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142年1月的夜色里，有人已经开始喘不过气。岳飞死了，他的长子岳云以及部将张宪也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一切说缓不缓，说急不急，事情还没完。岳王庙门口总有穿着戏服的秦桧夫妇跪在砖地上，多少香客踢腿拍砖，骂一句“奸臣”。是不是就这么简单？谁都说秦桧最坏，可只是他

1142年1月的夜色里，有人已经开始喘不过气。岳飞死了，他的长子岳云以及部将张宪也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一切说缓不缓，说急不急，事情还没完。岳王庙门口总有穿着戏服的秦桧夫妇跪在砖地上，多少香客踢腿拍砖，骂一句“奸臣”。是不是就这么简单？谁都说秦桧最坏，可只是他么？人有时候是不是喜欢把事情归咎一个人头上，好省点力气？案子的线头其实根本没这么顺，一拉就断。？

最初由何铸负责审查岳飞。何铸这个人，说不上很有名，浙江余杭，进士出身，官路走得不温不火。做过小吏，也当过重要职位，家里穷得住寺庙。一身青布袍子，不换也没人挑他毛病。他带着任务，把岳飞带到大理寺。庭上，他让岳飞脱衣。岳飞背上的四个黑字“尽忠报国”很深，何铸冷不丁愣住了，有点不好形容的感觉吧。眼前这人，满身铁骨，能作乱？查来查去，卷宗翻了一摞又一摞，未见什么确凿证据。书里叫冤案，现实里，有的冤案其实就是没人想查清楚。不然谁会闲得无聊拿大将军来立功？？

何铸琢磨了半天，这案怕是有铺的。他照实找了秦桧，把自己的疑惑掏出来，问追问、说理由，讲了许多。秦桧语气冷淡，唯一的回应是“此上意也。”也不用多解释，“上”——皇帝宋高宗赵构。他要的很简单明白，那人必须死。何铸不答应，他看得远，说杀一个名将，军心散了，国难未了，到底谁才保得住天下？但秦桧不说话，空气仿佛断了根弦。为难住了谁？何铸不愿顺水推舟，秦桧也不勉强，随手就换了人，找了自家信得过的万俟卨。赵构信得过秦桧，秦桧信万俟卨，这样的信任到底能值几个钱？反问一句，有人真的相信他们彼此忠诚吗？

万俟卨动作很快审查、结案、送文书，一气呵成。罪状写得板板正正，真的谁看了都服气？把岳飞斩首，张宪上了绞刑，岳云原本只想判徒刑。结果最后，宋高宗亲自批“岳飞赐死，张宪、岳云与军法同。”杀人这个事儿，经常是主座一句，底下人就有了底气，没人会去管是不是有据。死刑，杨沂中来监斩，还多配了兵将，说是怕出幺蛾子。细节倒也有点复杂，谁知道这防护到底防的是什么？有人觉得是防止军心乱了，有人说只是做做样子。明朝那位诗文家文征明，写了一笔“笑区区，一桧亦何能，逢其欲”，倒是干净利落，似乎不屑一顾秦桧的分量。可实际上，谁都有自己盘算，拼图少块谁也拼不完整。放到现在大数据资料一扒拉，宋史、《建炎以来朝野杂记》，各种文献翻得人头晕，也说不清谁在关键时刻捣了鬼。难道真不能推敲出主谋是谁？

看看现在互联网上热门讨论“谁杀了岳飞”，各类话题数据居高不下。据知乎与百度贴吧2023年末数据，“宋高宗是否主谋”话题浏览量突破68万，主流言论逐渐倾向皇帝授意，秦桧只是替罪羊。2023年10月起，相关短视频传播超1500万次。没有人能否定舆论场逐步还原事实。有网友甚至根据《宋史》对万俟卨、杨沂中履历的考证发帖称，处理岳飞一案的具体过程并非一锤定音，而是幕僚体系执行高层意图的典型环节。数据摆在那，连AI都查得到，没法糊弄。

不过也有反驳声音。比如某学者在《南宋政治研究》新发表的论文就质疑“诏书多手书伪造、各种档案流转混乱，不能轻率锁定唯一主谋。”有人说秦桧根本是野心家，推卸责任。又或者整个宋廷，都陷在一个错位的情绪里，谁都反不到底。这是官方态度？民间流言？书面文本？有用吗？

其实把镜头拉回来看看个人也好玩。何铸，在后来的岁月，据说出使金国途中几经历险。秦桧一度让万俟卨奏劾他的“私护岳飞”，扬言要外放他到岭南，一脚踢开。你说官场险恶也罢，反正何铸最后没倒霉坐牢，倒是人家宋高宗没点头。那一刻到底是念旧情，还是觉得杀人多了会心虚？谁又能讲得清楚。

再聊张宪。这个人本来没有那么多风头，因岳飞获罪被扯进去。史书上对他用笔不多，有人说他其实是被拉下水当个平衡。案卷流转，角色随时换位，命运大多并不由自己拿捏。至于岳云，有军中旧部回忆（出自后来的口述整理，或许有失实）说他临终前咬牙切齿，从未自认反叛。舆论对其遭遇的同情远多于同代大将。这种同情本身是不是“事后诸葛”，姑且存疑。

宋高宗这人，说狠话有时不脸红，朝堂之上，绝大多数大事都是他裁定，谁敢说不？可史籍也提到他也有愧疚，比如南宋后期追封岳飞忠烈，这不会只是装样子吧？没准是怕天下人戳脊梁骨。也许当初只是顺着大势，真让他自己下手还真未必有那么绝情。历史上，昏君多，宋高宗有点像是“实用主义”的那个——能用谁用谁，挡道的绕路，不行就除。

秦桧，有人用“千古一奸人”来形容，可若细看其处境，左右逢源其实压力也大。政策是上命，屁股是自己的。万俟卨摘果子、杨沂中监斩，线索都能追得出来。执行者和主谋的关系，到了官场只看谁跑得快。

就说当时的社会气氛，各地立庙，老百姓烧香，主流情绪还是怜悯岳飞，痛恨秦桧。但问问现在的年轻人，有多少知道宋高宗到底怎么想的？倒是互联网时代，相关短剧、纪录片、网络小说越来越多，主角谁死谁活，还能玩梗。话题度上去，真正明白来龙去脉有几个？要不，历史都是瞎猜。但有一点总归绕不过去，岳飞之死，从不是一个人的选择，也绝不是一句判词就能收场。历史这东西，谁都说得头头是道，里面的不确定和人性，远比表面复杂得多。

歪打正着，绕来绕去，好像主谋到底是谁也不值一提了。事情到这一步，如果说秦桧只是棋子，宋高宗其实才是定局那个人，是不是也说得通？但又何尝不是一场翻来覆去的自我矛盾和历史误会。最多只能看出，官场里的顺从和服帖，不见得真能保下性命。至于谁在幽暗里拍板，人死灯灭，谁又能追问到底。

来源：简单百灵鸟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