当下您的病情比较严重,我这就去给您请郎中。”
老者摆了摆双手,说道:“算了,我的病症用药也是无济于事,小白,天色已经很晚了,赶快收拾出一间屋子,让阿义吃过饭以后,好好休息。”
阿义没得办法,只好没去请医生,吃过饭后在房间里歇息。
夜半时分,他忽地听见小白的哭叫之声,走上前去查看,只见小白怀中抱着一只浑身雪白的大狐狸,已经没了生气,阿义赶忙询问:“小白,你娘亲还不至于到这般地步,怎么突然就没了?”
小白哭泣着讲:“母亲为了让我能够在人间自由出入,把自己所有的修行功力都传给了我,掩盖了我狐狸的气息,还让我变作寻常女子模样。她因为修行功力耗光而离世了,呜呜呜。”
次日,小白和阿义把大狐狸安葬到了深山之中。
阿义领着小白游历四方,欣赏山川秀丽之景、人间热闹繁荣,生活虽不富裕,但小白始终相伴在阿义左右。后来,两人积攒下一些钱财,在庐州府城内购置了一家店铺,做起了生意,日子过得安稳如意。
此后二人诞下子女,携手度过了幸福的时光。阿义在九十多岁时无疾而终,而小白则给子女们留下信件,前往了深山之中。
笔者说:
阿义原本不过是个普通货郎,由于父亲身体有恙,他扛起了家中的重任,长时间在外奔走。为了能更方便地照料家人,他决定到绸缎庄当伙计,不料却卷入了一场危机之中。
由于他心怀善意,搭救了小白狐,小白狐的母亲感恩图报,助他化解了危机,促成了阿义和自己女儿小白的婚事。最终,他们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这难道不算是善有善报吗?
此故事同样向我们表明,夫妻双方需存在情感基石,学会相互珍惜,不然就如同身边埋着的一枚炸弹,既伤害他人也伤害自己。
一生的伴侣关系究竟是美好的缘分还是坎坷的劫难,在许多情形下都需要自己用心去把控、切实去感受,各位怎么看呢?
对于阿义帮助阿梅和阿明成就彼此的行为,大家有怎样的看法呢?
郑重声明:此故事目的在于传播民间艺术,劝导人们弃恶从善、弘扬传统美德,和封建迷信没有关联,感谢理解。
来源:玫瑰的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