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出轨被发现,他竟问我怎么知道的,我:你的衣服上沾了烟味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6-02 16:44 1

摘要:我一直认为出轨是一桩投入巨大却回报寥寥的事,然而总有人对此情有独钟。

我一直认为出轨是一桩投入巨大却回报寥寥的事,然而总有人对此情有独钟。

就比如我的丈夫。

第一次察觉到不妥,源于一张闺蜜发来的照片。

我收到了关于我丈夫出轨的证据。

照片中,他正揽着一位女士。

这张照片是我的好友薇薇跟踪丈夫时偷拍的。

“我听说他准备带那个狐狸精去‘康明岛’度假。”

薇薇大力促我,“雨宝贝,我们去抓奸吧!”

他是一家建筑公司的CEO,拥有超过亿的财富,完全是个土豪,却是我作品的忠实读者,对我的书十分熟悉,对于书中角色的刻画更是如数家珍。

我们的相遇是在我一次新书签售活动上,从那时起我们就开始了恋爱关系。

他理解并尊重我选择丁克的决定,我们在五一假期里举行了婚前登记,打算在十一国庆期间隆重庆祝我们的婚礼。

我心中烦乱,和薇薇一起登上了去康明岛的船只。

掌舵的年轻男子肤色黝黑,自称“黑皮”,但其实名叫谢文君。

我看到我的闺蜜给他打电话预约上岛的时间,存的号码正是这个名字。

我无心参与聊天,只是呆呆地望着无际的大海,心情沉重。

这艘船是小型游艇,仅有我们三人在其上,薇薇兴致勃勃地自拍,摆出各种姿势,拍了三秒钟,修图却花了长达半小时。

她显得格外快乐,偶尔与我同框合影,而我却一点兴致都提不起。

我的丈夫之前没有任何出轨的迹象,如果他对我不再有爱,完全可以坦诚相告。

我们都是成年人,并非十八岁的小姑娘,不会为了感情上的不满而大哭大闹。

老公用这种方式表达我对他的情感,让我感到难以接受。

“你似乎一点都不为我感到难过。”

我说道,“真是没心没肺。”

薇薇在整理她凌乱的头发时,故意将领口拉得很低,接着开始了一阵自拍,然后一边修图一边对我说道:“你看我过得多自在,劝你别结婚,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以你的身份与姿色,想要哪个男人没有?偏要找个土豪。”

黑皮忍不住笑了。

我注意到黑皮的视线始终停留在我身上。

我皮肤白皙如雪,五官轮廓分明,是男人心目中的“尤物”。

幸好有薇薇陪伴,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漂荡了一个小时,最终抵达了康明岛。

海岛不算太大,依稀可见民国时期留下的古老建筑。

薇薇一下船,就凑到我耳边低声说道:“我去趟洗手间,黑皮会带你去找住的地方,等会儿我会找你。”

没待我反应,薇薇便匆匆离去,动作显得十分利落。

黑皮虽然外表粗犷,却异常礼貌:“梁女士,请跟我走。”

“你知道我?”

我有些紧张地问。

“您可是名声在外的美女作家梁雨,谁敢不认识?我枕头底下还放着您的《名模》呢。”

《名模》是我近期的力作,讲述了一个三线模特“安然”如何凭借绝世的美貌与高超的情商,逆袭成为世界级名模的精彩故事。

“安然”这一角色正是以我为蓝本塑造而成的。

住宿的房间显得幽暗,带着些许潮湿的气息,混杂着海风送来的咸味,也弥漫着前住客留下的若隐若现的情感。

黑皮走到门口,低声说道:“好好休息。”

我微微一笑,拿出手机给薇薇发了一段语音消息:“你在哪里?我在109房间。”

时间过去了许久,仍旧没有收到回复,我心中不免焦虑,随即发送了一段视频,却没有人接听,随即拨打电话,只听到关机的提示。

在一瞬间,我感到不妙,迅速整理好小包,准备去寻找薇薇。

然而,门却已经被反锁。

我感到一阵眩晕。

我被非法限制人身自由。

我大声呼喊,却无人回应,砸门也无法打开。

拨打报警电话时,虽然能够接通,但只听见嘟嘟的忙音,直到那该死的苹果13Pro彻底关机。

我用尽了全力,最终瘫倒在地,身上的露背普拉达短裙被汗水浸透。

这个房间没有窗户,仅有一张铺着白色廉价床单的木床和一只被我砸坏的木凳,别无他物。

当手机的电量耗尽到最后一滴时,我的内心充满了无比的恐慌。

此时,门又被打开了。

走进来的是黑皮,他换上了一身西装。

我立刻扑了过去,却被他狠狠地推翻到了床上。

他的身后紧跟着一名男士,佩戴着无框眼镜,发型一丝不苟,衣着也极其讲究,这个男人对我扫了一眼。

“你就是梁雨,真好。”

他仅仅说了这么一句话,显然对我有所了解。

在魔都我尚算小有名气,而如今却成了这个男子欣赏的借口。

无框眼镜的男人离开后,黑皮手一挥,外面很快进来几个人。

他们把我拖到一个水笼里,并将我与其他几个女人一道扔了进去,海水迅速灌满了整个空间,一个邋遢的老人用拖把在我们身上来回刷洗。

他一边刷洗,嘴里还不停喊着:“老婆,老婆。”

原来他不过是个傻瓜。

整个事情迅速结束,仅用了半个小时多一点。

黑皮对我们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告知身旁的人:“送到良人馆。”

“良人馆”是另一个奢华的套间,装潢极尽奢侈,闪耀的水晶吊灯令人目眩,地面铺设的大理石仿佛能映出人影。

房间内有三张华丽的大床,上面躺着身材极其出众的女性。

她们的表情如同木头,眼神空洞,宛如躺在床上无意识的行尸走肉。

最终,有人走了进来,正是那个佩戴眼镜、举止文雅的男子,他身着意大利顶级Canali定制西服,仿佛与一位同样身价不菲的名媛在约会。

他的手中握着一朵夺目的法国珀尔奖粉色玫瑰,这让我倍感诡异。

他优雅地把玫瑰放在我面前,做出了一副绅士的姿态,之后便扑了上来。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真正体验到了什么叫做任人摆布的滋味。

三张宽大的床之间被精美的镂空金丝屏风隔开,散发着一股维多利亚时代的独特气息,成为我们之间唯一的隔离。

邻床的女人名叫丁茜,她告诉我这里曾是一处早期的防空洞,经过重新装修后,才变成现在的模样。

除了这个“良人馆”,外面还有许多风格各异的房间,装修形式多样,既有中式、欧式,又有地中海风情,甚至还有教室、医院和乡村小院等不同类型。

我问她:“生病了该怎么办?”

她回应道:“如果病能治,就去治疗;如果治不好的话,就把它交给那个手上有六个手指的男人,不知如何处理。”

我心中猜测,或许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被他弄得无法挽回。

另外那张床上的女人静静地躺着,一动也不动,什么话也不说。

我无法判断时间的流逝,只能依靠送餐的间隔来推测,似乎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月。

这里充斥着形形色色的男人,有的身上散发着浓烈的金枪鱼腥味的渔夫,有的则是脸上挂着蓄满胡须的粗犷汉子,甚至还有那些刚步入社会、身上还未长齐毛的富家公子。

更让人咂舌的是一位死肥宅,手里拿着我刚发布的《名模》,热衷与我合影。

这就是我的地狱,痛苦不堪,生不如死。

直到我生了病,才意外得到了一段难得的休息时光,丁茜告诉我,这是一个月内唯一的就医与晒太阳的机会,整整三天。

她会始终陪伴在我身边。

我对这些男人没有恨意,心中憎恶的只有黑皮。

在这个隐秘的海岛上,我成为了黑皮谋取利益的重要工具。

丁茜24岁,是一位幼儿教师,容貌神似某位女明星。

她在结婚半年后,和情人偷偷来到海岛游玩,没想到却陷入了这一场地狱般的遭遇。

她告诉我:“我永远无法释怀我被带走时,他那绝望求饶的模样!”

丁茜曾试图逃跑,但每次都被抓回来,最后她明白了,听话是唯一的出路。

她还告诉我,这个地方有幼儿教师、护士、白领,还有像我这样的作家和艺术家。

这里是一个专门为特定人群提供服务的秘密场所。

“千万别反抗,海边只有一个码头,夜间才是无人看管的时候。”

丁茜透露了一个极为重要的线索。

我将这个信息深深铭记在心。

“如果你能逃出去,帮我向我丈夫传个口信,告诉他我在这儿,让他来救我,切记不要提及情人的事情,若一切顺利,我愿意将我的财产分你一半。”

她将丈夫的联系方式告诉了我,我谨记于心。

我无法向丁茜承诺什么,因为我也面临着危机。

我获得了一些药品,而为我们治疗的却是位哑巴,丁茜告诉我她的名字是凤鸣,是一位护士,懂得基本的护理知识和药物知识。

凤鸣比丁茜多了一年的到来,原本她是为了应聘护士而来的,但抵达后却再也无法回到过去。

她因痛哭而声带受损,无法发出声音。

丁茜曾说,她怀过两次孕,第一次是由于同男人亲密而在三个月前流产,第二次则是她自己用木棍终止的。

我不禁感到一阵寒意袭来。

接下来的四个月,我敏锐地察觉到,最不愿想象的事情终于降临了。

我怀孕了。

我不知道这个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

随着肚子的逐渐隆起,黑皮再次出现在我面前,令我几乎无法呼吸。

他叫来几个人把我拖到外面。

凤鸣给我服用了一种药物,六小时后胎囊才随之排出,鲜红的血液刺激得我的神经紧绷。

我晕厥过去了。

凤鸣负责照顾我的状况。

她的表情冷漠,通过各种手势与我交流,仿佛是动漫《火影忍者》中的忍者结印,但我完全无法理解。

我心中多了一道警觉,意识到凤鸣是在提醒我对某些事情和人的谨慎,例如丁茜。

我不想就此陷入绝境,而那个对我言听计从的人出现,让我看到了逃脱的微光。

当我第一次看到他那双似曾相识的眼睛时,心里有些恍惚。

“梁雨!”

我愣住了,不是因为他叫出了我的名字,而是他的声音让我想起了他的身影——孟申,他是我最忠诚的追随者,毫无疑问。

他在国内一家手机通讯公司担任高级程序员,是IT界的人才,但同时也是个黑客高手。

我在微博上发布需要付费才能阅览的照片,对他而言简直是小菜一碟。

薇薇曾经形容孟申为我身边的忠诚舔狗,愿意为我付出一切。

我以前对他说过:“我们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我对你既没有讨厌也没有喜欢,还是去找一个能与之共度一生的女人吧。”

他因我那一句话将我视作女神,而我也无法拒绝他的执念。

在去年的情人节,老公出差时,我陪他享用了浪漫的烛光晚餐。

晚餐桌上摆满了鲜艳的玫瑰花,还有独奏的小提琴伴随着轻柔的旋律,以及一份不算奢华却寓意深刻的小礼物,那是一幅他用我参加活动时的照片和微博自拍拼成的肖像画。

这幅作品耗费了他整整四个月的薪水。

晚宴结束时,我将所有的费用都还给了他,同时也对他说:“你的生活应该专注于挣钱养家和孝敬父母,不要再如此痴迷于我,这样会让你感到疲惫。”

他欣然接受了我的劝告,以及我退回给他的那笔钱。

他对我说道:“我在暗网发现了你的情况,已经把你退给我的钱全部用来找你,我想救你出来!”

他的善良给我带来了希望。

他打算欺骗外界的人去开启那扇门,我赶紧穿好他的外套,准备与他奋力突围,但丁茜突然在黑暗中对他说:“不可以,梁雨,你先要把他送回去,然后再报警,否则你们都会被困住!”

我承认丁茜的方案才是最为稳妥的,我不能让孟申受到伤害。

然而他依旧坚持要现在就去英雄救美。

我逐渐冷静下来,理智地分析当前局势,轻轻吻了他的额头:“听话,先离开这座海岛,然后再报警!”

曾几何时,他在薇薇眼中是个笑话,在我眼里则是个舔狗,而如今,他已成为我心中的英雄。

“这里大约有6名守卫,其他人都是原住民,海边仅有一个码头,附近有船,距离海岸大约一个小时的航程,约50公里,我一旦离开就会报警,你一定要坚持!”

他留下了一些基本信息,这让我看到了渺茫的希望。

他跪在我面前,因无法及时将我救出而感到痛苦,泪流满面,宛如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

我更卑微地跪下,将自己原本不屑的男人的脸庞深埋在我怀里。

我告诉他,请一定要在回去后报警救我,而我会在今后的每个情人节陪他享受烛光晚餐。

他离开后,黑皮出现,令我惊讶的是,丁茜竟然把孟申的来访告诉了黑皮。

为了奖励丁茜,黑皮决定让她休息一个月,并允许她自由出入,但绝对不能离开这座海岛。

原来丁茜一直都是在暗中观察我的人,而我却愚蠢地把这位心机婊当成了我最信任的战友。

我猛然意识到,自己天真的行为可能已经祸害了孟申。

然而,我没有把内心的仇恨显露出来,只对“休假”回来的丁茜说:“幸亏有你在,否则他离开海岛,我的名声就会被他毁掉。”

丁茜愕然了一瞬,随即醒悟,她说道:“我们不能让外面的人知道我们身处此地!”

我挤出一抹笑容,深刻记住了丁茜那张伪善的脸。

我发誓,她今天的所作所为必将付出沉重的代价。

我拼命寻觅着可能逃离的任何机会,可房间内的一切摆设、装饰犹如早已与墙壁和柜子融为一体。

无法移动,更无处可寻。

自从经历了上次的孟申事件之后,黑皮他们对我的监控愈发严密。

我仿佛是一只待宰的羔羊,静静等候命运最终的判决。

直到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出现。

当他脱去衣物之时,我瞥见他胸前那颗熟悉的痣,那是我老公,曾经我最亲近的人。

我的思绪一片混乱,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我忍不住试探性地轻声喊了一句:“李青岩?”

李青岩正是我老公的名字,土气朴素,我为他取了个优雅的“笔名”,“岱岩”,但他偏偏喜欢别人叫他“李总”。

他骤然止步,但却没有转身。

“救我。”

“我恳求你,‘青岩,救我,我是你的妻子!’”

此时的我甚至忘记了他出现于此的原因。

虽然李青岩是我名义上的丈夫,但从骨子里,我从未真正尊重过他。

我嫁给他,只因为他那无条件的顺从和能够满足我的物质欲望,极大地提升了我的虚荣心。

薇薇这个贱人总是嘲笑他缺乏品位,喝咖啡时竟然要求加盐,但同时又喜欢他在结账时撒出一沓现金的豪气。

每当薇薇借故约他“考验”他的忠诚,她总会告诉我每一次他都表现得令人满意。

这让她回来的时候语气中满是得意,证明了他这个忠贞的富豪。

但是现在,现实无情地击碎了我的幻想。

曾经在他面前高傲的美女作家,如今却变得狼狈不堪,那个以文化修养来轻视丈夫的妻子,此刻陷入绝境。

他没有任何回应,沉默不语,我痛骂他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注定会遭到恶果。

他突然停下了脚步,以俯瞰的姿态说道: “你不过是风中的杨柳,试图高高在上,俯视世界。你自以为高洁,让人仰望,却依旧无法逃脱我银行卡中的钱财。”

“你这个家伙,怎么总是吃我的、喝我的,难道就觉得可以这样瞧不起我?”

我原本认为他是因为我坚持不生孩子而选择离开我,但真相并非如此,而是我的骄傲让他难以承受。

老公的态度始终冷淡。

然而,比冷漠更为可怖的,是他在离开前留下的那句话:“我不会让你活着离开这里,也不会让你轻易地死去。”

这句话蕴含着怎样深刻的仇恨,让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黑皮再次现身了。

他轻柔地抚摩着我苍白的脸庞,宛如一位温暖的丈夫对待自己爱妻的方式。

“想要恨我吗?”

话音刚落,那张始终沉默的床上女人,突然向黑皮发起了冲击,猛然咬住了他的手腕。

我心中充满恐惧。

随之而来,我也像发疯般抓住黑皮的耳朵用力咬下,朝着大门疯狂奔去。

黑皮疼痛之下,迅速抓住她的头发将她重重摔倒,硬邦邦的鞋底在她身上猛烈地踩踏。

这位一直默不作声、从未反抗的女人,此刻却展现出令人惊叹的勇气,黑皮竟一时间无计可施。

就在这时,丁茜突然冲来,紧紧抱住她的手,将她狠狠拽到一旁。

黑皮趁机抓住了刚到门口的我,重重一脚踹在了我的后背上。

我撞上了门框,重重地跌倒在地,这才意识到那扇门根本无法打开。

丁茜紧紧搂住那个女人,冷冷说道:“我早就知道她想要逃跑!”

黑皮默不作声,眼中透出凶狠的神情。

他抽出皮带,紧紧勒住女人那修长洁白的脖子,我无助地目睹着她在我面前眼球充血,呼吸渐渐微弱,最终双眼一翻,惨死在我眼前。

我直直地盯着丁茜,泪水止不住地流淌。

我并不怨恨黑皮,但从未有一刻如此恨不得将丁茜的皮剥下,饮她的血。

我不能就这样死去,然而,那个咬掉我一只耳朵的黑皮,却将手伸进了我的左眼窝。

我失去了知觉,等我再次醒来时,整个世界如同稀薄的空气,已经不再是温暖金碧辉煌的“良人馆”,而是一间四处漏风的破旧木屋。

我的头部缠着纱布,左眼如同刀割般疼痛。

旁边坐着一位体格健壮的男士,他的皮肤散发着古铜色的光泽,短发掩映着他结实的背部肌肉,令我心中一震。

谢文兵,我没料到会在此遇见这个熟悉的身影。

他曾经历过监禁,我曾希望写一本关于监狱的书,特意去探访过他。

当时的他正处于一个愤怒的阶段,我与他交谈了许多关于人生和理想的事情,甚至提议过不如我们选择一处海岛,共同修建一座房子,过着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半隐居生活。

没想到,他不仅听了这番话,居然还付诸了实践。

他平静地说道:“醒了吗?恰好是吃药的时刻。”

说着,他将几颗白色的药片递给我。

我不敢接过,他却温柔地安慰我:“放心,这只是消炎药。”

我拼命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一无所穿,身上仅仅盖着一层散发着金纺和海水混合气息的被褥。

“他们将你……给了我。”

他保持着一段距离,出于对我自尊心的顾虑,把“卖”这个字掩盖了。

这让我产生了一丝安全感,他只是瞥了我一眼,随即转过头去,“黑皮叫谢文君,是我哥哥。”

我震惊到了极点。

他似乎察觉到我内心的忐忑与恐惧。

“求你放我一条生路,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我仍然奋力坐起,故意将自己完美的身材暴露于他眼前。

这是我引以为豪的资本之一,如今却成了我逃脱的条件。

然而,谢文兵只是看了我一眼,又将视线移开,冷冷说道:“逃不出这儿的,所有船只都由我哥掌控,我调不动。”

他伸出手,将我的被子整齐盖好,“天气变冷了,小心着凉。”

我注意到他的左手有六根手指。

因为“谢”这个姓氏,我不愿叫他的名字,干脆称他为“六指”,这名字他似乎很喜欢。

在他的守护下,我的健康迅速恢复,然而只有一只眼睛得以幸存。

我对着镜子,脸上那道狰狞的窟窿几乎让我崩溃,心中不断涌现出自尽的念头,最终却都被六指制止。

“活着才能够复仇。”

他这样宽慰我,我反问他:“你们是一条心,为什么要救我?”

“并不是救,而是买,我将你买下了。”

这一刻,我才明白自己不过是一个玩物,被几千块钱评估的商品。

我努力将脑海中时不时冒出的自杀念头驱除,我决定把我所经历的所有委屈和侮辱,回报给李青岩、黑皮以及那个贱货薇薇。

六指将我们的家彻底修缮一新,成为海岛上一道独特的风景。

我曾试图逃跑,但发现只有一个码头,停靠着9艘船,7艘是渔船,2艘是游艇。

周围有看守。

在一个狂风暴雨的夜晚,我冻得直发抖,蜷缩在温暖的被窝中,突然感觉到六指那温暖的胸膛。

“你太冷了,不能着凉,我来抱着你。”

六指的语气柔和至极,仿佛回到了李青岩第一次向我求亲的那一刻。

“你给我滚开!”

我冲他大吼。

“对不起。”

他的声音满是歉意。

我调转身体,挣扎坐起,“我必须逃走,即使没有船,我也会游过去!”

“那段距离太遥远,你根本游不过去,中途你会累死。”

他的言辞如同重锤。

我心中充满希望,绝不会轻易放弃,等他沉沉入睡后,我悄悄试着溜出去。

在码头,我看见了那位邋遏不堪、满身臭味的守船老头。

渔船不是用来捕鱼的,而是用来载人的,我登上了船,却不知道该如何启动它。

“老婆老婆!”

他看到我,傻傻地笑着叫道。

“让我老婆上船看看可以吗?”

我小心翼翼地说,希望他不要大声喊出声来。

这个傻瓜。

这样的人真是毫无忧虑。

我不错过任何机会,尽量熟悉船上的一切,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这些准备能成为我自救的一线生机。

回来后,我蜷缩在被窝里,竟毫无顾忌地让他将我揽入怀中,干脆转过身,让我的身体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

“你想逃走吗?”

他轻声问道,“驾船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我问:“你会航行吗?”

他本来是跟我一同外出的,生怕我受到伤害,我能感受到他在默默地保护着我。

“那老头叫梅老三,是个土生土长的渔民。年轻时出海捕鱼,因贪心多撒了一网,结果遭遇了风暴,妻儿全被大浪卷走。之后他就变得疯疯癫癫,看到人就喊老婆。”

六指的语气缓慢而沉重, “如果你想要逃离,我一定会助你,就像当年你在监狱里帮助我一样。”

他小心翼翼地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我没有拒绝,他的唇慢慢向下移动……

他极其温柔,这是我来到海岛后,第一次感受到如此深切的关怀。

三天之后,我遇见了一个令我感到极度恐惧的人——李青岩。

他说:“他会来看看你。”

李青岩满脸痛苦地走到我面前,伸手轻轻抚摸我的脸颊,低声自言自语:“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我心如磐石,注意到一旁放着六指的柴刀,我在纠结是否要结束这个人渣的性命。

他掏出手机进行拍照,录制视频,时不时地冒出一句:“你真的很美。”

“去你的,李青岩!”

我愤怒地吼出了声,“你全家都不得好死!”

我的咒骂让李青岩更为兴奋,他把我拖到地上,让我的皮肤与粗糙的地面摩擦,破了皮,流出了鲜血,却依然看不出他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我拼尽全力反抗,但一切都无济于事。

直到六指身上的伤痕累累,他把我重新抱回床上,满脸青紫,给我的伤口涂抹酒精。

“我哥哥觉得你不应该留在这。”

六指的声音异常冷漠,“我和他打了一架,赢了。”

他露出一抹骄傲的神情。

强烈的痛楚让我皱起了眉头,可我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帮助我逃回去,我们就结婚,过简单生活!”

我下定决心地说,“我愿为你生一堆小六指!”

“看看吧。”

六指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

我开始参与他的工作,努力学习捕鱼技巧,同时也在暗中掌握驾驶船只的本领。

他告诫我:“想要成功逃离,不仅要掌握划船的技术,还要会捕鱼。海岛与岸边之间需要航行3个小时,若途中遭遇风浪,我们将面临绝境,捕鱼能够让你多坚持几天。”

他用修房剩余的木板自制了一只小船。

眼前的希望再次浮现,至少在六指的面前,不用再担心被男人施以暴力,也没有人在与我发生关系后给我讲一堆归正的理由。

我仿佛回到了往昔的“生活”状态,尽管这份生活显得如此平淡,却让我心中充满了喜悦,我宁愿这样的日子能永无止境。

偶尔,我会去找梅老三聊聊天,有时他能够进行正常的交流,但千万不能激怒他,一旦狂风暴雨来临,他就会失控。

我问:“梅老三,想不想找个老婆?”

“好好,老婆,老婆。”

他兴奋地回应道。

他想朝我扑过来,我赶紧说:“我会给你找个像明星一样的妻子,你一定要好好珍惜,若她离开你,那就再也没有老婆了。”

“好,好。”

我开始精心策划,耐心等待着那个合适的时机。

然而,当薇薇出现在我面前,一切的平静瞬间被打破。

她的肚子微微隆起,穿着如同一只华丽的马来西亚金裳凤蝶。

我挥舞着木棍朝她冲去,却被六指紧紧拉住。

薇薇如同在观察一只猩猩,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腹部,得意地说:“看啊,这是李青岩的孩子,和他在一起后,他的一切都将是我的。”

“你个贱人!”

我愤怒地咒骂。

“我是贱人,那你算什么?”

薇薇尖声回应,“连贱人都不如。你是个残废,没人愿意要的生物。”

我冲破六指的束缚,直奔她而去,举起木棍想要攻击她的肚子,我们在纠缠中挣扎。

最终,我被李青岩拉开。

“疯子!”

李青岩怒气冲冲地带着薇薇离去,而披散着头发的薇薇则高喊着:“我们早就一起了,你这个傻瓜竟然还一直不明白,我手机里的那些照片,都是我自己拍的!”

我瞬间醒悟,明白是她设计了这一切,致使我孤立无援,成为不人不鬼的存在。

这一切都是薇薇设下的圈套,我发誓要让她为此付出代价。

薇薇和李青岩匆匆离开,我愤怒地冲向码头,周围的人看到我独眼的样子,纷纷向后退去,正好遇上了黑皮,他高声喊道:“大家小心,她已经发疯了,快避开!”

前来“游玩”的人群急速散开,生怕被我伤到。

我毫不顾忌,直奔船边,还没来得及上船,就被船上的人一脚踢中肚子,随即被扔进了大海。

黑皮以精神病的名义,将我绑在海边码头的柱子上,任由海水浸泡,作为惩罚。

我突然感到腹部一阵剧痛,接着一股暗红色的鲜血沿着大腿滑落,在烈日的照射下,我再一次失去了孩子。

六指叫来凤鸣,她的面容更加憔悴。

她在我面前做着各种手势,我却无法理解,六指帮我“翻译”道:“她说,或许你再也无法成为一个母亲了。”

我的心顿时沉了下去。

我朝六指投去一瞥,心中忐忑,担心他会因为这一点而抛弃我,而六指却说道:“别担心,我绝不会不管你的。”

六指是个不错的人。

我知道,凤鸣是这个岛上为数不多的能自由走动的女性。

我问她:“丁茜呢?”

凤鸣的神情显得苍白无光,她用左手掌遮住右手,双臂轻轻摆动,似乎在模拟奔跑的姿态。

六指翻译道:“她逃走了。”

我追问:“你能帮我,我愿意以任何方式报答你。”

凤鸣沉默不语。

她留给我一些药物,还有一张皱皱的纸和一根红绳,纸张是药品说明书,上面用圆珠笔写着几行字。

若我能够逃出去,务必带我去这个地址,看看他是否还好。

我心中明白,这个“他”必定是她心中最爱的人。

在凤鸣与丁茜之间,我看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人性。

凤鸣悄然离去。

我下定决心要逃跑,哪怕是我必须在海中挣扎游回岸边,即便是淹没在海水里,成为鲨鱼的食物,也比在这里苟延残喘要好。

我假装沉沉入睡,等待六指发出声音,我才开始起身,将两个葫芦绑在身上,临时拼凑出一件“救生衣”,随后在月光洒满的海滩上,没有半点人影,我毅然跳入了海中。

然而,我却一次次被海浪推了回来,无论我如何挣扎,我始终无法离开岸边,似乎大海在和我开个玩笑。

几个小时的拼搏之后,我终于放弃,身上的“救生衣”也在不断的冲击中裂开,葫芦也随波逐流,被打回了沙滩。

心里失落不已,我又回到了六指的家,可是六指却不在。

我等了一会儿,仍旧没有等到他。

就在天未亮之际,我突然注意到了六指用来修缮房屋的铁刃。

它锋利至极。

我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

我想要杀了黑皮!

我无声无息地摸索着前往那个我曾经去过的房间,门口无人警觉,我走进房间,开始一个个寻找,但我还没找到黑皮,反而被他找到。

“你在找我吗?”

他问道。

我被吓了一跳,手握刀具,向他冲去。

但还没靠近,他便轻松地夺走了我手中的刀,令我惊讶不已,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

他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

“啪!”

我感觉耳边嗡鸣,眼前一阵天旋地转,随后跌倒在地。

周围亮起了手电,几个人走了过来,冷冷地盯着我,黑皮指着被我咬掉的右耳,愤怒地说:“瞧,一只眼换一只耳,公平交易,我没夺走你的命,你在我弟弟那里享受得很好,却偏偏心怀不满,想要伤害她!”

然后,他们再次将我绑在了海边的柱子上,固定船锚。

在这里,周围弥漫着像我这样心怀冤屈的孤魂。

“梁雨,是你吗?”

忽然,有个声音在喊我,听起来像是丁茜。

她不是已经逃离了吗?

为什么她会来到这里救我?

她冲到我的面前,拼命想要解开我身上的绳索,然而这些绳索因海水浸泡得久了,已经涨得难以解开。

她一边挣扎着解救我,一边低声说:“对不起,之前是我做错了,六指是黑皮的亲弟弟。只要你救我,就求他带我一起逃!”

我对这种心机婊感到十分厌恶。

海水已经淹没到了我的鼻尖,我不得不拼命抬起头,才能维持呼吸。

心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海边狂风呼啸,丁茜选择了放弃,她对我说道:“对不起,别怪我,对不起。”

她忽然大声喊道:“有人要逃!”

我原以为她是因为无法施救而感到愧疚,岂料她竟想要出卖我。

但是,她的呼喊声被海风淹没了。

六指突然出现,手持电筒,光线照在丁茜身上,我惊恐地发现她已瘦得不成样子,原来她是因饥饿而失去了理智,才来救我。

我看到六指用刀,一刀砍断了支柱上的绳索。

我终于脱离了险境。

他将我搂紧,与丁茜一起,悄悄躲藏在之前她藏身的小山洞里。

丁茜此刻的表情就像吃了苍蝇,满脸的不快。

为了重新赢得我的信任,她告诉我,她亲耳听到了一对男女的对话。

那个男人提到要让梁雨永远留在这里,她还看见他给谢文君很多的钱。

她发誓要和我并肩作战,若有二心,天打雷劈。

然而,她的誓言不过是空话一场,毕竟她只是想从六指那里得到点吃的,我早已看透了她的真实心思。

根据丁茜所描述的男女特征,我猜那个男人就是我的丈夫李青岩,而女人则是薇薇。

我感到无比震惊,一直以来我认为是薇薇在算计我,没想到背后策划这一切的竟然是李青岩。

他为何要如此?

难道仅仅是因为我态度高傲吗?

我早已放下了身段。

那是因为我渴望成为丁克,但他曾明确表示,他并不介意这个决定!

六指告诉我:“李青岩是这里的股东,而薇薇则是这儿的掌舵人。”

我联想到薇薇腹中的孩子,顿时有些恍若领悟。

李青岩并不想过丁克生活,却又对我情有独钟,加上薇薇一直以来细腻的挑逗,这样才让他想出了这样一个石破天惊的办法。

听完我的剖析,丁茜感叹道:“男性都是如此。”

接着,她转向六指说道,“不包括你,但我们不能一直待在这里,我注意到那边的船没有人看守,我们不如偷一艘,回去报警,把这一切都彻底解决掉!”

丁茜非常聪明,机灵,而在我们这群人里,她是遭受苦楚最少的一个。

六指说道:“台风临近,不能贸然行动。”

“留在这里才是最大的风险。”

我回应。

丁茜赞同我的看法,“拼一下吧,你们有什么计划,我来帮你们!如果不行的话,我自己逃。”

她从六指那里带走了大量的食物。

我毫不犹豫地跟着丁茜走了出去。

“你们赶快走吧。”

六指果断地转过身。

“你不一起走吗?”

我对自己能否独自操控船只感到不安。

六指说道:“你不要动渔船,它会沉的,去开游艇。”

我们果然成功地摸到了一个游艇,但天色也快亮了,风力巨大,令我几乎无法站稳。

我和丁茜互相扶持,艰难地进入了船舱。

我尝试着启动车辆,费了很大劲终于让发动机轰鸣起来,却发现船锚还没有解开。

游艇的发动机轰鸣作响,声势浩大,拖曳着船锚的绳索,使得码头发出刺耳的嘎嘎声响。

“丁茜,快去把船锚解开!”

我命令她。

丁茜有些犹豫,我大声问道:“你会驾驶游艇吗?”

“不会!”

“那你还不赶紧去?”

我催促道,等她一离开船,我便打算抛下她。

丁茜连忙跑去解开船锚,刚一踏上船,游艇的引擎声终于引起了黑皮的注意,他飞快冲过来,像抓小鸡似的将我和丁茜一把抓住,将我们压在游艇的甲板上。

我感到无比绝望。

这一次,我真觉得自己逃不掉了。

在幽暗的环境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瘦削的身影,正是凤鸣,而不是六指。

她猛扑向黑皮,二人展开了激烈的争斗。

尽管她并非黑皮的强敌,没过多久便被他压制,但她依然在不停地呼喊,我无法理解她的话语,但她明显是在恳求我们的帮助。

我和丁茜立刻冲了上去。

这一次,她选择了不再背弃我们。

三个女人的联合,能与一个男人抗衡,甚至打败他。

更何况黑皮的身形并不如六指那样健壮,他显得相对瘦弱。

我们三人围绕着他在游艇上游走,在漆黑的夜里,黑皮根本无法判断从哪个方向会有攻击袭来。

然而,我们也不敢过于靠近,如果被他抓到,结果必定是凶险的。

“快,用绳子把他绑住!”

我叫道。

我心里其实想着用船锚的绳子将他捆住,然后把他推下海去。

但我们心中难免感到忐忑,此时丁茜见我们逐渐处于不利境地,突然抱住了我,企图将我推入海中,同时大喊:“黑皮哥,我是来支援你的!”

黑皮对此没有作出回应。

然而凤鸣忽然高声呼喊,原来她能够说话,只不过她的声音无比沙哑,声带早已受到重创。

“梁雨,记得替我去探望他!告诉他我深爱他们!不要相信丁茜,她和薇薇是一伙的!”

话音未落,凤鸣便在黑暗中抱起黑皮跳入了海水中。

黑皮随手抓住了丁茜,丁茜失去重心,被强行拉着即将坠海,但她用指尖勉强抓住了船的边缘。

黑皮与凤鸣坠入海中的瞬间发出了两声“噗通”,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船锚的绳索被拉得紧绷。

“救我,梁雨,求你救我!”

丁茜费力地抓住船的边缘,下面是黑压压的海水。

我冷冷地望着她,走近她的身边,踩住了她的手指。

这个可怜的女人,我再也不打算信赖她了。

她的手指疼痛地抽动,最后甩开,只剩下其中一只手在费力地抓住船边的缝隙。

“梁雨,你是个善良的人,我愿意把我所有的财产都交给你!”

我没有回应,再一次用力踩了她的手指。

她再也支撑不住,临掉下海的瞬间,怒吼:“梁雨,你真是个废物!”

噗通!

丁茜跌了进去,我目睹了她在海中奋力挣扎的情景,原来她不会游泳。

难怪她逃出去后始终留在海岛,原来她不仅不会开船,也不会游泳,更缺乏独立生存的能力。

六指听见声响跑过来,照亮四周后我意识到游艇上的锚也掉入了海里,绳索拉得紧紧的,不时地传出颤动的声响。

黑夜再次回归宁静,我和六指紧紧相拥,时间悄然流逝,半小时后,东方逐渐亮起,六指才开始收起船锚。

船锚并不沉重,却让六指费尽力气去拉。

当他终于把船锚提起时,才发现凤鸣已将锚的绳索绑在了自己脚上,双手紧紧抱住黑皮,作出了绝望的选择。

六指掰断了凤鸣的手指,然而却无法将她的胳膊挣脱。

他背着他哥哥的尸体,带着那双依然睁着的眼睛,走到了深海罗兰,那里走出来了六个打手,看到六指,纷纷不敢靠近。

六指咆哮道:“想活命的,立刻滚开!”

我顿时被六指身上的威严震撼了。

他实际上比自己哥哥更加阴狠,六指浑身散发着一股戾气。

那些打手见状,立刻四散而逃。

他小心地将黑皮的遗体放下,又将凤鸣的遗体背回。

“你先去我的屋子等我。”

六指对我说道,“我去为你处理一些事情。”

我忐忑不安地走进六指的房间,过了一会儿,进来了五六个女人,个个面色苍白,眼神空洞,其中一部分穿着华丽的衣裳,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客人。

我竟然认出了几位,她们都是三线艺人,曾参演过几部小众的网络剧,甚至我还为其中一些人写过剧本。

但她们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我,有的开始朝码头奔去。

“我们也去吧!”

她们说,“再不走就要死了!”

我说:“不,我要等。”

其中一位三线艺人低声说:“你等什么,疯了!”

她们离开了。

然后六指出现了,拖着两个人,都是绑得严严实实的。

男的是我丈夫,女的是我的闺蜜。

薇薇赤裸着身子,只用一条床单将自己裹住,腹部显露出一道剖腹产留下的伤痕。

他告诉我,女人分娩时的痛苦可达13级,简直让人难以忍受,而且还会导致身体松弛。

老公身着西装,被绑得紧紧的,令我联想到一只被煮熟的龙虾。

当他看到我时,眼睛顿时瞪得大大的,很快就意识到了眼前的困境。

他慌忙求饶:“梁雨,抱歉,是我失去理智了,我不该听信薇薇的话,我对你一直心怀爱意。”

男人的嘴,往往满是谎言。

薇薇哭着说:“李青岩,你胡说八道,是你一直怂恿我把她带到这里来的,这里他妈还有你的股份!”

这个海岛是他们共同的产业,没想到他们竟然还在岛上。

六指的任务,就是捕捉他们。

“别说话!贱婊子,都是你撩拨我的!”

李青岩和薇薇在激烈争吵。

六指问我:“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事由你来。”

六指递给我一把刀,然后说:“这一切算在我头上,趁着台风来临之前,动手吧。”

李青岩脸色如纸,慌忙叫道:“雨儿!宝贝!老婆!都是我的错,求你饶了我,我会每天都读书,每天陪你,我们一起忘记过去,好好过日子!我不要孩子,我们四处旅行,我有钱,全部给你,你愿意怎么花就怎么花……我们可以买下一家出版社!”

我没有犹豫,挥动刀刃,向李青岩砍去,但刀却偏出了他的头颅。

我并非故意砍歪,确实就是砍歪了。

六指递给我刀,并教导:“你应该这样砍!”

我立刻抢过刀,却没有对李青岩下手,而是将目光投向薇薇。

薇薇几乎在同一时刻向我求饶:“亲爱的,全都是他的错,是他勾引了我,让我给他生孩子,还承诺给我钱……这个李青岩三番五次在勾引我,我……”

我冷冷地盯着她,觉得她的每一个字都让我感到恶心。

埋入大海 “放过我吧!我错了,咱们还是好闺蜜,可以一起打卡,一起采风,过得美美的!”

薇薇仍在哀求,我却突然挥动手中的柴刀,吓得薇薇当场失禁。

六指说:“你处理李姓的,我来帮你解决这个。”

我说道:“不必,我打算把她留给梅老三当做妻子。”

我使劲拖着软弱无力的薇薇,挣扎着喊着梅老三,梅老三迅速跑来,眼中闪烁着異樣的光芒。

“我给你找到了老婆,你可一定要看好她,她要是逃了你就没老婆了!”

“求你,别这样,不要!”

相较于死亡,薇薇更害怕落入梅老三的手中。

“老婆,老婆。”

梅老三在薇薇的嘴唇上疯狂亲吻。

然后,他便将薇薇扛了起来。

李青岩吓得全身颤抖,他从未想过自己会面临这样的局面。

“让这个卑劣的人消失。”

我指着李青岩,做出了决定。

六指看着我,缓缓说道:“我已经报警了,这个卑劣的人由我来处理。”

警察迅速赶到现场。

逃出的人也拨打了报警电话。

警方将李青岩和六指一同带走。

同时,解救了五位女性。

李青岩和六指乘坐海警的船,其他的警察则带着五名女性乘坐另一条渔船,其中包括我在内。

“不要和我一起坐船回去。”

六指在警察到来之前对我说。

我似乎明白了六指主动报警的原因。

狂风暴雨依然在肆虐,海面波涛汹涌,就像我澎湃的心情。

我们的船终于靠岸,但六指所在的船却还未归来。

这时,一名警察心有余悸地说:“台风将那条渔船掀翻了,两个女人都没了,咱们的人都穿着救生衣,被营救上来了。”

我想起六指之前总爱在渔船旁边徘徊,再加上从渔船上拆下用于修缮小木屋的木板,心中瞬间明了。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那几名打手没有被绳之以法,传闻他们已经逃往缅甸。

在判决结果出来后,幸存者们再也不提过去的痛苦回忆。

海岛真的变成了一个理想的度假之地。

在我成功逃离这个海岛整整一个月后的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无意中看到了这样一则新闻。

康明岛上发生了一起极为残忍的凶杀案,一名痴呆的老人被一名女子无情地杀害,警方赶到时,那名女子已经彻底失去理智。

我的身体在缓慢复原,但流产和海水侵蚀带来的后遗症让我痛苦不堪,最后只能依赖金钱来维持生活。

李青岩留下的所有遗产均归我所有,因为我是他唯一合法的妻子。

人死了,婚姻关系便自动解散了。

拿到遗产之后,我又重新成为了一个自由人。

我首先去了丁茜让我记下的地址,她的丈夫早已另有所爱,根本没有打算寻回丁茜。

然后我来到了凤鸣给我的地址,看到的是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半大的婴儿,坐在屋里喂着奶粉。

我将红绳递给了那男人,他泪水夺眶而出。

“她还说了些什么?”

那男人询问。

我答道:“她说她将永远爱你。”

一年后的一个雨夜,狂风呼啸而来。

我只穿着宽松的睡衣,坐在继承自李青岩的豪华别墅一楼书房内,面前的Mac上正写着我的新作《良人馆》。

当我描绘到六指这一角色时,突如其来的灵感似乎画上了句号,手指触碰到电脑旁的女士香烟,正准备点火时,抬眼却看到窗边站着一个人。

在灯光映衬下,他的肌肤如古铜,目光深邃而深邃。

我急忙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他浑身淋 wet,我毫不犹豫地投进了他的怀抱,手指抚摸着他的衣物。

在这一瞬间,我无比坚信,他就是我梁雨今生最深爱的男人……。

来源: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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