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门口突然查酒驾我没多想,回家突然听到妻子的话,让我傻眼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5-31 05:24 2

摘要:林沉握着方向盘,疲惫地叹了口气,周五的加班像一场马拉松,终点就是那个他称之为家的地方。

城市的霓虹在雨后的夜晚格外明亮,车窗上的水珠折射着五彩斑斓的光芒。

林沉握着方向盘,疲惫地叹了口气,周五的加班像一场马拉松,终点就是那个他称之为家的地方。

他不知道,就在这个平凡的夜晚,命运正悄无声息地转动齿轮,他的生活即将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迎来一场猝不及防的风暴。

01

林沉是一名建筑设计师,今年三十五岁,性格内敛,工作认真负责。他和妻子苏雨晴结婚已经七年,育有一个五岁的儿子林墨。他们住在城市高档小区“锦绣华府”,表面看起来生活和睦美满。

这天是周五,林沉加班到晚上九点多才离开公司。他开着车,雨刷有节奏地摆动着,扫去挡风玻璃上的雨滴。手机突然响起,是同事刘明打来的。

“喂,老林,下班了吧?要不要来聚聚,我们几个在老地方呢。”电话那头传来嘈杂的背景声。

林沉想了想说:“算了吧,明天答应带墨墨去动物园,得早点休息。”

“怎么,怕老婆啊?”刘明打趣道。

林沉只是笑笑:“改天吧。”

挂了电话,林沉的思绪飘到了家里。最近一个月,他总觉得妻子变得有些奇怪:经常深夜偷偷打电话,对着手机微笑,衣着越来越精致,甚至几次借口加班晚归。但他一直信任苏雨晴,觉得可能是工作压力大,没有多问。

车子拐进小区门口时,林沉发现前面排起了长队。几名警察站在路边,手持酒精测试仪,正在进行酒驾检查。

林沉的心跳莫名加快了一些。虽然他没喝酒,但突如其来的检查让他有些紧张。队伍缓慢前进,终于轮到他。

“先生,请配合一下酒驾检查。”一名警察走过来说道。

林沉降下车窗:“好的,警官。”

酒精测试显示正常,警察点点头:“没问题,可以走了。”

林沉松了口气,开车进入小区。他没多想这次检查,只当是例行公事。

停好车后,林沉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向电梯。电梯门打开,他看到了隔壁单元的张太太,一个喜欢打听邻居家八卦的中年妇女。

“林先生,加班啊?”张太太笑着问。

林沉点点头:“嗯,周五了,事情多。”

“你太太今天也挺忙的,我下午看到她急匆匆出门,好像还提着行李箱呢。”

林沉的心里一紧:“行李箱?”

“对啊,不小的那种,拉杆箱。”张太太补充道,“还打扮得很漂亮,我还以为你们要出门旅游呢。”

电梯到了林沉家那层,他匆忙道别,内心却掀起了波澜。苏雨晴没跟他提过今天要出门,更别说带行李箱了。

打开家门,屋内安静得出奇。客厅的灯开着,但没有人。

“雨晴?墨墨?”林沉叫道。

没有回应。他走向儿子的房间,推开门,看到林墨已经睡着了,小脸红扑扑的,呼吸均匀。林沉轻轻关上门,又走向主卧。

卧室门虚掩着,里面传来苏雨晴低声说话的声音:“我已经准备好了...嗯...明天...不用担心...他不会知道的...”

林沉的心猛地一沉。他应该敲门吗?还是装作没听见?就在他犹豫的瞬间,门被从里面拉开了。

苏雨晴明显吓了一跳:“你...你回来了?”她快速按下手机锁屏键,将手机放进口袋。

“嗯,刚到。”林沉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在跟谁通话?”

“哦,公司同事,明天有个项目要交接。”苏雨晴的目光有些飘忽。

林沉点点头,没再追问。他注意到床上确实放着一个打开的行李箱,里面整齐地叠放着衣物。

“要出差?”他问。

苏雨晴的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嗯,明天去趟省城,公司临时安排的。可能要两三天。”

“怎么不早说?”

“本来想告诉你的,但知道你这周工作忙,就没想打扰你。墨墨我已经安排好了,明天我妈会来照顾他。”

林沉“哦”了一声,走进浴室洗漱。镜子里的自己眼带血丝,透着疲惫。他突然想起最近发现的那些异常:妻子频繁和一个叫“陈总”的人通话,总是找借口回避;一次偶然看到她包里有高档餐厅的收据,日期正是她声称加班的那天;还有儿子天真地问他:“爸爸,为什么妈妈总是和那个叔叔见面?”

这些本来被他压在心底的疑问,此刻全都涌了上来。

02

第二天早晨,林沉醒来时,发现身边已经空了。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条:“早餐在微波炉里,记得热一下。墨墨的奶奶十点会来,别忘了给他准备去动物园的东西。爱你。”

林沉看着纸条上“爱你”两个字,心里五味杂陈。他起床后看到苏雨晴的行李箱已经不见了,显然她一早就出门了。

林墨还在睡觉,林沉轻手轻脚地来到客厅,打开妻子的笔记本电脑。输入密码,屏幕亮起。他不是没有信任妻子,但那些异常的行为和对话让他不得不怀疑。

他点开浏览器历史记录,最近的搜索包括“白血病早期症状”、“儿童血液病专家陈明”、“骨髓移植成功率”。林沉愣住了,这些搜索是什么意思?难道墨墨生病了?但墨墨看起来很健康啊。

他又查看了邮箱,发现一封来自“陈明医生”的邮件,主题是“关于林墨的治疗方案”。邮件已读但被标记为重要。林沉的手指悬在鼠标上方,犹豫着是否要点开。

“爸爸!”身后突然传来儿子的声音。

林沉赶紧关上电脑,转身抱起儿子:“墨墨,起床啦?”

“我们今天去看小动物对不对?”林墨兴奋地问。

“对,爸爸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林沉揉了揉儿子的头发,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林沉带着儿子吃过早饭,仔细观察林墨的一举一动。孩子看起来活泼健康,笑声爽朗,没有任何异常。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苏雨晴的母亲如约而至,林沉将林墨交给她,说自己有点事要处理。

“雨晴说你要带墨墨去动物园的。”岳母有些疑惑。

“下午回来带他去,上午公司有点急事。”林沉找了个借口。

离开家后,林沉驱车前往市立医院。他无法摆脱那些搜索记录带给他的不安。在医院儿科部,他以家长身份咨询了白血病的相关信息。

“一般来说,儿童白血病的早期症状并不明显,”医生解释道,“可能表现为反复发热、面色苍白、容易出血或瘀青、疲乏无力等。但这些症状也可能是普通感冒或其他疾病引起的,需要通过血液检查才能确诊。”

林沉回想着,林墨确实最近经常说累,有时会莫名其妙地发烧,但很快就退了。他原以为只是普通的儿童感冒。

离开医院,林沉心神不宁。他决定去苏雨晴所说的“省城出差”地点看看。妻子曾经不小心提到过,这次对接的项目在省城的“光华大厦”。

三个小时的车程后,林沉来到了光华大厦。这是一栋豪华的办公楼,他在大堂询问了前台,得知并没有苏雨晴所在公司的分支机构。

林沉的心沉了下去。他给妻子打电话,电话接通了,背景音嘈杂。

“喂,在忙吗?”林沉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嗯,在开会,有事晚点再说好吗?”苏雨晴的声音有些紧张。

“在省城还习惯吗?住的酒店还可以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挺好的,挂了,一会儿再说。”

林沉站在光华大厦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孤独和迷茫。妻子在说谎,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但为什么?是出轨,还是另有隐情?

回家路上,林沉接到了好友王强的电话,约他晚上喝酒。他本想拒绝,但又想到今晚岳母会照顾林墨,苏雨晴又不在家,便答应了。

酒吧里,王强看出了林沉的心事:“怎么了?工作不顺?”

林沉摇摇头,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最近的疑惑说了出来。

王强听完,皱起眉头:“听起来确实有问题。你怀疑她出轨?”

“我不知道,”林沉喝了一口酒,“也许只是我想多了。”

“我觉得你应该直接confrontation,”王强说,“与其自己瞎猜,不如直接问清楚。”

林沉苦笑:“我怕面对真相。”

“那就偷偷跟踪她一次,看看她到底在干什么。”王强建议道。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岳母说林墨已经睡了,还说孩子今天有些发热,但吃了药就好了。

林沉走进儿子的房间,看着熟睡中的林墨,心里涌起一阵保护欲。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不会让儿子受到伤害。

晚上,林沉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打开手机,给苏雨晴发了条消息:“晚安,注意休息。”

消息显示已读,但没有回复。

林沉放下手机,望着天花板。他决定接受王强的建议,下周找个机会跟踪妻子一次,看看她到底在隐瞒什么。

03

周日晚上,苏雨晴回来了,看起来疲惫但精神还不错。她带回了一些林墨喜欢的小玩具和点心,说是在省城给他买的。

林沉试着问她出差的情况,她支支吾吾,只说很顺利,细节含糊其辞。吃晚饭时,她接了个电话,匆匆走到阳台上。林沉竖起耳朵,只听到几个零星的词:“时间定了”、“检查结果”、“不能再拖”。

晚上临睡前,苏雨晴说:“下周二我可能又要出差,就一天,当天回来。”

林沉点点头:“好。”他在心里记下了这个日期。

周一早上,林沉送林墨去幼儿园。在车上,儿子突然问:“爸爸,白血病是什么?”

林沉的手猛地握紧方向盘:“你从哪里听到这个词的?”

“妈妈和奶奶说的,”林墨天真地回答,“他们以为我睡着了,但我没有。妈妈说我可能得了白血病,奶奶哭了。白血病是不是很可怕?我会死掉吗?”

林沉的世界在那一刻崩塌了。他强忍住眼泪,尽量平静地说:“不会的,墨墨,白血病现在有很多方法可以治好。不过爸爸不觉得你得了这个病,你那么健康活泼。”

“妈妈说要带我去看陈叔叔,他是医生,能治好我。”

林沉的心跳加速。陈叔叔,就是那个“陈总”?

放下儿子后,林沉没有去上班,而是直接驱车前往苏雨晴的公司。在前台,他询问是否有一位姓陈的总监或经理经常来访。

前台小姐点点头:“您说的是陈明陈总吧?他经常来找您太太。”

“你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吗?”

“好像是医生,”前台回答,“他和您太太好像是大学同学。”

林沉松了口气,原来陈总是个医生,而且是苏雨晴的大学同学。这解释了一部分疑惑,但还有许多谜团。

第二天一早,林沉告诉公司他要请假,谎称家里有急事。他开车到一个街区外,等待苏雨晴出门。

八点半,苏雨晴开车离开了小区。林沉远远地跟在后面。她没有去往高速公路,而是驶向市区另一端。最终,车停在了一家名为“儿童血液病研究中心”的医疗机构前。

林沉将车停在街对面,看着苏雨晴走进大楼。一个小时后,她出来了,身边跟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和一位穿白大褂的女医生。三人交谈甚欢,看起来很熟络。

中午时分,苏雨晴和那个男人——林沉猜测是陈明——一起去了一家咖啡厅。透过玻璃窗,林沉看到两人神情严肃地交谈,苏雨晴不时点头,偶尔擦拭眼角。

下午,他们驱车前往市郊一处高档住宅区“翡翠湾”。林沉跟着他们进入小区,看到他们走进一栋电梯公寓。通过门口的房产广告牌,他得知这里的房子均价超过三万一平方米,是城中新兴的豪宅区。

林沉在车里等了近两个小时,终于看到妻子和陈明一起走出来。陈明递给苏雨晴一把钥匙,两人握手告别。

晚上七点,苏雨晴回到家,看起来心事重重但又有些释然。

“出差顺利吗?”林沉问。

“嗯,很顺利。”苏雨晴点点头,没有多说。

“明天我陪你带墨墨去做个全面体检吧,”林沉试探着说,“最近他总说累,我有点担心。”

苏雨晴的表情一僵,随即勉强笑道:“不用了,我上周已经带他去检查过了,医生说只是普通的季节性过敏,没什么大问题。”

林沉点点头,没有拆穿她的谎言。他知道,是时候查看他们的银行账户了。

当晚,趁着苏雨晴洗澡的时间,林沉登录了他们的联名账户。最近一个月,账户上有三笔大额转出,共计一百二十万元。这几乎是他们全部的积蓄。转账对象是一个名为“陈明”的私人账户。

此外,还有一张近期的信用卡账单显示,苏雨晴在“翡翠湾”某楼盘支付了三十万元的定金。

林沉的手不停颤抖。这是要搬家吗?还是给儿子准备的治疗用房?难道墨墨真的得了白血病,而妻子一直瞒着他?

第二天早上,林沉决定直接面对问题。他请了一天假,在苏雨晴送林墨去幼儿园后,拦住了她。

“我们需要谈谈,”林沉严肃地说,“关于墨墨,关于你最近的行为,关于那个陈明。”

苏雨晴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你...你都知道了?”

“我知道一些,但不是全部。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

苏雨晴深吸一口气,眼里含着泪水:“我本来想等一切都安排好了再告诉你的。”

“所以墨墨真的...”

“跟我来。”苏雨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带着林沉走进书房。她从保险柜里取出一个文件夹,递给林沉。

林沉打开文件夹,里面是一份诊断书和治疗方案,抬头是“儿童白血病专科治疗中心”,病人名是林墨。

看到这些文件后,林沉简直震惊了,几乎站立不稳。他瞪大眼睛盯着那份诊断书,上面赫然写着“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几个刺眼的大字,还有诸多专业术语的详细解释和病情评估。

“这怎么可能?墨墨他明明那么健康活泼...”林沉的声音颤抖着,手指不自觉地捏紧了那份诊断书,“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那个陈总又是谁?那套公寓又是怎么回事?”

04

苏雨晴泪流满面,瘫坐在沙发上:“一个月前,墨墨在幼儿园晕倒了,我接到电话赶过去,把他送到医院。医生看了他的血常规报告后,脸色很难看,建议我们做进一步检查。”

“为什么不告诉我?”林沉的声音充满了责备和心疼。

“你那时正在忙那个重要项目的最后阶段,每天工作到深夜。我不想你分心,想着等确诊后再告诉你。”苏雨晴抽泣着说,“谁知道检查结果出来后,医生说墨墨得的是一种罕见类型的白血病,国内治疗手段有限。”

“陈明是谁?”

“陈明是我大学同学的丈夫,也是国内著名的儿童血液病专家。我联系了他,他同意接手墨墨的治疗。”苏雨晴擦了擦眼泪,“他说墨墨的病情虽然严重,但还有治愈的可能,只是治疗费用非常高,至少需要两百万。”

林沉感到一阵眩晕:“所以你把我们的积蓄都转给了他?”

“不只是积蓄,”苏雨晴低下头,“我还卖了我妈留给我的那套老房子,借了一部分钱。”

“那翡翠湾的房子呢?”

“陈明说墨墨的治疗需要至少两年时间,频繁往返医院会很辛苦。翡翠湾离儿童专科医院只有十分钟车程,陈明正好有一套投资房准备出售,他以低于市场价的价格卖给了我们。”

林沉的怒气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自责和心疼:“你为什么要一个人承担这些?我是墨墨的父亲啊。”

“我怕你接受不了这个打击,”苏雨晴抽泣着说,“你一直把墨墨视为掌上明珠。我担心你会崩溃,会责怪自己没有发现儿子的病情。”

林沉紧紧抱住妻子:“傻瓜,我们是一家人,应该一起面对困难。你以为我会逃避吗?”

“对不起,我错了,”苏雨晴靠在丈夫肩头,“我应该相信你的。”

林沉轻抚着妻子的背:“墨墨现在情况怎么样?治疗方案定了吗?”

苏雨晴点点头:“陈明已经制定了详细的治疗计划。下周一墨墨要住院开始第一阶段的化疗,预计三周。如果顺利的话,三个月后进行骨髓移植。”

“骨髓移植?需要配型吗?”

“需要,最好是直系亲属。我已经做了检查,配型成功率只有三成。陈明建议你也去做个检查。”

林沉点点头:“我明天就去。无论如何,我们一定要救墨墨。”

晚上,林沉和苏雨晴一起坐在林墨的床边,看着熟睡中的儿子。林墨的睡脸安详纯真,让人很难相信他体内正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战斗。

“你看,”林沉轻声说,“他睡得多香。他会好起来的,一定会的。”

苏雨晴靠在丈夫肩上,轻轻点头。这一刻,所有的误会和猜忌都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一家人面对困境的坚定决心。

第二天,林沉去医院做了骨髓配型检查。医生说结果需要一周后才能出来。回家路上,他接到了公司的电话,项目出了问题,需要他立即赶回去处理。

林沉犹豫了一下,还是回了公司。处理完问题已经是深夜,他疲惫地开车回家。路过小区门口时,又碰到了警察设置的酒驾检查点。

这次检查让林沉想起了前几天的那次。当时他心事重重,对这次检查没多想,但现在想来,也许是命运给他的某种暗示。

检查很快结束,林沉开车进入小区。停好车后,他没急着上楼,而是坐在车里发了会儿呆。想到接下来要面对的治疗过程,巨额的医疗费用,以及可能的各种结果,他感到一阵无力。

回到家,苏雨晴正在客厅等他。

“公司的事处理好了吗?”她问。

“嗯,都解决了。”林沉点点头,“明天我跟领导请长假,专心陪墨墨治疗。”

“可是你的工作...”

“工作重要,但墨墨更重要。”林沉坚定地说。

苏雨晴的眼里闪烁着泪光:“我本来想自己扛下这一切,现在才发现,有你在身边真好。”

林沉握住妻子的手:“我是墨墨的父亲,也是你的丈夫。这是我应该做的。”

两人相对而坐,谈论着未来的计划。苏雨晴说陈明建议在化疗期间,家长最好轮流陪护,以免太过劳累。他们决定林沉负责白天,苏雨晴负责晚上。

谈话间,苏雨晴突然想起什么:“对了,还有一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

“什么事?”

苏雨晴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合同:“这是我签的高额医疗贷款,月供两万,期限十年。”

林沉接过合同,看到上面的利率后皱起眉头:“这利率太高了,几乎是高利贷。”

“当时走投无路,只能先救命。”苏雨晴低声说。

林沉深吸一口气:“没关系,我们会想办法的。”

晚上,林沉辗转难眠。他悄悄起身,来到书房,打开电脑,查询有关白血病的治疗信息。网页上的数据让他心惊:完整治疗费用可能高达三百万以上,而且治愈率并不乐观。

林沉关上电脑,来到阳台,点燃一支烟。他很少抽烟,只有在极度压力下才会点上一支。烟雾在夜色中缭绕,他的思绪也随之飘散。

病情,治疗,医疗费,骨髓移植,高利贷...这些词汇在他脑海中盘旋,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突然想到了自己的人身保险。保单上的保额是两百万,够支付大部分治疗费用。只是理赔条件苛刻,只有在被保险人死亡或全残的情况下才能获得全额赔付。

林沉掐灭烟头,回到卧室。看着熟睡中的妻子,他做出了一个决定。

05

接下来的日子,林沉和苏雨晴全力投入到林墨的治疗中。

周一,林墨住进了医院。面对即将开始的化疗,小家伙表现得很勇敢。

“爸爸,我会很快好起来的,对不对?”林墨天真地问。

林沉强忍泪水,点点头:“对,墨墨最勇敢了。”

化疗的副作用很快显现出来。林墨开始掉头发,经常呕吐,整个人消瘦了一圈。看着儿子遭受痛苦,林沉和苏雨晴心如刀割,但他们不得不鼓励孩子坚持下去。

林沉请了长假,每天白天守在医院,晚上和苏雨晴交班。公司体谅他的情况,答应保留他的职位,但没有工资。家庭收入骤减,而医疗费用却在不断增加。

一天晚上,林沉收到了骨髓配型的结果:他的配型成功率达到了八成,远高于苏雨晴的三成。医生表示这是个好消息,意味着未来的骨髓移植有很大希望成功。

“太好了,”苏雨晴喜极而泣,“墨墨有救了。”

林沉紧紧抱住妻子:“我说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但好消息背后,经济压力越来越大。除了高额的医疗费,还有翡翠湾公寓的月供,以及那笔高利贷。林沉开始四处借钱,甚至考虑卖掉他们现在住的房子。

一个月后,林墨完成了第一阶段的化疗。效果不错,但医生说还需要再进行两个疗程,才能考虑骨髓移植。

这天晚上,林沉独自在翡翠湾的新公寓里整理东西。他们计划下周搬过来住,这样照顾林墨会更方便。整理到一半,他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请问是林沉先生吗?”电话那头是个男声。

“我是,您是哪位?”

“我是高利贷公司的,您太太借的那笔钱,今天该还款了。”

林沉皱起眉头:“我刚查过账户,已经转过去了啊。”

“系统显示还没收到,”对方语气变得生硬,“今天必须还上,否则按合同收取滞纳金,利率翻倍。”

“一定是银行系统延迟了,明天一早我去银行查一下。”

“不行,必须今天,”对方坚持道,“否则我们只能上门收债了。”

林沉心里一紧。他知道这些高利贷公司的手段有多狠。但现在账户上确实没有足够的钱再转一次。

“给我点时间,我想办法。”他说完挂断了电话。

林沉坐在沙发上,思索对策。家人的房子都已经抵押或卖掉了,朋友能借的也都借遍了。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老王,能借我五万块钱吗?急用。”

“老林啊,最近手头也紧,”王强为难地说,“要不这样,咱哥俩今晚喝一杯,我看能不能帮你想想办法。”

林沉本想拒绝,但又觉得也许王强真能帮上忙:“好吧,老地方见。”

晚上八点,林沉来到他和王强常去的酒吧。王强已经点了一瓶白酒,正在等他。

“来,先喝一个。”王强给林沉倒了一杯。

林沉一口干了:“最近太难了,老王。”

“听说墨墨的病情有好转?”

“嗯,但治疗费用实在太高,我们已经掏空了所有积蓄。”林沉又干了一杯。

两人边喝边聊,林沉把高利贷的事告诉了王强。

王强思索片刻:“要不这样,我认识几个做小额贷款的朋友,利息比高利贷低一些,我帮你问问。”

“太感谢了。”林沉感激地说。

不知不觉,一瓶酒见底了。林沉有些醉了,但他知道今晚还要回家。

“我得走了,”他站起身,“明天还要去医院。”

“你这样能开车吗?”王强关切地问。

“没事,我酒量还行,再说路上有代驾。”

离开酒吧,林沉叫了代驾,但等了半小时也没人来。他看了看表,已经十点多了,再不回去苏雨晴会担心的。

“算了,自己开吧,小心点就行。”他自言自语道。

林沉驾车驶向家的方向,尽量保持专注。路上车辆不多,他心里稍微放松了些。

然而,就在快到小区门口时,他再次看到了警察设置的酒驾检查点。

林沉的心跳加速,手心冒汗。转头逃避检查肯定会引起怀疑,但直接过去肯定会被查出酒驾。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硬着头皮开过去。

“先生,请配合一下酒驾检查。”警察走过来说道。

林沉降下车窗,笑着说:“当然,没问题。”

酒精测试结果很快出来,警察脸色一变:“先生,您的酒精含量超标了,请下车配合我们的工作。”

林沉知道自己完了。酒驾被查,轻则罚款扣分,重则吊销驾照。但现在他最担心的不是这些,而是如何向苏雨晴解释。

警察带着林沉完成了笔录和罚款手续,并暂扣了他的驾照。整个过程结束时,已经是凌晨两点。

林沉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发现苏雨晴还在客厅等他。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担心死了。”苏雨晴焦急地问。

林沉深吸一口气,决定实话实说:“我酒驾被查了,驾照被扣了。”

苏雨晴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你怎么能这样?你知道现在我们面临多大的压力吗?你知道墨墨还需要多少钱才能治好病吗?你知道那些高利贷公司会做出什么事吗?”

“我知道,我知道,”林沉痛苦地说,“我只是...我撑不住了,雨晴。我真的撑不住了。”

苏雨晴冷静下来,走过去抱住丈夫:“对不起,我不该冲你发火。我们一起想办法,好吗?”

林沉点点头,但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第二天早上,林沉没有去医院,而是来到保险公司,修改了自己的人身保险受益人,将苏雨晴和林墨列为唯一受益人。

接着,他来到银行,取出剩余的两万元现金。

下午,他给苏雨晴发了条消息:“今晚我有点事,可能晚点回来。”

苏雨晴回复:“好的,注意安全。”

林沉开始写一封信。信中他详细交代了家里的财务状况,保险单号,以及一些重要的联系人。最后,他写道:“对不起,我无法继续承受这样的压力。也许我的离开能为你们带来新生。记住,我永远爱你们。”

写完信,林沉将它放在书桌上,然后离开了家。

晚上,他来到城郊的一家小旅馆,开了一间房。他坐在床上,拿出手机,给苏雨晴发了最后一条消息:“照顾好自己和墨墨。我爱你们。”

然后,他关机,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两天后,警察接到旅馆老板的报警电话,说有一位客人已经两天没有出门,敲门也没有回应。

警察破门而入,发现了林沉。

床头柜上放着一张字条:“请通知我的妻子苏雨晴,电话是...”

06

接到警察电话的苏雨晴匆忙赶到旅馆。她的心沉到了谷底,生怕看到最坏的结果。

然而,当她在警察陪同下进入房间时,眼前的景象让她惊呆了。

林沉正坐在床上,面容憔悴但好好的。

“你没事?”苏雨晴冲上前,泪流满面地抱住丈夫,“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林沉低着头:“对不起,我只是...需要静一静。”

警察见状,简单了解情况后便离开了。

回家路上,两人沉默不语。直到进家门,苏雨晴才开口:“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道我看到那封信时有多害怕吗?”

“我觉得自己没用,”林沉痛苦地说,“墨墨生病了,我却保护不了他。我们需要钱,我却连一份稳定的工作都保不住。我甚至酒驾被抓...我想过结束一切,让你们拿到保险金,但最后我发现我做不到。我太自私了,舍不得你们。”

苏雨晴紧紧抱住丈夫:“傻瓜,你怎么会这么想?墨墨需要的不只是钱,更需要一个完整的家,需要爸爸妈妈的爱。我们一起面对,好吗?”

林沉点点头,泪水滑落。

“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苏雨晴说,“墨墨的最新检查结果出来了,白血病细胞大幅减少,医生说治疗效果比预期的好得多。”

林沉抬起头,眼中重新燃起希望:“真的?”

“真的,”苏雨晴微笑着,“陈明说如果继续保持这样的状态,三个月后就可以进行骨髓移植了。”

“太好了,”林沉喃喃道,“墨墨会好起来的。”

“还有,”苏雨晴继续说,“我找到了一个专门资助白血病儿童的基金会,他们同意承担墨墨一半的治疗费用。”

林沉惊喜地看着妻子:“这太好了!但那笔高利贷怎么办?”

“陈明帮我们联系了一家正规银行,可以办理低息医疗贷款,先把高利贷还上。”

林沉感到一阵轻松,仿佛压在胸口的大石头被搬开了:“我们能挺过去的,对吗?”

“当然,只要我们在一起,没有什么困难是过不去的。”苏雨晴坚定地说。

第二天,林沉去医院看望林墨。小家伙虽然瘦了很多,头发也掉得所剩无几,但精神状态比以前好多了。

“爸爸,你看我画的画,”林墨骄傲地展示着他的作品,“这是我们一家人,等我病好了,我们一起去动物园。”

林沉看着画中手拉手的三个小人,心中涌起无限温暖:“一言为定,等你好了,我们一定去。”

接下来的日子,林沉重新振作起来。他找了一份兼职工作,虽然收入不高,但能维持基本开支。苏雨晴也调整了工作时间,保证有人能照顾林墨。

三个月后,林墨的病情稳定,医生决定进行骨髓移植。

手术前一晚,林沉和苏雨晴守在儿子床边。

“明天爸爸要给你一些骨髓,”林沉轻声对儿子说,“这样你就能很快好起来了。”

“会疼吗?”林墨天真地问。

“有一点点,但爸爸不怕,”林沉笑着说,“因为这可以帮助墨墨打败坏蛋细胞。”

林墨认真地点点头:“我也不怕疼,我要做个勇敢的小男子汉。”

第二天,骨髓移植手术顺利完成。接下来是漫长的恢复期,但医生对林墨的预后非常乐观。

半年后,林墨终于可以出院了。虽然还需要定期复查,但他已经可以像正常孩子一样生活。

搬进翡翠湾的新家那天,一家三口站在阳台上,看着远处的城市风景。

“谢谢你们,”林墨突然说,“谢谢爸爸妈妈没有放弃我。”

林沉和苏雨晴相视一笑,紧紧抱住儿子。

这一天,恰好是林沉被查酒驾一周年。回想起那个夜晚,他不再感到羞愧和无力,而是充满了感激。正是那次看似不幸的经历,让他直面了家庭的危机,最终找回了生活的勇气和希望。

晚上,当林墨睡着后,林沉和苏雨晴坐在客厅里,回顾这一年的经历。

“还记得那天晚上我酒驾被查后回家,你说了什么吗?”林沉问道。

苏雨晴摇摇头:“我当时太生气了,说了很多。”

“你说'你知道那些高利贷公司会做出什么事吗',”林沉回忆道,“那一刻我真的傻眼了,才意识到你为了救墨墨已经背负了多少压力。”

苏雨晴靠在丈夫肩头:“现在想想,那段时间我们都太傻了。你怀疑我出轨,我瞒着你独自面对困难。如果我们早点坦诚相对,也许就不会走那么多弯路。”

林沉点点头:“是啊,所以无论以后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要一起面对,好吗?”

“好,”苏雨晴握住丈夫的手,“一言为定。”

窗外,城市的灯光如繁星般闪烁。这一刻,尽管生活仍有艰辛,但林沉知道,只要家人在一起,没有什么困难是无法战胜的。

那次小区门口的酒驾检查,那晚妻子的话语,曾让他傻眼,甚至一度绝望。但现在,这些经历已经成为他生命中宝贵的财富,让他明白了爱与责任的真正含义。

来源:清风唏嘘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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