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理会巴勒斯坦观察员泪洒会场,不禁想起几位为中国鸣冤的外交家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5-30 00:15 1

摘要:这也让我联想到中国在近代积贫积弱时期,同样有一批外交家以智慧、坚韧甚至悲壮的方式在国际舞台上争取国家权益。

安理会会场

“弱国无外交,但历史的巨轮不会永远偏向强者,崛起之路,虽远必达。”

今天看到一则关于联合国安理会的新闻,不觉心中一紧。

这一幕,也许发生在曾经中国身上,不免有些同情

巴勒斯坦代表在安理会上控诉以色列的行径,不将巴勒斯坦民众当人。

那悲愤场景,实在让人感到无助。

自古以来,弱国无外交,这年头,得靠实力。

这也让我联想到中国在近代积贫积弱时期,同样有一批外交家以智慧、坚韧甚至悲壮的方式在国际舞台上争取国家权益。

巴勒斯坦观察员

1945年6月,在旧金山举行的联合国制宪会议现场,有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安静地坐在中国代表团的座位上,亲眼见证着《联合国宪章》诞生。

这位老人就是施肇基,当时他已经卸任驻美大使八年了,是以“高等顾问”的身份来参加会议,看着中国重新在国际舞台上站稳脚跟。

施肇基

别看施肇基已经没有了外交大使的头衔,可他从来没停止为国家做事。

1937年,淞沪会战打响,日军进攻上海。在这混乱危险的时候,日本人想拉拢他为伪政府做事,可他坚决拒绝了。

他在上海租界创办了防痨医院,还担任“国际救济会主任”,忙着救助那些因为战争无家可归、受伤生病的难民。

在夜深人静的病房里,他经常对身边的护士说:

“救一个人就像救国家一样,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要为老百姓拼尽全力。”

把时间倒回到1931年9月21日,在瑞士日内瓦的国联大厦里,施肇基收到了从沈阳发来的紧急电报,手都忍不住微微发抖——原来震惊中外的九一八事变爆发了,日本军队突然占领了沈阳。

九一八事变

施肇基连夜把日军侵占沈阳的28份电报翻译成英文和法文,第二天一大早,就向国际联盟提交了《紧急声明》,这可是国际上最早收到的关于此事的官方控诉。

在国联会议上,面对日本代表松冈洋右颠倒黑白、胡搅蛮缠,施肇基拿出了沈阳邮政总局被炸毁前发出的最后一份电报原件。

上面写着:

“日军炮火已至屋顶,全体职员誓与邮权共存亡。”

泛黄的电报纸上,还有斑斑血迹,在场的各国代表看了都深受触动。

1932年,李顿调查团发布报告书,明确认定了日本的侵略事实。

这份报告书凝聚了施肇基三年的心血,虽然没能马上阻止日本继续侵略,但却为后来审判日本战犯提供了重要的法律依据。

施肇基

再往前追溯到1909年10月26日,哈尔滨的火车站台上寒风呼啸。

当时32岁的施肇基担任吉林西北路兵备道,负责接待日本前首相伊藤博文。谁也没想到,突然有个叫安重根的人开枪打死了伊藤博文。

事情发生后,施肇基反应特别快,马上封锁了电报局,还亲自审问刺客。

他发现一个重要线索:

“刺客本来打算在铁路弯道处动手,但怕连累到中国,所以改在了有俄军警戒的区域。”

施肇基连夜把这份口供翻译成英文发了出去,消息比全球任何一家媒体都要早。

日本外务省看到报道后无话可说,原本一触即发的中日危机,就被他用公布真相这一招巧妙化解了。

施肇基(右)

1897年,在康奈尔大学的校园里,20岁的施肇基在斯迪芬斯教授的办公室里立下誓言:

“我一定要用学到的知识,帮国家把失去的权利拿回来,让国家强大起来,洗刷耻辱!”

当时,谁也没想到这个为了省学费,天天啃黑面包的中国小伙子,日后真的在外交战场上实现了自己的诺言。

为了凑够学费,施肇基白天在驻美使馆做翻译兼职,晚上就熬夜学习。

有一次,他陪着公使夫人去参加舞会,竟然偷偷在礼服口袋里塞了一本《威斯特伐利亚和约》的英译本。

后来被公使夫人发现了,还笑着调侃他:

“施先生连跳舞的时候都在琢磨怎么帮国家收回权利呢!”

1958年,施肇基在华盛顿去世。

施肇基

他的长女施蕴珍把父亲一直珍藏的《李顿报告书》原稿捐给了祖国。

在这份已经泛黄的文件第147页上,施肇基当年写的批注还很清楚:

“都说弱国没有外交?不对!越是弱小的国家,越需要有勇有谋的外交家。”

现在,如果你去苏州吴江的施氏旧居参观,还能看到他当年留学用的皮箱。

在箱盖内侧,贴着康奈尔大学的校训:

“I would found an institution where any person can find instruction in any study”(我要建立一所学校,让任何人都能学到任何知识)。

在下面,施肇基还用毛笔认认真真写了一行小字:

“但为中华故,万死以赴之”。

1985年的一个深秋,纽约的芬克里夫墓园下着细雨。

98岁的顾维钧永远地闭上了眼睛,他的枕边还放着《联合国宪章》的英文原稿。

就在三天前,他还用颤抖的手在纸上画嘉定古塔,在“孔庙”两个字旁边认真地写着:

“这座塔千年都没倒,就像我们中华文明,永远不会断绝。”

在顾维钧住的公寓里,一直挂着一幅1930年代从故宫带出来的《千里江山图》仿品。

顾维钧

他的女儿顾菊珍说,父亲晚年每天都要用宜兴紫砂壶泡龙井茶,闻着茶香,总是念叨:“这味道,和苏州河的水汽一个味儿。”

顾维钧到去世都没有加入美国国籍,书桌抽屉里锁着一张上海老城厢的地图,上面还标着小时候常去的“得意楼”茶馆。

把时间拨回到1945年6月26日,在旧金山退伍军人纪念堂里,57岁的顾维钧拿起派克金笔,在《联合国宪章》第一行写下了自己的英文名“Wellington Koo”。

下笔的时候,他想起了26年前在巴黎和会上被自己摔断的钢笔。

顾维钧

那时候,他坚决拒绝在《凡尔赛条约》上签字,而现在,他正为中国赢得联合国常任理事国席位郑重落笔。

签字仪式结束后,有美国记者问他:

“这算不算弥补了巴黎和会的遗憾?”

顾维钧轻轻摸着宪章扉页上的联合国徽章,说:

“1919年,我守住了中国人的气节,今天,我要为世界和平打下基础。”

当天晚上,他在日记里写道:“这不是终点,而是中国重新走向世界的起点。

再往前回到1919年1月28日,巴黎和会“十人会”现场。

31岁的顾维钧解开黑色燕尾服的纽扣,把《山东问题说帖》重重地拍在橡木桌上。

顾维钧

面对日本代表牧野伸显的强词夺理,他举起一张泛黄的电报纸:

“这是德军占领青岛时,山东巡抚衙门发出的最后一封明码电报,上面写着‘全体官员宁碎玉,不瓦全!’”

当顾维钧说出“山东对于中国,就像耶路撒冷对于西方一样重要”时,法国总理克里孟梭都摘下单片眼镜擦了擦眼睛。

第二天,《费加罗报》在头版惊叹:

“中国的这位外交官,用国际法在凡尔赛宫打破了僵局!”

虽然最后列强还是背弃了正义,但顾维钧拒绝签字时钢笔断裂的声音,就像一声惊雷,点燃了国内的五四运动。

顾维钧

1904年深秋,16岁的顾维钧攥着船票,登上了“太平洋皇后号”轮船。

在哥伦比亚大学的图书馆里,这个总躲在角落啃黑面包的中国少年,花了三年时间,研读了从《威斯特伐利亚和约》到《维也纳会议文件》等2000多份外交档案。

有天夜里,他在《门罗宣言》的书页边上写下批注:

“强国的霸道不是真理,弱小的国家一定要自强!”

教授穆尔发现了这个天才学生,还破例带他去参加白宫的外交酒会。

当时美国总统西奥多·罗斯福问他中国的未来会怎样,顾维钧举起香槟杯,坚定地说:“总统先生,就像美国当年摆脱英国的统治一样,中国也一定会收复每一寸被抢走的土地。

这话让在场的外交官们都震惊了,而这也成了他此后半个世纪奋斗的预言。

顾维钧

十二岁那年,顾维钧偷偷爬上货船,远远地看上海租界,结果看到印度巡捕欺负中国商贩。

回家后,他把《马关条约》抄下来挂在床头,还用红笔把“割让台湾”的条款圈出来。

这个习惯一直保持到他晚年——2013年公开的日记里,98岁的他还在“九段线”地图旁边写着:“老祖宗留下的土地,拼了命也要守住。

现在,上海嘉定法华塔下的顾维钧纪念馆里,陈列着他1919年演讲的手稿。

泛黄的纸上,当年被咖啡渍晕染的“正义必胜”四个字依然清晰可见。

更让人感动的是他1949年日记里的一句话:

“虽然政权变了,但外交的根本在于人民,而不是当官的。我们这代人追求的目标,以后一定会有人实现。”

在纽约故居的拍卖会上,那支用来签署《联合国宪章》的派克金笔,拍出了230万美元的高价。

买下笔的人匿名把笔捐给了中国外交部,笔盒里还附了张字条:

“这不是普通的古董,是打破困境的利器。希望新时代的外交官们,继续书写传奇。”

1997年冬天,北京八宝山革命公墓气氛庄严肃穆,90岁的伍修权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他去世时,枕边还放着一支刻有“特别法庭”字样的钢笔。

这支笔可不简单,1980年,伍修权就用它写下了对林、江反革命集团的判决书,如今它也随着伍修权一同载入了历史。

到了晚年,伍修权常常拄着拐杖,在书房里盯着1949年开国大典的照片看。

伍修权晚年

在照片下面压着一张已经泛黄的《联合国安理会发言稿》,他在旁边批注道:

“真理就像长江水,不管遇到多少阻碍,最后一定能冲开一切封锁。”

1995年,在接受采访的时候,他一边摸着联合国徽章的复制品,一边说:

“当年在联合国安理会,我背后站着四亿多中国同胞,这就是我搞外交最大的底气!”

1950年11月28日,在美国纽约成功湖的联合国总部,一场激烈的外交较量正在上演。

42岁的伍修权解开深灰色中山装的纽扣,把《开罗宣言》的英文本重重地拍在桌子上。

伍修权

当时,美国代表奥斯汀在那儿强词夺理,伍修权直接举起一张泛黄的电报纸,质问对方:

“这是1943年罗斯福总统亲手签署的文件,明确说了台湾是中国的,难道杜鲁门总统要否定自己的前任吗?”

说到激动处,伍修权还反问:“要是别的国家的舰队开到美国夏威夷和本土之间,美国能忍吗?

这句话一出口,英国代表杨格手里的咖啡杯都吓掉了。

伍修权(左)

第二天,有报纸在头版惊叹:“来自红色中国的外交官,竟然用美国宪法狠狠反击了美国的霸权!”

虽然那次提案最后没通过,但伍修权在记者会上把300份发言稿发给在场的人,坚定地说:“历史早晚会证明,正义永远不会缺席!”

1946年,在长春的军调处,38岁的伍修权和美国代表罗伯特展开了一场“没有枪炮声的战斗”。

伍修权偷偷把国民党的密电“东北剿总兵力部署图”缝在大衣夹层里,想尽办法穿过敌人的封锁线,把情报送到了延安。

伍修权

有一天晚上,敌人突然来检查,千钧一发之际,伍修权淡定地掏出一本书盖住密电,还不慌不忙地说:

“我在研究赤壁之战呢,就像你们美国军队现在陷在东北的困境里一样。”

这话表面说的是历史,实际在讽刺对方,气得美国代表脸色都变了。

后来在筹建我国第一所航空学校的时候,伍修权带着苏联专家扮成商人,坐着马车穿过国民党统治区。

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他们住在农民家里,伍修权笑着说:“以后咱们国家的飞行员,肯定会从这里起飞,守护我们的蓝天!

1935年1月,26岁的伍修权穿着破旧的棉袄,在遵义会议现场负责速记。

当时,博古一直在推卸责任,伍修权突然用俄语对李德说:“你得为之前错误的军事路线道歉!”他这个“翻译的反戈一击”,把在场所有人都惊到了。

会议结束后,毛泽东拍着伍修权的肩膀说:“小伍同志,你可真是捅破了‘太上皇’(指李德)的窗户纸啊!”

毛主席

在过草地的时候,伍修权还想出了“倒穿草鞋”的办法,迷惑追赶的敌人。

有一次遇到国民党的骑兵,他指挥战士们用绑腿结成绊马索,还笑着说:“诸葛亮能草船借箭,我们就能用草绳抓住敌人的马!”

1923年冬天,15岁的伍修权在武昌高师附小第一次见到了陈潭秋。

陈潭秋问他:“你觉得什么是革命?”

伍修权指着长江说:“革命就像这江水,哪怕一路上弯弯曲曲,最后也一定会流向大海!”

这句话让陈潭秋特别惊讶,直说:“这孩子以后肯定能成为国家的栋梁!”

现在,武汉辛亥革命博物馆里,还陈列着伍修权1950年在联合国安理会的发言手稿。

在第17页上,他写的批注依然清晰可见:

“外交战场上虽然没有硝烟,但说的每一句话都像刺刀一样重要。”

更让人感动的是他1982年日记里写的:

“要是再有机会去联合国,我一定要带上三峡工程的蓝图,让全世界都看看中国是怎么崛起的!”

在纽约联合国总部的档案馆里,伍修权当年那场历史性发言的录音已经被数字化保存。

伍修权

2015年,在纪念中国恢复联合国合法席位45周年的展览上,当人们戴上耳机,听到伍修权带着湖北口音的英语,依然能感受到那股力量:“一个民族站起来了,就再也不会被世界忽视!

无论是巴勒斯坦的观察员,还是中国的外交官,他们都一个共同点。

在国力薄弱时,以国际法为武器、以多边平台为战场,将民族悲愤转化为理性抗争。

顾维钧的法理雄辩、施肇基的证据提交、伍修权的安理会控诉,都展现了弱国并非无外交,而是需要更坚定的智慧与勇气。

正如巴勒斯坦代表的悲壮发声,历史反复证明:国际道义与法律斗争,始终是弱势国家争取权益的重要路径。

来源:历史记录大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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