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大屏弹出他的征信报告,我才懂父亲藏了十年的眼泪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5-28 18:02 3

摘要:酒店大厅的水晶灯碎成一片星河,晃得我眼尾发酸。镜子里的头纱歪了,我抬手去扶,指尖却不受控制地摩挲捧花上的蓝星花——那是陈默特意选的,说像我眼睛的颜色。现在花瓣被揉得皱巴巴,沾着我指尖的薄汗,像团被揉碎的梦。

酒店大厅的水晶灯碎成一片星河,晃得我眼尾发酸。镜子里的头纱歪了,我抬手去扶,指尖却不受控制地摩挲捧花上的蓝星花——那是陈默特意选的,说像我眼睛的颜色。现在花瓣被揉得皱巴巴,沾着我指尖的薄汗,像团被揉碎的梦。

"小满,该入场了。"陈默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点抑制不住的雀跃。我应了声,转身时婚纱裙裾扫过化妆台,"啪"地碰倒了相框。

那是妈妈的照片。三岁的我骑在爸爸脖子上,妈妈举着蛋糕站在旁边,嘴角的笑甜得能化糖。相框背面的字迹还新鲜——"小满三岁生日,妈妈永远爱你"。这是十六岁那年,我在旧木箱底翻到的,爸爸红着眼眶说:"你妈走得急,就剩这张照片塞在我枕头下,我怕你看了伤心,藏了十年。"

"小满,你爸在后台找你。"王姨探进头,脸上的笑有点僵。我攥着照片出门,看见爸爸站在LED屏控制台旁。他穿了件洗得发白的藏青西装,肩膀处的线脚歪歪扭扭——昨晚他说去裁缝店,原来根本没舍得花钱,是自己在台灯下缝的。五十七岁的人,背还挺得笔直,可鬓角的白发在追光灯下亮得扎眼,像落了一层霜。

"爸,你怎么..."

"等会儿上台,仔细看大屏。"他打断我,喉结动了动,指尖无意识地抠着西装袖口磨起的毛边。我刚要问,婚礼进行曲已经响了。

陈默站在T台那头,银灰西装衬得他肩宽腰细。他冲我笑,眼睛弯成月牙,和三年前在修车行初见时一模一样。那天我车抛锚,他蹲在地上修半轴,抬头时鼻尖沾着黑油,说:"姑娘,得等半小时,要不坐屋里喝瓶可乐?"后来我总去修车行,看他蹲在车底时绷紧的后背,听他讲改装摩托车的趣事。他只有初中文化,可讲起机械原理眼睛发亮,比我那些聊论文的同学鲜活一百倍。

爸爸第一次见他,盯着他手腕上的机油渍问:"有房吗?"他挠头:"租了间老破小。""有存款吗?""攒了三万,想盘个大点的店面。"爸爸把茶杯往桌上一墩,杯底磕出脆响:"小满是985硕士,在设计院坐办公室,你拿什么给她安稳?"我急了:"你和我妈结婚时不也住筒子楼?"爸爸的脸瞬间白了,转身回屋又出来时,手里攥着蓝布包——抖开是四十六万存折,"本来想等你买房给你,现在...签个婚前协议吧。"

陈默红了耳尖:"叔,我知道配不上小满,可我会拼命对她好。"他翻出转账记录:"你看,每月存五千,明年就能付首付。"爸爸没说话,盯着手机屏幕,像要把数字看穿。

此刻我挽着爸爸的胳膊上T台,他的手凉得像块冰,比上个月给我送螃蟹时还凉。螃蟹是他凌晨四点去码头挑的,说"我闺女最爱吃黄多的"。走到舞台中央,主持人举着话筒喊:"让我们祝福这对新人——"

"等一下。"爸爸的声音不大,却像根针戳破了所有热闹。他从西装内袋掏出U盘:"我带了段视频,想请大家看看。"

大屏亮起的瞬间,我听见自己心跳如鼓。下一秒血液全往头顶涌——那是份征信报告,陈默两个字刺得我眼睛生疼。逾期记录从2020年3月开始,累计十二万,最近一次逾期是三个月前。

台下炸开了锅。二姑的尖叫最刺耳:"我就说修车的不靠谱!"表舅嘀咕:"十二万能买半套房了。"陈默攥住我的手,掌心全是汗:"小满,我本来想婚礼后解释..."

"解释什么?"爸爸的声音在发抖,"解释为前女友治病借高利贷?解释每月给她妈转两千?"他转向我,眼睛红得要滴血,"你去年冬天发烧住院,他说在外地进货,其实是去省城陪那姑娘复查!"

我猛地甩开陈默的手。去年十二月的画面涌上来——我烧到39度,发消息说冷,他三小时后回:"宝贝,在苏州收零件,明天回。"可第二天我在护士站拿药,透过窗户看见他的摩托车停在楼下,后架挂着保温桶。我还高兴地想,他肯定给我带了粥。现在才明白,桶里装的可能是别人的中药。

"小满,不是你想的那样!"陈默急得直搓手,"小芸是我发小,她妈和我妈是病友,当年要不是她们互相照顾,我妈撑不到手术。她得红斑狼疮,不能断药..."

"所以拿我们的未来填窟窿?"我的声音在抖,"你说攒钱买房,可每月转两千,加上利息,这债哪年能还完?"

爸爸突然蹲下来,背佝偻成我熟悉的模样。中考失利那天,他在楼道里蹲了半宿,烟头烫得水泥地都是小坑。我嫌他身上有烟味,躲在屋里没敢出去。现在他声音哑得像砂纸:"半年前托老战友儿子查的征信。本来想等你清醒,可你铁了心要嫁...我就是个修锅炉的,没文化,就想把能给的都给你,别像你妈似的,跟着我吃一辈子苦。"

我想起妈妈的日记本。最后一页写着:"建国又加班了,小满发烧38度,我背着她去医院。楼道灯坏了,我摔了一跤,膝盖磕在台阶上。可只要小满能好,疼点算什么。"

陈默还在解释:"我和小芸是兄妹,她有男朋友,对她特别好。那笔债是我妈住院时借的,她走前拉着我手说,小芸妈不容易...小满,你信我,我只爱你。"

可我想起上周他手机里的消息——备注"芸姐"的人发:"默默,这个月药钱还差五百。"他秒回:"我马上转。"我问是谁,他说"修车行老客户"。

空调开得很足,我却冷得直打颤。束腰勒得胃发疼,像有只手在里面攥着。爸爸还蹲在地上,我这才注意到他的皮鞋头磨破了,露出白衬布——去年双十一我给他买的,他非说"太贵,退了",原来根本没退,只是舍不得穿。

主持人不知所措地站着,音乐早停了,只剩宾客的窃窃私语。陈默手机响了,他看了眼屏幕,脸色刷白。我凑过去,看见"芸姐妈妈"的消息:"默默,小芸又咳血了,医生说要准备手术费..."

"够了!"我扯下头纱扔在他脚边,"今天这婚,我不结了。"

爸爸猛地站起来,想扶我又不敢碰,手悬在半空抖个不停。我抓起妈妈的照片往外走,经过签到处时,看见陈默的婚戒躺在丝绒盒里,泛着冷光,像滴冻住的眼泪。

出酒店时飘着小雨。我蹲在台阶上,眼泪混着雨水往下淌。爸爸撑着伞站在旁边,伞全往我这边偏,右肩湿得透透的,深灰西装洇出一片深色,像朵开败的花。

"回家吧,"他轻声说,"我熬了你最爱喝的排骨藕汤。"

我抬头看他,雨水顺着皱纹往下淌,模糊了眼角的泪。原来他不是不爱我,只是他的爱像锅炉里的水,烧得太烫,我总想着逃,却没发现,他早就把最烫的那部分,挡在了自己前面。

现在我坐在客厅里,面前的藕汤飘着热气。爸爸在厨房刷碗,瓷碗碰撞的声音叮叮当当地响。手机在茶几上亮了又灭,陈默发了二十几条消息,最后一条是:"小满,我明天就去转低息贷款,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窗外的雨还在下。我望着妈妈的照片发呆——爱一个人,到底是该相信他说的"我会改",还是该听爸爸说的"现实比爱情长久"?

茶几上的蓝星花蔫得更厉害了,可我突然想起,爸爸藏了十年的照片背面,除了"妈妈永远爱你",还有一行淡得快看不清的字——"建国会用命护小满"。

来源:西柚文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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