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年我代课到山区小学,校长让我照顾他女儿,没想到她比我大十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6-03 23:46 1

摘要:那是1991年盛夏,我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松峰山区小学代课。家人都劝我别去,说山区苦,可我心怀教书育人的理想,执意要去。

"杨主任,这是张语芬,从县里来帮你带初三班。她年轻,你多照顾照顾。"校长拍拍我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

那是1991年盛夏,我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松峰山区小学代课。家人都劝我别去,说山区苦,可我心怀教书育人的理想,执意要去。

记得下长途客车那天,我背着一个帆布包,手提一个旧式行李箱,站在弥漫着柴油味的车站,有些茫然。

就在这时,一位身着灰蓝色中山装的中年男子在站口招手。他自称是学校校长王明德,一边帮我提行李,一边热情地和我攀谈起来。

"杨老师,咱们松峰村虽然条件差些,但山好水好人更好!"王校长操着浓重的山区口音,脸上的皱纹里藏着朴实的笑意。

一路上,我们走过弯弯曲曲的山路,他不停地讲述着松峰村的山水风物,以及这所只有三间土砖教室的小学。村里的孩子们见到我们,都好奇地跟在后面,嘴里喊着"新老师来啦"。

王校长带我来到学校后面的一排平房前。"你先住教工宿舍,等站稳脚跟再安排住家。"他指着一排低矮的土坯房说道。

那所谓的教工宿舍其实就是三间土坯房,除我外还住着两位年过半百的老教师。房间里简陋得很,一张木板床,一张方桌,墙角一个印着"为人民服务"的搪瓷脸盆,窗户上挂着发黄的报纸当窗帘。

晚上,我点燃煤油灯,翻看着刚毕业时带来的教材和笔记。烛光摇曳中,我忽然感到一阵迷茫——这与我想象中的教师生活相去甚远。宿舍的墙壁上还能看到几条裂缝,透过缝隙,山风呜呜地吹进来。

第二天清晨,公鸡啼叫声把我从睡梦中叫醒。我刚洗漱完毕,正手忙脚乱收拾教案,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请进。"我说道,以为是王校长来了。

门开了,站在那里的却是一位留着齐耳短发的女子,约莫二十七八岁,穿着一件浅蓝色的确良衬衫和深色裤子,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杨老师,早上好。我是张语芬,王校长让我来帮您熟悉一下学校情况。"她声音清亮,眼神坦然,手里还拿着一个印着"科学种田"字样的搪瓷杯。

我愣了一下,脑袋里盘算着:校长的女儿?看年纪比我大了不少啊。

张语芬像是看穿我的心思,笑着解释道:"别误会,我是王校长的妹妹,不是他女儿。"她递给我一个热乎乎的鸡蛋,"山里早晨凉,吃个热乎的。"

我接过鸡蛋,有些不好意思。"谢谢,太麻烦你了。"

"不麻烦,乡里乡亲的。"张语芬坐在我对面的小凳子上,开始耐心地向我介绍学校的情况。

那段日子,张语芬总是早早来到学校,教我如何备课,如何应对调皮的山里娃。她告诉我村里每个孩子的家庭情况,甚至连谁家的狗爱咬人都一清二楚。

"小李家的狗见陌生人就叫,但不咬人;老赵家那条黑狗脾气不好,路过要绕着走。"她说这些话时,眼里有种对这片土地的熟稔与眷恋。

我私下里觉得,校长安排自己妹妹来帮我,未免太过特殊照顾。晚上遇到语文老师老马,我就试探着问起这事。

"哟,你还不知道呢?"老马吧嗒吧嗒抽着烟,"语芬姑娘可是咱们学校的宝贝疙瘩啊!她原是县里师范毕业的高材生,本可以留在县城,非要回来教书。要不是她爹病了..."

老马的话没说完,被经过的王校长打断了。"杨老师,习惯了吗?有什么困难跟我说。"他笑呵呵地问,却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教书第一周就遇到了困难。村里有个叫李根生的孩子,上课总爱打瞌睡。我批评了他几句,不料第二天他爷爷就拄着拐杖来找麻烦。

"你个黄口小儿,懂啥子教书!"老人家气冲冲道,用拐杖敲着地面,"俺孙子天不亮就去山上砍柴,累着呢!你一来就批评他,啥意思?"

我站在那里,脸涨得通红,不知如何应对。教师培训班上可没教过怎么处理这种情况。

正在这时,张语芬出现了,她递给老人一杯热茶,亲切地喊了声:"李大爷,您慢些,小心台阶。"

老人看到张语芬,脸色缓和了些。"语芬啊,你师范毕业回来,咋不教我孙子的班?"

张语芬温和一笑,解释道:"李大爷,杨老师是大学毕业的,知识比我强多了。根生最近上课打盹,我们也是担心他学习跟不上。您看,能不能让他晚上少干些农活,早点睡?"

她边说边给老人捶背,又陪老人唠起了家常。不一会儿,老人家脸色全缓和下来,还拍着我的肩膀说:"年轻人有文化,好好教书!根生交给你了。"

老人走后,我长出一口气,感激地看着张语芬:"多亏了你,要不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山里人都这样,刀子嘴豆腐心。"张语芬笑道,眼角的细纹显出几分温柔,"你是城里来的,不了解他们的处境,他们也不了解你的难处,时间长了就好了。"

那天晚上,张语芬来到我宿舍,带来一盘刚炒好的土豆丝和一碟腌萝卜。她说:"山里饭菜单调,你将就着吃。"

我们坐在煤油灯下,吃着简单的晚饭。窗外蛙声一片,偶尔有蚊虫撞在油灯上发出细微的"啪啪"声。

"李根生家里难。"张语芬突然说道,"他妈妈早逝,爷爷拉扯他,每天天不亮就要去砍柴挑水。你看他那手上的茧子没?比我们厚多了。"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心里却涌起一股暖意。"我以为校长特意安排你来帮我..."

张语芬笑了笑,"哥哥就是这样,总喜欢安排别人。其实我是自愿来的,看到你第一天就知道你会遇到困难。"

"为什么?"我好奇地问。

"因为我来的第一天也是这样。"张语芬的眼神飘向窗外,似乎回到了某个遥远的过去。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渐渐融入了这个山村小学。我开始学着张语芬的样子,放学后去学生家里家访,了解他们的生活情况。

李根生家的破旧茅草屋,老赵家屋檐下堆放的干柴,王小妮家饲养的黑猪...这些都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在张语芬的引导下,我开始从心底理解这些山里孩子的不易与坚强。

每天清晨,张语芬都会在村口的小溪边等我,然后我们一起走上山路去学校。路上,她会指给我看山间的花草,教我辨认哪些可以入药,哪些能果腹充饥。

"这是山楂花,等秋天结果了,可以做糖葫芦。"她说这话时,眼里闪着光,"村里孩子最喜欢了。"

渐渐地,我开始期待每天和张语芬的交流,她仿佛是连接我与这片山水的桥梁。她教会我如何在艰苦的条件下坚守教育的初心,如何在物质匮乏的环境中滋养精神的富足。

有一次,我在教室里偶然发现一本《暂行课程标准》,里面做了不少笔记,字迹工整有力。翻开扉页,上面写着"张语芬"三个字。我这才明白,为什么她对教育有那么深的理解。

九月的一个下午,天空突然乌云密布。我正在上最后一节课,窗外雷声滚滚,远处的山峦被一层灰蒙蒙的雨幕笼罩。

突然,一个满身泥水的村民冲进教室:"山洪来了!快撤离!"

我顿时慌了神,脑子里一片空白。是张语芬教过我的应急预案让我勉强镇定下来,连忙组织学生撤离。孩子们排着队,紧张但有序地向学校后山的高处移动。

可当我在集合点清点人数时,发现少了两个孩子——李根生和他的表弟王小华。

"他们去河边洗东西了!"有学生喊道。

就在这时,张语芬不知从哪里赶来,她的衣服已经被雨水浸透,贴在身上。"杨老师,你带着孩子们在这里别动,我去找他们!"

"语芬!太危险了!"我喊道,却只见她的背影消失在雨幕中。

那一刻,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和恐惧。暴雨如注,雷声轰鸣,远处传来山体滑坡的隆隆声。孩子们围在我身边,有的已经开始哭泣。

"别怕,别怕,"我强作镇定,"语芬老师去找人了,很快就会回来的。"

可心里却在打鼓:这么大的雨,她能找到孩子吗?万一山洪冲垮了小桥,她怎么回来?

两个小时后,当我们几乎失去希望时,远处的雨幕中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张语芬背着一个孩子,牵着另一个,艰难地向我们走来。她的腿上有一道长长的伤口,血水混着雨水流下来,但脸上却带着释然的笑容。

"找到了,都没事。"她气喘吁吁地说,然后就扶着一棵树,慢慢滑坐在地上。

那晚,在乡卫生所简陋的医务室里,我看着医生为张语芬包扎伤口,心里五味杂陈。王校长坐在一旁,脸上的神情既是担忧又带着某种无奈。

"语芬从小就这样,认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王校长叹了口气,"当年非要回山里教书,爹妈拗不过她;后来爹病了,她又必须回家照顾...唉。"

"她以前就在这学校教书?"我惊讶地问。

王校长终于道出了实情:"语芬曾是这所学校的骨干教师,师范毕业就回来了,教了五年。因为父亲病重回家照顾,没想到一照顾就是三年。"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她本可以去县城教书,条件好多了,却选择回到这里。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摇摇头,等待他的解释。

"因为她说,这里的孩子更需要她。"王校长的声音低沉而坚定,"父亲去世后,她本可以重新回到讲台,可县里那些文件手续一直办不下来...所以..."

我恍然大悟,难怪她对这里的一切如此熟悉。那些日子里,她不是被安排来照顾我,而是用自己的方式回归她深爱的讲台。我感到一阵羞愧,之前竟然还以为她是校长特意安排来照顾我这个"城里娃"的。

山洪过后,学校被泥沙淹没了一半,我们不得不在村委会的大院里临时上课。张语芬的伤势逐渐好转,但她比以前更加忙碌了,不仅要帮我备课,还要协助村里重建工作。

有一天,我在村口遇到了李根生的爷爷。老人家向我深深鞠了一躬:"杨老师,谢谢你们救了我孙子。"

我连忙扶住他:"是语芬老师救的,您应该谢她。"

老人抹了抹眼角,"我知道,我已经谢过她了。她就是这样的人,从不记人家的好,倒是记着每个孩子的生日。"

从那以后,我用不同的眼光看待张语芬,也用不同的心态对待我的教学工作。我开始效仿她的做法,利用课余时间走访每个学生家庭,了解他们的生活需求;周末时带领孩子们在村里捡拾垃圾,种植花草;晚上在煤油灯下为学习困难的孩子补课。

我的这些举动引来了村民们的赞赏,他们不再把我当外人,而是亲切地叫我"杨老师",有时还会送来自家种的蔬菜和鸡蛋。

之后的两年,我和张语芬共同编写教案,一起走访学生家庭,在这片贫瘠却充满生命力的土地上播种希望。我从一个懵懂的大学毕业生,逐渐成长为一名真正的乡村教师。

每当夜深人静,宿舍的煤油灯下,张语芬会讲述自己当年支教的故事,眼中闪烁着对教育的执着与热爱。她教会我如何在物质匮乏的环境中创造教学奇迹,如何在困难重重的条件下坚守教育信念。

"你看,这是我教的第一批学生,"她翻开一本泛黄的相册,指着一张合影说道,"这个现在已经考上了师范,说要回来接我的班呢。"

她的脸上浮现出欣慰的笑容,那笑容比山间的星光还要明亮。在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教育,什么是真正的奉献。

一年后,张语芬终于获得了重返教师岗位的机会。那天,村里办了个简朴的欢迎仪式,红纸写的标语贴在学校门口:"欢迎张老师重返讲台"。

看着她站在讲台上,面对那些熟悉的面孔,流下激动的泪水,我感到一种莫名的欣慰与感动。这是她应得的位置,这是她应该绽放光彩的地方。

1993年夏天,我的代课合同到期了。学校为我举行了一个简单的欢送会,每个孩子都写了一张小卡片送给我。村民们也来了,带着自家的特产,说是让我带回城里尝尝。

离别那天,满村的孩子送我到村口,张语芬站在最后,手里拿着一个用红布包裹的物件。

"打开看看。"她微笑着说,眼里有不舍,也有鼓励。

那是一本手工制作的相册,里面是这两年我们的教学照片,有学生们的笑脸,有我们一起备课的场景,有山洪后重建学校的艰辛。扉页上,张语芬用她那工整有力的字迹写着:"山高水长,育人路远。"

我紧紧抱住了她,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在这片大山深处,她教会我的不仅是如何教书,更是如何做人。

"杨老师,别忘了我们。"小李根生拉着我的衣角,怯生生地说。

"不会的,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们。"我蹲下身,揉了揉他的头发。

最后看了一眼巍峨的群山和那所简陋的小学,我登上了驶往县城的长途汽车。透过车窗,我看见张语芬站在村口,阳光洒在她的身上,为她勾勒出一道金色的轮廓。她挥手的背影,成为我心中最珍贵的记忆。

回到城里后,我把那本相册放在书架最显眼的位置。每当翻开它,那段山区的岁月就会鲜活地浮现在眼前。尽管后来我在城里的重点学校工作,见过无数优秀的教师,但在我心中,没有人能比得上张语芬。

多年后回想起那段岁月,我才真正明白,人生路上,有些人如同山间清泉,默默滋养你的成长;有些情如同山风古道,不言不语却铭刻于心。张语芬教会我的,不仅是如何做一名乡村教师,更是如何做一个真正懂得生活、热爱生活的人。

每当新教师问我教育的真谛是什么,我总会想起那个在山洪中奋不顾身救学生的身影,想起那本相册扉页上的八个字:"山高水长,育人路远。"

在喧嚣浮躁的都市里,那段山区的记忆如同一泓清泉,滋润着我的心田。我知道,在那遥远的山区,可能还有一位教师,依然坚守在简陋的讲台上,用爱与智慧照亮孩子们的未来。

而这,就是我们共同的选择,也是我们共同的骄傲。

来源:在泳池体验畅游的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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