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娶高官女儿后十年没回家,外公80大寿,他突然提着重礼回来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6-04 20:52 2

摘要:"听说柳家小儿子带着京城来的媳妇回来了,今儿个街坊都炸开了锅!"隔壁王婶子一大早就来敲门,满脸兴奋地告诉我这个消息。

官女婿的归来

"听说柳家小儿子带着京城来的媳妇回来了,今儿个街坊都炸开了锅!"隔壁王婶子一大早就来敲门,满脸兴奋地告诉我这个消息。

王婶子还没喝上一口热茶,就迫不及待地添油加醋:"听说那轿车比咱县长坐的还气派,那女人手上戴的金镯子粗得跟小拇指一般!"

我叫周明志,今年三十有五,在县里一家印刷厂做技术员。我外公柳德海今年八十大寿,一家人忙活着准备操办。

唯独我小舅柳志平,自从十年前娶了京城那位高干女儿后,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连过年都不曾回来看看。

每逢春节,外婆总会站在院门口,望着通往村口的那条泥泞小路,盼着小舅能突然出现。

"志平啊,你在京城过得怎么样?"外婆常常自言自语,仿佛小舅就站在她面前。

岁月如梭,一晃就是十年。

那是1985年的一个夏天,我县棉纺厂迎来了一场难得的机遇——接待京城来的技术考察团。

小舅那时刚从技校毕业,在厂里当了一名机修工,因为手脚麻利,被派去接待团队。

团长姓杜,是纺织部的一位处长,他带着女儿杜雅琴一同前来。杜雅琴那时刚从师范学院毕业,温婉大方,说话轻声细语,与我们县城姑娘的泼辣截然不同。

谁也没想到,这位京城姑娘会对我小舅一见钟情。

小舅长得敦厚老实,虽不算英俊,但一双大手能修好厂里最复杂的机器,笑起来憨态可掬,眼睛弯成一条缝,像极了外公年轻时的模样。

"志平,帮我倒杯水好吗?"那天在厂招待所,杜雅琴轻声问道。

小舅手忙脚乱地接过搪瓷杯,打翻了桌上的文件。杜雅琴没有生气,反而笑着帮他一起收拾。

就这样,在考察团离开前,杜雅琴主动要了小舅的地址,承诺会写信。

外婆起初并不相信这事:"京城来的大小姐,怎么会看上咱家志平?肯定是逗他玩呢!"

然而,杜雅琴的信果然如约而至,一个月一封,从不间断。

我记得那时小舅每次收到信,都要先把手洗得干干净净,才敢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有时候,他会让我给他念信的内容,因为他识字不多,怕看错了字句。

"明志,你说这京城的姑娘真的会嫁给我吗?"小舅常常忐忑不安地问我。

我那时刚上高中,满脑子都是课本知识,哪懂什么爱情。我只是拍拍他的肩膀说:"舅,人家姑娘既然这么用心写信,肯定是真心实意的。"

半年后的冬天,杜雅琴真的来了。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羊毛大衣,站在我家门口,像是从画报里走出来的人物。

小舅那天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利索,就跟个毛头小子似的。杜雅琴却大大方方地向外公外婆问好,还带了北京特产的糕点和茶叶。

"叔叔阿姨,我是真心喜欢志平的,请您们放心。"杜雅琴的一席话,打消了外公外婆的疑虑。

半个月后,小舅就穿着崭新的"的确良"衬衫,提着大红喜糖盒子,带着杜雅琴回乡完成了简单的婚礼。

婚后不久,小舅就被调去了京城,此后音信全凭一年几封家信维系。

起初,小舅的信写得很勤,详细描述着京城的生活。后来,信越来越少,内容也越来越简短,最后只剩下逢年过节的一张贺卡。

"娘,您说小舅这次回来是什么意思?"我一边帮母亲择菜,一边问道。

母亲手里的菜刀在砧板上敲得咚咚响,像是在宣泄心中的不满:"还能是什么意思,老爷子八十大寿,做儿子的不回来像什么话。"

"十年不见,人可就变了。"母亲叹了口气,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当年你姥姥送他去读高中,省下的钱都给他添置行李。现在发达了,倒是不认家门了。"

"妈,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为小舅辩解,"京城那边工作忙,小舅也不容易。"

母亲的话里有埋怨,却也有理解。在我们这样的小县城,谁家有个出息的孩子都是光宗耀祖的事,何况是攀上了京城的高干。

人都有向上爬的心思,没人会怪小舅。只是,十年没回家,确实说不过去。

外公家的小院从早上开始就忙碌不停。远房亲戚、左邻右舍都来帮忙。东家借来了大铁锅,西家送来了自家腌的咸菜,街坊邻里一片和气。

这就是小县城的好处,虽然物质条件比不上大城市,但人情味却浓得化不开。

堂哥从集市上买回一整只宰好的猪,几个堂弟在院子里搭起了简易灶台。姑姑们在厨房里包饺子,馅料是猪肉韭菜的,外公最爱吃的。

我和几个堂兄正在院子里摆放桌椅,准备宴席。这些桌椅是从公社礼堂借来的,虽然简陋,但胜在结实。

正当我们忙得满头大汗时,院门外突然停下了一辆黑色轿车,引得街坊邻居纷纷探头张望。

"是桑塔纳!"村里的李大爷激动地喊道,"这可是比县长坐的还气派!"

车门缓缓打开,小舅从车上下来,变化太大了。十年前那个穿着蓝色工装、腼腆憨厚的小伙子,如今一身笔挺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腕上戴着金表,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城里人的气派。

他身后跟着杜雅琴,虽已四十出头,却保养得宜,一身淡雅的旗袍,举止优雅,眼神温柔。她手里提着几个精致的礼盒,想必是给长辈准备的寿礼。

"志平回来了!"外婆激动地从堂屋里跑出来,一把抓住小舅的手,上下打量,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娘,我回来了。"小舅的声音有些哽咽,眼圈也红了。

"爹!"小舅转向站在堂屋门口的外公,声音有些颤抖。

外公站在那里,身体微微发抖,眼睛红了,却硬是没掉泪。他只是点了点头,轻声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一家人簇拥着小舅夫妇进了堂屋。十年不见,大家有说不完的话。外婆拉着杜雅琴的手,问长问短,眼里满是慈爱。

"你们这些年过得怎么样?"外婆问道,"志平的信写得少,我们都担心。"

杜雅琴微笑着回答:"挺好的,就是志平工作忙,经常加班。他心里一直惦记着家里,只是抽不开身。"

小舅在一旁默默点头,目光却不敢与外婆相对。

我注意到,小舅虽然衣着光鲜,但眼角的皱纹却比同龄人多了不少,额头上的抬头纹也很深,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老了几岁。

"这次多亏了雅琴,她知道爹八十大寿,非要我回来不可。"小舅解释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愧疚。

"你这孩子,都当人家爹了,还这么不懂事。"外婆埋怨道,却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过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外公这几年身体大不如前,但今天却格外精神,坐在太师椅上,不停地抚摸着自己花白的胡子,目光一直追随着小舅的身影。

"舅舅,这是我给您买的保健酒,听说对腰腿疼特别好。"小舅从礼盒中取出一瓶包装精美的酒,恭敬地递给外公。

外公接过酒,放在一旁,摆摆手说:"我不缺这个,就缺你们常回来看看。"

这句话说得小舅低下了头,一时语塞。

杜雅琴见状,赶紧圆场:"爸,我们以后一定常回来,这次多住几天,好好陪您老人家。"

中午的寿宴,摆了十几桌。村里的亲戚朋友都来捧场,热闹非凡。小舅作为外公的小儿子,自然成了众人关注的焦点。

"志平,听说你在京城当官了?"村里的张叔好奇地问道。

小舅连忙摆手:"没有,没有,就是在一家单位上班,普通职员。"

"那也比我们强啊,京城的空气都是香的!"张叔哈哈大笑。

宴席上,小舅敬酒时显得拘谨,似乎不习惯家乡的白酒和粗糙的菜肴。他的举止间透着一股陌生感,仿佛是个外人,而不是从这片土地上走出去的孩子。

杜雅琴倒是落落大方,与婶子们有说有笑,丝毫没有高干子女的架子。她夹菜时总是先给身边的长辈,谈吐间不失礼貌,赢得了村里人的一致好评。

"志平有福气啊,娶了这么个好媳妇!"堂哥的妻子悄悄对我说。

我点点头,却看到小舅时不时看向外公,欲言又止,眼神里有说不出的复杂。

酒过三巡,小舅终于站起来,郑重地向外公敬酒:"爹,儿子十年未归,实在不孝。今天借着您八十大寿的喜庆,我敬您一杯,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外公端起酒杯,定定地看着小舅,突然问道:"你还记得你小时候,我是怎么教你的吗?"

小舅一愣,酒杯在半空中停住了。

"我说过,人活一辈子,最重要的是记住自己的根在哪里。"外公的声音不大,但字字句句都敲在小舅心上。

小舅的眼圈红了,一口气喝干了杯中酒,声音哽咽:"爹,我记得,我一直记得。"

屋外,阳光正好,照在院子里的柿子树上,投下斑驳的影子。这棵树是外公年轻时栽下的,如今已有四五十年,每到秋天,就会结满橙红的果实。

宴席散后,村里人三三两两地离开,只留下亲近的家人。小舅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望着那棵柿子树发呆。

"在想什么呢?"我走过去,递给他一杯茶。

小舅接过茶,苦笑道:"想当年我和你在这树下乘凉,你教我认字的情景。"

那时,我刚上初中,小舅才从村小毕业,识字不多。每到夏天,我们就坐在柿子树下,我教他认课本上的字。小舅聪明,一学就会,只是家里穷,没钱继续供他读书。

"明志,这些年我对不起家里。"小舅突然说道,语气中满是自责。

我拍拍他的肩膀:"舅,你在京城过得好,我们都替你高兴。"

小舅摇摇头:"你不懂,在京城,我什么都不是。"

这句话让我愣住了。我一直以为,小舅在京城过着人人羡慕的生活,有权有势,风光无限。

"我娶了杜雅琴,却始终融不进她的世界。"小舅声音低沉,"她父亲的朋友都是部级干部,说话动不动就是国家大事。我一个技校毕业的农村娃,能说什么?只能在角落里附和着笑。"

我没想到,光鲜亮丽背后,竟是这样的心酸。

"那为什么十年不回家?"我忍不住问道。

小舅沉默许久,才道:"我怕丢人。刚到京城那会儿,我什么都不懂,连坐电梯都害怕,吃饭不会用刀叉,说话带着浓重的乡音,常常被人笑话。我想等我真正有出息了再回来,可是......十年过去,我依然是杜雅琴的丈夫,老丈人的女婿,没有自己的身份。"

夕阳西下,院子里的影子渐渐拉长。母亲在厨房忙活晚饭,香味飘了出来,是小舅小时候最爱吃的茄子炖土豆。

"可是,舅,家人不在乎这些啊。"我轻声说道。

小舅点点头:"现在我明白了,可惜晚了。"

晚饭后,小舅从车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交给外婆:"娘,这是我这些年的积蓄,不多,但是我的一点心意。"

外婆没接,只是摸了摸小舅的脸:"傻孩子,钱算什么,娘只要你平安就好。"

深夜,当客人散去,我在厨房帮忙收拾时,无意间听到了小舅和外婆在后院的对话。

"娘,这些年我不是不想回来,是怕给您和爹丢人。"小舅的声音低沉,"京城那边,我什么都不是,就是杜雅琴的丈夫,老丈人的女婿。雅琴的父亲帮我在单位安排了个闲职,每天没什么事做,就是混日子。同事们背地里都叫我'倒插门',我抬不起头来。"

"傻孩子,你是我的儿子,哪来的丢人不丢人。"外婆哽咽道,"你爹这些年一直念叨你,说你在京城肯定吃香的喝辣的,成大官了。"

"我没出息,让您和爹失望了。"小舅声音哽咽。

"别这么说,娘不在乎你当官不当官,只要你过得好,娘就放心了。"外婆温柔地说,"雅琴是个好姑娘,对你好就行。"

"雅琴对我很好,这些年要不是她,我早就撑不下去了。"小舅叹息道,"她知道我想家,一直劝我回来看看,是我自己拉不下脸。"

"那你这次怎么回来了?"外婆问道。

"爹八十大寿,雅琴说什么也要我回来。她说,人这辈子,再大的成就也比不上孝顺父母重要。"小舅的声音带着感激,"今天看到爹白了头发,我恨自己这些年太不懂事。"

风吹动院子里的柿子树,月光透过树影斑驳洒在地上。我忽然明白,小舅这十年的缺席,不是因为嫌弃家乡,而是在那个陌生的世界里找不到归属感。

城乡之间的鸿沟,不是婚姻就能轻易跨越的。两个世界的人,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能真正融合。

第二天一早,小舅起得很早,主动帮外公洗脸、梳头,那份细心和耐心,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的他。

外公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享受着晨光。小舅蹲在一旁,轻声与外公聊天。

"爹,您身体还好吧?"小舅关切地问。

外公点点头:"老胳膊老腿的,不中用了,但还能动弹。"

"爹,我..."小舅欲言又止。

外公拍拍他的手:"有什么话就直说,在爹面前不用藏着掖着。"

"爹,这次回来,我想多住几天,陪陪您和娘。"小舅说道,眼睛亮晶晶的。

外公笑了,那是我许久没见过的笑容,发自内心的喜悦:"好啊,住多久都行,这是你的家。"

那一刻,我看到小舅眼中的迷茫和不安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踏实和平静。

或许,在繁华的京城,他只是一个边缘人物,但在这个小小的院子里,他是外公外婆的小儿子,是这个家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接下来的几天,小舅像是变了个人。他不再穿那身笔挺的西装,而是换上了普通的衬衫和布鞋,跟着外公去地里干活,陪外婆在院子里乘凉。

杜雅琴也融入了这个普通的家庭,她学着外婆包饺子,虽然包得不好看,但外婆却夸她有悟性。她陪我母亲去集市买菜,对一切都充满好奇和热情。

有一天晚上,我们围坐在院子里乘凉,外公突然说:"志平,你在京城的工作还顺心吗?"

小舅犹豫了一下,诚实地回答:"不太顺心,爹。我在那边没什么存在感,就是混日子。"

外公沉思片刻,说道:"人活一辈子,要找到自己的位置。不是所有人都适合大城市,也不是所有人都该回农村。关键是,你要问问自己,什么样的生活才是你想要的。"

小舅点点头,若有所思。

临走那天,小舅和杜雅琴站在院子里,依依不舍地与家人告别。

"爹、娘,我和雅琴商量好了,以后每年都会回来看望您们。"小舅郑重承诺。

外婆拉着杜雅琴的手,感激地说:"雅琴,谢谢你照顾志平这些年。"

杜雅琴微笑着回答:"志平是个好丈夫,我很幸福。叔叔阿姨放心,我会一直对他好的。"

看着小舅夫妇远去的背影,我突然明白,家人之间的爱,不需要华丽的外衣,只需要真诚和理解。

小舅或许在京城没有显赫的地位,但他拥有一个爱他的妻子和一个永远接纳他的家。

这份爱和接纳,正是他在世间行走的根基和力量。

无论我们走多远,家永远是我们最初也是最后的依靠。血浓于水的亲情,才是我们在这复杂世界中最珍贵的财富。

那年冬天,小舅和杜雅琴真的如约而至,带着一车年货回来过年。此后每年,他们都会按时回家,从未间断。

外公过世那年,小舅跪在灵前痛哭,泪水打湿了胸前的黑纱。那一刻,我看到的不是京城来的官女婿,而是一个思念父亲的游子。

人生路上,我们或许会迷失方向,但只要记住来时的路,就永远能找到回家的方向。

来源:黛玉打僵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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