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17万东北军的于学忠,如何三次躲过日寇和汉奸的暗杀?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6-01 07:29 1

摘要:1933年中旬,日本侵略者在搞“内变策应”阴谋活动中,是实行“网罗”与“清除”双管齐下方针的,即一方面广为搜罗收买无耻军人、政客、流氓为其效劳服务,另一方面对那些抵制这种阴谋的人进行清除,扫掉障碍。他们曾经利用一些无耻政客对河北省政府主席于学忠进行拉拢收买,在

1933年中旬,日本侵略者在搞“内变策应”阴谋活动中,是实行“网罗”与“清除”双管齐下方针的,即一方面广为搜罗收买无耻军人、政客、流氓为其效劳服务,另一方面对那些抵制这种阴谋的人进行清除,扫掉障碍。他们曾经利用一些无耻政客对河北省政府主席于学忠进行拉拢收买,在遭到于学忠的坚决抵制,收买不成时,又采取卑鄙手段企图暗杀他,以清除障碍。

于学忠是山东蓬莱人,字孝侯,早年在东北毅军中任职,后来隶属于北洋军阀的直系,历任团长、师长、军长等职。1928年转入奉系东北军,深得张学良的信任和倚重。他为人沉着坚定,果敢有为,军事经验丰富,指挥作战有方,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担任平津卫戍司令,1932年8月又任河北省政府主席。

1933年3月张学良被迫下野时,曾对东北军的事有所安排,东北军26万人,除交给何柱国、万福麟、王以哲三人各率一个军(每军约3万人)外,其余17万军队统统交给于学忠指挥。张学良在下野赴上海治病前召集东北军高级将领讲话说:“河北省这块地盘,就交给孝侯负责了。我多给孝侯一些队伍的目的,就是要顶住日本人的进攻,牢牢保持住河北省这块地盘。”张学良还特别对于学忠说:“孝侯,先大帅一生积累的这点资本,我把大部分都托付给你了!”于学忠十分感动,动情地说:“我决不负少帅重托!”此后于学忠牢记张学良的叮嘱,坚决抵制日本的侵略和阴谋活动,在天津采取严厉措施对付汉奸流氓便衣队的滋扰,使日本的阴谋活动受到了一定的限制。

当时河北省政府设在天津,天津又是日本在华驻屯军司令部的所在地,所以天津就成了日本策划阴谋活动和于学忠抵制阴谋活动、与日寇进行交锋的中心。

日本侵略者看到张学良下野后于学忠成了东北军最大的实力派,甚至是华北地区最大的地方实力派,就想把他拉过来作为工具加以利用,于是指使一些“高级的”亲日汉奸分子,如当过督军的齐燮元、当过北洋军阀政府总长的张志潭和王克敏等,对于学忠进行引诱拉拢,挑拨于学忠与南京政府的关系,妄图使于学忠成为被他们操纵控制的工具。

张志潭对拉拢收买于学忠特别卖力。他当时也住在天津,虽然已经下野不再做官,但也算社会“名流”、政界元老,就利用这种身份经常去拜访或宴请于学忠,以表示亲近,笼络感情。如此活动一番后,就开始绕弯拐角地向于学忠提出与日本人“合作”的问题了。

一天晚上,于学忠正在天津二马路家中,副官来禀报:张志潭先生来访。于学忠说声“请”,副官将张志潭引入客厅就坐。于学忠缓步来到客厅,张志潭忙起身,双拳一抱:“主席,深夜打扰,抱歉、抱歉!”于学忠微微一笑,把手一伸:“哪里!张先生请坐。”

二人坐定后,张志潭说:“深夜相扰,实在是时局纷乱,忧心不安呀!今日特来向主席求教。”

于学忠说:“文伯先生太客气了,有事尽管直言。”

张志潭说:“唉!自从热河失陷,长城烽火连天,河北民众甚为惶恐不安,近日各地绅耆纷纷议论,惟赖主席保护桑梓,则万民幸甚。”

于学忠说:“鄙人忝列封疆,当然责无旁贷。”

张志潭在沙发上欠了欠身,向于学忠靠近了一些,说道:“孝侯兄,保境安民自古为大德。近日能保境安民者,依我看,山西阎百川(阎锡山)、山东韩向方(韩复榘,山东省主席)最有成绩。为何呢?这二位对南京都是受命而不受制,故南京的乱命在两省不得行,民众赖以平安。”张志潭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要看看于学忠有什么反应。

于学忠已经感觉到张志潭在挑拨自己同南京政府的关系。阎锡山和韩复榘都是对南京政府闹“半独立性”的人物,张志潭这话不是要自己也像阎、韩那样去闹“半独立”,不要听从南京政府的话吗!因而,他未置可否,且听张志潭还说些什么。

张志潭看于学忠没有什么表示,又继续说:“据我所知,东邻友人(指日本政府)对主席甚为敬重,他们十分尊重主席的大才,也尊重主席的职权。虽然现在战火在河北边境造成一些麻烦,但他们决无要占领河北的意思,目前的麻烦都是南京政府举措不当造成的。他们所希望于主席者,也就是如阎百川、韩向方耳。主席如能以息争保民为重,日方愿将在东北扣留的飞机、枪支弹药悉数交给主席。”

张志潭抛出的日本愿将在东北扣留的飞机、军械全部交给于学忠,这可是个大诱饵。这一大笔枪支弹药可以大大增强于学忠的实力,当然代价是于学忠要同日本人“合作”。于学忠此时已完全明白了张志潭此次来的目的,他在心里说:“你是为日本人做说客呀。要拉我下水,瞎眼!”但是,在当时的具体环境下,于学忠不便给张志潭这样的人当面以难堪,就“嗯”了一声,不予置答。

张志潭见于学忠还是不露一点声色,以为他已经心动了,就进一步煽动说:“孝侯兄,这可是一笔难得的大资本啊。张汉卿已病入膏肓,怕是支撑不住了。东北军的大部实力现在都在主席手上,如东北这批军械再由您掌握,那可真是如虎添翼了!环视华北,谁还能与主席抗衡呢!”张志潭说得简直有点手舞足蹈了。

于学忠仍然沉默不语。他是在想怎样打发张志潭,最后决定:还是不要当面给他太难堪吧。就王顾左右而言他地对张说:“北方天气太干燥啦,文伯先生请用茶!”张志潭听说请他用茶,心中一愣。原来,从清朝流传下来的官场习俗,主人如果端起茶杯,就是表示要送客了,等于是说:没什么可谈了,你该走了。这是一种客气的“逐客令”。张志潭识趣地站起来,哈哈一笑说:“多有打扰,告辞了。改日我备酒请主席畅叙。”于学忠仅仅走到客厅门口就止了步,让副官把张志潭送走了。

过后,于学忠让别人向张志潭传话说:“文伯先生以后不要对我谈这些话啦!”一句话,冷冷地堵住了张志潭的骚扰与拉拢。

除张志潭外,齐燮元也对于学忠进行过挑拨,他曾给于学忠打电话,说南京政府处置华北问题诸多不当,劝于学忠以后不要听南京政府的。于学忠在电话上对齐燮元说:“我是地方官吏,个人守土有责,用不着听谁的!”说话语气很硬,毫不客气,使齐燮元冷冷地碰了一鼻子灰。

日本驻屯军司令部和特务机关头子板垣征四郎,在得知于学忠连拒张志潭与齐燮元的诱骗后,认为于学忠顽固不化,是他们搞“内变策应”的重大障碍,必欲除之而后快。于是,指使投靠日本的无耻小政客白坚武和天津市政府外事秘书何庭流,采取暗杀手段将于学忠“搞掉”。

白坚武曾任吴佩孚的政务厅厅长,吴佩孚失败下野后,白坚武郁郁不得志,经济上也穷困潦倒,于是便投到日本特务机关的怀抱里了。白坚武和何庭流拿了日本特务机关的大批“活动费”(据说是200万日元),积极收买歹徒杀手,秘密进行策划暗杀于学忠的活动。

很快,他们就拼凑了一个以王玉珍为头子的13人暗杀团,经过踩线摸底,了解到于学忠每天早上8点从二马路住宅坐汽车到省政府去办公,就决定在他去省政府的路上对其进行刺杀。13个歹徒从日本人那里领到了手枪、手榴弹、炸弹等武器,确定了分工把守几个路口,约好以王玉珍挥帽为号,向于学忠的汽车开枪并投掷炸弹。

动手的这一天,歹徒们8点以前分别来到了各路口等候,岂知,就在他们来到以前,于学忠因省政府有紧急公事已经在7点半提前到了省政府。这帮歹徒刺客等到8点多还不见于学忠的汽车,不免焦急狐疑,在各守候地点鬼头鬼脑地东张西望,神色紧张,行动鬼祟,巡逻的保安队发现他们可疑,立即抓获了三个人,从身上搜出了手枪3只,炸弹12枚,即刻抓到保安处严厉审讯,歹徒供出了是受白坚武、何庭流指使,日本人发的武器,要对于主席行刺。于学忠得到报告后,更加提高了警惕并加强了防范。

日寇和汉奸第一次行刺失败后,就改用别的手法开始了第二次阴谋刺杀活动。他们收买了于学忠的随从副官巫献廷和五十一军司号官傅镒堂,准备在于学忠住宅里寻机行刺。于学忠的住宅警卫森严,旁人很难自由出入,但巫献廷就住在宅内,有接近于学忠的便利条件,所以白坚武和何庭流下了大赌注收买巫献廷,许诺他与傅镒堂行刺成功后各得20万日元。巫献廷在巨额金钱诱惑下,泯灭了良心,接受了行刺的任务,经过与傅镒堂密谋,决定在晚上于学忠洗澡时下手。

这个阴谋帮伙中有个叫王宝庆的,与于学忠的警卫排长唐朝卿相识。为了行刺时于学忠的警卫不至于碍事,王宝庆就去找唐朝卿,隐隐约约地对唐朝卿说:“现在世道太乱,你给于主席守卫,万一宅子里有什么事,你最好睁只眼闭只眼,不要去管。”唐朝卿听此话说得蹊跷,就套王宝庆说出“底”,王宝庆以为唐朝卿已经被他拉动,就说出了白坚武拉拢了4个人,要对于学忠下手,但他不知道要下手的人是谁。唐朝卿了解到这个阴谋后,马上向于学忠做了报告,于学忠就更加警惕了。

一天晚上,于学忠从省政府回到家里,用过了晚饭,稍事休息。这时巫献廷来对于学忠说:“主席,宅中的浴盆已经安好,请主席入浴吧。”

于学忠说“好”,随即回卧室更衣。巫献廷先一步来到浴室等候,他心里既紧张又恐慌。一会儿,于学忠穿着宽大的浴衣来到了浴室,只见巫献廷面色苍白,神色异常,和平时的神情大不一样。于学忠感到诧异,“嗯”了一声,盯着他看了一眼,巫献廷神色慌乱地赶紧把头低了下去,仓仓皇皇退出了浴室。于学忠心知有异,立刻转身出来,不再洗澡,随即打电话把唐朝卿叫来,告诉他马上加强警戒,发现可疑情况立刻报告。

晚上10点左右,傅镒堂来于学忠官邸门口探听情况,见一切正常,好像并没有发生特殊事故,情知巫献廷没有得手,就来到门岗前,说要找巫副官,并通报了自己的身份。卫兵让他稍候,报告给唐朝卿。唐朝卿让卫兵领傅镒堂到会客室,通知巫献廷出来会客。巫献廷到会客室一见傅镒堂,二人马上出来,走到大门外远离门岗的地方说起话来。唐朝卿今晚对任何出入主席官邸的人都特别注意,见他俩不在会客室谈话,而外出说话,就更注意,远远看见他二人说话好像很急促,巫的神色也有点惊慌模样,马上向于学忠做了报告。于学忠命令唐朝卿派4个人监视他俩的行动。巫献廷送走傅镒堂刚回到官邸,唐朝卿就对他说:“主席让你去见他。”巫献廷作贼心虚,情知事情暴露,只得随唐朝卿向客厅走去。

一进门,只见于学忠坐在沙发上,两个贴身卫士站在两边。巫献廷慌忙说:“主席叫我有事?”于学忠没有回答他,两眼瞪了他几秒钟一声未吭,巫献廷立刻神色大变。于学忠威严地说:“傅镒堂找你做什么?你要说实话!”

巫献廷一听,顿时头上冒出汗来,知道事情已无法掩盖,只得实说道:“我惭愧得很,对不起主席!辜负了主席的栽培!

他们拉我要对主席不利,我本意并不想做,我只是想骗日本人几个钱。日本人许下给我们俩40万元,我们未敢要那么多,只要8万元,事成再说。现在每人只拿了3 000元零用,我给老家汇去了2500元,只剩下500元。我真该死!整天心里想着对不起主席。事情已经做错啦,请主席处置我吧。无论怎么处置,我都不怨主席,是我做了该死的错事!”

于学忠听巫献廷说罢,略一示意,唐朝卿和两个卫士立刻到巫的身边,从他身上搜出了两支手枪,其中一支就是日本人发给他行刺用的。巫献廷随即被押了下去。

于学忠又立即坐汽车到了五十一军军部(他兼着五十一军军长),逮捕了傅镒堂。据傅的口供,手枪是何庭流从日本特务机关领来亲手交给巫、傅二人的,钱是白坚武给的。傅镒堂还供出了日本特务机关收买旧军人准备搞军事叛变的一些情况。于学忠觉得事关重大,需要与北平军分会商量共同对付的办法,因而于第二天凌晨坐汽车前往北平去了。

第二天上午8点刚过,日本驻天津总领事川樾茂就给河北省政府打来了电话,说要与于主席晤谈。这个电话显然是窥探昨夜的行刺是否成功了。省政府的人告诉川樾茂,于主席外出。川樾茂和日特机关派人在河北省政府和于学忠官邸打探消息,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情况,后来同巫献廷、傅镒堂再也联系不上,才知道这次暗杀又失败了。

两次阴谋行刺的失败,使日本特务机关对于学忠更加恨之入骨,决定再施毒招,进行第三次暗杀。

日本特务打听到有个原五十一军的团长叫曲子才的,因为吸食毒品被于学忠撤了职,因而对于学忠怀恨在心,就把他收买过来,让他利用在五十一军中的老关系伺机下手。曲子才甘愿为虎作伥,想方设法去引诱五十一军副官处勤务兵袁启明;袁启明在于学忠官邸打杂,有机会接近于学忠,曲子才就教唆袁启明在于学忠的饭菜里下毒,并哄骗袁启明说这样把事“办成”也不会查出是谁下的手,还许给袁启明3万块钱。袁启明被曲子才说动了心,就答应下来。曲子才从日本人那里拿来了两包毒药,交给了袁启明。袁启明拿到毒药后,整天精神紧张,心神不安,想到巫献廷被捉,心里更害怕,最后终于下决心向于学忠自首。

他拿着两包毒药,跪在于学忠面前,述说了事情的经过,抱头痛哭说:“我一时鬼迷心窍,答应去干这伤天害理的事。主席对下人好,我越想越不能干。主席饶恕我一时糊涂,我要跟主席去打日本鬼子,尽忠报国。”于学忠看他说的实在,也没有多责备他,反而安慰了他两句,教他以后要做个堂堂正正的中国人。对于曲子才,另外做了处置。这样,日本特务第三次谋杀于学忠的阴谋又失败了。

于学忠将军有民族气节,不为日本人的利诱所动,横眉冷对日寇的说客,三次挫败了日本特务的暗杀阴谋,他是长城抗战中坚持抗日立场的一位爱国将军。

来源:为了历史指标全高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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