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儿家带娃6年,女婿给我3万辛苦费,亲家夫妻来过年我自动走人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6-03 04:46 2

摘要:六年前,女儿生了个外孙女,她和女婿工作忙,我便从老家过来帮忙带孩子。

"小李,这三万块钱是爸给你的,不算什么,都是应该的。"

女婿递过来一个红信封,我摇了摇头,他又坚持塞到我手里。

我叫王德胜,六十出头,东北一家国营轴承厂的退休工人。

六年前,女儿生了个外孙女,她和女婿工作忙,我便从老家过来帮忙带孩子。

没想到,一带就是六年。

1993年春节前,女儿打电话说亲家要来过年。

我一听就明白了,收拾行李准备回老家。

临行前,女婿给了我三万块钱作为这些年的辛苦费。

我心中五味杂陈,这钱,该不该收?

回到东北的老平房,推开锈迹斑斑的铁门,发出"吱呀"的刺耳声响。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尘土和霉味,混合着冬日的寒气,钻进我的鼻子。

六年没人住,屋里的老式家具上落了厚厚的灰尘,炕沿上结了一层薄冰。

墙上挂着的1982年挂历还停留在我离开的那一页,油灯台上的煤油早已干涸。

我放下行李,掏出火柴点燃了煤球炉,炉子里的火舌慢慢舔舐着冰冷的空气。

老式收音机上积了厚厚的灰尘,拧开开关,里面传出沙沙的杂音,再也收不到当年的清晰频道。

墙上挂着我和老伴的合影,照片已经泛黄,相框上落满了灰尘。

老伴走得早,走时嘱咐我好好照顾女儿。

"老王头,你得把咱闺女照顾好啊,她还小,没有妈,你就得当爹又当妈。"

想起老伴临终的嘱托,我眼眶湿润了。

如今女儿成家立业,有了自己的小家,我这个老父亲似乎成了多余的人。

坐在冰凉的炕沿上,我掏出女婿给的信封。

三万块钱,整齐地码放着,一沓沓百元大钞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幽幽的光。

这是我这辈子头一回一次性拿到这么多钱。

十年前厂里发工资,一个月才一百多块,攒一辈子也未必有这么多。

可是这钱拿在手里,总觉得有点烫手。

"咚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

"谁啊?"我有些警惕,这么多年没回来,谁会来敲门?

"老王头,是我,老刘!听说你回来了,特意来看看你!"

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是我厂里的老同事刘建国。

打开门,老刘手里提着两瓶二锅头和几样下酒菜,笑呵呵地站在门口。

"老王,可想死我了!走,喝两盅!"

老刘一进门就嚷嚷着要喝酒,丝毫不在意房间的凌乱和寒冷。

"你小子,还是这德行!"我笑着抱怨,心里却感到一丝温暖。

两盅酒下肚,身上暖和了不少,话匣子也打开了。

"老王,听说你在市里帮闺女带孩子呢,怎么突然回来了?"老刘好奇地问。

"亲家要去过年,我就回来了。"我简单地解释。

"啊?亲家来了你就回来了?这是什么道理?"老刘一脸不解。

"人家一家人团聚,我这个老头子在那碍事。"

"那闺女女婿怎么说?"

"他们挺好的,临走还塞给我三万块钱,说是这些年的辛苦费。"我无意中说漏了嘴。

"三万?哎呦喂!"老刘惊讶得差点把手中的酒杯打翻,"老王,你发达了啊!"

"瞎说什么呢,这是人家的心意。"我有些不自在。

"不过老王,说心里话,你这些年在闺女家帮着带孩子,拿这钱不算什么。"

老刘喝了口酒,继续说:"你想啊,现在请个保姆,一个月少说也得四五百块,六年下来不也得三万多了?"

听了老刘的话,我心里的结似乎解开了一些。

酒过三巡,老刘要走了,临走前拍拍我的肩膀:"老王,别想太多,咱都是苦日子过来的人,闺女女婿有这心意,你就收着吧!"

送走老刘,我回到屋里,坐在炕上,望着屋顶的煤油灯发呆。

记得刚去女儿家那会儿,是1987年初,外孙女刚出生不久。

那时候,改革开放已经进行了几年,城市里的生活明显比我们那个小县城要好得多。

女儿夫妻俩都在市里的国营企业上班,有个两居室的单位分房。

女儿坐完月子就急着上班,女婿的单位也忙。

"爸,您要是方便,就来帮我们带带孩子吧,我们实在是走不开。"电话里,女儿小心翼翼地问我。

那时候没多想,血浓于水的事,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有啥大不了的,我一个退休老头子,在家也是闲着。"我憨厚地笑笑,当即决定去帮忙。

拿着退休工人证,买了半价的火车票,带着简单的行李就去了女儿家。

外孙女是个可人疙瘩,刚出生时皱巴巴的小脸,慢慢变得白白净净。

她的每一个成长瞬间,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第一次翻身、第一次坐起来、第一次叫"爷爷",这些都成了我晚年生活中最珍贵的回忆。

"爷爷,给我讲故事!"她总是缠着我。

每天晚上,我都会给她讲"狼来了"、"小兔子乖乖"之类的故事。

有时候讲着讲着,她就睡着了,小脸蛋红扑扑的,让人心生怜爱。

记得有一年,园里组织"爷爷奶奶进课堂"活动,我报了名。

我给小朋友们讲我年轻时当知青下乡的故事,讲工厂里大家伙儿齐心协力超额完成生产任务的事迹。

孩子们听得津津有味,小外孙女更是骄傲地对小伙伴们说:"这是我爷爷!"

那一刻,我感到无比的自豪和满足。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

女儿和女婿工作越来越忙,经常加班到深夜。

我便承担起了更多的家务活:早上六点起床做早饭,送外孙女去幼儿园,然后买菜做午饭,下午接孩子放学,晚上做晚饭...

这样的生活,一过就是六年。

邻居李大爷常笑话我:"老王啊,你这是退而不休啊!比上班还忙!"

我嘿嘿一笑:"闲着也是闲着,帮闺女减轻点负担。"

其实,刚开始也不是没有不适应。

我这个东北大老爷们儿,以前在厂里修机器、倒铁水,从没进过厨房,突然要做柴米油盐的家务活,还要照顾小孩子的衣食住行,确实有些手忙脚乱。

记得刚去那会儿,第一次给孩子冲奶粉,不是水太烫就是太凉,把孩子给折腾得哇哇直哭。

女儿心疼地说:"爸,您歇着吧,我来。"

我却倔强地说:"不行,我得学会,你们工作那么忙,总不能老指望你们。"

就这样,我慢慢学会了冲奶粉、换尿布、哄孩子睡觉...

从笨手笨脚到得心应手,我这个老头子也算是雕刻出了一副"慈爱爷爷"的模样。

记得有一次,外孙女发烧了,女儿女婿都出差在外。

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抱着孩子就往医院跑。

那时候还没有出租车,我抱着孩子跑了两站路地才等到一辆公交车。

车上人挤人,我紧紧抱着她,生怕她有个三长两短。

"大爷,您抱着小孩呢,坐这儿吧。"一个年轻人让出了座位。

我感激地点点头,坐下后继续焦急地摸着外孙女滚烫的额头。

到了医院,大夫看了看,开了点退烧药,说没什么大碍。

回家后,我守在外孙女床前,一夜没合眼。

每隔一会儿就摸摸她的额头,看看温度降了没有。

直到天亮,女儿匆匆赶回来,看到我布满血丝的眼睛,眼圈都红了。

"爸,您太辛苦了。"女儿心疼地说。

"没事,孩子没事就好。"我摆摆手,心里却涌起一股莫名的成就感。

随着外孙女慢慢长大,我也和她建立了深厚的感情。

她亲切地叫我"胜爷爷",有什么小秘密都愿意告诉我。

女儿女婿工作应酬多,陪孩子的时间少,我便成了她最亲近的人。

小区里的其他老人都羡慕我,说我这个爷爷当得称职。

老张家的孙子整天粘着我,想听我讲故事;老李家的孙女总喜欢来我们家玩,说我家的饭菜香。

我心里暗笑,这些小娃娃,也太会哄人开心了。

虽然忙碌,但六年来,我从没觉得日子过得苦。

看着外孙女一天天长大,从牙牙学语到蹒跚学步,再到进入幼儿园,每一步都让我心里充满了喜悦和满足。

我把她当成了自己的第二个女儿,倾注了全部的爱。

有时候,我会给外孙女讲我和老伴的故事,讲我们那个年代的艰苦岁月。

"那时候,全国都在困难时期,家家户户都揭不开锅。"

"你奶奶为了给你妈妈攒一口吃的,自己饿得都快晕过去了。"

听着这些故事,外孙女的眼睛里闪烁着好奇和同情。

她虽然不能完全理解那个年代的艰辛,但却能感受到爷爷奶奶对妈妈的爱,以及爷爷对她的爱。

"胜爷爷,你会一直陪着我吗?"有一次,她天真地问我。

"当然了,爷爷会一直陪着你。"我摸着她的小脑袋,心里却知道,总有一天我要回老家去。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也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

虽然辛苦,但看着外孙女一天天长大,心里也是满满的成就感。

直到1993年春节前,女儿接了个电话,脸色有些变化。

"爸,亲家说要来咱们家过年。"她欲言又止。

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亲家来了,我若还住在女儿家,多少有些不方便。

再说,这六年来,我一直占着客房,亲家来了住哪儿?

"我明白,我收拾收拾,回老家过年。"我平静地说。

"爸,不是我们不想让您留下..."女儿有些愧疚。

"我懂,都是一家人,不用解释。"我笑了笑,"再说,老家那边也好久没回去了,屋子该通通风了。"

女儿眼圈红了,说:"爸,等过完年,我们就接您回来。"

我点点头,心里却明白,这一别,可能就是长别了。

外孙女已经上小学一年级了,不像以前那样需要时时刻刻照顾。

女婿知道后,特意请了半天假,陪我去买返程的火车票。

在回来的路上,他欲言又止。

"爸,这些年真是辛苦您了。"女婿停顿了一下,"我和小芳商量了,想给您一点辛苦费。"

"不用不用,自家人,说这些做什么。"我连忙摆手。

"爸,您就别推辞了。这些年您为我们付出那么多,这点心意您一定要收下。"

女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信封,塞到我手里。

我没有打开,但从厚度上感觉,里面的钱应该不少。

回到家,我把信封放在桌子上,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晚上,女儿也来劝我:"爸,您就收下吧。这些年您帮我们带孩子,操持家务,省了我们请保姆的钱不说,孩子在您的照顾下也长得特别好。这点心意,您就别推辞了。"

看着女儿恳切的眼神,我终于点了点头。

女儿开心地说:"太好了!这钱您拿着,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别舍不得花。"

我笑着答应,心里却想着:这些年为女儿付出,哪是钱能衡量的?

夜深人静,我偷偷打开红信封,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三万元钱。

这个数字让我吃了一惊,90年代初期,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我知道这对于年轻人来说也不是小数,女婿的工资一个月才七八百,这得攒多久啊?

第二天,外孙女知道我要走,一整天都闷闷不乐。

我哄她说:"爷爷过完年就回来看你。"

她还是不开心:"我不要你走,胜爷爷。"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布兜,里面装着一个古铜色的小挂件,是我年轻时和老伴的定情信物。

"这个给你,爷爷小时候最喜欢的东西,现在送给你。"

外孙女接过小挂件,眼睛一亮:"真漂亮!谢谢胜爷爷!"

"只要你带着它,爷爷就永远和你在一起。"我摸摸她的头,心里默默地祝福着这个小生命。

临行前一晚,外孙女偷偷溜进我的房间,钻进我的被窝,紧紧抱着我不撒手。

"胜爷爷,今晚我要和你一起睡。"她倔强地说。

我心里一阵酸楚,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讲起了我和老伴年轻时的故事。

讲着讲着,她睡着了,小脸上还挂着泪痕。

我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心中充满了不舍。

第二天一早,女儿和女婿送我去火车站。

外孙女紧紧抱着我的腿,不愿松手。

"乖,爷爷过完年就回来看你。"我蹲下身,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一定要回来哦。"她伸出小拇指。

"爷爷保证。"我和她拉钩。

上车前,女婿又一次塞给我那个红信封:"爸,别忘了带上。"

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站在站台上向我挥手告别的身影,我的眼眶湿润了。

列车慢慢启动,我的心情也如同这列车,不知驶向何方。

回到老家,推开尘封已久的院门,一股寂寞扑面而来。

院子里,几棵老槐树的枝干上挂着厚厚的积雪,显得格外孤寂。

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院子里的积雪,走到门前,用钥匙打开了久违的家门。

屋里冷清得让人心寒,炕上结了一层薄霜,桌椅上落满了灰尘。

我叹了口气,放下行李,开始生火、打扫卫生。

好在老习惯没丢,很快就生起了火,屋子里慢慢暖和起来。

傍晚,我坐在收拾干净的炕上,点上一支老伴生前爱抽的"大前门",缓缓吐出一口烟雾。

没过多久,院门又响了,是老刘和几个厂里的老同事,提着年货和酒菜来看我。

"老王,今天咱好好喝一杯!"老刘豪爽地说。

几个老哥们儿围坐在炕上,推杯换盏,聊起了这些年的变化。

北方的冬夜漫长而寒冷,屋外的风雪呼啸,屋内却因为几位老友的到来而变得温暖起来。

他们都知道我这些年在女儿家带孙子的事,纷纷向我投来羡慕的眼光。

"老王,你女婿不错啊,三万块可不是小数目!"老张感叹道。

"是啊,我那女婿,当初死活不让我去他们家住。"老李有些酸溜溜地说。

我默默地喝着酒,心里对女儿女婿的感激之情越发深厚。

酒过三巡,老刘突然问:"老王,你打算怎么用这笔钱?"

我沉思片刻,说:"我想把房子收拾一下,剩下的给外孙女存着,以后上大学用。"

"不错,有远见!不愧是老王!"老刘竖起大拇指。

送走老同事们,我躺在熟悉的老炕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外孙女那张可爱的小脸不停地在脑海中浮现,她那稚嫩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

"胜爷爷,明天带我去公园玩!"

"胜爷爷,你讲的故事最好听了!"

"胜爷爷,我爱你!"

不知不觉,眼泪悄悄滑落。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床开始张罗着收拾房子。

把老伴留下的缝纫机擦拭干净,整理出她生前缝制的绣花鞋垫;

清理院子里积雪,修剪老槐树的枯枝;

修补破损的窗户纸,更换漏风的门窗...

一连几天,我忙得不亦乐乎,仿佛要把这六年的缺席一次补齐。

腊月二十九,大扫除的日子。

我把屋里屋外都打扫得干干净净,准备迎接新年的到来。

晚上,我一个人坐在桌前,包了一盘饺子。

老伴生前总爱包猪肉白菜馅的,说是寓意着"白白胖胖",有福气。

我笨拙地和面、剁馅、擀皮、包饺子,每一个环节都透着生疏和笨拙。

包出来的饺子形状各异,有的像元宝,有的像小船,还有的像是被碾过的蛤蟆。

看着这些丑陋的"作品",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要是老伴在,准会笑话我这个大老爷们儿连个饺子都包不好。

腊月三十的晚上,我早早地贴好了春联,燃起了炉火,准备守岁。

电视里正播放着春节联欢晚会,欢快的歌舞和笑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这是自老伴走后,我第一次一个人过年。

以往这些年,都是在女儿家和他们一起热热闹闹地过。

想起女儿一家,我忍不住拿起电话拨了过去。

"爸,您在老家还好吗?"女儿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带着浓浓的关切。

"挺好的,屋子都收拾干净了。你们那边呢?亲家到了吗?"

"到了,正在包饺子呢。小莉一直念叨着您,说想胜爷爷了。"

听到外孙女惦记我,我心里一阵温暖。

"让她接电话,我和她说说话。"

"胜爷爷,我好想你啊!"外孙女稚嫩的声音传来,"你什么时候回来?"

"过完年就回去看你,爷爷保证。"我强忍着眼泪。

挂断电话,我独自在桌前摆好了一桌简单的年夜饭。

一盘水饺,一碟咸菜,一盅小酒,还有一个空碗,是给老伴留的。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又给老伴的空碗前倒了一杯。

"老伴,又是一年过去了。我这次回来,带了好消息,咱闺女过得不错,有个好女婿,还给了我三万块钱,说是感谢我这些年的付出..."

说着说着,泪水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

新年的钟声敲响,我独自一人守岁,思绪却飞到了远方。

春节假期过后,我开始认真考虑今后的生活。

女儿那边显然不方便再住下去了,我需要重新安排自己的退休生活。

用女婿给的钱,我把房子简单装修了一下,换了新门窗,添置了新家具,还装了个热水器。

想着偶尔女儿一家回来看我,也能住得舒服些。

小区的老人活动室里,我认识了几位志同道合的老伙计,一起下棋、打太极、种花种菜,日子过得倒也充实。

一个月后,女儿打来电话,说周末要带外孙女回来看我。

这个消息让我欣喜若狂,连忙去市场买了外孙女爱吃的菜,准备大显身手。

周六一早,女儿一家三口就到了。

外孙女一见到我,就扑进我的怀里:"胜爷爷,我好想你啊!"

这一刻,我感到无比温暖。

原来,不管距离多远,感情是不会变的。

"我不在的这一个多月,有没有好好听妈妈的话?"我揉揉她的小脑袋。

"当然啦!我每天都很乖,还得了小红花呢!"外孙女骄傲地说。

我笑着点点头,心中的思念和愧疚突然涌了上来。

一个多月不见,外孙女似乎又长高了一些,脸上的稚气少了几分,多了几分小大人的模样。

午饭时,我使出浑身解数,做了一桌子菜。

虽然比不上女儿的手艺,但外孙女却吃得津津有味,还夸我做的红烧排骨特别香。

吃完饭,女婿主动提起:"爸,我们商量了,以后每个月都会抽时间带孩子回来看您。您在家也要保重身体。"

女儿也说:"爸,这些年您辛苦了。现在您也该享享清福了。"

听着他们的话,我心中的那份失落感渐渐消散了。

我明白,孩子们是真心关心我,只是各自有各自的生活方式罢了。

傍晚,外孙女拉着我的手,在院子里玩耍。

看着她蹦蹦跳跳的身影,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小莉,爷爷想在院子里种几棵果树,你说好不好?"

"好啊好啊!"外孙女兴奋地拍手,"种苹果树!我最喜欢吃苹果了!"

"行,那就种苹果树,再种几棵杏树、梨树,等你放暑假来爷爷家,正好能吃上新鲜的水果。"

外孙女开心地点头,眼睛闪闪发亮。

送他们离开时,外孙女依依不舍地问:"胜爷爷,你什么时候再来我家住啊?"

我摸摸她的头:"等你放暑假了,爷爷去你家住几天。"

她开心地点点头。

送他们离开后,我站在院子里,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决定明天就去买树苗。

第二天,我骑着三轮车去了附近的苗圃,买了几棵果树苗。

回来的路上,遇到了老刘,他惊讶地问:"老王,你买这些树苗干啥?咱都这把年纪了,种这些树,熬不到结果子的时候。"

我笑着回答:"不是为我种的,是为外孙女种的。等她长大了,回来看到这院子里的果树,就知道爷爷的心意了。"

"哎呀,老王,你这人,想得真长远啊!"老刘竖起大拇指。

我望着那些刚刚栽下的树苗,心中充满了希望和期待。

生活,就像这树苗一样,需要时间和耐心去培育,终有一天,它会结出甜美的果实。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渐渐适应了独居的生活。

早上去公园锻炼,和老伙计们打太极拳;

中午和几个老邻居一起做饭,互相交流厨艺心得;

下午在院子里侍弄花草,修剪果树枝条;

晚上听听评书,看看电视,偶尔给女儿家打个电话,问问外孙女的学习情况。

每个月,女儿一家都会按时回来看我,有时候留宿一晚,有时候只是吃个饭就走。

但每次见到他们,我都感到无比幸福。

那三万块钱,我用了一部分改善生活,剩下的存起来,准备以后给外孙女做学费。

这钱,我终究还是收下了,因为我明白,这不仅仅是钱,更是一种感情的表达方式。

现在,我已经完全接受了"远距离亲情"这种相处模式。

我知道,家人之间的爱不需要天天厮守,重要的是心与心的牵挂。

老伴的照片前,我常常自言自语:"老伴,你放心,闺女嫁得好,日子过得不错。咱外孙女也聪明懂事,长得可俊了!"

那三万块钱,已经不再是一个困扰我的问题,而是变成了一份珍贵的回忆和见证。

这些年来帮女儿带外孙女,付出的是疼爱,收获的是亲情。

种下的是关怀,结出的是理解和尊重。

亲情不是靠朝夕相处来维系的,而是相互理解和尊重。

我帮女儿带孩子,是出于父爱;女婿给我钱,是出于感谢;我主动离开,是为了给亲家腾地方,这都是人之常情。

院子里的果树已经渐渐长高,虽然还没有结果子,但那嫩绿的枝叶让我看到了希望。

就像我与女儿、外孙女之间的感情,虽然不再朝夕相处,但却在各自的心里生根发芽,日益茁壮。

来源:那一刻的思绪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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