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岁小伙娶65岁老太,二人共同生活10年,老太临终遗言出人意料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5-30 07:48 1

摘要:两人住在老旧小区,陈长生写小说隋清照帮忙修改,日子平淡又踏实。

“妈!您怎么能干出这种事!这小子一看就是在骗您!他比您小四十岁啊!”

25岁的陈长生牵着65岁的隋清照领了结婚证。

谁也没想到,这场相差40岁的婚姻竟持续了十年。

两人住在老旧小区,陈长生写小说隋清照帮忙修改,日子平淡又踏实。

小区里的闲言碎语从没断过,可他们不在乎,互相照应着过自己的日子。

十年间,陈长生从默默无闻的文学爱好者,成了小有名气的作家。

隋清照身体越来越差,临终前,她让陈长生打开床底的保险箱,

里面有几本日记和一封信。

陈长生颤抖着拆开信封,刚读完第一句,就崩溃大哭。

那封信里,究竟藏着什么秘密,能让他如此失控?

本内容纯属虚构

2009年春天,刚踏出校门的陈长生拖着破旧行李箱,走进了朝阳小区。

二十五岁的他一心想当作家,可现实却像一堵墙,让他撞得头破血流。

大学中文系毕业后,他不停地给各个报刊投稿,投出去的稿子却都石沉大海。

为了维持生计,他只能暂时放下作家梦,先找份工作养活自己。

朝阳小区是个老旧社区,环境安静,住户大多是退休的知识分子。

经朋友介绍,陈长生成了小区保安。

这份工作工资不高,但提供住宿,工作也不算繁重,他还能挤出时间写东西。

上班第一天,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递给他一杯热茶,问道:“新来的?”

陈长生赶忙接过茶杯,点头说:“是的,今天刚来报到,我叫陈长生。”

老人笑着说:“我姓王,是退休教师。这儿住的老人多,

每个人性格不同,做事得有耐心。”

陈长生认真记下老人的话,连连道谢。

一个星期后的下午,陈长生正在小区门口值班,突然听到“咚”的一声。

他转头一看,发现一位老太太在花坛边摔倒了,赶忙跑过去将人扶起焦急地问:

“您没事吧?有没有摔伤?”

老太太想自己站起来,却因脚踝扭伤险些再次摔倒,陈长生急忙稳稳扶住她。

“我送您回家吧,您住哪栋楼?”陈长生问。

老太太喘着气说:“谢谢你小伙子。5栋1单元302。”

陈长生扶着老太太慢慢往她家走。

一路上他发现,老太太虽然上了年纪,但气质很好,说话温和有礼貌。

到了家门口,老太太从包里掏出钥匙开门,然后说:

“进来坐会儿,喝杯茶再走。”

陈长生本想拒绝,可看老太太走路不便,担心她还需要帮忙,便答应了。

老太太的家布置得简单整洁,书架上摆满了书,

墙上挂着几幅水墨画,角落里还放着一架钢琴。

老太太一边泡茶一边介绍自己:“我叫隋清照,退休前是大学中文系教授。”

陈长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叫陈长生,今年刚毕业,在小区当保安。”

“哪所大学毕业的?”隋清照问。

“省立大学,中文系。”陈长生回答。

隋清照眼睛一亮:“我以前在那儿教书,不过你们那届我已经退休了。学中文,以后有什么打算?”

陈长生犹豫了一下说:“我……我想当作家。”

说完又自嘲地笑了笑,“不过现在得先解决吃饭问题。”

隋清照听了,思索片刻,走到书架前拿出一本精致的书递给陈长生。

陈长生念出书名:“《时光的印记》。”

翻开书看到作者是隋清照,他惊讶地抬头:“这是您写的?”

隋清照摆摆手说:“年轻时候写着玩的,没什么特别的。

你喜欢文学的话,有空常来,陪我这老太太聊聊天看看书。”

陈长生高兴地说:“那太好了,谢谢您!”

从那以后,陈长生工作之余经常去隋清照家。

他们一起聊古典文学和现代小说,讨论国内外作家的作品。

隋清照知识渊博,每次聊天都能让陈长生学到不少东西。

有一次,隋清照问起陈长生的写作。

陈长生犹豫了一下,从包里拿出一沓纸,那是他最近写的短篇小说。

隋清照戴上老花镜,认真地看起来。

房间里很安静,只能听到翻书的声音。

陈长生紧张得坐不住,手指不停地敲着膝盖。

过了半个小时,隋清照摘下眼镜,对陈长生说:

“文笔不错,有自己的风格,但写的东西还差点生活气息。”

“生活气息?”陈长生不太明白。

隋清照解释说:“对,文学源于生活。你的写作技巧没问题,但对生活的理解还不够深刻。

不过你还年轻,以后有很多时间去经历、去感悟。”

陈长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隋清照又问:“你现在住哪儿?”

陈长生说:“住在保安室的宿舍,条件不太好,好几个人挤一间。”

隋清照想了想说:“我这儿有间空房,本来是给我儿子留的,

他在国外工作,很少回来。你要是不嫌弃,搬过来住吧,

这样下班后也能安心写作。”

陈长生有些吃惊:“这……合适吗?”

隋清照笑着说:“有什么不合适的?我一个人住这么大房子也浪费。

再说我年纪大了,身边有个年轻人照应着也方便。

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也不用你付房租,就当是帮我个忙。”

陈长生考虑再三,最后答应了。

搬到隋清照家后,陈长生的生活有了很大变化。

隋老师不仅知识丰富,还阅历深厚。

她去过很多国家,认识不少文化界的名人,参加过不少重要的学术活动。

每天晚上,两人常常坐在阳台上,一边喝茶一边聊天,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一天晚上,隋清照突然问:“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当文学教授吗?”

陈长生摇摇头。隋清照望着远处的天空说:

“因为文学让我不觉得孤独。每次读到好的故事,就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

还有人和我有一样的感受、一样的经历。”

陈长生激动地说:“我也有这种感觉!写作的时候,

我就觉得在和以后的读者交流,希望我的文字能打动他们。”

隋清照欣慰地笑了:

“这就是文学的力量,它能把不同时间、不同地方的人联系在一起。”

随着相处的时间越来越长,

陈长生在写作上得到隋清照很多指导,也慢慢了解到她的生活。

隋清照的丈夫是个有名的学者,十年前因病去世了。

他们唯一的儿子楚天在国外工作,很少回来。

虽然隋清照从不抱怨,但陈长生能感觉到,她心里其实很孤独。

那天下午,陈长生下班回到家,瞧见隋清照站在厨房里,

踮着脚、伸长手臂,试图够到橱柜顶层的盐罐,试了好几次都差那么一点。

他赶忙快步上前,轻松取下盐罐递给她,随后主动拿过锅铲说:

“隋老师,我来弄吧。”

隋清照露出惊讶的神情:“你竟然还会做饭?”

陈长生一边洗菜,一边笑着解释:

“上大学的时候,为了节省开支,我就开始学着自己做饭,

做的次数多了,慢慢也就熟练了。”

说话间,他动作娴熟地切菜、倒油、翻炒,没多久,厨房里就飘出阵阵饭菜香。

从那以后,陈长生总是主动帮忙分担家务。

他每天换着花样准备饭菜,定期打扫房间,家里的小家电坏了,也能动手修理。

隋清照去医院复查,他全程陪着,帮忙挂号、取药,跑前跑后。

看着陈长生忙忙碌碌的身影,隋清照有些过意不去:

“总让你做这些,真是辛苦你了。”

陈长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认真地说:

“您不仅给我提供住的地方,还指导我写作,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日子久了,两人的生活节奏越来越合拍。

白天,陈长生去上班,隋清照就在家里看书,或者去附近的公园散步;

晚上,两人一起吃饭,分享当天发生的事儿。

饭后,陈长生专注写作,隋清照便在一旁安静地阅读。

每逢周末,陈长生就陪着隋清照去看画展、听音乐会,或者在公园里散步聊天。

一个周末的下午,隋清照问起:“你最近写作进展得怎么样?”

陈长生一脸苦恼:

“刚开始写长篇小说,可总觉得找不到好素材,写着写着就写不下去了。”

隋清照思索片刻后说:

“或许换个环境会有帮助。我下周要去苏州拜访一位老朋友,

你要是有空,就和我一起去吧,说不定能找到写作灵感。”

陈长生惊喜地问:“我也能去吗?”

隋清照笑着点头:“当然,我一个人出门,身边有个人照应着,我也能放心些。”

到了苏州,他们住在离园林不远的小旅馆。

白天,两人穿梭在古街小巷,游览各个园林;

晚上,沿着河边散步,隋清照一路上给陈长生讲述苏州的历史故事,

还有从古至今描写苏州的文学作品。

回到朝阳小区后,陈长生感觉思路一下子打开了。

他坐在书桌前,文思如泉涌,写出来的故事生动鲜活,充满了生活气息。

隋清照看着认真写作的陈长生,欣慰地说:

“这次出门看来真没白费。”

陈长生抬起头,满脸兴奋:“是啊,我终于知道该怎么接着写下去了!”

然而,正当一切都步入正轨时,小区里却开始传出一些闲言碎语。

有人说陈长生住在隋清照家,什么活儿都不用干,就是“吃软饭”;

还有人怀疑他另有所图。这些话很快就传到了陈长生的耳朵里。

隋清照安慰他:

“别把这些话放在心上,咱们自己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问心无愧就行。”

陈长生无奈地笑了笑:

“我倒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只是担心这些话会影响您的名声。”

隋清照摆摆手:“我都这把年纪了,哪还在意那些?只要我们自己心里明白就好。”

虽说隋清照这样说,陈长生还是决定搬出去。

可就在他收拾行李的那天,隋清照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脸色变得十分苍白,差点晕倒。

陈长生急忙扶住她,给她倒水、拿药,坚持要送她去医院。

检查结果出来后,医生告诉陈长生,隋清照患有慢性心脏病,

以后需要按时服药,定期复查。

“你是病人家属吗?”医生问道。

陈长生一时不知如何回答,隋清照虽然虚弱,但语气坚定地说:

“他是我朋友家的孩子,专门来照顾我的。”

从医院回家的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

直到吃完晚饭,隋清照才开口问道:“你还打算搬走吗?”

陈长生摇了摇头:“不走了,您现在需要人照顾。”

隋清照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感激。

为了能更好地照顾隋清照,陈长生辞去了保安工作,开始从事自由撰稿。

这样一来,他既能继续自己的写作事业,又能随时照看着隋清照。

一天晚上,看着伏案写作的陈长生,隋清照突然问:

“小陈,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打算怎么办?”

陈长生停下手中的笔,认真地说:

“隋老师,您别这么说,您的身体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隋清照轻轻摇了摇头:

“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我都六十多岁了,早晚都要面对。”

陈长生放下笔,郑重地说: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一定记住您的话,坚持写作,

努力出版自己的书,绝不会辜负您对我的期望。”

隋清照听了,满意地点点头,眼中满是欣慰。

2012年春节前夕,隋清照接到儿子楚天从美国打来的长途电话,

说要回朝阳小区陪她过年。

这个消息让她心里五味杂陈,既盼着能见到多年未见的儿子,

又发愁不知该怎么跟他解释陈长生的事。

“说不定他能理解。”陈长生宽慰道,

“要不我先搬出去,等你儿子走了再回来?”

隋清照果断摇头:“不用搬,我亲自跟他说清楚。”

楚天到家那天陈长生特意早早下班,系上围裙忙活好久,做了一桌子丰盛的菜肴。

可楚天刚进门,瞥见陈长生的瞬间,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妈,这人是谁?”楚天语气生硬地问道。

“他叫陈长生,是住在咱家的租客,也是我的忘年交。”

隋清照眼神略带紧张地介绍。

楚天上下打量着陈长生,眼神里满是警惕和怀疑:

“租客?我怎么从没听您提过往外租房子的事儿?”

“从去年开始租的,你一直在国外,没来得及跟你说。”

隋清照解释道,“长生是个写小说的,住这儿图个安静,能专心创作。”

这顿晚饭吃得格外压抑,楚天几乎一言不发,只是冷着脸,

目不转睛地盯着陈长生给隋清照夹菜、盛汤。

饭后,楚天借口想和母亲单独聊聊,把陈长生支到了客厅。

“妈,您怎么能让个年轻小伙子住家里?多不安全!”

楚天一关上房门,就忍不住大声质问。

“长生不是外人,这孩子人品好,又有才华。”隋清照连忙替陈长生辩解。

“您怎么就知道他不是图您的钱和房子?现在骗老人的事儿还少吗?”

楚天情绪激动地说。

“长生不是那种人,他照顾我这么长时间,从来没提过钱的事儿。”

“他这是在放长线钓大鱼!等您百年之后,说不定就想霸占家产!”

楚天冷哼一声说道。隋清照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别把人想得这么坏,长生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母子俩争执了好半天,最后楚天说:

“明天我就带您去做财产公证,把所有财产都转到我名下,

这样才能保障您的安全。”

隋清照态度坚决:“我的财产我自己做主,不用转移。”

楚天气得脸色铁青:“那我只能把您接到美国去住了。”

“我不去美国,我在这儿住得挺好。”隋清照丝毫不让步。

“那您就等着被外人算计吧!”楚天扔下这句话,摔门而去。

第二天一大早,楚天带着律师找上门,非要给隋清照办财产公证。

“我说了不用公证!”隋清照再次拒绝。

“妈,您这是被他迷惑了!”楚天指着陈长生喊道,

“你,赶紧收拾东西离开!不然我就报警!”

陈长生见隋清照脸色难看,担忧地说:

“隋老师,要不我先搬出去,别让您为难。”

“不用!”隋清照语气坚定,“这是我家,谁能住我说了算。”

楚天见母亲如此固执,威胁道:

“行,您不听劝,明天我就找人送您去养老院,

那儿有专业护工,可比外人靠谱多了。”

说完,他带着律师离开了。

隋清照瘫坐在沙发上,脸色惨白,双手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陈长生赶忙拿来药和温水:“隋老师,别气坏了身子,咱们再想想办法。”

隋清照喝了口水,缓缓说道:“我不去养老院,我要住在自己家里。”

“我懂,可您儿子……”

“他根本不明白我的想法,就想按他的意愿安排我的生活。”

隋清照叹了口气,“我都这把年纪了,就想按自己的心意过日子。”

陈长生点点头:“我支持您,可要是您儿子硬来,咱们该怎么办?”

隋清照沉思片刻,突然说:

“有个办法……我们可以结婚。

这样在法律上,你就是我丈夫,就能拦住他们强行带我走。”

陈长生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结婚?这……不太合适吧?”

“我知道这主意听起来离谱,”隋清照苦笑着说,

“一个六十五岁的老太太和二十五岁的年轻人结婚。但

只是名义上的,能保护我们俩的权益。你放心,我不会干涉你的生活。”

陈长生皱着眉头:“我担心的不是这个,我怕别人说闲话,会伤害到您。”

“我已经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了,”隋清照语气平静,

“这么多年,我一直活在别人的期待里:

好女儿、好妻子、好母亲、好教授。现在我就想为自己活一次。”

她注视着陈长生的眼睛,接着说:

“这对你也有好处。结婚后,你能安心写作。

要是哪天我不在了,这套房子就留给你,也算是我对你这些日子照顾的一点心意。”

陈长生急忙摆手:“我真不是为了房子和钱才……”

“我知道,”隋清照打断他,

“正因为知道你是真心对我好,我才敢提这个建议。”

接下来的几天,陈长生辗转反侧,整夜睡不着觉,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一方面,他不想让隋清照被送去养老院;

另一方面,又担心这样的婚姻会招来更多非议,甚至被人误解成骗婚。

在楚天说要来接母亲去养老院的前一晚,陈长生终于下定了决心。

“隋老师,我同意结婚。”他郑重地说,

“不是为了钱和房子,是因为我尊重您的选择,也珍惜咱们这份情谊。”

隋清照红着眼圈,紧紧握住他的手:“谢谢你,小陈。”

第二天,楚天带着护工来接母亲时,隋清照神态自若地拿出结婚证。

“这是我和长生的结婚证,我们是合法夫妻。”

她说,“按法律,我丈夫有权决定我的去留,他不同意我去养老院。”

楚天先是呆若木鸡,随后暴跳如雷:

“年龄不是问题,”隋清照态度强硬,

“重要的是互相理解尊重。长生给了我这些,

可你,我的亲儿子,却只想把我送进养老院。”

楚天气得浑身发抖:“好,很好!既然您选这条路,以后就别怪我不认您这个妈!”

说完,他狠狠摔门离去,从那以后,再也没露过面。

领完结婚证后的第一个星期,

陈长生和隋清照就去民政局办理了房产共有手续,

就是担心楚天回来找事,对房产做手脚。

小区里的闲言碎语从没断过,可两人还是照常过日子。

婚后生活和从前差不多,陈长生依旧一口一个“隋老师”,像敬重长辈那样对待她;

隋清照也还是操心陈长生的写作和生活起居。

要说真有什么变化,就是陈长生把隋清照的身体看得更重了。

他专门准备了个小本子,详细记录每天该吃的药,

每次去医院复查,都提前查好路线、整理好病历。

做饭也更讲究,照着养生食谱,给隋清照做清淡又营养的饭菜。

“整天围着我忙,太辛苦了。”隋清照心疼地说。

陈长生笑着摆摆手:

“一点都不累。要不是您当初收留我,教我写作,

我现在说不定还在为房租发愁,早把作家梦丢了。

现在我有住的地方,能安心写东西,

还有您这么好的老师,这份恩情我得用一辈子来报答。”

隋清照眼睛有些湿润:“傻孩子,我不过提供了一间屋子。”

“您给我的远远不止这些。”陈长生说得特别认真。

在隋清照的鼓励下,陈长生一门心思扑在写小说上。

他写的故事,讲的是一个小镇青年在大城市打拼的经历,

里面全是他这些年的生活感悟。

每天晚上,陈长生都会把当天写的内容念给隋清照听。

隋清照戴着老花镜,一边听一边记笔记,听完就从专业角度提意见。

有时候还会说起自己年轻时候的事,这些真实经历都成了陈长生小说里鲜活的素材。

“现在写得越来越有味道了,”隋清照欣慰地说,

“不再是空洞地堆砌文字,读着全是真情实感。”

陈长生眼里满是兴奋:

“这都是因为跟您在一起的日子,让我真正懂了生活是什么样。”

2013年底,陈长生的小说《城市边缘的追光者》写完了。

听了隋清照的建议,他给好多出版社寄了稿子。

没想到一家有名的出版社很快就回了信,不仅愿意出版,还给了不错的稿费。

“恭喜你!”隋清照端起茶杯轻轻碰了碰陈长生的杯子,

“你的作家梦总算成真了。”

陈长生特别感激:“要不是您一直指导我,哪有今天。”

“这是你自己有本事又肯下功夫,”隋清照认真地说,

“我不过是看着你一步一步走过来。”

2014年春天,小说正式出版,销量很好,读者评价也高。

不少媒体想来采访,各种文学活动也发来邀请。

“您跟我一起去吧?”陈长生满怀期待地问。

隋清照轻轻摇头:“我就不去了,那是你的舞台。我这把老骨头经不起折腾。”

陈长生有些失落:“要不是您,我哪有今天。我想让大家知道您帮了我多少。”

隋清照笑着安慰他:“名利对我来说早就不重要了,看着你梦想成真我就知足了。”

陈长生用稿费带着隋清照去了欧洲。

他们参观了巴黎卢浮宫、伦敦大英博物馆,还到佛罗伦萨看了乌菲齐美术馆。

这些地方都是隋清照年轻时候想去,却一直没机会去的。

站在梵高的《星空》原画前,隋清照特别感慨:

“真没想到,我这把年纪还能亲眼看到这些名画,谢谢你,小陈。”

陈长生轻轻握住她的手:“能陪您完成心愿,是我的福气。”

回国以后,陈长生开始写第二部小说,还在大学找了份兼职教书。

客厅墙上挂满了他们旅行时拍的照片,每张照片背后都有一段故事。

随着陈长生名气越来越大,关于他和隋清照的闲话也越来越难听。

有人说他图钱,有人怀疑关系不正常,甚至还有人说是骗局。

每次陈长生因为这些话心情不好,隋清照就说:

“别往心里去,咱们自己问心无愧就行。”

陈长生点点头:“您说得对,咱们自己清楚是怎么回事就够了。”

日子就这么平平静静地过着。

隋清照身体时好时坏,但在陈长生的细心照顾下,总体还算稳定。

两个人一起看书看电影,去听音乐会,虽然日子平淡,却过得特别踏实。

每次有人问起他们的关系,隋清照总是说:

“他是我最亲的人,像家人,更像朋友。”

陈长生也会认真地说:“隋老师是我的老师、知己,是我生命里不能少的人。”

2016年,陈长生的第二部小说《生命的回响》出版,

反响特别好,还被改编成了电视剧。

隋清照虽然为他高兴,心里却有些担心。

一天晚上,她突然说:“你现在事业有成,又年轻,该去找个合适的对象了。”

陈长生放下书,疑惑地问:“您怎么突然说这个?”

“我看到好多年轻姑娘给你写信,想见你,”隋清照轻声说,

“别因为我耽误了自己的终身大事。”

陈长生握住她的手:

“您别多想。我现在就想好好写作,照顾好您,感情的事以后再说吧。”

隋清照还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一晃十年过去了,陈长生从默默无闻的文学爱好者,成了小有名气的作家;

隋清照虽然年纪越来越大,但有陈长生陪着,精神头比同龄人好得多。

2019年寒冬,隋清照的身体突然急转直下。

那天清晨,陈长生像往常一样去喊她吃早饭,

却发现老人躺在床上,脸色煞白,呼吸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隋老师!隋老师!”

他焦急地呼唤,可隋清照毫无反应。

陈长生慌了神,手忙脚乱地拨打了急救电话。

在医院急诊室外,陈长生不停地来回踱步,眼神中满是焦虑。

一个小时后,医生终于走了出来。

“她情况怎么样?”陈长生立刻迎上去问道。

医生神色凝重:“不太乐观。老人家心脏功能严重衰退,多个器官也出现问题。

我们暂时控制住了病情,不过……”

“不过什么?”陈长生追问。

医生叹了口气:“恐怕时间不多了,我们会尽力救治,你要有心理准备。”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陈长生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

整个人都懵了,呆立在原地说不出话。

直到护士喊他进病房,他才回过神,快步跑了进去。

病房里,隋清照躺在病床上,脸色蜡黄,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

听到脚步声她费力地睁开眼睛,看到陈长生,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5

“隋老师,感觉好点了吗?”陈长生喉咙发紧,强忍着泪水问道。

“还行,就是浑身没劲,想多歇会儿……”她的声音微弱得像游丝。

陈长生赶忙握住她的手,掌心传来的温度十分微弱:

“您好好睡一觉,等身体养好了,咱们就回家。”

隋清照轻轻摇头:“小陈,别安慰我了……我自己的身体,我心里清楚……”

“不会的!”陈长生声音发颤,

“等您好了,咱们去埃及看金字塔,去撒哈拉沙漠,您还说要教我认沙漠里的星星呢!”

隋清照嘴角微微上扬:“是啊,金字塔……一直想去看看……”

她停顿了许久艰难地说:“小陈,有些话,我得跟你说了……”

陈长生急忙俯身凑近:“您说,我听着。”

隋清照深吸一口气,断断续续地说:

“这十年……你既是我儿子,也是我最交心的朋友。

唯一的遗憾,就是看不到你新写的小说了……”

陈长生眼眶瞬间红了:“您肯定能看到!我现在就写,日夜不停地写!”

“别骗自己了……”隋清照的声音更轻了,

“其实几年前我就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

当初提出结婚,是想找个人陪我走完最后这段路……”

陈长生愣住了,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隋清照颤抖着抬起手,轻轻擦去他脸上的泪水:“别哭,大小伙子……”

她顿了顿,接着说:

“床底下有个保险箱,里面有我的日记和一封信……等我走了,你再看……”

陈长生拼命点头:“我听您的,您先别说话,好好休息!”

隋清照笑了,眼神温柔:

“别难过……这十年,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日子……谢谢你,让我走得没有遗憾……”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没了动静。

陈长生紧紧攥着她的手,感受着那温度一点点消失。

三天后的凌晨,隋清照在睡梦中离世,直到最后一刻,她的手指还轻轻扣着陈长生的掌心。

楚天接到消息,连夜从美国赶了回来。

刚进病房时,他看陈长生的眼神充满警惕和敌意,

但看到对方双眼通红、脸色惨白,几乎站不稳的样子,那份敌意慢慢消散了。

“我妈走的时候……痛苦吗?”楚天低声问。

陈长生擦了把脸:

“很安详,就像睡着了一样。”

楚天没再说话,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隋清照的葬礼办得很简朴,来的大多是她以前的同事和学生。

陈长生以丈夫的身份守在灵堂前,挨个答谢前来吊唁的人。

楚天虽然始终没认可这段关系,但在葬礼上也没说什么。

葬礼结束后,陈长生回到空荡荡的家。

看着隋清照常坐的藤椅、桌上没看完的书,心里像被掏空了一样。

他想起保险箱的事,掀开床垫,在床底摸到一个铁盒子。

密码是隋清照的生日,轻轻一转就打开了,

里面整齐地放着几本日记和一个牛皮纸信封,上面写着“给小陈”。

陈长生颤抖着拆开信封,几行字映入眼帘。

读完第一句,他再也支撑不住,抱着信封跌坐在地上,

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木地板上,崩溃喊道:“怎么会这样!你骗了我十年......”

来源:完结短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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