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文章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有艺术加工成分,部分情节均属虚构,请勿较真,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故事中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文章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有艺术加工成分,部分情节均属虚构,请勿较真,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故事中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今天我李明轩要给大家伙儿聊一段压在我心里二十多年的往事。这事儿啊,不说出来,我怕是要憋出病来。那年头,谁家都不富裕,同学聚会说好了AA制,他咋就偷偷把钱给付了?这背后到底藏着啥秘密?我跟你说,这事儿的反转,比那电视剧还精彩!您了坐稳当,听我慢慢给您道来。
那还是二十年前的事了。我们这帮老同学,都是七八十年代从一个胡同里光屁股长大的发小,后来又进了同一所中学,感情那是铁打的。毕业后,大家各奔东西,为了生活,谁不是起早贪黑地奔波?一晃快二十年没见了。
有一天,我寻思着,这帮老哥们儿老姐们儿,是不是也该聚聚了?于是就在我们那个早就没人说话的同学群里吼了一嗓子:“弟兄们,姐妹们,二十年啦,都还好吗?找个时间聚聚咋样?”
嘿,您猜怎么着?平时死气沉沉的群,一下子就炸了锅!
“哎呦,是明轩啊!可算有人想起咱们这帮老家伙了!”
“必须聚啊!再不聚,怕是以后都认不出来了!”
“我赞成!时间地点你们定,我随叫随到!”
看着大家伙儿这么热情,我心里也热乎乎的。最后,我们把聚会地点定在了市里一家当时还算不错的馆子,叫“聚贤楼”,图个吉利嘛。时间就定在下周末。
聚会那天,我特意提前了半小时到。推开包间门,嚯!里面已经到了七八个了。
“哟,明轩来了!”嗓门最大的就属张浩宇。这家伙当年在班里就是个活跃分子,如今在单位混得不错,当了个小科长,说话底气都足了不少。
“浩宇,你小子还是老样子啊!”我笑着捶了他一拳。
陆陆续续地,同学们都到了,差不多二十来号人。有当了老板的,有进了机关的,也有像我一样,在普通岗位上兢兢业业的。大家一见面,那叫一个亲热啊,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哎,你们还记得当年教我们语文的刘老师吗?他那口头禅‘你们是我教过最差的一届’,现在想起来还想笑!” 王雅静是我们班的班花,如今虽然眼角添了些细纹,但依旧风韵犹存。
“可不是嘛!还有隔壁班那个赵铁柱,天天追着你跑,哈哈!” 有人起哄。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回忆着当年的糗事、乐事,包间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浩宇清了清嗓子站起来说:“各位同学,今儿个高兴,咱们AA制啊,每人先掏两百,多退少补,没意见吧?”
“没意见,就该这样!”
“行,浩宇你先收着。”
大家纷纷点头。那时候,虽然大家生活都比以前强了不少,但AA制聚餐还是挺普遍的,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这样最公平。我也从兜里摸出两张百元大钞递了过去。
吃饱喝足,聊得也差不多了,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张浩宇吆喝着要去结账,我也跟着他一起,想着帮他算算账。
到了前台,张浩宇把钱递给服务员:“你好,结账,102包间。”
服务员小姐微笑着说:“先生您好,102包间的账单已经结过了。”
“结过了?”张浩宇一愣,“谁结的?我们这AA制呢!”
我也纳闷了,谁会偷偷把单买了呢?难道是哪个同学发了大财,想给大家一个惊喜?可这也不是小数目啊,这顿饭连酒水,少说也得两三千块呢!
服务员看了看我们,小声说:“是一位姓钱的先生结的,他说也是这个包间的客人,不让我们声张,付完钱就先走了。”
姓钱的?我跟张浩宇对视一眼,脑子里飞快地回忆着班里姓钱的同学。
“钱志诚?”我俩几乎是异口同声。
对,就是钱志诚!我们班当年最不起眼的一个男生。他家条件好像不太好,平时总是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服,沉默寡言,学习成绩也只是中等偏下。印象中,他总是坐在教室的角落里,低着头,不太跟人交流。聚会的时候,他也只是默默地听着,偶尔笑一笑,话很少。他怎么会……他哪来那么多钱?他图啥呢?
“这……这老钱,他什么时候走的?我们怎么都没注意?”张浩宇挠着头,一脸不可思议。
“是啊,这小子,深藏不露啊!”我也觉得这事儿透着蹊跷。
我们回到包间,把这事儿一说,同学们都炸了锅。
“钱志诚买的单?不会吧?”
“他现在干啥的?发大财了?”
“这小子,也不吭一声,不够意思啊!”
大家七嘴八舌,都觉得这事儿太出乎意料了。有人提议给钱志诚打电话问问,可翻遍了通讯录,谁也没有他最新的联系方式。他就像一阵风,悄悄地来,又悄悄地走了,留下一个大大的问号。
这顿饭,因为这个意外的“买单人”,让大家在散场后都多了几分议论和猜测。我心里更是像压了块石头,钱志诚这个名字,连同他当年在学校里那副怯生生的模样,以及他今天默默买单的举动,在我脑海里翻来覆去。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他现在真的飞黄腾达了,想在老同学面前显摆一下?可看他那样子,也不像啊!他还是那么朴素,甚至有些……落寞。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日子一天天过去,这件事就像一根小刺,时不时扎我一下。我试图通过其他同学打听钱志诚的下落,但都杳无音信。他就这么从我们的世界里“消失”了。
时间是最会磨平棱角的刻刀,也是最会冲淡记忆的流水。一晃,又是二十年过去了。
这二十年里,国家发展日新月异,我们这代人也经历了下岗潮、再就业、孩子们上学、成家立业……生活像一个巨大的漩涡,推着我们不断向前。当年的同学少年,如今都已步入花甲之年,两鬓染霜。那次同学聚会AA制,钱志诚偷偷买单的事,也渐渐被琐碎的生活尘封在记忆的角落,只是偶尔夜深人静时,会猛地想起,心里依然会泛起一丝波澜。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呢?这个谜团,我以为可能永远也解不开了。
直到去年秋天,我因为老伴儿身体不适,陪她去医院做检查。在熙熙攘攘的门诊大厅里,排队等候缴费的时候,我无意中瞥见旁边队伍里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人头发也花白了,背微微有些佝偻,穿着一件半旧的夹克衫,手里捏着一张缴费单,眉头微微蹙着,眼神里带着一丝焦虑和疲惫。
是他吗?我心里咯噔一下。那眉眼,那神态,虽然苍老了许多,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钱志诚?”我试探着喊了一声。
那人猛地回过头,眼神先是茫然,然后是惊讶,紧接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局促掠过他的脸庞。
“你是……李明轩?”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不确定。
“哎呀,老钱,真的是你啊!可算找着你了!”我激动得差点跳起来,也顾不上排队了,几步就走到他跟前,紧紧握住了他的手。他的手有些粗糙,但很有力。
老友相见,分外激动。我们互相询问了近况。原来,钱志诚的母亲生病住院,他正在为医药费发愁。看着他眼角的沧桑和眉宇间的愁苦,我心里很不是滋味。这还是当年那个默默给我们买单的“大款”吗?他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等他办完手续,我拉着他说:“老钱,走,咱们找个地方坐坐,好好聊聊。你妈这儿有啥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别跟我客气!”
钱志诚摆摆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明轩,谢谢你,不用麻烦了,我自己能应付。”
“跟我还客气啥!当年你小子不声不响地把聚会的单买了,害我念叨了二十年!今天必须得给我个解释!”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提到当年的事,钱志诚的脸微微红了,眼神有些闪躲。
“走,我知道附近有家茶馆,咱们去那儿慢慢说。”不由分说,我拉着他就往外走。
在茶馆的雅间里,袅袅的茶香中,钱志诚终于打开了话匣子。他的故事,像一幅徐徐展开的画卷,充满了辛酸、坚韧,也闪耀着人性的光辉。
原来,钱志诚的家境确实一直很困难。当年读书的时候,他父亲身体不好,常年吃药,母亲靠打零工维持家用,他还有个弟弟在上学。他常常是饥一顿饱一顿,学费和书本费都是东拼西凑才勉强交上。
“明轩,你可能不记得了。”钱志诚抿了一口茶,眼神飘向远方,仿佛陷入了久远的回忆。“高二那年,期末考试前,我……我把饭票弄丢了。”
他顿了顿,声音有些哽咽:“那是我一个星期的口粮啊!那时候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饿得头晕眼花。我急得满头大汗,躲在操场角落里偷偷掉眼泪。要是让家里知道,肯定又得挨骂,他们也实在拿不出多余的钱了。”
我努力回忆,但实在想不起这件事。高中的事情,太遥远了。
“我当时绝望极了,想着干脆别考了,回家帮我妈干活去。就在那时候,你从旁边路过。”钱志诚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感激。
“你看见我哭,就问我怎么了。我当时觉得太丢人了,支支吾吾说不出口。你也没多问,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饭票和几块钱塞给我,说‘拿着,快去吃饭吧,别饿坏了,考试要紧。’你还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以后有困难,跟我说,别一个人扛着。’”
他说到这里,眼圈红了。
我愣住了。我做过这样的事吗?几张饭票,几块钱,在那个年代,对于一个学生来说,可能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但对我而言,或许只是举手之劳,过后就忘了。可我万万没想到,这件我早已遗忘的小事,竟然在钱志诚的心里,留下了如此深刻的烙印。
“明轩,你不知道,你那些饭票和钱,对我来说,简直是救命稻草!”钱志诚激动地说,“我不光吃饱了饭,顺利参加了考试,更重要的是,我感受到了温暖。我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好心人的,我不是孤单一个人在战斗。”
“从那以后,我就把你当成了我的恩人。我发誓,如果将来有一天我有能力了,一定要报答你。”
他继续说道:“高中毕业后,我没考上大学,就去了一家小工厂当学徒。苦是苦了点,但我一直记着你的话,有困难不能退缩。我拼命学技术,什么脏活累活都抢着干。后来厂子效益不好倒闭了,我就自己出来,东拼西凑借了点钱,开了个小小的五金店。”
“刚开始那几年,真是难啊!没日没夜地干,吃了上顿没下顿。但我一想到你当年的帮助,就觉得浑身是劲。我想着,等我成功了,一定要找到你,好好感谢你。”
“那次同学聚会,”钱志诚的语气变得有些激动,“我知道是你组织的,我特意去的。看到你,看到那么多老同学,我心里真是百感交集。当张浩宇说要AA制的时候,我就想,这是个机会。这些年,我做生意稍微赚了点钱,虽然不多,但请大家吃顿饭还是够的。我想用这种方式,表达一下我的心意,也算是我对当年青葱岁月的一点回馈。”
“我怕你知道是我买的单,会觉得不好意思,或者拒绝,所以就偷偷付了钱先走了。后来,我的生意又遇到了一些波折,资金链断了,欠了不少债,手机号也换了,就跟大家断了联系。这些年,我一直在努力还债,照顾生病的母亲,日子过得……唉,一言难尽。”他长长地叹了口气。
听着钱志诚的讲述,我的眼眶湿润了。我万万没有想到,当年一次微不足道的善举,竟然像一颗种子,在另一个人的心中生根发芽,并在多年后以这样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回馈给我。那顿饭的两三千块钱,对他当时来说,恐怕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吧?他却毫不犹豫地付了。这份情义,太重了!
“老钱,你……”我哽咽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心里五味杂陈,有感动,有愧疚,也有敬佩。感动于他的知恩图报,愧疚于我早已将那件小事忘得一干二净,敬佩于他在逆境中的坚韧不拔。
“明轩,其实我一直想跟你说声谢谢。如果不是你当年的那份善良,我可能早就辍学了,也不会有后来的我。”钱志诚真诚地看着我。
“别这么说,老钱。换了谁,看到同学有困难,都会伸把手的。主要还是你自己争气,是你自己的努力改变了命运。”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当年你给我的,远不止是几张饭票和几块钱,那是一份希望,一份被人关怀的温暖。这份温暖,支撑我走过了很多艰难的岁月。”钱志诚的眼神坚定而温暖,“所以,那顿饭,我必须买单。那不光是请客吃饭,那是我对青春岁月的一份敬意,更是对你当年善举的一份迟到的感谢。”
原来,那顿饭的背后,竟然藏着这样一个温暖了二十年的秘密!一个关于善良、感恩和坚持的故事。
我沉默了很久,心中的波澜久久无法平息。我们常常在不经意间播撒下善良的种子,却不知道它会在何时何地,以何种方式,开出怎样的花朵。钱志诚用他的行动告诉我,再微小的善意,也可能在他人心中点亮一盏明灯,照亮前行的路。
那天,我和钱志诚聊了很久。我了解到他这些年创业的艰辛,照顾家庭的不易。他虽然生活不算富裕,但他从未抱怨过,眼神里始终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他说,等母亲病好些,他还想继续把他的小五金店开起来,凭自己的力气挣钱,活得踏实。
我当即表示,他母亲的医药费,我来想办法。同学一场,又是这样的情分,我岂能袖手旁观?钱志诚一开始执意不肯,但在我的坚持下,他最终还是红着眼眶接受了。
后来,我把钱志诚的故事在我们的同学小群里说了(当然,隐去了他目前经济窘迫的部分,只说了他当年买单的缘由)。同学们听后,无不唏嘘感叹。大家纷纷表示要去看望钱志诚的母亲,并自发组织了捐款。张浩宇更是拍着胸脯说,他认识医院的熟人,可以帮忙联系专家。
那一刻,我仿佛又回到了青葱的学生时代,感受到了那份纯真而热烈的同学情谊。
钱志诚的母亲在大家的帮助和关心下,得到了妥善的治疗,身体也渐渐康复。他的小五金店,在我和几位同学的资助下,也重新开了张。虽然规模不大,但他干劲十足,脸上也重新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有时候我会去他店里坐坐,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心里总是暖暖的。他还是那么不善言辞,但眼神里充满了对生活的希望和对朋友的感激。
一顿饭,藏了二十年的秘密,如今真相大白,却让我,让我们所有老同学,都上了一堂生动的人生课。它让我们明白,永远不要低估善良的力量,也永远不要忘记那些曾经帮助过我们的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不仅仅是一句古训,更是我们中华民族传承千年的美德。
钱志诚用他的行动,诠释了什么是真正的“情义无价”。他或许不是我们同学中最成功的,但他绝对是活得最有情有义,最值得我们尊敬的一个。
这件事过去了许久,但每当我想起钱志诚,想起那顿他偷偷买单的同学聚会,心中依旧会涌起一股暖流。它像一盏灯,照亮了我余生的路,也提醒着我,要永远心怀善意,播撒温暖。
朋友们,你们说,这世上最珍贵的是什么?是金钱?是地位?我想,都不是。最珍贵的,是那份纯洁的友谊,是那颗感恩的心,是那份在困境中不期而遇的温暖。
在你们的生命中,是否也曾遇到过这样一位默默为你“买单”的人,或者,你是否也曾在不经意间,成为了别人生命中的那束微光呢?欢迎大家在评论区聊聊你们的故事,让我们一起分享这份感动与温暖。
来源:浩子讲趣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