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你有没有想过,历史有时真的比小说还要荒诞?崇祯皇帝一举扳倒“九千岁”魏忠贤看起来是大快人心的胜利,权阉覆灭、奸臣授首,不该是大明朝气象一新的局面吗?可惜,谁能想到,正是这一干净利落的胜利,几乎是明朝加速灭亡的起点。这背后,是一场制度性困局的无解循环,也是那个“
你有没有想过,历史有时真的比小说还要荒诞?崇祯皇帝一举扳倒“九千岁”魏忠贤看起来是大快人心的胜利,权阉覆灭、奸臣授首,不该是大明朝气象一新的局面吗?可惜,谁能想到,正是这一干净利落的胜利,几乎是明朝加速灭亡的起点。这背后,是一场制度性困局的无解循环,也是那个“恶必需”幽灵盘踞朝堂的尴尬写照。
权阉倒台,少年皇帝的高光时刻(1627-1628)
故事要从1627年冬天说起。天启帝意外落水去世,17岁的朱由检登基为帝,大明换了新老板。可新皇帝上任第一天,发现自己的“办公室”已被魏忠贤收拾得服服帖帖——东厂、锦衣卫、内阁,甚至一众重臣全都对他毕恭毕敬。你以为这叫忠心?其实根本是权阉当道的铁桶江山。
史书里魏忠贤的“九千岁”可不是白叫的,全国给他建了四十多座生祠,就是活着就跪着拜的神。官员们嘴上尧天舜德、心里各打算盘。辽东的袁崇焕、首辅顾秉谦,哪个不在他的朋友圈,不帮他说话?
可崇祯是个聪明人,他没急着翻脸。收到魏党试水的条陈,崇祯一律“留中不发”;魏忠贤装模作样地要求拆牌坊,他批“已建者留存”,稳住阵脚;突然又把魏忠贤最得力的兵部尚书崔呈秀一脚踢开,夺了权阉的兵权。终极一击,魏忠贤只好抱头鼠窜,半道上自缢收场。
这番操作堪称教科书级别。皇帝削权阉,要的就是快、准、狠,天可怜见地干净了。但想不到的是,这却不是大明再生的起点,而是自毁倒计时的“发令枪”。
财政困,命悬一线的“恶必需”
魏忠贤死了,但他留下的烂摊子,远比表面复杂。天启年间其实是国库最充盈的时期之一:天启六年白银两千万,辽东守军粮饷充足,陕西饥民闹事未成气候。有人吐槽魏忠贤像饿虎嚼江南,的确,他的手腕铁血——重启工商业税、矿税、海关税,动谁的钱?江南富商!
为啥富商恨他?老魏不留情面,谁敢抗税就抄家入狱(苏州的周顺昌说多了两句话就被关死监狱)。给葡萄牙商人征收三成关税。虽然恶名远播,但一年能收近八百万两白银。就靠这笔钱,辽东大炮呼呼地上,关外还打得过去,陕西还有口饭吃。这不是“仁政”,却是帝国摇摇欲坠时的最后脊梁。
仁君爱民,一场用仁政“割喉”的好心
魏忠贤去了,崇祯皇帝干的第一件大事——废除工商税、海关税、矿税,决心“不取商民分毫”。你可以想象江南士绅怎么感激涕零,东林党鼓掌称颂。但钱没了,不是说笑。两年内税收直接腰斩,辽东大军吃粮成了问题,陕西饿殍在野。
对了,户部想恢复点工商税被东林党死死拦住,还打着“诚信”的旗号。于是,没钱怎么办?向农民要!三道新税(辽饷、剿饷、练饷),每亩银子层层加码。结果呢?江南富户舒舒服服唱昆曲,西北老百姓直接揭竿而起。李自成、王二哥,一个个杀出来,成了崇祯“仁政”的最大受害者。
东林党治国,清流变浊水
可别以为清流真能治国。魏忠贤死后,东林党一家独大,可他们的执政逻辑只有一个词:空谈。李自成被围在车厢峡的最后时刻,朝廷为剿还是抚吵了五个月,结果李闯天子顺利突围,后患无穷。东林党又舍不得割爱武将,卢象升被调去剿匪,死后还被抹黑弹劾。
更夸张的是,李自成都快打到北京了,朝廷还在为迁都争嘴皮子,有人说迁南京有人反对,也有人激烈争吵守城用什么大炮——脑洞大得惊人。到头来,“清流”成了误国的浪花,行政系统彻底瘫痪,谁都不肯扛事,天下大乱。
恶必需与体制死局:明朝的世纪悲歌
最后,来点数据打脸。魏忠贤横征暴敛江南,一年800万两;崇祯三饷深挖穷农,只得400万两还被贪一半。魏党年代,边军粮饷18%拖欠,看得见手里的钱;而东林清流治下,拖欠一下子飙到91%,士兵干脆不干了。
你说魏忠贤坏吗?肯定坏。可比起用官僚的“清流”名分博口碑,他最少挤的是富商,不是老百姓的饭碗。他用江南的钱,请关外的大家伙打仗,赈济了那些真在流血流泪的百姓。从制度逻辑看,他丑陋但有效,恶毒但顶用。
可是崇祯呢?不懂财政机制,还指望清流能“空谈有用”。杀了“恶龙”魏忠贤,却没能让体制进化。换来的,只是更深的内耗、更广的灾难。
历史的回声:谁才是真正的“贼”?
明末最大的问题真的在魏忠贤吗?从王承恩那句“忠贤若在,时事未必至此”,到唐甄感慨“自秦以来,凡帝王者皆贼”,其实谁都成不了救世主。恶龙是时代“缔造”的,用足够残酷的办法维持脆弱的均衡。杀掉恶龙,如果没有新制度兜底,世界会更好?未必。崇祯的悲剧,在于他以“仁君”的名义,砸烂了体制最后的“安全阀”,让国运万劫不复。
来源:老刘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