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入伍前在供销社买化肥忘记给钱,3年后他到监狱接她回家成亲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5-28 01:25 3

摘要:我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被班长的大嗓门惊得差点从上铺掉下来。宿舍里顿时一阵骚动,战友们纷纷起哄:"老马有信啦!快看看是不是你那青梅竹马写来的!"

【本故事部分情节虚构,请师友们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感谢阅读,您的支持就是我继续创作的动力!】

"开门!有你的家信!"

我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被班长的大嗓门惊得差点从上铺掉下来。宿舍里顿时一阵骚动,战友们纷纷起哄:"老马有信啦!快看看是不是你那青梅竹马写来的!"

"去你的吧!"我一边笑骂着一边手忙脚乱地爬下床,接过那封散发着家乡气息的信。春节刚过,连队里的信比平时多了不少,每个人都盼着收到家里的消息。

这已经是我在部队的第二个年头了。说起我入伍这事儿,还真有点戏剧性。那时候我家里负责买化肥的任务交给了我,可那天我拿了肥料却忘了给钱就匆匆走了,结果被供销社的社员当成了小偷。这事儿让我在村里颜面尽失,更让我意外的是,那个社员竟然是我从小就认识的邻居大妮,比我小两岁。

"你小子还敢来信啊?"班长递过信封时挤眉弄眼,顺手掸了掸我肩上的棉絮,"昨晚内务又不合格,你这被子叠得跟馒头似的。你那相好的情况咋样了?"

自从我把这段糗事讲给宿舍里的战友们听后,他们就没少拿此事调侃我。我撕开信封,是爹写的,字迹歪歪扭扭的,看得出是费了好大劲写的。信上说大妮因为那次误会后被调去了县城工作,前段时间听说她因为单位的一些问题被判了短期徒刑,按理说过两个月就能出来了。

"老马,你那表情像是吃了苍蝇似的,咋了?"睡在我对铺的小王凑过来问。小王是东北人,大冬天还穿着背心,声音总是比别人大一号,连队里谁都躲不过他的"关心"。

我把信递给他看:"我那个...被误会的姑娘,进去了。"

"哎呦喂!这可够戏剧性的!"小王一拍大腿,震得床板咯吱响,"你当初没给钱,现在她进去了,这叫什么来着?"

"因果报应。"老李在一旁补刀。老李是我们宿舍的"老学究",高中毕业,平时没事就看书,说起话来总爱用些文绉绉的词。

我苦笑着摇摇头,把毛巾搭在床头的挂钩上:"别瞎说,她是好姑娘。当初那事儿就是个误会,我后来补上钱了。那会儿我正着急回家帮忙收麦子,脑子一热就忘了。"

班长坐到我身边,床板吱呀一声,他掏出一包"红塔山",递给我一根:"老马,我看你心里还惦记着那姑娘吧?你俩到底啥关系啊?说说呗,反正下午才出早操。"

"小时候是邻居,一起长大的。"我点燃香烟,深吸一口,思绪飘回了那个夏天的傍晚,我和大妮坐在村口的大树下乘凉,她笑起来眼睛弯弯的样子总让我心里痒痒的。记得那时候村里通电没多久,我们一群孩子在大队部看样板戏的黑白电影,大妮总是第一个跑去占座位。

"那你退伍后打算咋办?"班长问,他的眼镜上有些雾气,看起来有点滑稽。

"能咋办?爹信上说了,让我退伍后去接她出来,然后...成亲。"我的声音越来越小,但还是被宿舍里的人听见了。

宿舍里顿时炸开了锅,几个战友嘻嘻哈哈地围过来。

"老马要成亲啦!发喜糖啊!"

"我去!这是啥情况?还没对象就要结婚了?"

"等等,你爹安排的?你俩之前定亲了?"

我挠挠头,脸有点发烫:"没有正式定亲,但两家人早有这个意思。自从她爹去世后,她家就我爹常去帮忙。我爹信上说,大妮家里人都嫌弃她了,就我爹妈还惦记着她。"

老李啧啧两声,捋了捋他那稀疏的小胡子:"这年头还有父母包办婚姻呢?老马,你咋想的?别回去当个憨女婿啊!"

我叹了口气,掐灭了烟头:"大妮人挺好的,就是有点倔。至于成亲...我得先见着人再说吧。成不成的我心里也没底。"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心思却越来越不在训练上。早操时走神被排长骂了两次,擦枪时差点把撞针给装反了,站岗的时候竟然听见有人喊话才反应过来。班长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训练结束后把我叫到了连队后面的小树林。

"老马,有心事?"班长递给我一根烟。雪刚停,天气格外冷,我们哈出的白气在空中像两团小云。

"班长,我...我怕。"我低着头,用军靴踢着地上的雪块。

"怕啥?你小子在训练场上爬高架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现在怕啥?"

"我怕见到她。三年没见了,她还是原来那个她吗?我...我真不知道该拿这婚事咋办。"

班长吐出一口烟圈,烟雾在冷空气中缓缓散开:"老马,记得你刚来时那个愣头青样子吗?整天跟打了鸡血似的,连队拉练二十公里你小子愣是背着两个行军包,被罚俯卧撑都不吭声。现在你变了,变得沉稳了,也成熟了。"

"可这跟婚事有啥关系?"我踢开一块冰,它在雪地上滑出好远。

"你想想,那姑娘这些年经历的变故比你多多了。你都变了,她肯定也不一样了。有些事儿,不见面谁也说不准。再说了,你还有半年才退伍,急什么?"

我点点头,心里却还是打鼓。回到宿舍,趁着大家都去澡堂的功夫,我偷偷翻出了压在枕头底下的照片,是我入伍前和大妮的合影,照片已经有点泛黄了,但她甜甜的笑容依然清晰。

没几天,又一封家信来了,是娘写的。我一眼就认出了娘那歪歪扭扭的字,还带着家乡纸张特有的土腥味。信上说大妮提前放出来了,村里人背后指指点点的,大妮整天闷在家里不出门,帮着她娘缝缝补补。信的最后,娘写道:"儿啊,你再有半年就退伍了,回来的事情你自己拿主意。妮子是个好姑娘,这事儿不怪她,你别嫌弃人家。"

这下我更犯难了。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军被裹得紧紧的也挡不住心里的烦闷。我想着小时候和大妮一起上学放学的情景,想着那次我在供销社拿了化肥忘了给钱,大妮红着脸站出来指认我的样子。那会儿她穿着蓝格子布衣服,扎着两条小辫子,倔强地瞪着我,那眼神现在想起来还挺可爱的。

"喂,老马,你到底想娶她不想啊?"小王的声音从对铺传来,打断了我的思绪。宿舍里黑漆漆的,只有值班室透进来的一点灯光。

"我哪知道啊,又没见着人。"我翻了个身,军被的棉絮沙沙作响。

"那你心里对她啥感觉?"

我沉默了一会儿,想起了那个夏天我们在村口小河边摸鱼的情景,她把裤腿挽得高高的,踩着水花笑得前仰后合:"说实话,我一直挺喜欢她的,从小就是。"

"那还犹豫啥?往那一站就是一个军人,堂堂七尺男儿,还能怕个姑娘?我们老家有句话,'好女不愁嫁',你再犹豫人家跑了咋办?"小王翻身坐起来,在黑暗中我都能感觉到他那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宿舍里其他人也都醒了,七嘴八舌地出起了主意。

"我看啊,你得回去看看,不然光凭想象能想出个啥?"

"你这小子运气好,现在找对象难着呢,有现成的还不赶紧的。"

"哎呀,一个大老爷们婆婆妈妈的,回去见一面不就知道了?"

第二天训练间隙,班长把我叫到一边:"老马,连长批了你的探亲假,下周可以回去十天。今年过年那会儿你没休假,这回算是补上的。"

我愣住了,站在操场上被冷风一吹,鼻子有点发酸:"啊?这...这...我还没准备好啊!"

班长拍拍我肩膀,他那双胖手套显得格外滑稽:"没啥准备不准备的,收拾行李,买点礼物,回家看看。至于那姑娘的事儿,见了面再说。你小子在部队表现不错,别在儿女情长上栽了跟头。"

就这样,我背着行囊踏上了回乡路。临行前战友们给我凑了点钱,让我给大妮买个像样的礼物。一路上心情忐忑,列车上挤满了人,空气中混杂着汗味、烟味和泡面味,我却无心抱怨,满脑子想着该怎么面对大妮,要是真要成亲了,我俩日子会好过吗?

到家的那天,娘早早地在村口等着我。她穿着那件褪了色的蓝棉袄,头发又白了不少,看见我的大衣领上的雪花,心疼地帮我拍掉。

"儿啊,瘦了。"娘上下打量着我,眼里满是欣慰。

"部队锻炼人,壮实着呢!"我笑着拍拍胸脯,故意做了个健美的姿势,惹得娘笑得合不拢嘴。

"妮子昨天还来家里了,问你啥时候回来。"娘一边走一边说,脚下的小路结了冰,她走得小心翼翼,"她变了不少,不像以前那么活泼了,整天闷闷的。人也瘦了,脸白白的,跟个小媳妇似的。"

我心里一紧,不自觉地攥紧了背包带:"她...她知道我要回来?"

"知道啊,全村都知道。你爹昨天在大队部开会时说漏了嘴,正好大妮她娘也在场。"娘叹了口气,"这些天啊,村里人背后说三道四的,也就咱们家还跟她家走动。她娘前几天还拿了两斤自家腌的咸菜送来,说是感谢咱家不嫌弃她们。"

我暗暗叫苦,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她呢,这下躲不过了。

回家的第三天,我终于鼓起勇气去了大妮家。她家就在村东头,离我家不远,小院门虚掩着,我轻轻推开门,看见大妮正在院子里浇花。三年不见,她瘦了,脸色有点苍白,但眉眼间的倔强劲儿还在。她穿着件旧毛衣,头发剪短了,没有了小时候的两条辫子。

"大妮。"我硬着头皮喊了一声,嗓子有点发干。

她抬头看见我,手一抖,水壶里的水洒了一地,弄湿了她的布鞋。

"你...你回来了。"她的声音有些发抖,眼睛不敢看我。

"嗯,探亲假,十天。"我不自在地挠挠头,感觉军帽都有点紧了。

院子里一时沉默下来,只剩下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远处传来的收音机里播放的《军港之夜》。我们像两个陌生人一样站在那里,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偷偷打量着她,她脸上的婴儿肥没了,显得更清秀了,但眼神却少了几分当年的灵气。

"听说...你要来接我出来...然后成亲?"大妮突然开口,声音很轻,但字字清晰。

我一愣,没想到她这么直接,连忙搓了搓手:"这个...是我爹娘的意思,我...我还没想好。你知道,我爹那个脾气,说一不二的。"

大妮放下水壶,抬头看着我,眼睛里有泪光闪烁:"你是不是嫌弃我坐过牢?"

"不是!"我连忙摇头,像是在军训时被排长点名一样紧张,"我只是...只是觉得我们都变了,需要重新了解。你看我现在都当兵了,也不是以前那个毛头小子了。"

"那你还记得小时候答应过我什么吗?"大妮盯着我,眼神里带着期待又带着不安。

我脑子里瞬间闪过十几年前的一个场景:暴雨天我们被困在学校,她哭着说害怕,我拍着胸脯说长大了要保护她一辈子。那时候我们才多大啊,八九岁的样子,说话都漏风。

"记得。"我低声说,觉得脸上有点发烫。

"你说话算话吗?"大妮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倔强。

我抬头与她对视,看到她眼中的期待和不安,突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意。这些年在部队里,我学会了冲锋时不退缩,站岗时不打盹,学会了什么是责任,什么是承诺:"算话。"

大妮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顺着脸颊滑落:"我以为...我以为你会嫌弃我。村里人都说我是个坐过牢的,没人会要我了。"

我走近一步,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她的脸有点凉,但触感熟悉得让我心头一颤:"我在部队学到最多的,就是不抛弃、不放弃。战友们都说,军人有三样东西不能丢,一是枪,二是命,三是承诺。"

大妮破涕为笑,用袖子擦了擦鼻子:"你这是在说官话。以前你可不会说这些。"

"不是官话。"我认真地说,感觉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大妮,其实我一直...挺喜欢你的。"

她看着我,笑得眼睛弯弯的,就像小时候那样:"我知道。"

回到部队后,我把探亲的事告诉了战友们。那天晚上,宿舍里破天荒地热闹,班长偷偷带了壶"二锅头",大家围坐在一起,听我讲大妮的事。

小王围着我直追问:"怎么样怎么样?定下来没?她长啥样?漂亮不?"

我笑而不答,从行李包里掏出一块红布,上面绣着"军嫂"两个大字。这是临走前大妮硬塞给我的,说是她在里面学的女红。字绣得不是很好看,但那股子认真劲儿让我心里暖暖的。

"哟呵!这就定下来啦!"班长揶揄道,给我倒了杯酒,"来,喝一个!"

我把红布小心地叠好,放回行李包:"不是我定的,是我爹妈和她爹妈早就定下的。她爹生前就跟我爹是好友,两家人走得近。"

"那你答应了?你这表情,跟中了五百万似的。"老李笑着问。

我点点头,脸上有点发热,不知道是因为酒还是因为害羞:"我在村里时,听说当初她被判那事儿,其实是替别人背的锅。她一个姑娘,能有那么大胆子卷走公款?还不是因为她太死心眼,认准的事就不回头。单位里出了事,她是会计,算是有责任,但主要责任不在她。"

老李凑过来,举起酒杯:"那你小子是捡着宝了!这年头,能找个死心塌地的姑娘不容易。来,喝一个!"

"是啊。"我举杯和大家碰了一下,酒一下子烧到了喉咙,"大妮说等我退伍回去,她要亲自下厨给我做一桌好菜。到时候,你们都得来喝喜酒啊!"

"那必须的!谁不来谁孙子!"小王一口气喝干了杯中酒,拍着胸脯保证。

我看着窗外军营的夜色,心里想着再有三个月我就要退伍了,想着大妮说的那句"等你回来"。窗外传来哨兵的脚步声,连队的探照灯扫过窗户,照亮了我们的脸。

人这一辈子,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我因为一包忘了给钱的化肥闹了个大笑话,她因为单位的事进了一趟监狱,我们兜兜转转,最后还是走到了一起。

就像班长说的那样:"有些缘分,是躲不掉的。就像你们新训时分到哪个班,遇到哪个班长一样,都是命中注定的。"

退伍那天,战友们一起送我到车站。天气已经转暖,柳树发了新芽,我背着行囊,胸前别着一朵大红花。班长拍着我的肩膀说:"老马,好好对你家那口子,别辜负人家。兄弟们还等着喝你的喜酒呢!"

我笑着点头,眼圈有点红:"班长,等我结婚那天,你可得来喝喜酒啊!到时候我让大妮多做几个拿手菜。"

"那必须的!"班长爽快地答应,塞给我一包烟,"拿着,回去路上抽。"

火车缓缓启动,我趴在窗口向战友们挥手告别。想着不久后就要见到大妮,心里又是紧张又是期待。这一程的军旅生涯,不仅给了我挺直的脊梁,更让我明白了责任和承诺的意义。

而那个因为一包化肥而起的误会,终将在我们未来的日子里,成为茶余饭后的笑谈。就像我和战友们常说的那样,人生没有白走的路,也没有白受的苦。

师友们,这个故事最打动你的地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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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李德龙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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