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举戒指说结婚,却让我签协议照顾昏迷未婚妻,我才是替身!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5-27 21:48 3

摘要:围裙兜里的手机震得大腿根发麻时,我正蹲在花架下给洋桔梗打叉。剪刀尖刚挑开新抽的侧芽,绿汁顺着指缝往下淌,沾在蓝布围裙上,像滴没擦净的眼泪。

围裙兜里的手机震得大腿根发麻时,我正蹲在花架下给洋桔梗打叉。剪刀尖刚挑开新抽的侧芽,绿汁顺着指缝往下淌,沾在蓝布围裙上,像滴没擦净的眼泪。

来电显示是"陈砚",括号里的备注还是三年前手贱改的——"高中隔壁班学霸"。

"小棠,能来老地方咖啡馆吗?"他声音清清爽爽的,像高三晚自习后掠过走廊的风,带着点薄荷凉意,"有点重要的事想跟你说。"

老地方?我捏着打叉剪的手指突然发颤。校门口那家"晨光"咖啡馆早拆了,现在是家飘着奶盖香的奶茶店。我望着围裙上的绿渍发怔,突然想起高三那年,他蹲在车棚给我修自行车链,机油蹭了满手,抬头时眼睛亮得像星子:"修好了,下次掉链子喊我。"

推开门时,焦糖玛奇朵的甜香裹着风扑过来。陈砚坐在靠窗的位置,白衬衫第二颗纽扣松着,露出点锁骨——和当年在操场打篮球时的模样重叠了。他抬头冲我笑,眼角细纹像蛛丝,我们都三十一了,早不是莽撞少年。

"喝点什么?"他把菜单推过来,我瞥见他手边那个黑色丝绒盒子,心尖猛地一跳。

"冰美式。"喉咙发紧,指甲悄悄掐进掌心。高中时我总抱着数学卷子往他教室跑,题本翻得卷了边,其实是贪他身上蓝月亮洗衣液的味道,淡淡的,像晒过太阳的棉被。后来他去北京读医科,我留在本地开花店,这十年,我们连朋友圈都没点过赞。

"小棠。"他突然握住我的手。掌心里的薄茧硌得慌,是常年握手术刀磨出来的。我望着他指节上淡青的血管,听见他说:"我想结婚。"

丝绒盒"咔嗒"开了。铂金戒指在暖黄灯光下泛着冷光,内侧刻着一行小字:苏晴,1992.3.15-?

"苏晴是我未婚妻。"他松开手,指节抵着眉心,喉结上下滚动,"三年前车祸,成了植物人。医生说可能醒不过来,但我不能不管她。"

我想起上个月在ICU送花的场景。穿病号服的姑娘躺在床上,头发剃了一半,头皮上还留着手术疤。护士说那床家属每天来擦身,雷打不动——原来是他。

"我需要一个能照顾她的妻子。"他从公文包抽出份协议,"你会花艺,有耐心。我观察你三年了,给养老院送花时会蹲下来和老人说半小时话,给流浪猫喂罐头会记它们的花色......"

协议最下面的小字刺得眼睛疼:若乙方中途退出,需赔付甲方五十万。

"为什么是我?"声音像被揉皱的纸,哑得自己都认不出。

他从西装内袋摸出张泛黄的照片。是高三运动会,我穿着肥大的班服蹲在操场边,正给摔破膝盖的小女生贴创可贴。照片边角卷着,明显被反复摸过——背后站着抱着篮球的陈砚,目光正落在我身上。

"那天我找了你半小时,想还你落在教室的数学笔记。"他指尖抚过照片上我的发顶,"你蹲在地上哄小朋友的样子,特别像苏晴。"

苏晴。高中贴吧的热帖突然涌进脑子:"陈砚和苏晴锁死!"照片里扎马尾的姑娘踮脚给他戴校徽,小虎牙闪着光,和他说话时眼睛弯成月牙。

"她喜欢茉莉。"他把协议推到我面前,"你花店那盆虎头茉莉,和她出事前养的那盆,连叶子上的虫洞都一样。"

我签了字。笔尖戳破纸背,像戳破一场做了十年的梦。

陈砚的房子在市医院附近,三楼,朝南。苏晴的房间有整面落地窗,窗台上摆着七盆茉莉,油绿的叶子托着骨朵,像藏着没说出口的话。

我每天六点起床。给苏晴擦身时,她的手指比想象中软,指甲盖泛着淡粉——应该是出事前做的美甲,小苍兰色,和我上周给客人挑的一模一样。床头柜抽屉里有本日记本,最后一页停在2020年5月17日:"砚砚说下周带我去拍婚纱照,要在茉莉开得最好的时候。"

那天给她梳头发,碎发扫过手背时突然颤了颤。我凑近看,眼睫毛在动,像蝴蝶落在雪上。

"苏晴?"我轻声喊,"苏晴,能听见吗?"

她的手指慢慢蜷起来,搭在我手背上。监护仪突然尖啸,我手忙脚乱按呼叫铃,眼泪砸在蓝格子床单上——那是陈砚高中校服的颜色,洗得发白,还留着阳光的味道。

陈砚冲进来时,白大褂都没脱。他握住苏晴的手,额头抵着她手背,肩膀抖得像被风吹的芦苇:"晴晴,我在。我一直都在。"

那晚他敲我房门时,眼睛红得像兔子,手里攥着那枚戒指:"小棠,医生说她有苏醒迹象了。等她醒了,我们去领结婚证好不好?"

月光透过他肩膀照进来,落在苏晴房间的茉莉上。那些骨朵不知何时全开了,甜得发闷。我摸出协议放在他手心,指腹蹭过发红的眼尾——这半个月总打喷嚏,他以为是感冒,其实是茉莉过敏。

"其实那天在操场,"我转身收拾行李,行李箱轮子碾过地板的声音像撕开旧伤口,"我不是在哄小朋友。我自己摔了一跤,膝盖疼得直掉眼泪,怕被人看见,才假装给别人贴创可贴。"

走到门口时,我回头看了眼苏晴的房间。月光里,她的手指还保持着白天蜷起的姿势,像在抓什么重要的东西。

现在我又回到花店,窗台上的虎头茉莉被我送给了隔壁奶茶店。昨天路过医院,看见陈砚扶着个穿病号服的姑娘散步。姑娘头发短短的,笑起来有小虎牙,正指着路边的茉莉说:"砚砚,等我头发长了,我们去拍婚纱照好不好?"

我躲在转角,闻着路过学生身上的蓝月亮洗衣液味,突然想起陈砚签协议时说的话:"等她有变化,或者我撑不住了,我们就离婚。"

原来最撑不住的人,是我啊。

要是你,会在那张协议上签字吗?

来源:卖报纸的小米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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