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年我去邮局寄信,女邮递员看着信封说:这字写得真好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6-01 18:39 1

摘要:轮到我时,那个戴邮局帽子的姑娘接过信封,忽然停下了手里的活儿,眼睛一亮说:「哎呀,这字写得真好!」

初春的邮局里人挺多,我排在后头,手里攥着那封要寄省城的信。

轮到我时,那个戴邮局帽子的姑娘接过信封,忽然停下了手里的活儿,眼睛一亮说:「哎呀,这字写得真好!」

我哪想得到,就这么一句夸奖,竟然让两个不认识的人开始了一段......唉,咋说呢,反正挺复杂的。

后面发生的那些事儿,把我们仨人的日子都给搅和乱了......

01

85年的春天,那会儿柳絮还没飞呢,我心里就已经按捺不住了。

文化馆里那份稿子终于写完了,整整熬了三个月,写的是咱家乡那些老民俗。我拿最好的信纸重新抄了一遍,一个字一个字写得老认真了,生怕编辑老师看不清我这点心思。

「又去邮局?」老婆曾月华在厨房里嚷嚷,那语气我太熟悉了,就是不高兴的意思。

「嗯,寄个稿子。」我应了一声,穿上那件洗得都发白的中山装。

「整天鼓捣这些没用的玩意儿,也没见挣几个钱回来。你看隔壁老张家那小子都升科长了,你还在那破文化馆里混着。」

我也懒得搭理她,这话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拿起信封就出门了。

邮局离家不远,三月的风还有点凉飕飕的,但我心里头热乎乎的。这已经是第十七次投稿了,前头十六次都没消息,但这次...我总觉得不一样。

排队的人不算太多,大多是买邮票寄家信的。轮到我时,柜台后头站着个我没见过的姑娘,看着二十五六的样子,戴着那种标准的邮局工作帽,但那双眼睛特别亮堂。

「您寄信是吧?」她接过我的信封,然后...就愣住了。

那一下子,我看见她眼睛里闪了一道光,就像看见什么宝贝似的。

「这字写得真好啊!」她忍不住说了出来,声音里满是惊叹,「真漂亮,比印刷体还好看,但又比印刷体有意思多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哪里哪里,我从小就爱写字。」

「我叫林婉秋,新调来的。」她一边盖邮戳一边说,「您肯定是搞文化工作的吧?这信封上的地址,一看就是给杂志社寄的。」

「文化馆的,韩志远。」我说了名字,心里头暖暖的,好久没人这么夸过我的字了。

「韩志远...志向远大的志远?」她笑了,那笑容特别干净,「我也喜欢文学,就是字写得不行,歪歪扭扭的,每次写地址都觉得丢人。」

后头排队的人开始催了,我只好收拾东西要走。

「那个...」林婉秋忽然叫住我,「要是不嫌弃的话,能教教我写字不?我是真想学。」

我回头看她,那双眼睛里全是诚恳。

「行啊,」我听见自己说,「明天下午你下班,我在邮局门口等你。」

走出邮局的时候,我心跳得有点快。不知道咋回事,那句「这字写得真好」一直在我耳朵边儿响着。

02

第二天下午,我还真就在邮局门口等她了。

五点半,林婉秋准时出来,换了身浅蓝色的裙子,头发用丝带扎着,看着像个大学生似的。

「韩老师,您还真来了啊。」她有点意外,也有点高兴。

「说话得算数嘛,」我拍拍手里的纸笔,「找个地方坐下练练吧。」

邮局旁边有个小公园,我们在凉亭里坐下。我让她先写几个字看看底子,她写的确实不咋样,但很用心。

「你看啊,写字得有个架子,」我在她旁边坐下,指导她握笔的姿势,「就像人一样,得有精气神儿。」

我让她先练习基本笔画,一笔一划地纠正她的写法。

「春字的笔画得舒展开,像春天的柳枝一样有生气。」

「这样对不对?」她重新写了一个,比刚才好多了。

我们练了一个来小时,她学得挺快,也特专心。这中间我发现她不光想学写字,对文学也挺有想法的。

「我最喜欢舒婷的诗,」她说着,眼睛都亮了,「'与其在悬崖上展览千年,不如在爱人肩头痛哭一晚',每次读到这句都想掉眼泪。」

「你也写诗?」

「写过一些,但不敢给人看,怕被笑话。」

「拿来我看看,我不会笑话你。」

她从包里掏出个小本子,里头密密麻麻写着她的心思。我看了几首,写得虽然嫩了点,但感情挺真的。

「写得挺好啊,有些句子很有灵气。」我是真心夸她,「要是好好改改,完全可以投稿试试。」

「真的?」她眼睛瞪得老大,「您不是哄我玩儿吧?」

「当然是真的。下次你把改好的拿来,我帮你看看。」

那天回家路上,我一直想着林婉秋写的那首《春夜》:「月亮爬上窗台,听见心跳如鼓。是谁在黑夜里点亮了灯,温暖了整个春天。」

曾月华在厨房忙活,头也不抬地问:「今天咋回来这么晚?」

「在外头转了转。」我随口应着。

「转啥转,也不知道早点回来帮把手。明天建国他妈要来家里坐坐,你记得买点好菜。」

建国是我们邻居,也是林婉秋的对象。这个我知道,今天她无意中提了一嘴。

但不知道咋的,听到这个名字,我心里头有点不得劲儿。

03

往后的日子,我差不多每天都往邮局跑。

有时是真有事儿要办,有时就是想去看看林婉秋。她每次见我都挺高兴的,我们从练字聊到文学,从文学聊到各种想法。

「我想把家乡那些老故事都写下来,」有天晚上我们在凉亭里,我跟她说,「不能让这些东西就这么没了。」

「您一定能写出特别好的东西,」她认真地看着我,「您字写得那么好,文章肯定也写得棒。」

那种被人理解的感觉,真让人舒服。在家里,曾月华从来不关心我写啥,只管能不能挣钱。但林婉秋不一样,她真的懂我在做什么。

一个月后,她的诗真的被省里的文学期刊要了。编辑还在信里夸她「文字清新,挺有灵性的」。

「韩老师,您看!」她拿着样刊,激动得差点哭了,「我真的发表了!」

我也替她高兴,看着她眼中的光芒,心里头有种说不出的成就感。

「谢谢您,」她真诚地看着我,「要不是您,我永远不敢这么做。」

「是你自己有天分。」我由衷地说。

就在这时候,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来:「好啊!我就说你最近鬼鬼祟祟的,原来是在外头和小姑娘眉来眼去!」

曾月华不知道啥时候站在凉亭外头,脸色难看得很。

「月华,你听我说......」

「说啥?我都看见了!光天化日的搂搂抱抱,你还要不要脸?」她冲到林婉秋跟前,「你这个姑娘,专门勾引别人的老公是不是?」

「大姐,您误会了......」林婉秋想解释,但曾月华根本不听。

「误会?我眼睛又没瞎!韩志远,你给我回家!」

我看着林婉秋委屈的样子,心疼得不行,「月华,你别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你个没出息的,为了个小姑娘连老婆都不要了?」

那天闹得特别难看,最后还是林婉秋主动走了。她走的时候跟我说:「韩老师,以后咱们还是别见面了。」

但我知道,有些事情已经没法回头了。

04

曾月华回去就跟街坊邻居添油加醋说了一遍,没两天整个街道的人都知道文化馆的韩志远在外头有相好的了。

更要命的是,林婉秋的对象黄建国也知道了这事儿。

那个周六下午,我刚到邮局门口,就看见黄建国在那儿大吵大闹。

「林婉秋!你给我出来!」他满身酒味儿,明显喝了不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个韩什么远的事儿!」

林婉秋站在柜台后头,脸色白得吓人。几个同事围着她,都不知道咋办好。

「建国,你别在这儿闹,」林婉秋声音都在抖,「咱们回家说。」

「回家?你还有脸说回家?」黄建国指着她,「整条街的人都在说你不要脸,你让我咋见人?」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走过去说:「黄建国,你别胡闹,婉秋啥都没做错。」

「你就是那个韩志远?」黄建国转过身,恶狠狠地瞪着我,「你个老师傅,都有老婆孩子了还出来教别人!」

「你说话注意点,」我也火了,「婉秋是个好姑娘,不是你想的那样。」

「好姑娘?好姑娘会和别的男人这么亲近?」黄建国推了我一把,「你离我女人远点!」

我们差点打起来,好在邮局的领导出面拦住了。

但事儿已经闹大了,林婉秋被领导叫去谈话,我也被文化馆约谈了。更严重的是,曾月华威胁要跟我离婚,还说要把我从文化馆踢出去。

「韩志远,你自己选吧,」那天晚上曾月华摊牌了,「要么断了和那个女人的来往,要么咱们就离婚,孩子你也别想见。」

我想起林婉秋苍白的脸,想起她发抖的声音,心里头像刀子扎似的。

「我得想想。」我说。

「想啥?就这么点破事还要想?」曾月华冷笑,「你真是被鬼迷了心窍!」

那几天我睡不着觉,脑子里全是林婉秋的影子。我知道我对她的感情已经不是简单的师生关系了,但我也知道这样下去对谁都不好。

林婉秋主动找了我。

「韩老师,我想了好久,」她眼睛红红的,明显哭过,「咱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婉秋......」

「您有家有口的,我也有我的责任。建国虽然粗了点,但他对我是真心的。我不能因为......」她停了一下,「因为一时的糊涂就把大家的日子都给毁了。」

「你的意思是......」

「我和建国下个月就结婚,您也回到您的家庭去吧。就当咱们从来没认识过。」

我看着她,心里头像被掏空了似的。

「要是这是你的决定......」

「对,这是我的决定。」她转身要走,又回头说了句,「谢谢您教我写字,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看着她走远的背影,我忽然有种感觉,这事儿不会这么简单就完的。

果然,一个礼拜后,我听到了个消息......

05

三十九年过去了。

我坐在书房里,墙上挂着「中国书法家协会理事」的证书,桌上摆着刚出版的《韩志远书法作品集》。谁能想到,当年那个小城文化馆的无名小卒,如今竟然成了全国知名的书法家。

但今天,我压根没心思看这些。

手里拿着的,是今天上午邮递员送来的一封信。信封上的字体,我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林婉秋的字,过了这么多年,还是那么熟悉。

我手都有点抖,打开信封,里头除了一封信,还有张发黄的照片。

照片上是年轻的林婉秋,穿着那件浅蓝色裙子,笑得那么纯净。背面写着:「给我最好的老师,1985年春。」

信是这样写的:

「志远老师:

时隔多年,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当年那个笨拙的学生。看到您的作品集出版,我在电视上看到您接受采访,您说您这一生最骄傲的不是获得了多少奖项,而是曾经教出过一个真正热爱文学的学生。

我知道您说的是我。

我想告诉您,当年我突然决定和建国结婚,其实是因为家里出了变故。我父亲突然病重,需要一大笔医药费,而建国家正好能帮上忙。我不想连累您,所以选择了离开。

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县里的小学教书,教孩子们写字。每当看到他们认真练字的样子,我就会想起您当年教我的情景。您不知道,您的那句「这字写得真好」改变了我的一生。

我把您教给我的写字方法,传授给了无数个孩子。其中有个叫韩春晓的女孩,特别有天赋,现在在美国教中文。她经常跟我说,是我启发了她对中华文化的热爱。

老师,我要出国了,去看望那些在海外传播中华文化的孩子们。在走之前,我想亲口跟您说声谢谢。如果您愿意,下个月3号下午两点,我会在老邮局门口等您。如果您不来,我就当这封信从未寄过。

此生无悔遇到您。

婉秋 2024年2月28日」

我放下信,心情五味杂陈。

三十九年了,原来她当年是为了家人才选择离开的。原来她这些年一直在默默传承着我们当年的那份美好,把写字的技艺传授给更多的孩子。

我站起身,走到窗前。外头正下着春雨,就像1985年的那个春天。

明天就是3月3号了。

我应该去吗?

我应该去见见这个为了传承文化奉献一生的人吗?

我应该......

手机响了,是老伴打来的:「志远,晚饭做好了,回来吃饭吧。」

我看着手里的信,看着窗外的雨,心里头满是敬意和感动。

有些故事,也许永远没有真正的结局。但有些人,值得你用一辈子去想念。

我拿起雨伞,朝门外走去。

至于明天的约会,至于那些美好的回忆,至于韩春晓和那些传承文化的孩子们......

时间会给答案的。

来源:大宝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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