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不,今天不太饿。等的朋友也没来,等明天再看看吧。”说完,郑伟一挥手,“大伙都走吧。”
饭店经理跑了过来,“大哥,点菜呀?”
“不,今天不太饿。等的朋友也没来,等明天再看看吧。”说完,郑伟一挥手,“大伙都走吧。”
六七百人从饭店撤了出去,眼看着去了对面的饭店。
经理一看顿时明白了,自言自语说道,他们明天要是再来,我就告诉老板。
第二天十点钟,饭店刚开门,六七百人又来到了饭店,全都坐下了。经理来到郑伟身边,“大哥,今天人到齐了吗?”
“齐了。”
“大哥,今天点菜吗?”
郑伟说:“点菜。一人先上一瓶水,把赠菜和瓜子先上来。”
“大哥,要不先点菜呢?”
郑伟一转头,“什么意思呢?没瞧得起我呀?先把赠菜和瓜子上上来。”
“哥......”
郑伟一摆手,“你做不做生意?要是做,我们就在这吃。要是不做,我们就去对面。”
经理一回头,“服务员,把赠菜和瓜子给客人上了。”
不大一会儿,赠菜和瓜子都上桌了。经理说把菜单往郑伟面前一放,“大哥,这是菜单,你点,我给你准备。”
“啊,行,我先看看,你先忙其他的吧。”
经理一听,“不是,哥......”
郑伟说:“我不得先看看菜单吗?点菜着急啥呀?再有钱也不能乱花呀。你忙你的去。”
“哥,我有鸡毛可忙的呀?整个饭店都是你的人。”
郑伟看着菜单,“油炸花生米,东北泡菜。去吧。”
“就这两个?”
郑伟说:“先点俩呗。走菜。到十二点,一人一碗阳春面。晚上再说。”
“大哥,意思是今天还要坐到晚上?”
“对啊,坐到晚上。怎么的?不让坐呀?”
“大哥,你是找茬吗?老弟做饭店也这些年了,也能看出点东西。“老弟,你他妈昨天就应该明白,现在才看懂啊?不高兴了?”
“没有,我......”
“不,别憋着,说实话。”
经理说:“有点不高兴。”
郑伟呵呵一笑,“打我呀!俏丽娃,我这么告诉你,你动钱一下,我他妈讹你半条命。我一天挣一个多亿的选手,你敢打我吗?牛逼,你揍我呀。”
经理一听,“行,大哥,你先坐着,我打电话去。”
“赶紧告诉你老板,快去。”
“那你看这两个菜......”
“不要了,你把这两个菜去掉,上来我也不给钱。你装牛逼,惹我不高兴了,听懂了吗?”
“好好好。”经理一个电话打给了老崔,把情况汇报了一下。老崔一听,“我马上回去。”
20分钟左右,老崔过来了,经理手一指郑伟,“崔哥,那是领头的。”
老崔一摇三晃来到郑伟身边,“哥们儿。”
郑伟一回头,“哎呀,有事啊?”
老崔问:“什么意思?找茬吗?”
“你是老板吗?”
“我是老板。”
郑伟把烟一掐,“你是老板,怎么能这么说话吗?你开饭店,不让人来吃饭?”
“吃饭可以,你点菜呀!”
“不想点,怎么的?”
老崔问:“你是哪里的?”
“哪里的不重要。我楼上楼下六七百人,你敢打我吗?你长得像个球似的!”
“你说谁呢?”
“就说你呢。”好多人都看向这边。郑伟的手下把相机拿了出来,“伟哥,有人打你,我就拍下来。我们就举报他。”
老崔一看,“哥们,玩这个呀?”
“怎么的?我就玩这个了。你不是挺社会吗?找社会来打我来吧。你不是有关系吗?找阿sir来抓我吧。艹,长得好像谁的裤子拉锁没拉好,把你露出来了。”
“好,哥们,你等着啊。”
“我等着,我就坐在这等你。”老崔转头到门口,拨通老黎的电话,“大哥。”
“唉,崔啊。”
“大哥,我饭店来了好几百人,我不知道是谁派来的。”
“肯定是加代。我过去一趟。”
“大哥,你亲自来呀?”
“我亲自去。”
“好好好,大哥,我在门口等你。”
不大一会儿,二十来辆阿sir车过来了,老黎从车上走了下来。郑伟一看,“都给我坐好。”
老黎走进了饭店,一叉腰,“都他妈反了?谁是领头的?站起来!”
郑伟站了起来,“你好,我是集团公司的老板,我叫郑伟。”
“你好,你叫郑伟啊?你不是广州的吗?”
“对。认识我呀?”
老黎一招手“出来!”
“不。”
“我叫你出来!”
郑伟说:“你叫我出去我就出去啊?”
老黎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管你是谁呢?你打我呀?那哥们儿,哎!”
站在老黎身边,老崔说:“哥,他骂我。”
“骂你什么呀?”
“说我跟屌一样。一楼大厅所有人都听到了。”
老黎上前一步,“这帮人都是你喊来的?”
“公司团建,带员工过来吃饭旅游。”
“我要说你是非法聚集,你相信吗?”
郑伟呵呵一笑,“请您明察!我们的员工都带着工作证来的。”
一个穿西装的站了出来,“你好。我是公司的法律顾问。”
老黎一看,“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就是想看一下你要干什么。我们五家公司相互有合作,业务上联系比较多,我们一起搞团建,违法吗?”
“好,郑伟,我知道你们什么意思。今天你们这么干,可以,那就事上见吧。我知道是谁找的你。”
“谁找我的?”
“加代找你的吧?”
“我不认识。谁是加代?哪个村的?”郑伟一回头,“你们认识吗?”
所有人都说不认识。老黎点点头,“好样的,事上见。”说完,老黎转身就往外走。老崔一看,“不是,大哥......”
老黎一回头,“怎么的?”
老崔说:“大哥,这什么意思?我饭店怎么了?”
老黎说:“人家怎么了?你开饭店,人家过来正常吃饭有毛病吗?至于他点多少菜和点什么菜,我能强迫吗?”
“那我不接待行不行?”
“接待不接待是你的事。”
老崔一听,往前面一来,“唉唉,唉!”
郑伟一回头,“怎么的?”
“我不接待你们,麻烦你们出去,可以吧?”
“可以,你要是把门关上,我们进不来。你营业,我们就来。我们就在对面车里坐着。”
“行,哥们儿,我不接待。”
“Ok。”
老黎说:“饭店不营业,麻烦你们出去吧。别闹事!”
“肯定不闹事。”郑伟一回头,“来来来,都出去。”六七百人开始往外走了。看着老黎,郑伟说:“我们到门口团建,没毛病吧?”
“没毛病。”
郑伟说:“所有的员工,我们去对面饭店吃饭。”郑伟等人走出了饭店。
老黎上了车,掏出了电话。老崔跑了过来,“大哥......”
老黎一摆手,“你先等一会儿。”老黎拨通电话,“加代,你好样的啊。”
“你是哪位?”
“我是你黎哥。”
“谁是黎哥?黎哥是个什么呀?”
“你等着,你看我能不能查出你的问题。你今天跟我玩这么一出,我总有一天让你跪在我面前。”说完,老黎把电话挂了。
老崔说:“大哥,没面子啊。”
老黎说:“对面带法律顾问来的,你想怎么有面子啊?”
“不是,这怎么办啊?”
“走着瞧,路长着呢,急什么啊?我先回去了。”说完,二十来辆阿sir车走了。
老崔朝对面饭店门口看了一眼。郑伟一挥手,“哥们,饭店开门吗?”
“不开。”
“啊,不开就算了。开门我就带人过去吃饭。我去吃饭,你不会打我吧?你不会报阿sir吧?”
老崔气得转头走进了饭店。老文说:“这小子得气坏了。”
加代知道这一波操作肯定把老黎气坏了,一定会想办法收拾自己。加代拨通了省阿sir公司经理的电话,“陈哥啊。”
“唉,代弟。”
“陈哥,我跟你说个事。”
“你说。”
“我现在在珠海......”加代把事情从头至尾说了一遍。加代说:“以老川被打这事作为引子,收拾姓崔的和姓黎的,可以吗?”
“啊,有点费劲。因为本身事不大,人家当地就可以处理。即使我现在要求他把这事移交上来,我们来处理,他也不一定会同意。”
“如果你硬压他呢?”
“我硬压他,让他把事情交上来,我们来办,也未必就能扳倒他,或者对他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明白没?”
加代一听,“那你的意思?”
“老弟,你听我的,你找你康哥,你让你康哥给你办。我说实话,他的级别不比我低多少。我办他,有点难。”
“啊,明白了,那我找康哥。”
加代又把事情跟康哥说了一遍。康哥说:“行,我知道了。代弟,他现在铁了心和你作对吗?”
“哥,我只是提个醒,这东西不好说。我是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
加代说:“他自认为他自己根基很深,门路挺硬,我不知道他是哪门哪派,跟谁好。哥,你是不是要防备一点儿?”
“好了,我心里有数了。”
康哥把电话打给了管家老袁,“老袁。”
“康哥。”
“在哪呢?”
“我在徐刚公司呢。”
“马上到我办公室。”
“唉。”
不大一会儿。老袁来到了康哥的办公室,“康哥。”
康哥说:“你给我办个事。”
“康哥,您说。”
“珠海阿sir公司的经理是不是姓黎?”
老袁一听,“对,这人我知道。”
康哥问:“这人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有半个多月,一个月不到。”
“哪个门派的?”
“不知道,据听有点门路。”
“把这人给我查明了。这事我怎么不知道呢?”
“事太小,没跟你汇报。”
康哥一听,“什么事是大事?”
“哦,我以为徐刚会跟你说的,徐刚也知道,但是徐刚跟他没有什么接触。”
康哥一摆手,“去给我查清楚。”
“唉。”老袁点头出去了。
三个小时以后,老袁再次回到康哥办公室,把查到的情况都汇报给了康哥。其中最为重要的是老黎来这边的意义。老袁说:“这个姓黎的原本在南宁,跟小宁在一起待过七年。”
康哥一听,“你通过谁问出来的?”
“我问了好多人。我有一个同学,原本在南宁做生意,去年才回来,我无意当中给他打了电话,他跟我说的。”
“啊,这是到这边来插旗啊!那照这么说的话,这也是超子的意思了?”
“极有可能,康哥,极有可能是超子的意思。”
康哥拨通电话,“老陈呐。”
“唉,康弟。”
“你来会馆,到我办公室来一趟。自己过来,我有特殊事跟你说。”
不大一会儿,老陈来到了康哥的办公室,老袁退了出去。办公室里只剩下康哥和老陈了。康哥说:“老陈,想想办法,通过你的手段,把珠海的老黎给我拿掉。我在背后支持你。”
老陈一听,往四下看了看。康哥说:“不用看了,屋里没别人,就我俩。”
“康弟,我有句话不知道能不能跟你说。我怕我说完之后你再误会。”
“跟我有什么不能说的?说吧。”
“你要知道我对你的心是真的,我不能对你有丝毫隐瞒。我说出来以后,要是有什么不妥,你千万不要多想。”
“我不多想,你说吧。”
老陈说:“康哥,你想没想过一个问题,不管他是不是小宁的人,或者说不管他是不是超子的人,他敢这么过来,他肯定是不怕我们知道,也不怕我们去找他的毛病,找他的茬。如果我们这个时候去找他毛病,拿掉他,会不会成为一种话柄?会不会有人拿这个做文章?”
康哥说:“把他调走。”
“调走倒是可以。但是不打掉......是吧?而且我没有把他调走的能力。再说了,往哪调啊?”
“也是哈,往哪调呢?”康哥也头疼,想了一会儿,说道:“我问问。”
康哥拨通电话,“阳哥,阳哥你好。我是康子。”
“康弟啊,有事啊?”
“阳哥,我跟你说个事。”
“说,什么事?”
“阳哥,半个月前,在小宁身边待了七年的一个人突然空降到珠海阿sir公司当经理。”
“那你就收拾他呗。”
“阳哥,我说实话,我有点......”
没等康哥说出口,阳哥说:“是不是不太敢?怕有人做文章?”
“是是是。”
“来,我这边马上找人下个借调令,你那边让老陈配合一下。也不说调到这边来,我把他借过来,借过来办点事。”
“借过去?借多久?”
“不多,我借过来一个礼拜或者一个月。”
“阳哥,时间是不是少了点?”
“我可以再长点,但是我觉得两天就够了。”
“行,那我让老陈配合。”康哥挂了电话。
阳哥的身边,老九说:“阳哥,这事要慎重啊,这不是闹玩的。这真要是小宁的人,或者是超子的人,这个事弄不好就被动了。”
“有什么被动不被动的?谁他妈敢动我?谁敢动我,你叫他来。”“阳哥,我只是提醒一下。”
阳哥一挥手,“这事就你去办吧,你协调去。”
第二天中午,老黎在办公室里收拾行李,老崔过来了,“大哥,您这是要出差啊?”
“啊,外出一段时间。你先出去吧,我打个电话。”
“唉。”老崔退了出去。
老黎拨通电话,“宁哥,我是老黎。”
“老黎啊,现在怎么样?”
“宁哥,有这么个情况。”
“你说。”
“现在要把我借到上海去。我跟你汇报一下,我去不去啊?”
“什么时候?就刚刚,老陈现在等着我过去,要亲自送我走。”
小宁一听,“别去啊。去的话,未知的因素太多。你最近不是没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啊。”
“唉,要是没什么事,不去也不太好。”
老黎说:“对呀,正规程序下来的,不去确实不好。”
小宁说:“那你先去看看,也不能把人全得罪了,是不是?先去看看情况。不行的话,我这边再给你运作,把你要回来。”
“那也行,那我就去了。”
“去吧。没事,有我呢。”小宁挂了电话。小文说:“别让他去啊。”
小宁说:“我不让去有用吗?没事,去到那边看看,再说呗。”
“也行,那就先去看看,让他自己加点小心。”
“明白。”小宁点了点个头。
当天晚上,老黎出发了,半夜抵达上海。老九安排人把老黎接到酒店,安排何处。
第二天老黎被带到了一个房间,是一个专案组。组里的人,老黎一个都不认识,相互握了握手。一个衔比较高的说道:“我们是一个专案组,我是组长,你们可以称我为组长。我们这个组大家相互都不认识。请大家也不要互相打听,这是纪律。现在其他人都出去,新来的留下。”
其他人都出去了,老黎留了下来。组长把一份材料扔到了老黎面前,“这个资料我只给你一个人看。你打开看一下。”
老黎打开看了一下。组长问:“知道上面的人是谁吗?”
“小阳。”
“对,上海的大少。这个公司虽说不在他的名下,是挂在管家的名下,实际上就是他的公司。这个公司有很多问题,现在派你去查。一定要查明。”
老黎一听,“不是,我......”
“怎么的?不是都说你能力非常强吗?不敢了?”
“我......”
“你不想干?把你借过来就是办这个事,你不服从分配?这是原则问题。”
“真要查吗?”
“你按照资料的方向去调查。要是什么都摆在明面上,还要你干什么用?”
“组长,为什么让我去?”
“因为你能力大。”
“组长,怎么称呼您?”
“不用称呼,你有什么想法,直接说吧。”
“说实话,是不是玩我?”
“你可以不干。你不干,我向上级汇报。”说话间,组长把电话掏了出来。
老黎一看,“别别别别,不用汇报,我先试试吧。”
“注意保密,回房间找去。”
“唉。”
回到房间,老黎拨通电话,“宁哥,我到这边了。”
“怎么样?安排你什么职务?”
“在专案组,让我查老九。”
“查老九?谁让你查的?”
“这边我不认识人呀,也不让问。你说这事怎么办呀?”
“啊,能不能是那边属实闹矛盾了呢?有人想借收拾老九来收拾小阳呢?”
“宁哥,有这种可能吗?”
小宁说:“极有这种可能。我跟你说,小阳这些年得罪不少人。小阳的性格太傲慢了,一般人他都瞧不起,跟我说话都带父母。你要是感觉可信,你就办。如果真能把小阳撂倒,超哥都得表扬你。”
“那我还是尝试尝试吧。”
“可以,尝试办一下。”
“好。”小宁挂了电话。
小文说:“宁哥,这可能吗?”
“怎么不可能?”
“有这种可能性吗?敢查小阳?”
“有什么的,人心隔肚皮呀,谁跟谁能好一辈子?”
“也是,那让他就办吧。”
老黎夜以继日,两天时间就查出了老九公司的好多问题,而且找出了很多线索,向组里作了汇报。第三天,事情就来了。
刚上班,老黎推开会议室的门,发现会议室门对面的座位上坐着几个人。老黎正纳闷,被两个人摁在了靠近门的座位上。
坐在中间座位上的问道:“为什么栽赃老九?为什么抹黑老九的公司?”
老黎一听,“我解释一下,当时组长给我的材料,他让我查的。”
“谁?把名字说出来。”
“我问他,他没跟我说,说是纪律。我大上海都是这样。他不让我问,我就没敢问。”
“你给我说故事呢?你他妈不认识,他让你办,你就办啊?”
老黎一看自己有口说不清了,赶紧搬出王牌,“领导,我说一下,我跟宁哥好。”
“哪个宁哥?”
“广西的大少,宁哥。哥们,差不多得了。”
领头的拨通电话,“阳哥,您看这事儿怎么处理啊?他拿着抹黑你的公司。”
“先扣在这边,好好调查。”
“好嘞,明白。”领头的挂了电话,“你是傻子啊,受到谁的指使了?是你宁哥指使你的,是不是?好吧,你先别走,这段时间我们给你安排一个地方,你配合我们的调查。希望你配合。”
老黎一听,“我...我联系一下宁哥可以吗?”
“可以,随便联系。”
老黎拨通电话,“宁哥,我废了,我被人做局了。我艹,我这下废了。”
小宁一听,“没事没事,我打电话联系一下。你先挂了吧。”老黎挂了电话。
小文说:“宁哥,当时我就说你瞎胡闹吧?”
“不是,小文,你怎么这么说话呢?”
小文说:“我当时是不是提醒过你,我说不太可能?你偏不信。你也不想想,如果人家有矛盾了,怎么就让你的人去查了呢?”
小宁说:“这事让超哥知道,他都得表扬我。”
“为啥呀?”
“我心是好的。”
“你可拉倒吧。你就祸祸你身边的人吧。什么时候你身边的人被祸祸没了,你也就老实了。我真他妈无话可说。”小文转身走了出去。
小宁不服气地说道:“操,想办法呗,这点面子还能不给我呀?”
小宁拨通了阳哥的电话,“唉,阳哥,你好,我是小宁。”
“QNMD!”阳哥说了一串字母,挂了电话。
小宁开始编短信,阳哥,您好,我是小宁。老黎和我关系不错,能不能麻烦阳哥高抬贵手,放他一马?阳哥,谢谢了。小宁心里永远记得。
短信发出去,五分钟之后,阳哥回了四个字,滚驴马蛋。
小宁自言自语说道:损失一员大将。唉呀,一点面子都不给我。我这大少是怎么当的呢?我的尊严在哪里?为什么在小阳这里,我半点大少的身份都体会不到呢?勇哥也不至于这么不给我面子吧?
几天以后,小宁和小文来到超哥的会馆,小宁把事情告诉了超哥。
超哥说:“没事,我打电话。”
小宁问:“这人跟你还行啊?”
“挺好。”超哥拨通电话,“阳啊?”
“你是谁呀?”
“我是你超哥。”
“谁是我超哥?”
“不是,阳啊......”
“谁是我超哥?”
“阳,你态度能不能好一点?”
“俏丽娃,你是谁呀,我跟你态度好?”说完,阳哥把电话挂了。
超哥说:“我艹,电话没电了。”
小文一看,拉了拉小宁,“走走走!”两个人刚想往外走,超子问:“你俩干什么去?”
“去......去洗手间。”
“去吧。”小文和小宁走出了办公室。
超哥抽了一口雪茄,说道:小阳就这样。
等小宁回到办公室,超子说:“小宁啊,就当没认识过姓黎的吧,别救了。让他自救多福吧。”
一个礼拜不到,老崔就知道老黎出事,有可能回不来了。老崔把事情告诉了经理,两个人正苦闷着,一个声音传了进来,“饭店开门吗?”
俩人一抬头,“伟哥,伟哥。”
郑伟呵呵一笑,“今天有饭吃吗?”
老崔说:“伟哥,我饭店不干了,珠海我也待不下去了。伟哥,我饭店便宜一点转让给你吧。我趁现在没人找我,我就先走吧。”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老家那边有点其他的买卖......”
郑伟用手就是一个大嘴巴,“俏丽娃,还跟我装?”一回头,“给我打他!”
从门外冲进来8个保安,劈头盖脸把老崔打了一顿。老崔昏迷了。等到第二天,老崔醒来的时候,就听到郑伟说:“代哥,他醒了。”
老崔惊恐地看着加代。加代问:“多少钱?”
“代哥,一千万买命行不行?”
“行,写支票吧。”
老崔写了一张1000万的支票,递给了加代。加代往老夏手里一递,“夏哥,这1000万给你了,我分文不要。你给老川一些,剩下的都是你的。毕竟你没少帮我那个妹妹。”
“代弟,我不能要啊。”
“夏哥,你必须听我的,这样我都老感谢你。”
“行吧,那我留着。那饭店怎么办?”
加代一听,“那饭店你想干吗?你想要的话,就转让给你。”
老夏问:“多少钱?”
“你想给多少钱?”
老夏说:“给老川300万,剩下的700万饭店怎么样?”
加代一听,“好主意。”
转头看向老崔,“给你700万,把饭店让出来怎么样?”
“行行行。”
加代把1000万的支票往老崔手里一塞,“找零300万。”
老崔一看,“这......”
加代问:“有毛病吗?”
“没毛病。”老崔把1000万的支票叫回去,重新写了一张300万的支票,并写了一份饭店转让合同。
四五天后,老崔自己离开了珠海。
最后,老黎回家了。
来源:无忧江湖故事会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