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我们成婚三年未有孕 他不曾有二色 后来我才知他在外有了孩子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5-27 19:26 5

摘要:江南的春总是带着湿漉漉的寒意,青石板路上苔藓斑驳,药香混着雨雾在巷子里萦绕。孟杳杳蹲在屋檐下捣药,木杵撞击石臼的声响清脆规律,她鬓角微湿,额间碎发沾了雨水,却浑然不觉。不远处传来孩童嬉闹声,几个半大孩子赤着脚跑过,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她素白的裙角。她抬头一笑,随手

番外篇·杏林春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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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的春总是带着湿漉漉的寒意,青石板路上苔藓斑驳,药香混着雨雾在巷子里萦绕。孟杳杳蹲在屋檐下捣药,木杵撞击石臼的声响清脆规律,她鬓角微湿,额间碎发沾了雨水,却浑然不觉。不远处传来孩童嬉闹声,几个半大孩子赤着脚跑过,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她素白的裙角。她抬头一笑,随手从腰间的布囊里摸出几颗蜜饯递过去:“淋了雨记得喝姜汤。”

“知道啦孟大夫!”孩子们嘻嘻哈哈跑远,街角卖豆腐的阿婆颤巍巍递来一碗热豆浆:“小孟大夫,歇会儿吧。”孟杳杳道了谢,捧着碗暖手,目光却落在巷口那棵枯死的桃树上。树干焦黑蜷曲,像一截被烧焦的骨头——这是去年瘟疫肆虐时,师父亲手种下的桃苗。他总说:“桃木辟邪,等它开了花,这地方就彻底干净了。”可如今花未开,人已逝。

“师父,您看这江南,终究是活过来了。”她喃喃自语,喉间发涩。

2

夜深人静时,孟杳杳总会取出师父留下的木匣。匣中除了一沓泛黄的医案,还有一枚锈迹斑斑的铜钥匙。钥匙下压着一张字条,墨迹早已模糊,依稀能辨出“桃树”二字。她摩挲着钥匙,想起师父临终前的嘱托:“我毕生的积蓄埋在你小时经常玩耍的那颗桃树下了……”

她幼时随师父游历,哪有什么固定的桃树?唯有记忆中,师父曾带她在北疆荒漠中种过一棵胡杨。那树生在黄沙里,根须扎得极深,师父说:“治瘟疫如治荒漠,根不断,希望便不绝。”可北疆离江南千里之遥,师父临终前神志昏沉,许是记错了?

“小孟大夫!”门外急促的敲门声打断思绪。二师兄浑身湿透闯进来,手里攥着一封信:“京中急报,北疆爆发时疫,症状与当年江南瘟疫一模一样!”

孟杳杳猛地起身,案上油灯晃得影子支离破碎。她展开信纸,目光凝在“高热咳血,三日毙命”八字上,指尖微微发颤。当年师父为治瘟疫呕心沥血,临终前仍念叨着“北疆缺一味药引”。难道那棵胡杨树下埋着的,不仅是积蓄,还有未竟的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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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孟杳杳踏上北行的马车。车帘外飘着细雪,她裹紧狐裘,怀中木匣硌得心口发疼。小桃红着眼眶往她手里塞汤婆子:“小姐,沈侯爷……在城门外等了两个时辰了。”

孟杳杳指尖一颤,热汤泼在裙裾上。她掀开车帘望去,沈如瑾孤身立在风雪中,玄色大氅落满碎雪,宛如一尊冰雕。四目相对时,他向前踉跄一步,又生生顿住。隔着纷纷扬扬的雪,她看清他眼底翻涌的痛楚,像一捧燃尽的炭火,余温灼人。

“杳杳。”他嗓音沙哑,递来一只青瓷瓶,“北疆苦寒,这药能护心脉。”

她未接,只淡淡道:“沈侯爷该顾好自家妻儿。”

“林琳上月病逝了。”他垂眸,雪粒落在长睫上,融成细碎的水光,“云哥儿高热三日,她冒雨去城外请大夫,失足跌进冰河……临终前,她说愧对于你。”

孟杳杳怔住。记忆中那张鲜活如野草的脸,竟这般轻易凋零了。她忽然想起那日城北泛舟,林琳抱着孩子跳入水中时决绝的眼神——原来她们都是困在情爱牢笼里的囚鸟,一个焚于烈火,一个溺于寒冰。

“此去北疆,珍重。”她终是接过药瓶,指尖触到他冰冷的掌心。车帘落下时,她听见极轻的一声“对不起”,散在风雪里,像一声叹息。

4

北疆的夜像一张巨兽的嘴,吞没了最后一丝天光。孟杳杳举着火把蹲在胡杨树下,铜钥匙插入树洞的刹那,机括声“咔嗒”轻响。树根下竟藏着一方石匣,匣中除了一叠银票,还有本残破的笔记。师父的字迹狂草如刀:“瘟疫非天灾,实为人祸。北疆有族擅养蛊虫,以疫为刃,当年江南惨状,皆出自其手……”

火把“啪”地爆开火星,孟杳杳脊背发寒。当年师父迟迟未公开药方,竟是因瘟疫背后藏着惊天阴谋?她颤抖着翻到末页,赫然见一行血书:“若见此信,速离北疆!”

身后枯枝“咔嚓”断裂,孟杳杳猛然回头。月光下,数十黑影无声围拢,为首者面覆青铜兽纹,手中弯刀泛着幽蓝的光。

“孟大夫,这秘密,你带不进棺材了。”

5

刀锋劈下的瞬间,一支羽箭破空而来!黑影应声倒地,孟杳杳被人拽上马背。凛冽的风灌进口鼻,她抬头望去,沈如瑾的下颌绷成一道冷硬的弧线,血顺着他的左臂淌下,在雪地上绽开暗红的花。

“抱紧我。”他挥剑斩断追来的箭矢,马蹄踏碎一地月光。孟杳杳贴在他后背,听见他心跳如擂鼓,一声声砸在耳畔。这一刻,她忽然想起多年前乱葬岗的初见——他也是这般浑身是血,却死死攥住她的裙角,像抓住人间最后一丝温度。

追兵嘶吼渐远,沈如瑾勒马停在一处山洞前。洞内火光昏黄,他撕下衣襟草草包扎伤口,声音低得几不可闻:“当年我奉命查盐案,却意外发现北疆与江南盐商勾结贩蛊。他们以瘟疫敛财,师父……是被灭口的。”

孟杳杳攥紧那本笔记,指甲陷进掌心:“所以你接近我,是为查师父的线索?”

沈如瑾沉默良久,忽然惨笑一声:“若我说,当年乱葬岗相遇是意外,爱上你是真心,你信吗?”他眼底浮起一层水雾,映着跳动的火苗,“林琳是他们安插的眼线,云哥儿……不是我的骨肉。”

洞外风雪呼啸,孟杳杳望着他苍白的脸,忽然觉得荒谬。半生爱恨,原来皆是一场局。可当他浑身是血护住她时,那心跳声做不得假。

“沈如瑾。”她轻轻抚上他染血的衣袖,“等这一切了结,我们……”

一声鹰唳划破夜空。沈如瑾瞳孔骤缩,猛地将她扑倒在地!淬毒的弩箭擦着他肩胛飞过,钉入石壁时溅起一串火星。

“走!”他推开她,提剑迎向洞外黑影。孟杳杳跌坐在火堆旁,看着他的背影渐渐被刀光吞没,忽然想起师父的话:“这世间的路,终究要一个人走。”

她抓起石匣冲向洞窟深处。暗河湍急的水声传来时,她最后回头望了一眼——沈如瑾的青衣浸在血泊里,像一片凋零的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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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北疆时疫平息。孟杳杳将师父的笔记公之于众,朝廷派兵剿灭养蛊族,江南盐案彻底翻盘。那日她在胡杨树下立了碑,一碑葬师,一碑葬未亡人。

回江南那夜,她梦见沈如瑾站在桃林里,衣袖盈风,眉眼温柔如初。他说:“杳杳,你看这桃花,终究是开了。”

醒来时,案上摆着一枝干枯的桃枝,花瓣早已零落成泥。小桃说,那日有人在院门外放了这枝花,雪地上留下一行脚印,一路蜿蜒至京郊。

孟杳杳推开窗,春风裹着细雨扑进来。远处青山如黛,有人骑马消失在雾霭深处,玄色衣角翻飞,像一只挣脱樊笼的鹤。

来源:小小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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