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我因休产假让二嫂接替我供销社职位,二嫂拉着我的手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5-31 00:22 1

摘要:"老李,组织上研究了,供销社这个岗位,要根据形势变化做调整……"主任的话像一把刀子,让我浑身发冷。

手拉手泪千行

"老李,组织上研究了,供销社这个岗位,要根据形势变化做调整……"主任的话像一把刀子,让我浑身发冷。

怀胎六月,这份工作,是我和两岁儿子的命根子啊。

那是1967年的春天,风还带着料峭的寒意。县城的街道上,"革命无罪,造反有理"的标语随处可见,高音喇叭里播放着《东方红》,人们脸上都挂着谨慎而又坚定的表情。

我叫李秀梅,在县供销社当售货员,已经干了五个年头。虽然不是什么领导干部,可那时候的"铁饭碗",就是全家的依靠。

丈夫赵建国在公社做会计,工分不高,我们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每个月发工资那天,我都要掰着指头算计着这个月的粮票、肉票够不够用,煤球要省着点烧,酱油要一滴一滴地珍惜。

那天下午,主任叫我去办公室,说是上面要精简人员,我这个临时要休产假的,很可能就是第一批被"精简"的对象。

"秀梅啊,你也知道,现在是'抓革命、促生产'的关键时刻,每个岗位都要有人顶着。你这一休假,少说也得三四个月。上面说了,能减则减。"主任搓着手,目光有些躲闪。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那时候丢了工作,不仅是没了收入,更重要的是没了"组织关系",成了"社会闲散人员",那可是要被街道批判、被贴大字报的。

"主任,我……"我的声音哽咽了,手指下意识地抚摸着凸起的肚子。

主任叹了口气:"你先回去吧,我再想想办法。"

走出主任办公室,天阴沉沉的,预示着一场春雨即将到来。街道上三三两两的人行色匆匆,仿佛都在躲避什么。

"秀梅,等一下。"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转身,看见二嫂赵春兰追了出来。她穿着补丁摞补丁的蓝布棉袄,脸被风吹得通红,头上的发卡歪歪斜斜地别着,看起来有些狼狈。

"我刚才听见你和主任的谈话了。"春兰喘着气说,"我……我有个想法。"

春兰是六五年从城里下放到我们村的知青。她嫁给了建国的二哥赵建军,成了我的二嫂。

说起春兰,村里人都有说不完的话。有人说她是"自甘下放"的革命青年,也有人私下里嘀咕她家里有问题,所以才被迫下乡。无论如何,这个城里姑娘的到来,给我们这个沉闷的小村庄带来了不少话题。

春兰生在城里,父亲据说原来是某街道的干部,后来被打倒了。虽说家里也不是什么大干部,但那股子城里人的气息,总是让我这农村姑娘心生距离。

何况,她有高中文凭,见多识广,能说一口流利的普通话,晚上还能用毛笔写大字报。我私下里总觉得她看不上我们这些土里刨食的乡下人。

"什么想法?"我警惕地问。那个年代,话不能乱说,更不能乱听。

"主任跟我说了,你的岗位有可能保不住。我想……我可以替你去。"春兰的声音不大,但很坚定。

我愣住了:"你?"

"对,我。我高中毕业,认字算数都行,能顶上。等你生完孩子回来,这岗位还是你的。"

我下意识摇头:"这不合规矩。再说,你是知青,组织会同意吗?"

"我已经和主任谈过了。他说只要你愿意,他可以争取争取。现在正是学毛主席著作的时候,毛主席说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我这样做,也是为了践行毛主席的教导嘛。"春兰挤出一个笑容。

我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那时候,知青身份是块砝码,有好有坏。好的是,知青背后往往有城里的关系网;坏的是,下放本身就意味着家庭成分可能有问题。

春兰主动提出帮我,这份情谊不能不令人动容。但在那个处处是陷阱的年代,我不得不多想一层。

"你为什么要帮我?"我直截了当地问。

春兰没直接回答,而是说:"建军常跟我说,你从小就勤快,是个好大嫂。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就要互相帮助。再说了,我在村里也闲着,每天除了做家务就是参加批斗会,多没意思。"

她的话听起来很有道理,可我心里却打了个突。"批斗会"这三个字一出口,就让人心惊肉跳。过去几个月,我们村已经批斗了好几个"四类分子",那场面至今让我梦魇。

但是,肚子里的孩子越来越大,我实在没有选择的余地。

"那……那就谢谢二嫂了。"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接下来的日子,春兰开始跟着我学习供销社的工作。她学得很快,不愧是高中毕业生,算账、记录、接待顾客,样样上手。

我有时候站在一旁看她熟练地用算盘打着珠子,嘴里念叨着"伍加叁,捌;捌减贰,陆",心里不由得有些羡慕。我念过的书少,做起账来总要反复核对,生怕出错。

可是,春兰的到来也引起了一些风波。

"听说了吗,那个知青女人要接老李的班了。"

"她家里不是有问题吗?这样的人也能进供销社?"

"还不是攀上了关系,城里人就是有办法。"

这些闲言碎语像风一样传进我的耳朵,让我心里不安。我开始担心,春兰接我的班,会不会给她自己带来麻烦?

但更让我不安的是,万一她做得太好,组织上不让我回来了怎么办?

这个担忧像一条毒蛇,缠绕在我的心头,让我夜不能寐。有几次,我差点冲到供销社去,说我不休产假了,可一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又硬生生忍住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预产期越来越近。村里的老婆婆们开始给我出各种主意,说吃什么好,做什么动作能让生产顺利些。

建国每天下工回来,都要摸摸我的肚子,傻笑着说:"秀梅,你受苦了。等孩子生下来,我一定多带孩子,让你好好休息。"

他不知道,我心里的苦不是因为怀孕,而是因为那个随时可能失去的工作岗位。

产前的最后一个星期,春兰来看我。她瘦了一圈,眼眶下有淡淡的青色,看起来很是疲惫。

"供销社的工作还顺利吗?"我忍不住问。

"挺好的,就是……"春兰欲言又止。

"就是什么?"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没什么,就是有些人爱嚼舌根,说三道四的。不过你别担心,我和主任都说好了,等你坐完月子就回来上班。"

春兰的话让我稍稍安心,但我敏锐地察觉到她隐瞒了什么。

"二嫂,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大家都是一家人。"我故作轻松地说。

春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声说:"前天街道上贴了大字报,说我是'反动学术权威的女儿',说我'混进供销社是为了搞破坏'。"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那……那怎么办?"

"没事,我已经写了检讨,主任也帮我说了话。再说了,现在谁家还没几张大字报呢?"春兰挤出一个笑容,但眼睛里的疲惫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袱,递给我:"这是我给孩子做的小被子,用的是我从城里带来的那条旧毛巾被。虽然旧了点,但洗得干干净净的,柔软又暖和。"

我接过包袱,打开一看,是一条蓝白相间的小被子,针脚细密,一看就是花了不少心思。被角上,还绣了一朵小花,虽然有些歪斜,但显然是用心之作。

"二嫂,这……"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春兰笑了笑:"没什么,闲着也是闲着。建军说你生的可能是个闺女,我就选了蓝色,中性一点,男孩女孩都能用。"

"谢谢二嫂,真是太谢谢了。"我的声音有些哽咽。

"别这么说,咱们是一家人。"春兰拍了拍我的手,然后站起身来,"天不早了,我得回去做饭了。你好好养着,有什么需要就让建国去叫我。"

看着春兰离去的背影,我的心里五味杂陈。这个我曾经有些排斥的二嫂,此刻却成了我最大的依靠。

三天后,我生下了一个六斤重的女儿,取名叫赵小梅。

坐月子期间,春兰隔三差五就来看我和孩子,每次都带点小东西——一把新梳子,一块香皂,几个鸡蛋。这些在物资匮乏的年代,都是稀罕物。

"这些都是哪来的啊?"我好奇地问。

"供销社进了一批新货,我提前预留的。"春兰笑着说,"对了,主任让我告诉你,你的岗位还在,等你月子坐完就回来。"

这个消息让我如释重负。我看着春兰,心里充满了感激。

直到有一天,赵建军来接春兰,他在院子里和建国聊天时,我无意中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那天街道又开批斗会,点名批判春兰。说她家里出了'反动学术权威',她自己又'钻进供销社谋私利'。"建军的声音低沉而压抑。

"那……批斗得严重吗?"建国问。

"能不严重吗?把她按在那个'喷气式',头都快碰到地了。要不是主任出面说她工作积极,态度好,估计连供销社的工作都保不住。"

"那你怎么不早说啊?秀梅还蒙在鼓里呢!"

"春兰不让说,说怕秀梅担心。她说等秀梅回去上班,这事就过去了。"

我站在窗后,泪水无声地流下来。原来,春兰替我顶岗期间,受了这么多委屈,却一直瞒着我。

那天晚上,我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小梅在旁边熟睡,春兰做的那条小被子盖在她身上,蓝白相间的花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温柔。

第二天一早,我就让建国去叫春兰来。

春兰来时,脸上还是那副平静的表情,仿佛昨天的批斗会不曾发生过。

"二嫂,昨天我听见建军和建国说话了。"我直截了当地说。

春兰的表情僵了一下,然后很快恢复平静:"那都是小事,不值得提。"

"怎么是小事?你被批斗了,还说是替我顶岗才惹的祸。"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

"秀梅,你别多想。就算不是替你顶岗,他们早晚也会找茬的。我爹的问题,是我甩不掉的包袱。"春兰苦笑道。

"那你为什么要帮我?你明知道会给自己招来麻烦,为什么还要……"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春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声说:"因为我也是农民的女儿。"

我愣住了:"什么?"

"我爹虽然是街道干部,但出身是农民。他从小就告诉我,人这辈子,就是要懂得感恩和帮助。我下放到你们村,是建军一家收留了我,让我有了归宿。你是我的大嫂,帮你是应该的。"

"可是你受了这么多委屈……"

"委屈算什么?现在全国人民都在受苦受难,我这点小事,不值一提。"春兰的语气坚定而平静。

就在这时,小梅醒了,哭闹起来。春兰伸手接过孩子,熟练地哄着:"乖,小梅乖,不哭啊,阿姨抱。"

看着春兰和孩子,我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人,不再是那个我心存戒备的"城里知青",而是我的亲人,是与我血脉相连的家人。

"二嫂……"我哽咽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春兰看了我一眼,忽然拉住我的手,眼泪吧嗒吧嗒地落下来。

"秀梅,不瞒你说,我也怕。我怕自己做不好,辜负了主任的信任;我怕村里人说闲话,影响了你和建国;我更怕你回不来了,我会成为那个'抢了嫂子工作'的罪人。"

她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心中的枷锁。原来,我们都是带着恐惧和不安过日子的普通人啊。

"二嫂,对不起,我一直以为……"

"不用说对不起,换了是谁都会这么想。"春兰擦了擦眼泪,"我爹常说,人心都是肉长的,互相理解,就没有解不开的结。"

那一刻,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亲近和温暖。我们手拉着手,泪水模糊了彼此的面庞,却让心与心之间的距离无限接近。

三个月后,我抱着小梅回到供销社上班。春兰把柜台打扫得一尘不染,账目清清楚楚,连货架上的罐头都摆放得整整齐齐,标签朝外,一看就知道是费了心思的。

"秀梅回来了!"同事们围过来,七嘴八舌地问这问那。

"孩子长得真像你,眉眼都一样。"

"这三个月可累坏了春兰,天天早来晚走的,从来不喊苦。"

"对啊,还记得那次批斗会吗?春兰都被批得跪不住了,第二天照样五点多就来开门,脸都肿着呢。"

听着同事们的话,我的心里又酸又暖。春兰为了保住我的岗位,付出了多少,受了多少委屈,却从来不在我面前提起。

那天下班后,我特意等着春兰,想请她去食堂吃顿饭,表达一下谢意。

春兰收拾好柜台,看见我还在等,有些惊讶:"秀梅,你怎么还不回去?小梅不是还等着吃奶呢吗?"

"二嫂,今天我请你吃饭。"我坚定地说。

春兰愣了一下,然后笑了:"不用了,我回去还要做饭呢,建军等着呢。"

"那我送你一段路吧。"

我们沿着县城的小路走着,傍晚的阳光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路边的槐树上,知了在不知疲倦地叫着,仿佛要把整个夏天的热情都释放出来。

"二嫂,这三个月,真的谢谢你。"我终于开口道。

春兰摆摆手:"别这么说,咱们是一家人。再说了,这工作我也干得挺开心的,比在村里强多了。"

"可是你受了那么多委屈……"

"什么委屈不委屈的,那都过去了。"春兰的语气轻松,但我知道,那些伤痛不会这么容易就消失。

"主任说了,要是你愿意,可以去县里的副食品商店上班。那边条件更好些,还能分到一间宿舍。"我试探着说。

春兰停下脚步,转头看着我:"真的吗?"

"真的。主任说你工作认真负责,有文化,能吃苦,是个好同志。"

春兰的眼睛亮了起来,但很快又暗淡下去:"可是……可是我的成分……"

"主任说了,现在讲究的是'自己表现',你这三个月表现得很好,组织上会考虑的。"

春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声说:"那……那真是太好了。谢谢你,秀梅。"

"别谢我,这是你应得的。"我拉起她的手,就像当年她拉起我的手一样,紧紧地握着。

从那以后,春兰在县里的副食品商店工作,我继续在供销社。我们经常结伴上下班,分享工作和生活中的琐事。有时候,她会给小梅带点小零食,一块奶糖,半个水果糖,小梅看见春兰就咧嘴笑。

岁月如流水,悄悄地流淌。转眼间,"文革"结束了,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中国大地。我们的生活也在悄然变化。

1979年,春兰接到通知,她父亲的问题得到了平反。她激动得一晚上没睡,第二天顶着两个黑眼圈来上班,脸上却是掩不住的喜悦。

"秀梅,我爹平反了!组织上说他是冤案,现在恢复名誉,还补发了工资。"春兰握着我的手,激动地说。

"太好了!二嫂,真为你高兴!"我由衷地祝福。

春兰笑着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我爹说要来看看我,顺便感谢一下这么多年来帮助我的人。秀梅,到时候你和建国一定要来啊。"

"一定,一定!"

春兰父亲来的那天,我们全家都去了。老人家看起来饱经风霜,但精神矍铄,说话温和而有条理。他拉着我和建国的手,连声道谢。

"谢谢你们这些年来对春兰的照顾。她在信里常提起你们,说要不是有你们这些好亲戚,她可能熬不过那段艰难的日子。"

我不好意思地说:"哪里,是春兰帮了我们大忙。当年要不是她替我顶岗,我的工作可能就保不住了。"

老人听了,眼睛湿润了:"苦难的日子终于过去了,希望我们的孩子能过上更好的生活。"

那顿饭吃得格外热闹,大家都敞开心扉,说着这些年的经历和感受。酒过三巡,春兰父亲提议,要认我和建国做干亲,说这份恩情,他们父女俩永远铭记在心。

就这样,我们的两家人,从姻亲变成了更亲密的干亲,关系也越发密切。

1987年,我和春兰都调到了新开的百货大楼工作。那是县里最大的商场,能在那里工作,是很多人羡慕的差事。

一转眼,二十年过去了。1997年,县供销社举办了一次老同事聚会,纪念建社三十周年。我和春兰坐在一起,看着墙上挂着的老照片,不禁感慨万千。

"春兰,你还记得当年你替我顶岗那会儿吗?"我端起茶杯,轻声问道。

春兰笑了:"怎么会忘呢?那可是我人生中最难熬的三个月。"

"你那时候天天被批斗,还帮我保住了工作,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哎呀,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还提这个干啥。"春兰摆摆手,"再说了,要不是你后来帮我去了副食品商店,我可能到现在还在村里种地呢。"

我们相视一笑,眼里是彼此都懂的情谊。岁月的河流裹挟着我们曾经的猜忌、误解、感激,终于汇成了一片宁静的湖泊。那个风雨如晦的年代,是她拉着我的手,让我看到了人心的光亮。

"秀梅,"她轻声说,"你知道吗?那时候,我最怕的就是你回不来了。"

"为什么?"我好奇地问。

"因为我怕大家都说我是'顶替'你的。那个年代,谁不怕被贴标签啊。"春兰苦笑道。

"我当时也担心呢,怕你做得太好,组织上不要我了。"我坦白道。

春兰哈哈大笑:"我们俩,想得还真像!"

我握紧她的手,就像当年她握紧我的手一样:"二嫂,这么多年,你说我们像不像一个人啊?"

"像啊,我们都是普通人,都想好好活着,都想守护自己所爱的人。"

窗外,夕阳的余晖洒在县城的街道上,给每一栋房子、每一棵树都镀上了一层金色。远处,新建的高楼拔地而起,昭示着这个小县城的变化和发展。

我和春兰并肩站在窗前,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风景。手心的温度,穿越了动荡的年代,抵达了平静的岸边。

那年的秋天,我和春兰一起去了北京,看望她刚考上大学的小儿子。站在天安门广场上,看着五星红旗冉冉升起,我们不约而同地紧握对方的手,眼含热泪。

谁能想到,三十年前的那个春天,两个忐忑不安的年轻女子,会走过这么长的路,见证这么多的变化,最终在岁月的长河中找到彼此最真挚的牵绊。

"秀梅,"春兰轻声说,"谢谢你,一直拉着我的手。"

我笑了:"是你先拉住我的,记得吗?"

春兰点点头,眼里闪烁着泪光:"记得,那时候我拉着你的手哭了,因为我想到了我爹,想到了那么多和我们一样受苦的人。"

"现在好了,苦日子都过去了。"

"是啊,都过去了。"

我们手拉着手,站在新世纪的门槛上,身后是艰难困苦的过往,面前是光明敞亮的未来。那年代的泪水,已经在岁月的冲刷下变成了珍贵的回忆,让我们懂得了生活的不易,也懂得了人与人之间那份珍贵的情谊。

手拉手,泪千行,我们共同走过了那段历史,也将继续携手走向未来。

来源:马铃薯是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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