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你瞅瞅我这模样,走在街上人都得捏捏眼睛看着。我叫赵大妞,老家在一个叫做“老刘屯”“老刘屯”的地方,老刘屯离市里远,靠山靠水,倒是个能养活人的好地方。说起来,我这人就是典型的东北姑娘,身高一米七五,结实得很,嗓门大,干脆利落,做事不拖拉,做饭可香了,煮的饺子就连
1. 我是大妞
你瞅瞅我这模样,走在街上人都得捏捏眼睛看着。我叫赵大妞,老家在一个叫做“老刘屯”“老刘屯”的地方,老刘屯离市里远,靠山靠水,倒是个能养活人的好地方。说起来,我这人就是典型的东北姑娘,身高一米七五,结实得很,嗓门大,干脆利落,做事不拖拉,做饭可香了,煮的饺子就连隔壁的王大爷也夸我手艺好。这嘴巴是我这辈子最大的优点,不过也有一个缺点,就是话一多,没停的时候,容易把周围的人吓一跳。
咱家里不大,五口人,老头子我妈,还有我和我弟。说起我妈,老太太那脾气,真是没得说——火爆得跟锅炉似的,啥事都敢冲在前面,心里那叫一个热乎。倒是我爸,不爱说话,一句话说得少,没事就爱捏着烟斗坐在院子里看天,心里啥事都往肚里藏,从不跟人多言。至于我弟,叫赵小胖,个头小,脑袋不太灵光,不过有一手抖音短视频特能拍,算是咱家最能赚钱的一个。
我小时候可是跟着大人们干活的,刚记事那会儿,家里条件挺艰苦,但啥活也没少干。都说东北人力气大,吃苦耐劳,咱家也不例外。每天一大早就得上山打柴,回来后捣腾捣腾厨房,炒个大锅菜,接着再忙着种地。记得我十岁那年,家里就把我从学校接回家,让我和弟弟一起在田里种土豆。我那时候从来没做过农活,硬是跟老爸学,学了半天,手被那土豆茎条刮得一条条的,还差点。可,咱东北姑娘就是硬气,做事从不嫌麻烦。老爸当时拍拍我的肩膀,嘿嘿一笑:“大妞,你有劲儿,活儿多能干!”“大妞,你有劲儿,活儿多能干!”那时候我就觉得,老爸的夸奖是我最宝贵的财富。
说起来,我妈是个典型的东北女性,啥事都敢管,啥事都得说个明白。她从来不讲什么“含蓄”“含蓄”,她那叫直接:“人活一张嘴,话多了也不吃亏!”“人活一张嘴,话多了也不吃亏!”她不光管咱家的一切,连邻居家的事儿她都管。有时候,邻里间有点啥事儿,别的村民都不敢多说,结果她一出面,几句话就能给大家说得明明白白,大家一听她说话,都能从她嘴里学到点东西。
这不,,咱家隔壁的张大娘家里闹点儿事。张大娘年纪大了,儿子成天在外打工,不在家照顾她。她生病了,没人管,自己一个人实在熬不过去。老太太疼得厉害,捂着肚子一声声直叫唤。她自己心里也明白,可那会儿真是没人帮她。妈得知后,没说啥,站起身把菜刀一甩,直接拎了个药箱子就往张大娘家跑。然后给张大娘端了碗热水,掐了她的脉,又去找村里的大夫来帮忙,最后张大娘的病情被控制住了,大家都说我妈心大,事儿做得实在。这种事儿在咱们东北农村,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大家都说:谁家的媳妇能像我妈那么行,我妈就特别自豪。
2. 弟弟赵小胖
我弟叫赵小胖,真不是个名字,倒是符合他那胖胖的身材。他从小就不像我那样,倒是喜欢玩,看抖音视频,做短视频来赚钱。他给自己取个名字叫“胖虎”“胖虎”,拍的东西几乎每个星期都有新的创意。他有时想自己搞点商业计划,做个小视频卖货啥的,估计是想要脱离咱家那种“农田人”“农田人”的生活。每次说到挣钱,他总能语气特别激动,像个小商人:“姐,我这视频一天能挣三十块钱,十天就能买个新的手机!”“姐,我这视频一天能挣三十块钱,十天就能买个新的手机!”
我都不知该怎么回他,想安慰他几句吧,可这小胖子那嘴巴又能说,几乎没个停歇:“姐,你要是支持我,把那啥大妈的‘东北炒面’卖我一包,我就能多赚几个粉丝,你看,我拍视频时能放那包炒面,一定火!”“姐,你要是支持我,把那啥大妈的‘东北炒面’卖我一包,我就能多赚几个粉丝,你看,我拍视频时能放那包炒面,一定火!”
我妈听了就炸了:“赵小胖,你这玩意儿能让咱家火?你能做个啥好事儿,家里有啥好吃的,你都吃光了,哪个能支持你?”“赵小胖,你这玩意儿能让咱家火?你能做个啥好事儿,家里有啥好吃的,你都吃光了,哪个能支持你?”
小胖子一听,急了:“妈!这就是创业!我这是在挣钱!”“妈!这就是创业!我这是在挣钱!”说着把视频设备从床头拿出来,一脸得意地拿给我们看。
“看看!这是我拍的视频,点开看看啊!”“看看!这是我拍的视频,点开看看啊!”
我翻了翻他的短视频,基本上就是他吃面条的画面,偶尔加点特效,最后配上一段“刺激的BGM”“刺激的BGM”。看了半天,我也没忍住笑,捧着肚子说:“小胖子,你这也太无聊了吧,面条都能拍成大片?”“小胖子,你这也太无聊了吧,面条都能拍成大片?”
“姐,我这是潮流,你不懂!”“姐,我这是潮流,你不懂!”他挺胸膛,俨然一个事业型年轻人模样。
妈看着他,不忍心打击他,但她那目光里明显透出了一丝“好嘛,傻小子”“好嘛,傻小子”的意思:“我说,小胖,咱可不是盲目支持你,玩儿去得了,但也不能忽视正事。挣钱的事儿得真真儿干,别光想着‘手机’和‘视频’。”“我说,小胖,咱可不是盲目支持你,玩儿去得了,但也不能忽视正事。挣钱的事儿得真真儿干,别光想着‘手机’和‘视频’。”
3. 乡里乡亲
我妈这人,心肠儿软,可就是嘴巴上那种硬得不行。对谁都能说一两句:“你看你那事儿,得想清楚,不能光做表面功夫。”“你看你那事儿,得想清楚,不能光做表面功夫。”邻居们都说,她这性格,不是讨厌别人,是怕别人受了亏。说来也怪,咱们这的,互相帮衬着过日子,谁家有事,大家都来捧场。去年咱家隔壁的李大爷生病,老两口子没儿女,家里啥事儿都得靠自己。李大爷住院那段日子,光靠老婆张大娘一个人伺候,可老两口的身体也不咋行,老大爷闹腾得很,偶尔还能哼唧一两声,搞得大家伙都心疼。
这不,妈,几乎是就去李大爷家一趟。她在家里坐不住,身上那股儿的急性子,天天看着厨房活儿,吃个菜都嫌慢。可李大爷住院了,她却乐意去一趟,又不图啥,就是想给张大娘带点汤药,捎个信,帮着张大娘去医院瞅瞅。妈妈那会儿总嘀咕:“你看你这病,看得比我还心急。没事,你别闹,我得去看看你。”“你看你这病,看得比我还心急。没事,你别闹,我得去看看你。”
李大爷那病挺重,大家伙都说年纪大了,身体又差。妈也是陪着张大娘往医院跑,尽管她自己也有点儿小毛病,可从不觉得累,总是想:“家里有个老头老太太,得自己动手不怕累。”“家里有个老头老太太,得自己动手不怕累。”最后李大爷终于熬过来了,大家都给张大娘竖大拇指,说她忍得住,勤快能干。妈看了,直甩手:“这个老人家不容易,咱得尽点儿力。你要说咱们自己家里有个事,别人也会来帮忙。”“这个老人家不容易,咱得尽点儿力。你要说咱们自己家里有个事,别人也会来帮忙。”
这话没错,咱们东北的乡亲那种心肠,就是事事能帮,吃得了苦,忍得了累。咱村可没啥讲究,邻里见了就得招呼着,谁家有难事,咱该出力就出力,自己不好过就得多帮着瞅瞅。咱这种关心人的方式,外地人很难理解。每回我在外面跟同学们聊这些事儿,他们都说东北人心眼儿好。可我心里明白,咱这些人,心里有温暖,就是习惯了。
4. 家里的争执
家里有事儿,啥事儿都会有人说点啥。这不,前几天我妈和我爸又开始在家里唠叨上了。妈那脾气,真是急得不行,啥都想做主。爸一般不说话,坐在那儿就咸菜碗里挑挑,这样的场面也没少见过。
事情是这样的,咱家那时候缺个新煤炉子,家里冬天烧炕不热。妈可急了:“咱家要过冬了,这炉子不换行吗?”“咱家要过冬了,这炉子不换行吗?”我爸低头慢吞吞地说:“这炉子还能用,再用几年也没事。”“这炉子还能用,再用几年也没事。”妈听了,撇嘴:“啥叫能用,能用个屁!咱家冬天那么冷,你就知道坐着不管,炉子坏了还不换!”“啥叫能用,能用个屁!咱家冬天那么冷,你就知道坐着不管,炉子坏了还不换!”
说实话,我爸这人就是宁肯省钱,宁肯什么都不动弹,但要说一旦他心里觉得不能省的事,他能做得很坚决。妈说得急了,脸色越来越差:“我和你说,你这,不把这炉子修好,冬天咱冻死人!”“我和你说,你这一拖再拖,不把这炉子修好,冬天咱冻死人!”
“行了,行了,”“行了,行了,”我爸一摆手,“咋样,买个新的,再不然就去修修。别烦我了。”“咋样,买个新的,再不然就去修修。别烦我了。”
这回妈沉默了,过了一会儿又开始叨叨:“你看我说的对吧?你就是能拿得住钱,能省吃俭用,能省点啥,但是有时候别不管事。”“你看我说的对吧?你就是能拿得住钱,能省吃俭用,能省点啥,但是有时候别不管事。”
“那行,你来啊,你去干,你去弄。”“那行,你来啊,你去干,你去弄。”我爸翻了个白眼,又继续低头抽烟。
这俩人,你说斗嘴也不算严重,但真是啥事都能拌一嘴。我们这些子女站在旁边,没个吱声,反正这个剧目经常上演。别看我妈那样子,气头上一炸,嘴巴能说个天翻地覆,可你要让她动手做事吧,她又能比谁都能干,啥事都能做得了。再加上我爸,每次两个人的对话结局,基本上就是我妈强势逼迫着我爸去办事,最后两个人又。我们这些做子女的,反正看得多了,习惯了。
5. 生活的小确幸
有时候,咱家也会有些轻松的小乐趣。妈喜欢看电视里的春晚,那可不是什么正式的节目,她就喜欢看一看老百姓的小品。每年过年时,家里围着炕头,弟弟和我坐在地上,老爸老妈坐在炕沿上。妈妈一边捧着小电视,一边瞅着我们:“来,大家伙,听说这小品挺有意思,咱也学学,回来搞个节目录。”“来,大家伙,听说这小品挺有意思,咱也学学,回来搞个节目录。”
这年过年,电视里播着一段搞笑的小品,剧中的演员站在台上讲个“东北式幽默”“东北式幽默”,我妈看得,笑得前仰后合:“这不就是咱家那点儿事儿吗!赵大妞你看,你这性格多像小品里的女主角?”“这不就是咱家那点儿事儿吗!赵大妞你看,你这性格多像小品里的女主角?”
我笑得也跟着笑:“得了吧,妈,别拿我跟人家比,我能上电视啥的。”“得了吧,妈,别拿我跟人家比,我能上电视啥的。”
“你不行?你行得!我看你这的脾气,也挺适合做演员的,别笑了,你就缺个合适的机会!”“你不行?你行得!我看你这直来直去的脾气,也挺适合做演员的,别笑了,你就缺个合适的机会!”妈拍着我的肩膀,一脸自信。
“行,我去报名。”“行,我去报名。”我假装认真地说。
“行就行!不过等你真报名的时候,别忘了,别想着成明星,还是得做饭。”“行就行!不过等你真报名的时候,别忘了,别想着成明星,还是得做饭。”妈瞪了我一眼,“不过,你做饭不比明星差,今儿个馅儿饺子就是你包的!再能干点,咱家日子就更好过!”“不过,你做饭不比明星差,今儿个馅儿饺子就是你包的!再能干点,咱家日子就更好过!”
就这么一番话,气氛轻松了不少。我弟忙着捣鼓着他的短视频,拿着手机不停地在那拍,嘴里念叨:“姐,我给你拍个视频,教你做饭,让你一夜成名!”“姐,我给你拍个视频,教你做饭,让你一夜成名!”
我妈白了他一眼:“你能不能先去打扫打扫屋子,不就忙那几样?”“你能不能先去打扫打扫屋子,不就忙那几样?”
6. 家庭的变故
时间过得飞快,冬天一眨眼就到了。咱家今年的冬天特别冷,家里炉子也修好了,但老屋子里一到晚上就能感觉到一阵阵的寒气。爸妈也不再年轻了,特别是我妈,身体渐渐没了以前的那股子劲儿,偶尔看见她捏着脖子说疼,我就心里有点儿发慌。
“妈,咋了?你脖子又疼了?”“妈,咋了?你脖子又疼了?”我放下手中的活,赶紧去看她。
她一边揉着脖子,一边低声说:“没事,就是老了,身子骨不行了。”“没事,就是老了,身子骨不行了。”她说着,又放下手,开始继续做饭。
我知道她不喜欢咱们过多关注她的身体,明明已经不年轻了,心里却依然觉得自己能撑得住。她的固执,像是咱东北人骨子里的倔强,不愿意让儿女担心。
那天,妈去镇上赶集,回来时脸色有点儿不对。她从车上下来时,手里拎着一大袋子东西,脸色灰暗,脚步也显得有点儿沉重。我赶紧迎了过去:“妈,咋了?买了啥好东西,脸色这么差?”“妈,咋了?买了啥好东西,脸色这么差?”
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突然咳嗽了几声,似乎不想让我看出来有啥问题。说话也有点儿低气压:“没啥,就是累了,回去休息一会儿。”“没啥,就是累了,回去休息一会儿。”
我摸了摸她的额头,心里有些发毛:“妈,你是不是生病了?脸色那么差。”“妈,你是不是生病了?脸色那么差。”
妈勉强笑了笑,摇了摇头:“不碍事,休息会儿就好了。”“不碍事,休息会儿就好了。”
可我知道,她肯定有事没告诉我们。第二天,妈妈终于还是忍不住,去镇上的诊所看了医生。医生给她做了检查,结果出来后,妈没敢跟我爸说,只是悄悄把结果收好。回来后,她也没多说,只是默默地做着家里的活儿,嘴巴总是说:“没事儿,没事儿,别管我。”“没事儿,没事儿,别管我。”
但我知道,她的眼睛里的疲惫,是真的。她常常一个人站在院子里,盯着天看,好像在想着什么。那天晚上,我决定和爸好好聊聊。
“爸,妈是不是身体不好?”“爸,妈是不是身体不好?”我问。
我爸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低声叹了口气:“她心里明白,可是不想我们担心。她这段时间一直不舒服,就是拖着没跟我们说。”“她心里明白,可是不想我们担心。她这段时间一直不舒服,就是拖着没跟我们说。”
“爸,你就不能劝劝妈?她这样下去,真的对身体不好。”“爸,你就不能劝劝妈?她这样下去,真的对身体不好。”我急了。
“我知道,但你妈从来不喜欢别人看她的弱点,”“我知道,但你妈从来不喜欢别人看她的弱点,”我爸摸了摸我的头,“你记住,你妈是个倔强的人,这种事她自己会做决定的。”“你记住,你妈是个倔强的人,这种事她自己会做决定的。”
听了爸的话,我心里更加担心了,知道她一定是隐瞒了什么,不想让我们担心。但这事儿也不能急,一定得找个合适的时机跟她好好聊聊,不能让她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
7. 孩子们的成长
虽然家里有些变化,但弟弟赵小胖的生活却渐渐变得有了些起色。随着他的短视频越做越有声有色,他的粉丝数量也猛增,甚至一度成为了村里年轻人追捧的对象。他那小小的手机屏幕,已经成为了他赚钱的工具。
不过,尽管做了些小生意,小胖子还是不忘回家帮忙。每次我妈喊他做饭,做家务,他都会借口说自己忙,但到头来还是忍不住帮忙跑一趟。妈倒是挺开心的,心里总算觉得这个“懒小子”“懒小子”不像以前那么不靠谱了。
“哥,你看,这个视频我做得不错吧?我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能接到广告单了!”“哥,你看,这个视频我做得不错吧?我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能接到广告单了!”小胖一边拍着视频一边说。
“广告?啥广告?”“广告?啥广告?”我翻了翻白眼,“你这视频就是吃面条,也能叫广告?”“你这视频就是吃面条,也能叫广告?”
“嘿嘿,姐,你就等着吧!”“嘿嘿,姐,你就等着吧!”小胖得意地笑着,“我这是为未来做准备,谁说我们农村人不能有自己的小生意?”“我这是为未来做准备,谁说我们农村人不能有自己的小生意?”
妈听到这儿,马上就拍了拍桌子:“你这玩意儿能不能赚钱咱不说,但咱家可不光是给你玩乐的地方,吃饭得实打实干事,明白没?”“你这玩意儿能不能赚钱咱不说,但咱家可不光是给你玩乐的地方,吃饭得实打实干事,明白没?”
“妈,我知道,我知道,”“妈,我知道,我知道,”小胖有些不好意思,低下了头,“就是觉得这个视频挺好玩,我还真能赚点零花钱。”“就是觉得这个视频挺好玩,我还真能赚点零花钱。”
我笑着调侃:“行了行了,你不光能玩,能挣钱,能干点正事就好。”“行了行了,你不光能玩,能挣钱,能干点正事就好。”
“没错,”“没错,”妈也笑了,“有啥事儿能干就干,不能光想着玩。”“有啥事儿能干就干,不能光想着玩。”
我们都笑了,家里气氛轻松了一些,虽然有点许多的忧虑,但,大家还是充满了希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有自己的梦想,家人之间也,彼此支持着走下去。
8. 不一样的温暖
日子一天天过去,冬天终于过去了,春天也悄悄地来了。家里虽然有些不如意的事儿,但大家都默默地努力着。
妈的身体渐渐恢复了些,虽然没有完全好,但至少不再像以前那样。她的笑容重新回到了脸上,忙活着做饭做家务,又是那个能照顾全家的女人。即使心里有一些忧虑,但她依然坚持着自己的责任。
家里的气氛也渐渐变得轻松了。我和弟弟开始学着承担起一些家务,爸虽然一如既往,但他的眼里也充满了关心和疼爱。我们都在以自己的方式,默默付出着,帮助家里变得更好。
“爸,妈,咱家以后一定能过得越来越好!”“爸,妈,咱家以后一定能过得越来越好!”我忍不住说。
爸沉默了一会儿,终于点了点头:“是的,只要一家人都齐心协力,再大的困难也能克服。”“是的,只要一家人都齐心协力,再大的困难也能克服。”
“咱东北人就是能吃苦,能扛事儿,啥困难也难不倒咱们!”“咱东北人就是能吃苦,能扛事儿,啥困难也难不倒咱们!”妈插话道。
我们都笑了,互相看看,心里充满了暖意。没有什么能够战胜家人的力量,虽然生活中有许多艰难和不顺,但只要有家人一起承担,再多的困苦也能过去。
这就是咱们东北人的坚韧和乐观,不管风雨如何,总能在彼此的肩膀上找到力量,一起走过每一个。
完
来源:勇者苹果zSC9A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