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照顾瘫痪儿子8年,昨天查房医生摘下口罩:妈,是我!

B站影视 2025-01-15 18:04 3

摘要:记得那是2015年的深秋,天气阴沉得厉害。那晚我正在灯下备课,突然接到医院的电话。护士说小军出了车祸,让我赶紧去医院。我连衣服都来不及多穿,拎着装药的布包就往医院跑。

这世上,每一个孩子的出生,都是父母最大的期望。而每一个父母,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这份希望,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我是李桂芬,一个普普通通的乡村女人。提起这个名字,县医院里的人都认识。不是因为我有什么过人的本事,而是这八年来,我一直在医院里照顾我的儿子小军。

记得那是2015年的深秋,天气阴沉得厉害。那晚我正在灯下备课,突然接到医院的电话。护士说小军出了车祸,让我赶紧去医院。我连衣服都来不及多穿,拎着装药的布包就往医院跑。

到了医院,手术室的灯还亮着。我在手术室门口站了整整六个小时,腿都麻了也不敢坐下。那时候我就在想,要是能换我躺在手术台上该多好。

手术做完,医生说小军的脊椎受损,恐怕这辈子都要躺在床上了。我听了这话,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可我知道,我不能倒下。从那天起,我就在医院安了家。

起初,丈夫老王还经常来医院。他是个老实巴交的木匠,平时话不多,但对小军很好。可随着时间推移,医药费像流水一样花出去,家里的积蓄很快就见了底。老王开始借钱,可亲戚朋友也都是普通人家,能借的都借遍了。

后来,老王去了广东打工。刚开始还常寄钱回来,可渐渐地,寄钱的间隔越来越长。有一天,他给我打电话说:“桂芬,咱们离婚吧。你带着小军,我一个人在外面打工。”

我知道,这些年他也不容易。看着儿子躺在床上,自己却无能为力,对一个父亲来说,这种痛苦不比我少。我没说什么,第二天就去民政局把离婚证给领了。

为了省钱,我在医院附近租了间小屋,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在医院门口摆摊卖包子。我做的肉包子还挺受欢迎,一个早上能卖个七八十块钱。这些钱虽然不多,但总算能补贴些医药费。

小军住的是六人病房,我就睡在他床边的折叠椅上。这些年,我看着同病房的病人来来去去。有人康复出院,也有人撒手人寰。每次有新病人住进来,护士长都会说:“你看看李阿姨,照顾儿子八年了,从没听她叫过一声累。”

去年冬天,医院来了个新的主治医生,姓张。他总戴着口罩,说是对消毒水过敏。这个张医生特别照顾小军,隔三差五就来查房,还经常给小军做一些特殊的康复训练。

起初我还挺感激的,可是医院里开始有闲言碎语。有人说我和张医生”不清不楚”,说我是看上人家医生了。我不在乎这些话,但小军却很反感这个医生,每次张医生来查房,他都把头扭到一边。

有天整理床头柜的时候,我翻到小军高中时的日记本。翻开一看,原来小军在高中时暗恋过一个叫张莉的女同学。这个张莉现在就在医院当主治医生,难怪小军每次见到女医生都躲躲闪闪的。

那个戴口罩的张医生来查房的频率越来越高,有时还偷偷给小军带些他爱吃的零食。我总觉得这个医生有点眼熟,却又说不上来像谁。

直到昨天查房,这个谜底终于揭开了。张医生摘下口罩的那一刻,我愣在了原地。那不是小军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张强吗?原来他这些年一直在国外学医,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治好小军。

张强说,那年车祸,其实是他开车带着小军去给张莉过生日。路上遇到下雨,为了赶时间开得太快,结果出了事故。张强只受了点轻伤,可小军却成了这样。这些年,他一直活在愧疚中,发誓要用余生来弥补小军。

今天早上,我又去摆摊。太阳刚升起来,医院门口就排起了长队。有人问我:“大姐,你儿子现在咋样了?”我笑了笑说:“有救了,真的有救了。”

生活就是这样,当你觉得已经走投无路的时候,总会有一道光,悄悄地照进来。我知道,小军的康复之路还很长,但只要还有希望,我就会一直守护下去。

我常想,这世上的真情到底是什么?也许不是轰轰烈烈的表白,不是刻骨铭心的诺言,而是在漫长的岁月里,那些默默的坚持与付出。

来源:小马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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