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岁大爷的无奈:跟再婚老伴头一次过年,年后一算账让我想分手了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6-02 17:08 1

摘要:"三千五百八十六块四毛!"我猛地拍着桌子,指尖被拍得生疼,但心里的火气盖过了这点痛,"大半年的退休金啊,全让你一个春节搭进去了!"

算账风波

"三千五百八十六块四毛!"我猛地拍着桌子,指尖被拍得生疼,但心里的火气盖过了这点痛,"大半年的退休金啊,全让你一个春节搭进去了!"

听到这个数字,老伴小芬的手顿在半空,毛巾上的水珠滴答落在地上,像是秒针走动的声音。

"我看咱们这日子没法过了,算了吧!"我又补了一句,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颤抖。

小芬僵在那里,没说一句辩解的话,只是默默地扭头进了卧室,轻轻地带上门,仿佛怕惊动了什么。

我叫刘建国,今年六十四岁,在北方一家国营机械厂干了三十多年车工,手上的老茧厚得像树皮一样。

妻子三年前因病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这个两居室的老房子里,每天听着墙上挂钟滴答滴答地走,日子过得像一台没了油的机器,干涩难熬。

去年经街道老干部活动站的李主任介绍,认识了比我小六岁的张小芬。

她也是丧偶,原来是纺织厂的挡车工,手脚麻利,话不多但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

相处了半年,觉得脾气秉性都还对付,就在去年十月里办了再婚手续。

这是我们头一次一起过年。

北方的冬天冷得刺骨,腊八过后更是"冷打三九",屋里烧着暖气,窗户边还是能结出厚厚的冰花。

从小年那天起,小芬就忙活开了,家里被她收拾得焕然一新。

她蒸年糕、包饺子、贴春联,样样不落,还从集市上买回来一只肥鸡和五斤猪肉,说是要好好过个年。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整这些老古董玩意儿!"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有点暖。

我这人过日子精打细算惯了,当年厂里分房子,为了多攒点钱付首付,连续三年没买过一件新衣服。

看着小芬采购年货时大手大脚的样子,心里直打鼓,但想着过年图个喜庆,也就没说什么,只是在心里的小本子上默默记下每一笔花销。

除夕那天,小芬从早上五点多就起来忙活,擀面皮、包饺子、炖排骨,厨房里热气腾腾。

"你儿子一家三口中午就到,咱得准备好了迎接他们,"她边说边把案板上剁好的猪肉馅倒进大盆里,又加上葱姜蒜和各种调料,香气四溢。

说起我儿子刘强,这小子在市里一家外企做经理,平时忙得很,一个月难得回来一次。

他妈走后,他虽然嘴上不说,但对我再婚这事儿心里有疙瘩,总觉得我是对他妈不忠心。

去年结婚那天,他就只匆匆露了个面,连婚宴都没吃就走了,说公司有急事。

我揣着明白装糊涂,这谁家的儿女不是肉长的?心里有想法很正常。

中午时分,刘强带着媳妇小李和五岁的孙子豆豆来了。

刚进门,豆豆就被满桌的菜肴吸引住了,直嚷着要吃奶奶包的饺子。

"哪个奶奶?"刘强下意识地问,空气一下子凝固了。

小芬尴尬地站在一旁,手里还捏着刚包好的饺子。

"就是小芬奶奶呗,"我赶紧打圆场,"来来来,都坐,饺子马上就煮好了。"

一顿饭吃得我心神不宁,好在小芬招待得体,饭菜也做得香,连挑剔的刘强都忍不住多吃了几碗。

吃完饭,小芬拿出准备好的红包,塞给豆豆:"新年快乐,豆豆乖。"

豆豆咧嘴笑着接过红包,小李在一旁笑着道谢,刘强的脸色才缓和了一些。

晚上他们回市里去了,说初五再来看我们。

屋子一下子又安静下来,电视里正播着春晚,赵本山的小品逗得观众哄堂大笑,可我却笑不出来。

这一天的花销,加上给豆豆的压岁钱,又是好几百。

年初二,按老理儿该去串门子了。

小芬一大早就张罗着做了一堆糕点,用漂亮的盒子装好,说是要去看望住在西边的她妹妹一家。

我本不想去,但架不住她软磨硬泡,只好陪着走了一趟。

她妹妹家住得远,打出租车来回又是五十多块钱。

到了那里,我才知道她妹妹家境不怎么样,住在单位分的老旧宿舍里,丈夫早年出了工伤,干不了重活。

小芬悄悄地往她妹妹手里塞了个信封,说是给侄子的压岁钱。

回来的路上,我沉默不语。

小芬大概察觉到了我的情绪,小声说:"他们家不容易,我妹夫那工伤补贴没多少钱……"

我打断了她:"你的钱你做主,我不干涉。"

她不再说话,只是叹了口气。

年初三,陆陆续续有街坊邻居来我家拜年。

小芬张罗着端茶递水,又是瓜子糖果,又是水果点心,好不热闹。

我心里盘算着這些花销,脸上却还得堆着笑,真是难受。

这样过了几天,年味渐渐散去。

正月初七,我按捺不住了,拿出那个记账的小本子,把春节期间的每一笔开支都算了一遍,最后得出那个让我心惊的数字:三千五百八十六块四毛。

就是这个数字,引发了文章开头的那场冲突。

我坐在客厅里,手里攥着那个记账本,心乱如麻。

不一会儿,隔壁的老王敲门进来了,手里还端着一碗刚蒸好的枣糕:"老刘,听隔壁有动静,你们怎么了?"

老王是我们单元的老住户,退休前是厂里的电工班长,为人热心肠,左邻右舍有啥难事都爱找他帮忙。

"没事,家务事。"我没好气地应道。

老王不依不饶,把枣糕放在茶几上,自顾自地坐下来:"老伙计,都认识几十年了,有啥说不得的?"

我叹了口气,把那账本递给他看:"你瞅瞅,一个春节,花了这么多钱,我这点退休金哪经得起这么造?"

老王翻了翻账本,呵呵笑了:"老刘啊,都一把年纪了,还算这么细的账!你知道小芬大姐平时多节省不?"

"怎么说?"我疑惑地问。

"前些日子街道办搞慰问,发了五斤大米、两瓶油,她舍不得吃,说留着过年做好吃的给你儿子!再说了,她自己的退休金也没少花啊!"

我一愣,不知该说什么好。

老王接着说:"上回我看见她在旧货市场买毛线,说是要给你编个背心,暖和。大冬天的,蹲在那儿挑了大半天,就为了省两块钱。你这么算计她,合适吗?"

老王的话像一记耳光,打得我脸上火辣辣的。

送走了老王,屋子里静悄悄的。

冬日的阳光斜斜地照进窗户,墙上贴着的"福"字微微泛黄。

陈旧的沙发上还有小芬常坐的凹陷,她总是坐在那里织毛衣,一针一线,专注得像在做什么艺术品。

想起前妻在时,过年从不计较花销,总说图个团圆喜庆。

那会儿日子也紧巴,但她从没跟我算过这些账。

我忽然感到一阵愧疚。

夜里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听见小芬在隔壁轻轻地咳嗽。

她这些天好像有点感冒,白天还悄悄吃了几片药,我却没放在心上。

厂里退休前的老李头常说:"人这辈子啊,算来算去,最后算什么?一场空。"

我翻来覆去地想着这句话,想着小芬的好,想着自己的刻薄,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

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现小芬已经做好了早饭。

她穿着那件陈旧的蓝棉袄,在厨房忙碌着,咳嗽声断断续续的。

我突然注意到她挂在衣架上的那件新棉衣。

那是腊月里我们一起去百货大楼买的,昨天整理账单时,我还抱怨这件衣服贵了,原来是给她自己买的,却一直没穿。

"你干嘛不穿新衣服?"我问。

"穿什么不是穿,家里又没外人。"小芬头也不抬地应道,语气里有种说不出的疲惫。

我忽然想起昨天翻出的购物小票上有一项"老人保暖内衣",花了一百三十八。

那天我在家看电视,说腰疼,没想到她记在心里,给我买了保暖的。

我穿的那件,她买给我的,而她自己那件新棉袄却挂在衣柜里。

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酸楚难当。

电话铃响了,是我儿子从城里打来的。

"爸,年后忙什么呢?"刘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没啥事,就在家闲着。"我支吾着回答。

"小芬阿姨还好吧?"刘强问,语气里带着一丝我听不懂的复杂。

"挺好的,就是这两天有点咳嗽。"我说。

"那你多照顾照顾她,"刘强顿了顿,"我妈走得早,你一个人挺不容易的。有人陪着你,我在城里也放心。"

这话让我心里一震。

想不到刘强会这么说,这孩子,看来是想通了。

"行,我知道了。"我哽咽着说。

挂了电话,我坐在沙发上久久不能平静。

想起这些年一个人的日子,想起小芬带来的温暖,想起我的计较和苛刻,一股愧疚感涌上心头。

午饭时,小芬还是一声不吭,只是默默地给我夹菜,眼睛有些红。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布满皱纹的脸上,我看到了她眼角的泪痕。

她老了,比三十年前厂运动会上穿着蓝色工装的样子老了太多。

那时的她是纺织厂出了名的美人,多少小伙子托人给她递过情书。

而现在,她只是一个默默付出的老太太,却被我用账本伤害了心。

"小芬,我......"我放下筷子,不知从何说起。

"钱的事,我明白。"她抬起头,眼神疲惫却温和,"以后我会注意的。不该买的东西不买,不该去的地方不去。"

"不是钱的事。"我深吸一口气,"我这人过惯了苦日子,算计惯了,是我不对。再说了,咱们都有退休金,日子又不是过不下去,何必那么抠抠搜搜的。"

她没说话,只是低头吃饭。

我站起身,走到衣架前,取下那件新棉袄:"你把这个穿上,别再穿那件旧的了,都起毛了。"

她看着我,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不用了,在家穿什么都行。"

"穿上,"我坚持道,"你感冒了,得多注意保暖。"

小芬犹豫了一下,接过棉袄,慢慢穿上。

深蓝色的棉袄衬得她脸色红润了一些,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都一把年纪了,何必计较那么多。有口饭吃,有人陪着,就挺好。"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红纸包的盒子:"这个给你,昨天忘了。"

小芬疑惑地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对红玉髓耳坠,虽然不贵,但在灯光下闪着温润的光。

"过年前偷偷买的,想给你个惊喜,结果......"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小芬小心翼翼地拿出耳坠,戴在耳朵上:"好看吗?"

在午后的阳光下,她的脸庞柔和了许多,像是回到了年轻时的样子。

"好看,特别好看。"我由衷地说。

窗外,邻居家的孩子在放鞭炮,噼里啪啦的声响划破寂静的冬日。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你不是一直想去北京看看天安门吗?"

"啊?"小芬愣了一下。

"咱们攒点钱,今年十一一块去,看看升国旗。"我认真地说。

小芬的眼睛亮了起来,像是点燃了一盏灯:"真的?"

"真的!不就是钱吗?咱们两份退休金,省一省,去趟北京算什么。"我拍着胸脯保证。

她笑了,笑容里有着我熟悉的温暖。

我忽然觉得,在这个冬日的午后,我们的家又有了温度。

下午,小芬拿出针线,坐在阳台上,继续织那件毛背心。

阳光下,她的背影显得那么安详。

我偷偷拿出那个记账本,翻到最后一页,郑重其事地写下:

"人这一辈子,钱没了可以再赚,日子没了就真没了。和小芬在一起,哪怕再过十年、二十年,也不再算这些细账。"

合上本子,我走到阳台上,坐在她身旁。

她手上的针飞快地走着,时不时停下来看我一眼,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你说,北京的天安門广场有多大?"她突然问。

"大得很呢,听说站几十万人都不挤。"我回答。

"那得多壯观啊!"她眼里闪烁着向往的光。

这一刻,我忽然明白,余生的价值不在于攒了多少钱,而在于有谁陪你看过多少风景,走过多少路。

春节里的那场算账风波,成了我们婚后的第一次危机,也是一次深刻的领悟。

人到晚年,钱财只是生活的一部分,而不是全部。

晚霞染红了整个天空,我和小芬并肩坐在阳台上,看着远处高楼的轮廓渐渐模糊在暮色中。

人生也许就是这样,在计较与放下之间找到平衡,在琐碎的日常里体会简单的幸福。

我握住小芬粗糙的手,在夕阳的余晖里,向着我们的未来,一步一步走去。

来源:留住美好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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