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珍藏了四十年旧粮票,孙子拿去玩,却被识货的邻居当场出价十万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6-03 01:01 1

摘要:(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有一张旧粮票。

在我心里,它价值连城。

我珍藏了它四十年。

却被我孙子拿去折了纸飞机。

飞机飞到了邻居家。

识货的邻居,当场出价十万。

我却说,给我一百万,我也不卖。

这事儿,发生在上个礼拜。要不是这事,我那个埋在心底四十年,连我老伴都不知道的秘密,可能就真的要带进棺材里去了。

我叫谢守信,今年七十岁,一个普普通通的退休工人。老伴李秋华走了三年,现在我最大的乐趣,就是带着我那五岁的小孙子小石头

那天下午,我正戴着老花镜看报纸,小石头在我那间老书房里翻箱倒柜。我由着他去,小孩子嘛,好奇心重。可过了一会儿,他举着一个纸飞机,颠颠地跑到我面前,说:“爷爷,你看,飞得高不高!”

我一看那纸飞机,脑袋“嗡”的一声,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

那不是普通的纸。那是我压在箱底,用手绢包了里三层外三层,珍藏了整整四十年的——一张一九七八年发行的,面额为“叁拾斤”的全国通用粮票。

那张粮票,是我这辈子最宝贵的东西。比我的命还重要。

我心里又急又气,但看着孙子那张天真无邪的脸,我一句重话也说不出来。我只能叹了口气,说:“小石头乖,这东西不能玩,给爷爷。”

可小孩子哪里懂这些。他觉得这是他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宝贝”,抓在手里,转身就往阳台跑。“爷爷你追我呀!”

他跑到阳台上,把那纸飞机,奋力朝空中一扔。一阵风吹来,那架承载着我半生记忆的“飞机”,晃晃悠悠地,不偏不倚,正好飘进了楼下新搬来的邻居家的窗户里。

我当时心都凉了半截。

楼下那户邻居,姓王,叫王浩然,是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听说是搞收藏的,家里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我们这些老头子也看不懂。

我正准备下楼去要回来,门铃响了。开门一看,正是邻居王浩然。他手里,正捏着我那架“纸飞机”。

“谢大爷,这是您家的东西吧?”他笑着说,眼神里却带着一种我看不懂的激动和惊讶。

“是是是,不好意思啊小王,孩子不懂事。”我赶紧伸手去接。

王浩然却没有立刻还给我。他小心翼翼地,把那张粮票展开,放在手心里,像是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他的手指,轻轻地拂过粮票的背面,然后,他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谢大爷,”他抬起头,声音都有些发颤,“这张粮票……您卖吗?”

我愣了一下,摇了摇头:“不卖。这是我的念想。”

“大爷,我出五千块!”

我还是摇头。

“一万!”

我皱起了眉头,觉得这年轻人有点莫名其妙。

“大爷,”王浩然看我没反应,一咬牙,伸出两个巴掌,“十万!我出十万!您把这张粮票让给我!怎么样?”

十万!

我儿子儿媳妇,正好从房间里走出来,听到这话,两个人都惊呆了。

“小王,你没开玩笑吧?就这么一张破纸,你愿意出十万?”我儿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没开玩笑!”王浩然非常认真地说,“这张粮票,是罕见的错版,而且品相完好,最关键的是,它背面这个印记……太珍贵了!大爷,十万块钱,您都能给小石头再买一套小户型的首付了!”

我儿子儿媳妇的眼睛,瞬间就亮了。他们开始劝我。

“爸,您是不是老糊涂了?不就是一张粮票吗?都什么年代了,留着又不能当饭吃。十万块钱啊!够咱们家奋斗好几年的了!”

“是啊爸,您就别固执了。您跟小石头的奶奶,感情再好,那也是过去的事了。人要往前看嘛。”儿媳妇以为,我留着这张粮票,是因为跟我老伴李秋华有关。

我听着他们的话,心里一阵发堵。

我把那张粮票,从王浩然手里,轻轻地抽了回来,小心翼翼地抚平上面的折痕。

我看着他们,摇了摇头,一字一句地说:“别说十万。就是给我一百万,一千万,我也不卖。”

“这东西,是我的一条命,也是别人的一条命换来的。”

看着他们震惊和不解的眼神,我知道,那个藏在我心里四十年的秘密,是时候说出来了。

我让他们都坐下,倒了杯水,思绪,回到了遥远的一九七八年。

那时候,我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和千千万万的知识青年一样,我响应号召,上山下乡,在我们老家那个叫“松树坡”的地方,当了整整五年的“知青”。

那日子,苦啊。每天面朝黄土背朝天,住的是漏雨的茅草屋,吃的是难以下咽的粗粮。可我们心里,都有个盼头。盼着,有一天能接到返城的通知,回到城里,当一名工人,吃上商品粮。

我们知青点,有三个人,关系最好。一个是我,谢守信。一个,是我后来的老伴,我们知青点的“一枝花”,李秋-华。还有一个,是我最好的兄弟,也是我当时最大的“情敌”,林向阳

向阳这人,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永远都像个小太阳。他性格开朗,乐于助人,是我们知青点的“头儿”。他和我,都喜欢秋华。而秋华,对我俩,似乎都有那么点意思,谁也不远,谁也不近。

我和向阳,是兄弟,也是对手。我们暗暗地较着劲,比谁干活更卖力,比谁更能照顾秋华。但我们之间,是良性竞争,谁也没想过耍什么阴谋诡计。我们约定好了,等返城后,凭真本事,看秋华到底选谁。

一九七八年,返城的政策,终于下来了。

可我们那个偏远的知青点,只有一个返城名额。一个宝贵的、可以进市里轧钢厂当正式工人的名额。

谁能拿到这个名额,谁就有了城里户口,有了“铁饭碗”,也就有了,能给秋华一个稳定未来的资格。

当时的公社领导,为了公平起见,决定举办一场技术比武。谁在规定的时间里,能用最快的速度、最高的质量,焊好一个指定的铁架子,这个名额就归谁。

我和向阳,都报了名。我们俩,在来之前,都跟家里的长辈学过点电焊手艺。那段时间,我们俩白天干活,晚上就偷偷跑到公社的农机站,找废铁练习。我们是对手,但更是战友。他会指出我焊点的毛病,我也会提醒他注意角度的问题。

比武的前一天晚上,我们俩还在农机站里,做最后的练习。

意外,就在那个时候发生了。

农机站里,堆着很多生了锈的机器零件。我们练习用的那台旧焊机,线路老化,突然冒出了火花,引燃了旁边堆着的一堆沾了机油的破布。火,一下子就着了起来。

更要命的是,火势引得旁边一个用千斤顶斜着撑起来的、重达几百斤的旧拖拉机头,开始松动,摇摇欲坠。而我,当时正蹲在地上,背对着那个拖拉机头,想去扑灭火苗,完全没有察觉到危险。

“守信!小心!”

我只听到向阳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股巨大的力量,就把我从侧面狠狠地推了出去。

我狼狈地滚到了一边,而我原来蹲着的那个地方,“轰隆”一声巨响,那个生了锈的拖拉机头,重重地砸了下来。

我保住了一条命。

可我一回头,却看到了让我永生难忘的一幕。

林向阳,为了推开我,他自己没来得及完全躲开。他的右-手,被压在了那个沉重的拖拉机头下面。

血,瞬间就染红了地面。

向阳的手,废了。右手手骨,粉碎性骨折。在那个医疗条件下,别说恢复了,能保住不截肢,都算是奇迹。

一个焊工,最重要的,就是那双手。他的手废了,他的“铁饭碗”之梦,也彻底碎了。

公社的领导,因为这起事故,心里有愧。经过研究,那个宝贵的返城名额,直接给了我。

我去医院看向阳,他躺在病床上,右手缠着厚厚的绷带,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我跪在他床前,哭着说:“向阳!这个名额,我不能要!这是你的!是你用一只手换来的!”

向阳却笑了。他用他那只完好的左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守信,说什么傻话呢。这是你应得的。我这手,就算没废,也焊不过你。我认输。”

我知道,他是在安慰我。

他要被送回老家农村了。一个残疾了的返乡知青,前途可想而知。

我去送他的那天,是在一个下着小雨的清晨。火车站台上,只有我们三个人。秋华哭得梨花带雨。

向阳看着秋华,又看了看我,眼神里,有不舍,有落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怨恨。

火车快要开的时候,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样东西,塞到了我手里。

就是那张,我珍藏了四十年的粮票。

“守信,”他看着我,眼睛里,满是真诚,“你赢了。以后,要好好对秋-华。我知道,城里的日子,也紧巴。你们俩刚成家,用钱的地方多。这张粮票,是我省吃俭用攒下来的,你拿着。别的不敢说,至少,不能让秋华饿着肚子。”

我捏着那张崭新的、带着他体温的粮票,感觉有千斤重。那不是三十斤粮食,那是他对我,对秋华,全部的祝福和寄托。

我正想说点什么,他却拉着我的手,把我的手指,按在了粮票的背面。他说:“守信,你看这后面。”

我翻过粮票,看到背面右下角,有一个非常不起眼的、小小的印记。那是一个用刀,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刻出来的小小的松树图案。

“这是我给自己刻的印章。”向阳笑着说,“我们老家,就叫‘松树坡’。以后,你看到这棵松树,就当是看到我了。兄弟,保重!”

说完,他转身上了火车。汽笛长鸣,火车缓缓开动。我看着他那落寞的背影,消失在雨雾中。我知道,我欠他的,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回到城里后,我进了轧钢厂,和秋华结了婚。

那张粮票,我一次都没舍得用。我把它,当成了我和向阳之间的一个承诺。我时时刻刻提醒自己,我的幸福,是我的兄弟,用他的一只手和一辈子的前途换来的。我必须加倍地努力,加倍地对秋华好,才对得起他。

我们也曾试着,给向阳的老家寄过钱和东西。但每一次,都被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只有一封信,信上,是他用左手写的、歪歪扭扭的几个字:“勿念。安好。”

后来,时间长了,联系,也就慢慢地断了。

我把那段往事,连同那张粮票,一起,锁进了心底的那个箱子里。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我的老伴秋华。因为我知道,向-阳的牺牲,对她来说,也是一份过于沉重的、一辈子的愧疚。我宁愿,让她以为那只是一场普通的意外。

这个秘密,我守了四十年。

故事讲完,客厅里,一片死寂。

我儿子儿媳妇,早已是泪流满面。

而那位邻居王浩然,更是激动得站了起来。他看着我,声音里充满了敬佩和激动。

“谢大爷!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他喃喃自语。

“小王,你怎么了?”我不解地问。

“大爷!”王浩然的眼眶也红了,“您说的林向阳,我知道他!我就是专门研究和收藏他作品的人啊!”

我愣住了。

王浩然告诉我,林向阳回到农村后,因为右手残疾,干不了重活。为了糊口,他就拿起了刻刀,开始搞木雕。他雕的,都是他记忆里家乡的松树。几十年如一日,他的技艺,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他成了我们省里,一位非常有名的、但又异常低调的民间雕刻艺术家。他的作品,现在在收藏市场上,千金难求。

而那个小小的松树印记,就是他所有作品上,独一无二的落款。

“大爷,”王浩然指着那张粮票,“这张粮票,本身就有一定的收藏价值。但更重要的是,它上面,有林向阳大师最早的、也是最有故事的一个印记!这已经不是一张粮票了,这是一件承载着一段历史、一份恩情、和一个艺术家起点的重要文物!十万块,是我唐突了。它的价值,根本无法用金钱来衡量!”

我听着王浩然的话,早已是老泪纵横。

原来,向阳,他没有被命运打倒。他用他那只残缺的手,为自己,也为这个世界,雕刻出了一片新的风景。

我的心里,有欣慰,但更多的是,一份迟到了四十年的酸楚。

“那……向阳他,现在怎么样了?”我颤抖着问。

王浩然的眼神,黯淡了下去。他低下头,轻声说:“林大师……在五年前,就因病去世了。他一生未娶,无儿无女。他把他所有的作品,都捐给了家乡的博物馆。”

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了。

他走了。我那个用一只手,托起我一生的兄弟,走了。我甚至,都没能在他生前,再见他一面,跟他说一句,那句迟到了四十年的“谢谢你”。

我以为,我守着这张粮票,就是守着一份承诺。可我不知道,我在城里,过着他用手换来的安稳日子的时候,他一个人,在那个贫瘠的乡村里,又是如何度过那几万个日日夜夜的。

这份恩情,我终究,是还不清了。这成了我这辈子,最大的“意难平”。

邻居王浩然,最终没有再提买粮票的事。

他提了另一个建议。他说,他愿意出资,和我一起,为林向阳大师,办一个生平事迹展览。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位德艺双馨的艺术家,知道他那不为人知的故事。

我同意了。

我把那张粮票,放进了一个精致的玻璃框里。我告诉王浩然,这张粮票,可以作为展览的核心展品,但它永远,都属于三个人。属于我谢守信,属于我老伴李秋华,更属于那个,叫林向阳的、像松树一样挺拔的兄弟。

现在,我常常会抱着我的小孙子小石头,指着那张被装裱起来的粮票,跟他讲“松树爷爷”的故事。

一张小小的粮票,在今天看来一文不值。可它承载的,却是一份还不清的恩-情,和一个年轻人一辈子的前途。我们生命中,总会收到各种各样的“礼物”。有多少礼物的真正价值,是藏在价格背后,需要我们用一生去读懂的?

朋友们,在你们的家里,是否也珍藏着一件看似无用,却重于泰山的“旧物”?它背后,又藏着怎样的一段故事呢?

来源:言心谈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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