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天王洪秀全签过一份文件,内容他看得懂,但背后的意思他不敢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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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岁与万万岁之间,是生与死的距离
天王洪秀全签过一份文件,内容他看得懂,但背后的意思他不敢深想。
那一刻,东王杨秀清要他给自己加个头衔,“万岁”。
洪秀全犹豫了一下,签了。
可他知道,这笔账,迟早得算。
从签字那一刻起,事情就不再是原来的样子了。
广西那片地头,当年是拜上帝会的起点。
洪秀全在家写书,冯云山跑在前头化人、布道。
杨秀清那会儿刚入会,属于干实事的,带着萧朝贵四处讲教理,拉人入伙。
他嘴皮子利索,人也机灵,嘴里一口“天父附体”,信的人就越来越多。
到了后来,冯云山被抓,洪秀全回广东去营救,教会群龙无首。
这个时候,杨秀清站了出来,说“天父附体”,开口说话,稳定了局面。
没有这一招,教会估计就散了。
洪秀全回来,也知道这半年不是靠他扛下来的。
他认了杨秀清,说他确实是“天父代言人”。
大家一拍即合,权力重新分了一遍:洪秀全是最高的教主,杨秀清是“军师”,主抓实权。
那几年,关系还是稳的。
杨秀清有能力,洪秀全也不太管事,两人互相需要。
事情没那么快变味。
起义前后,萧朝贵开始活跃,杨秀清反而被边缘了一阵。
那时洪秀全也不好过,差点被挤出去。
谁都没想到,金田起义前后,这俩人反倒又走得近了。
杨秀清支持洪秀全称王,洪秀全也推他上了“东王”的位置,给了正军师的实权。
两人一唱一和,顶住了外面的清军,稳住了内部阵脚。
那段时间,虽然各有算盘,但表面功夫做得漂亮,合作顺畅。
说白了,那时候敌人还在外头,大家还得一起扛着。
打下南京之后,一切都变了。
天京建起来,太平天国也算有了个像样的地盘。
可城墙一封,朝堂里的事就复杂了。
原来打仗时,只用商量去哪、怎么打;现在城里城外的事都得管,谁说了算,成了关键。
最早,洪秀全设了个流程:大家先议事,然后杨秀清批,最后他定。
看着分权,其实是他在当家。
可没多久,石达开常年在外,韦昌辉也怕事,谁也不敢跟杨秀清对着干。
久而久之,东王府就成了真正的中枢。
杨秀清也不是白坐那个位置的,他办事利落,判断准,军政一把抓,大家都听他的。
可问题是,他动不动就“天父附体”,谁敢反对?反对就挨骂、挨打。
洪秀全也一样,哪怕是“天王”,也得听训。
这时候,大家心里都有数:杨秀清不是军师,而是天京的实际掌控者。
到这一步,还没到翻脸的时候。
真正的导火线,是“万岁”两个字。
清军围着天京,太平军苦战数年,终于把江南大营打散。
局势稳了,杨秀清就开始动手。
他让韦昌辉、石达开都带兵出征,把城里能动的都支开,只留洪秀全一个人。
紧接着,他“天父附体”,开口要洪秀全封他为“万岁”。
按说,这是皇帝的称呼,臣子不能用。
可他转头又说,洪秀全可以是“万万岁”,这样还是你最大。
这是明摆着要当“共主”,不止抓实权,还要碰信仰这块。
洪秀全知道,这不是提建议,这是逼宫。
他签了字,但马上派人联系韦昌辉,让他火速回城。
再之后,天京事变爆发,杨秀清和东王府三千人,一个不少,全被清理了。
回头看,杨秀清不是没本事。
他能扛事,也能定方向。
打长沙、攻武昌、定南京,一路下来,主意都是他拿的。
可他越往上爬,越不想只当个“军师”。
洪秀全也不是没眼力。
他知道杨秀清有用,但也知道一旦让他有了“万岁”之位,自己就变成摆设了。
这俩人,一个掌军,一个掌神,一个想抓现实,一个想保神位。
一旦碰在一起,迟早要出事。
天京事变之后,东王府没了,杨秀清也成了历史上的一句话。
洪秀全还在位,但太平天国的架子散了。
谁都知道,接下来会更乱。
冯云山死得早,石达开后来出走,韦昌辉也没活多久。
那几年,谁都不轻松,谁都想活着守住点什么。
可到了头,谁也没能留下全套。
参考资料:
《太平天国史》 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 编
《天京日记》 黄现璠辑注
《太平天国革命运动史》 罗尔纲
《中国近代史》 蒋廷黻
来源:善良说史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