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姨收养我,被嘲笑嫁不出去老姑娘,18年后我送惊喜让她风光出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5-28 16:55 2

摘要:我叫宋小满,生在七十年代末的乡下,那时候国家刚刚改革开放,人们的日子还很清苦。

五姨的嫁衣

"周伯你说,老姑娘还有啥盼头?"

"嘿,说的就是你家李桂芬那闺女吧?三十好几了,认命得了。"

这是我十二岁那年,经常听到的村口闲话。

五姨,我爹的五妹妹,在我眼里却是世上最好的人。

我叫宋小满,生在七十年代末的乡下,那时候国家刚刚改革开放,人们的日子还很清苦。

1985年,我六岁那年,爹娘在县里的纺织厂干活,一场意外的机器故障夺去了他们的生命。

那时候的工厂安全措施远不如现在,出了事故只给家属发了三百块钱的抚恤金,还有两张黑白照片作为纪念。

爷爷奶奶那会儿早已不在人世,四个叔伯都推说家里孩子多,粮票都紧张,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领了孩子,就是又添一张嘴啊,现在这光景,养活自家都难。"二叔的婆娘这么说着,一边用围裙擦着手上的面粉。

唯有未婚的五姨,在我爹娘的追悼会后,毫不犹豫地把我接到了她那间小平房。

"小满,跟姨走,以后咱俩相依为命。"五姨蹲下身子,抹去我脸上的泪水,语气坚定得让人心安。

五姨是县棉纺厂的女工,那时月薪不过四十多块,还要攒着给厂里的集体户买煤球、交电费。

她住在厂区边上的一间小平房里,不过二十来平,夏天像蒸笼,冬天透风漏气。

那个年代,三十岁的未婚女性已经被视为"老姑娘",是村里媒婆们摇头的对象。

"这个年纪了,挑啥挑,能嫁出去就不错了。"这是村里人常挂在嘴边的话。

我到她家后,更是雪上加霜。

"桂芬啊,都啥时候了还领个拖油瓶,谁敢娶你啊?"隔壁王婶子总这么说,声音大得连在厨房都能听见。

五姨只是笑笑:"我有小满就够了,比啥都强。"

厂里同事也私底下议论:"李桂芬也是的,日子本来就紧巴巴,还要拉扯个娃,这辈子算是耽误了。"

我那时不懂,只知道五姨的日子过得很苦。

她总是穿着一件褪了色的蓝棉袄,打了补丁还一穿就是好几年。

记得那时县里新开了百货商店,里面的花布衣服引得女工们前去看稀奇。

五姨却只是站在橱窗外看了看,便拉着我离开:"等小满上学了,咱买书包要紧。"

家里来客人,她变着法子做几个小菜,清蒸白菜、醋拌土豆丝、炒个荷包蛋,却总说自己不饿。

"姨,你怎么不吃啊?"我总是天真地问。

"姨吃饱了,你多吃点,长身体呢。"她揉揉我的头,眼中满是疼爱。

直到我上了初中,才明白那些年她省下的每一分钱,都给我攒学费和营养费。

八五年冬天,我发高烧到四十度,整个人烫得像块炭。

五姨找邻居借了自行车,顶着刺骨的寒风,背着我走了五里地到镇医院。

那时候农村没有什么医疗保障,看病全靠自己掏腰包。

医生说要打点滴消炎针,药费二十多块,相当于五姨小半个月的工资。

五姨二话不说掏出了压箱底的钱,是她平时一分一厘从口粮里省下来的。

回家路上,我趴在五姨背上,感受着她单薄的身躯在寒风中颤抖。

她的背脊瘦得像根芦苇,却那么坚韧,一步一步走在坑洼不平的土路上。

那时的乡下,晚上七点后就没了公共汽车,我们只能摸黑走回家。

五姨一边走一边给我讲故事,说将来我考上大学,有出息了,就能过上好日子。

"小满,你是姨的希望,姨这辈子就指望你了。"她的话语中带着莫大的期待。

上初中那年夏天,我放学回来,听见院子里有说话声。

我偶然听见了一段改变我一生的对话。

原来县城新来了个语文老师,姓王,叫王志明,是五姨曾经的高中同学。

据说他一直喜欢五姨,当年没考上大学,后来通过自学考上了师范。

这些年一直打听五姨的消息,得知她还单身,专程来看她。

生产队长老李像个媒婆似的撮合道:"李桂芬,人家王老师条件多好,每月有六十多块工资,还有分房指标呢。"

"是啊,桂芬,你这么多年一个人也不容易,人家王老师是真心的,你就从了吧,拖个孩子多累啊。"王婶子也在一旁帮腔。

我站在门外,心提到了嗓子眼。

五姨会不会为了自己的幸福离开我?我不敢想这个问题的答案。

然而,五姨的声音很平静:"谢谢王老师的心意,也谢谢各位的好意。"

"可我已经有女儿了,我的小满,比什么都重要。我答应过她爹娘,要把她拉扎大,这是我的责任。"

王老师沉默了片刻:"桂芬,我知道小满对你很重要,我不会让你为难......"

"志明,你是好人,趁早再找个姑娘吧,别耽误了。"五姨的声音很坚定。

那晚我悄悄哭了,泪水湿透了枕头。

我暗暗立下誓言:一定要好好读书,让五姨过上好日子,让她风光出嫁。

初中毕业那年,我以全校第一的成绩被县重点高中录取。

五姨破天荒地去供销社买了两斤猪肉,做了红烧肉为我庆祝。

那是我记忆中最香的一顿饭,至今想起来都能回味那股浓郁的香气。

"小满,姨没文化,当年连高中都没毕业,就指望你了。"五姨眼中含着泪光,"你一定要考上大学,走出这个小县城。"

高中三年,我发奋图强,每天天不亮就起床背英语单词,晚上挑着煤油灯做习题,直到深夜。

那时候农村还没普及电灯,煤油灯的光芒昏黄而微弱,我经常眯着眼睛看书,导致近视加深。

五姨心疼我,托人从县城买了一副眼镜,花了十多块钱,她整整省吃俭用了两个月。

高三那年冬天,我们家的房顶漏雨,五姨站在梯子上补屋顶,不小心摔下来扭伤了腰。

她硬是忍着痛没去医院,怕花钱影响我的学费。

"不碍事,过两天就好了。"她总是这么说,然后强撑着去厂里上班。

看着她弓着腰走路的样子,我的心像刀割一样疼。

那一刻,我更加坚定了要改变我们生活的决心。

大学考前那段时间,五姨每天给我煮鸡蛋,说是补脑子。

其实我知道,那些鸡蛋是她从自己口粮里省下来的,甚至借了邻居家的钱。

1997年夏天,我收到了省城大学的录取通知书,那张薄薄的纸张,承载着我和五姨的所有希望。

五姨激动得一整夜没睡,第二天眼睛都肿了,却笑得像个孩子。

"小满有出息了,你爹娘在地下也会安心了。"她摸着我的头,脸上的皱纹里都是笑意。

大学四年,我勤工俭学,尽量不向家里要钱。

暑假回家,看到五姨的头发已经开始花白,而那件蓝棉袄还是当年的样子,只是更加褪色了。

她却说:"厂里效益好了,发了福利,姨现在月月有肉吃呢。"

其实我知道,九十年代中期,很多国企开始不景气,五姨所在的棉纺厂也时常拖欠工资。

她却从不提这些,只在信中问我吃得好不好,天冷了要多穿衣服。

我毕业那年,正赶上教育大扩招,凭借优异的成绩,我被分配回了县一中任教,月薪有八百多元,在当时已经是不错的收入了。

回家那天,五姨蒸了一桌子我爱吃的饭菜,笑得嘴都合不拢。

"小满出息了,当老师了,多体面啊!"她向邻居炫耀着,眼中满是骄傲。

我看着她布满皱纹的脸庞,苍老得不像才五十岁的人,心里一阵阵酸楚。

这些年,五姨的追求者早已不见踪影,连媒婆也不再登门了。

村里人都说:"李桂芬这辈子就这样了,认命吧。"

但我知道,她心里一定也有自己的憧憬和向往。

一次同学聚会上,我遇见了王老师,当年那个来找五姨的高中同学。

十几年过去了,他如今是县教育局的科长,五十出头,头发已经花白,但精神矍铄。

聊天中得知,他的妻子几年前因病去世,如今他一个人生活。

我鼓起勇气问道:"王叔,您还记得我五姨吗?"

王老师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李桂芬啊......"

"怎么会不记得呢,她可是我高中时的班花啊。"他的声音里带着怀念。

"王叔,您可知道五姨当年为什么拒绝您吗?"我将当年偷听到的对话和盘托出。

王老师眼眶红了:"我一直以为她嫌我条件差......"

"没想到是为了你啊。"他的声音有些哽咽。

"她这些年过得怎么样?"王老师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把五姨这些年的不易一一道来,看着王老师的眼睛越来越湿润。

"她为了我,一直没有成家。现在我长大了,有工作了,也该让她过自己的生活了。"我鼓起勇气说道。

"王叔,您觉得......"我话还没说完,王老师就接上了:"明天,明天我就去看她!"

他的眼中闪烁着年轻人才有的光芒。

第二天,我提前给五姨打了电话,用那种老式的拨盘电话,说有个老同学要来看她。

五姨有些慌乱:"什么老同学啊?家里这么简陋,怎么招待人家?"

但到底还是去镇上买了些水果和点心,还特意换上了那件保存多年的蓝格子衬衫。

王老师来得很准时,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蛋糕盒和一束野花。

"桂芬,好久不见。"他站在门口,有些局促地说道。

五姨站在那里,愣了好半天,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了下来。

"志明,你......"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借口有事先离开了,留给他们独处的空间。

晚上回来,五姨的眼睛红红的,但脸上的笑容是我从未见过的幸福。

"小满,志明说......"她欲言又止,像个小姑娘一样不好意思。

"五姨,你值得拥有自己的幸福。"我握住她粗糙的手,"爹娘在天上也会希望你过得好。"

接下来的日子,王老师经常来家里做客,有时候带着他亲手做的菜,有时候带着从县城买来的小礼物。

五姨也变得不一样了,开始注意自己的穿着打扮,甚至去剪了个头发,买了瓶桃红色的口红。

村里人又开始议论纷纷:"李桂芬这把年纪了,还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也不害臊。"

五姨听到了,只是笑笑:"人啊,总要为自己活一回。"

这句话让我心里一暖,五姨终于开始为自己而活了。

三个月后,在我的鼓励和张罗下,五姨和王老师决定举行一个简单的婚礼。

"小满,姨这把年纪了,办什么婚礼啊,太张扬了。"五姨有些犹豫。

"五姨,您拉扎我这么多年,我现在工作了,有能力了,就该让您风风光光地嫁人。"我坚定地说。

"是啊,桂芬,咱们年轻时错过了,现在可不能再错过了。"王老师也在一旁劝说。

我偷偷筹划了一场特别的婚礼。

我用第一个月的工资,在县城最好的服装店给五姨定制了一件大红的缎面旗袍,那是她年轻时在杂志上看到过,一直向往的样式。

又在村里的祠堂摆了十桌酒席,邀请了所有曾经说闲话的乡亲和五姨厂里的同事,甚至找到了当年四个推辞不肯收养我的叔伯。

婚礼当天,五姨穿着那件红旗袍,站在镜子前,满脸不可思议。

"小满,姨这样穿,是不是太招摇了?"她不安地抚摸着光滑的缎面。

"五姨,您今天是新娘子,就是要最美的。"我帮她整理着盘起的头发,心里满是骄傲。

王老师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站在院子里等待着,目光如当年般灼热。

村里人都惊讶于这场婚礼的排场,更惊讶于穿着红旗袍的五姨竟然如此美丽动人。

"看李桂芬,这么大年纪了还穿得这么俊,真有福气啊。"王婶子酸溜溜地说道。

"可不是吗,遇上个好女婿,又是当官的,赚到了。"二婶也在一旁附和。

我听了只是笑笑,心想:你们不会明白五姨这些年的付出,也不会明白我们之间的感情。

婚礼上,我站在台上,代父母向五姨致谢:

"我的五姨,是这个世界上最selfless无私的人。她为了抚养我成人,放弃了自己最美好的青春年华。"

"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是她给了我一个家,教会我做人的道理,让我明白什么是真正的亲情。"

"今天,我终于有机会,也有能力,给五姨一个家,让她和王叔叔幸福地携手余生。"

"谢谢您,五姨,谢谢您给了我生命中最宝贵的爱和支持。今天,轮到我给您一个家了。"

台下一片寂静,然后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五姨站在那里,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却比任何时候都幸福。

王老师紧紧握着她的手,眼中满是感动和珍惜。

那些曾经说闲话的人,都惊讶于这个曾经的"老姑娘"今日的风光,更惊讶于那个曾经的"拖油瓶"如今的孝心。

婚礼后,王老师把五姨接到了县城的新房子里,那是他用多年积蓄买的两室一厅,窗明几净,阳光充足。

"桂芬,咱们以后就在这里过日子,离小满的学校也近,她可以常来看咱们。"王老师温柔地说道。

五姨环顾着这个崭新的家,眼中满是幸福和满足:"志明,咱们来得及吗?"

王老师握住她的手:"来得及,咱们还有大把时光呢。"

如今,每次回老家,看到五姨和王叔在小院里忙碌的身影,看着他们相互搀扶着去菜市场,一起坐在树荫下听老式收音机,我都会想起那件大红嫁衣,和五姨一生的付出。

去年春节,我回家看他们,五姨已经六十多岁了,但气色比从前好多了。

她牵着王叔的手,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笑得像个少女。

"小满啊,姨这辈子值了。"她看着我说道,"有你这个女儿,又有志明陪着我,我什么都不缺了。"

我抱着五姨,感受着她温暖的体温,突然明白:

有些人,用平凡的一生,教会我们最伟大的爱。

而爱,从来不分年龄,不问早晚,只要真心相待,岁月终将厚待每一份善良。

来源:诗书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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