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年去大姑家借学费,大姑夫让坐凳不让坐沙发,父亲:你得争气!

B站影视 2025-01-08 14:48 2

摘要:记忆中的大姑年轻时很漂亮,是方圆十里八村最俊俏的姑娘。每到赶集的日子,总有小伙子趁着买针线、称粮食的功夫,偷偷往我家这边张望。

文|翎谕

本文声明:本文为短篇小说,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观看

大姑是父亲兄妹里混的做好的,年轻时因为长得漂亮,被城里的大姑父相中。

然而大姑结婚后却很少和娘家人来往,因为大姑父看不起我们。

爷爷也发话以后不准大家沾大姑的光,也不准受她的气。

父亲几个也从来没有求过大姑,直到我考上大学没钱交学费,父亲才求到大姑家里。

大姑父见到我们一脸嫌弃,让我们坐凳子不要坐沙发,离开后,父亲只对我说了一句:娃儿,你以后一定要争气呀!

01

记忆中的大姑年轻时很漂亮,是方圆十里八村最俊俏的姑娘。每到赶集的日子,总有小伙子趁着买针线、称粮食的功夫,偷偷往我家这边张望。

“你大姑那时候啊,就跟天上的仙女似的。”每当说起大姑,奶奶的眼里总是闪着光,“头发又黑又亮,眉毛弯弯的,嘴巴小小的,像城里的电影明星。”

可在那个年代,美貌就像是一把双刃剑。我家是村里出了名的穷,爷爷是生产队里的老实人,一年到头干的都是最重的活,可到分粮的时候,总是分得最少。

奶奶常年有病,家里七个孩子要养活,大姑排行老大,从小就得帮着照顾弟弟妹妹。

大姑遇到大姑父,是在一个供销社的门口。那天大姑去镇上卖鸡蛋,准备换点盐巴回来。

大姑父开着他爸配的吉普车经过,一眼就看中了大姑。后来听村里人说,大姑父硬是在供销社门口等了一整天,就为了要大姑的名字。

“你是哪个生产队的?叫什么名字?”大姑父问她。大姑低着头,攥着换来的盐巴,红着脸快步走开了。但大姑父不死心,托人打听到了我们家,第二天就开着车来了。

当时村里人都沸腾了,一辆吉普车,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颠簸着开进村里,村里的娃娃都跟在车后头跑。

大姑父家里条件非常好,按理说这样的人家,根本不会跟我们这样的农村人家结亲。

“你家闺女我看上了,”大姑父直接跟爷爷说,“只要你们同意,彩礼好商量。”爷爷奶奶哪见过这样的场面,一时间手足无措。

但大姑父的父母却不同意这门亲事,硬是阻拦了大半年。最后还是大姑父说,如果不让他娶大姑,他就不结婚了,他父母这才勉强点了头。

大姑结婚那天,全村都来看热闹。迎亲的车队从村头排到村尾,鞭炮声响了一整天。可婚后的日子,却不似表面这般风光。

大姑父的父母看不起我们家,大姑去婆家走动时,总是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渐渐地大姑回娘家的次数越来越少,逢年过节,最多寄个贺卡回来。

奶奶知道大姑在婆家受气,但从来不说什么,只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抹眼泪。爷爷更是严厉地告诫父亲他们:“你们大姑那边,以后都别去找她,咱们穷人家的孩子,就得有穷人家的骨气。”

02

那是一个闷热的下午,我正在院子里喂鸡。邮递员踩着自行车,远远地就冲我喊:“你家等的信来了!”

我颤抖着手拆开信封,看到“录取通知书”四个大字时,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考上大学,是我从小到大最大的梦想,更是全家的希望。但是当我看到学费栏里那一串数字时,心里咯噔一下。

“爸,我考上了!”我拿着录取通知书冲进屋里。母亲正在灶台前烧火,听到这个消息,锅里的饭都顾不上了。父亲放下手中的农具,接过通知书,手都在发抖。

“好,好啊!”父亲的声音也在颤抖,眼里闪着泪花,“咱们家终于要出个大学生了!”

可是晚上,我听见父母在隔壁房间小声商量学费的事。父亲把家里的粮食一袋一袋地算,母亲把箱底的钱一张一张地数。我听见父亲叹气的声音,听见母亲低声抽泣。

“今年的粮食要等秋收才能卖,可学费九月就要交了。”父亲的声音很低,“前两天我去问了信用社,说最多能借两千,可这也不够啊。”

接下来的日子,父亲几乎走遍了所有的亲戚。叔叔拿出了准备给儿子娶媳妇的五百块,婶婶偷偷摸摸把自己绣花挣的钱拿出来一百,就连常年卧病在床的舅舅,也从枕头底下摸出了几十块钱。可是这些加起来,离学费还差上千块。

一天晚上,母亲犹豫了很久,才小声说:“要不,去问问你大姐?”屋里一下子静了下来,只听见父亲的烟袋锅敲打烟灰的声音。

父亲沉默了很久,烟袋锅的火光在黑暗中明明灭灭。第二天一早,我看见父亲起得很早,在院子里收拾东西。他把家里晒的木耳、黄花菜装进布袋。

“走,跟爸上城里去。”父亲的声音很轻,但是很坚定。我知道,他这是要去大姑家。

临走时,母亲塞给我们两个煮熟的鸡蛋,说是路上饿了吃。看着母亲站在门口的身影,我突然有种说不出的心酸。

这是我们第一次要去大姑家,也是我第一次看到父亲低下他那倔强的头。为了我能上大学,他愿意放下所有的自尊。

03

村里的开拖拉机的老常五点就会发车,载着去赶集的人去镇上。父亲领着我,跟在牛车后面小跑了一段,老常才停下来让我们上车。

车上已经坐了不少人,都是去镇上卖菜的村民。看见父亲手里提着的布袋,有人问:“老弟,这是上哪儿去啊?”父亲勉强笑笑,说:“城里有点事。”

拖拉机在坑洼不平的土路上颠簸着,我和父亲紧紧挨着坐在车厢边上。晨雾中,四周的景物若隐若现,像是蒙了一层薄纱。父亲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只是不停地抽着旱烟,浓重的烟味在清晨的雾气中缭绕。

到镇上已经七点多了,赶上了去县城的第一班车。这是我第一次坐长途汽车,颠簸的感觉让我有些晕车。

父亲让我靠着窗户坐,自己却挤在过道里,被来来往往的乘客撞得东倒西歪。我看着父亲花白的鬓角,突然觉得他似乎一夜之间就老了许多。

从县城到市里的车程最难熬,足足坐了五个多小时。天空开始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打在车窗上,像是无数细小的叹息。

父亲从布袋里摸出一个蛋,掰成两半,把大的那半给我:“吃点东西垫垫肚子。”我不想吃,可是看着父亲坚持的眼神,还是接了过来。

到市里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雨也下得更大了。我和父亲都没带伞,只能在屋檐下躲躲雨。父亲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大姑家的地址。

“你好,请问这个地方怎么走?”父亲拦住一个打伞的路人。那人看了看地址,指了个方向就匆匆走了。我们在雨中走了将近两个小时,问了七八个人,才终于找到大姑住的小区。

走进小区的时候,我的心跳得厉害。花园里有喷泉,我和父亲浑身湿透,走在干净的地面上,留下一串水渍,像是格格不入的污点。

“爸,是这里吗?”我看着眼前的豪气的门,声音有些发抖。父亲点点头,搓了搓满是皱纹的手,深吸一口气,按下了门铃。

开门的是一个穿着围裙的中年妇女,她上下打量了我们一眼,眼神里带着嫌恶:“对不起,我们不施舍,你们赶紧走吧!”说着就要关门。

我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父亲赶紧伸手挡住门:“请等一下,我们是来找王淑芳的,我是她弟弟。”

那个保姆愣了一下,回头冲着里面喊:“太太,有人找您。”过了一会儿,大姑从里面走出来,看见我们,脸上闪过一丝惊讶:“老弟,你们怎么来了?”

大姑让保姆拿拖鞋给我们换上,可就在这时,客厅里传来一声冷哼。我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真丝睡衣的中年男人正坐在真皮沙发上看电视,正是大姑父。保姆立刻会意,把拖鞋又收了回去。

“一身水,把真皮沙发坐湿了可不得了,”大姑父头也不抬地说,“小李,搬两张凳子来。”保姆很快搬来两张低矮的木凳,放在离沙发很远的地方。

我和父亲局促地坐在凳子上,得仰着头才能看见大姑父的脸。客厅里开着空调,冷气嗖嗖地往身上钻,我们湿透的衣服更显得寒冷。

父亲从布袋里小心翼翼地拿出山货,想递给大姑,大姑父却说:“放茶几上吧,别弄脏了沙发。”

父亲的手僵在半空中,慢慢把东西放在茶几上,然后低声说明了来意。大姑的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不停地看向大姑父。

大姑父放下遥控器,冷笑一声:“现在的大学生有什么用?我们单位一大堆大学生,再说你们借钱,准备什么时候还?”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得可怕,只有电视里播放我没看过的电视剧。我和父亲都说不出话来,头低得更深了。过了一会儿,大姑父站起身,整了整睡衣:“天不早了,我们要休息了,你们也早点回去吧。”

这明显是下了逐客令。我和父亲像霜打的茄子一样站起来,默默地往门口走。

就在这时,大姑突然追了出来,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钱,塞给父亲:“老弟,外面下雨,你们找个旅店住一晚吧。”父亲摇摇头,把钱又塞回给大姑:“不用了,姐,我们这就回去。”

04

走出小区的铁门时,雨下得更大了。父亲走得很快,我几乎是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脚步。雨水顺着他的头发往下流,但他好像感觉不到似的,只是一个劲地往前走。

夜色中的城市霓虹闪烁,到处都是避雨的人群。我们像两个无家可归的流浪者,在陌生的街道上漫无目的地走着。

路过一家小饭馆时,飘来阵阵香气,我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父亲停下脚步,摸了摸口袋,那里还揣着大姑塞回来的那张皱巴巴的百元钞票。

“爸,我们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我小声说。父亲摇摇头,拉着我继续往前走:“车站就在前面,我们去那里等天亮。”

这是我第一次在外面过夜,车站外面有一排长椅,我们找了个比较干净的角落坐下。夜里的风很冷,我和父亲紧紧地挨在一起。

父亲掏出烟袋,想抽烟,却发现烟丝都被雨水打湿了。他愣了一会儿,突然开口说话,声音有些哽咽:“娃儿,你得争气啊。”

这句话像一把刀,狠狠地戳进我的心里。我再也忍不住,扑在父亲怀里大哭起来。父亲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就像小时候我摔倒时那样。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对于父亲来说,今天经历的这些屈辱,远比淋这场雨更让他心痛。

天刚蒙蒙亮,我们就坐上了回家的车。母亲在村口等了一整夜,看到我们回来,急忙迎上来。看着我们狼狈的样子,她什么都没问,只是红着眼睛去烧了一锅热水。

这件事很快在村里传开了,第二天一早,村支书就来了我们家。他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实人,和父亲是发小,这些年一直看着我长大。

“老哥,你们家的事我都听说了,”村支书搓着手说,“我托人凑了凑,先借给你们救急。”父亲连连摆手:“这可使不得。”

村支书急了:“怎么使不得?咱们村几十年了,好不容易出了个大学生,这是全村的光荣!再说了,等你闺女以后工作了慢慢还就是。”说着,他掏出一个布包,里面是厚厚的一沓钱。

父亲还在犹豫,村支书已经站起来往外走:“这事就这么定了,你要是不收下,就是看不起我这个老哥们!”说完,他把钱往桌上一放,大步流星地走了。

开学那天父亲特意换上了那件藏了很多年的蓝布衫,母亲给我包了一大包咸鸭蛋。常叔开着拖拉机,载着我和父母,还有来送行的乡亲们。

多年以后,当我学成归来,第一件事就是还清了村里的借款。我把自己的第一份工资交给父母时,父亲摸着我的头,眼里闪着泪花:“闺女,你真的争气!”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好起来,我们家盖起了新房子,父亲再也不用起早贪黑地下地干活,母亲也添置了不少新衣服。村里人见了我,总是骄傲地说:“看,这就是我们村的大学生!”

至于大姑一家,这些年来我们一直没交集,但每当我看到那些趾高气扬的人时,总会想起那个雨夜,想起父亲说的那句“你得争气”。

贫穷不是罪,但我们拥有的是比金钱更宝贵的东西——自尊和尊严。这些年,我时常想,真正的亲情,不是血缘的联系,而是患难与共的那份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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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林深史见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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