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伤手腕退出比试,成全燕王与沈昭昭可后来他却红眼:她不如你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5-27 04:00 3

摘要:他称帝后,没有立我为后,后位上摆的是沈昭昭的牌位,他让我在沈昭昭的牌位前跪了三天三夜。

声明: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京城中一年一次的贵女才艺比试,为的是给燕王选妃。

上一世,夺魁的是我,他娶我为正妃,他喜欢的沈昭昭一病不起,郁郁而终。

他称帝后,没有立我为后,后位上摆的是沈昭昭的牌位,他让我在沈昭昭的牌位前跪了三天三夜。

“如果不是你弄断昭昭的琴弦,夺魁的一定是她,是你让我和她不能终成眷属。”

“这后位本该是她的。”

他将我的父亲西平王问罪抄斩,以平他的天子之怒,母亲悲恸撞棺而亡,赵家满门从此落败。

而这一世,贵女才艺比试,我自伤手腕,退出了比试。

他想要与沈昭昭一生一世一双人,我成全他们。

1

“才艺比试夺魁的是:礼部尚书之女沈昭昭。”

主考官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宣布着第一名的归属。

人群中议论纷纷:“竟然是沈昭昭。”

“听闻赵书仪手腕受伤,无法参赛,沈昭昭真是走了运。”

“帝后原本属意燕王妃之位给赵书仪吧?”

“但燕王亲口说过,才艺比试第一者即为燕王妃。”

燕王白至晟面露喜色,紧紧握住沈昭昭的手,走上前道:“父皇,母后,儿臣已选好燕王妃。”

燕王眼中满是柔情,沈昭昭则羞红了脸,低着头,但始终没有松开燕王的手。

众人目光中带着一丝同情,落在手腕缠着纱布的我身上,仿佛在等待着一场好戏。

皇后看向我,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毕竟她曾透露过,有意将我许配给燕王,还特意与我的父亲西平王沟通过,生怕我被许配给他人。

如今却突生变故。

皇后迟疑了一下,对白至晟说:“你可还有其他心仪的女子?今日你父皇心情愉悦,或许你提出来,你父皇会一并应允。”她同时看了我一眼,暗示他若提我的名字,皇上或许会准许他同时迎娶两位王妃。

然而,皇后错了,因为,我已不愿再嫁给燕王。

前世,燕王误以为我弄断了沈昭昭的琴弦,让她无法夺魁,但那根本不是我做的,他若能冷静思考我平时的为人,便知那绝非我所为。

但他见沈昭昭低泣,早已心疼不已,沈昭昭挣脱他的手说道:“我知道书仪妹妹不喜欢我,但我只想要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为何她不能给我,就因为她父亲是平西王吗?”

她一句话,为燕王登帝后铲除我父亲埋下了祸根。

后来我才明白,前世比试时,我弹奏的那曲失传已久的古曲,令国子监教习古琴的夫子都赞许地点头,我的琴声甚至让御花园百花盛开,沈昭昭见大势已去,便故意弄断了琴弦,借此落败。

2

这一世,我断不会再给她任何可乘之机。我宁可在前一日的春宴上,佯装不小心伤了手腕,以致今日无法参与比试,也绝不愿再落人口实。

他们既想携手相伴,这一世我便成全他们,定要离他们远远的。

燕王听到皇后发问,高声说道:“母后,昭昭是我此生挚爱的女子,如今她夺得头名,还望母后封她为我的正妃。”

“我此生,只愿与昭昭携手共度,一生一世一双人。”

皇后无奈地长叹一声:“你想立她为正妃,本宫并无异议。然而,你是朕与皇后的嫡子,肩负着为皇家开枝散叶的重任,你可明白?”

她看向沈昭昭,沈昭昭眼中只有燕王,大约是爱情赋予了她无尽的勇气,她向前一步,声音微微颤抖地说道:“皇后娘娘,我与燕王成婚后,定会竭尽全力为皇家诞下子嗣。但燕王曾许下承诺,不会再迎娶其他女子。”

“每个女子都渴望与心爱之人一生一世一双人,娘娘想必也是如此,不是吗?还望娘娘成全,莫要再赐贵女给燕王为妾。”

她话音刚落,满堂的贵人们神色各异,尤其是几家女儿有望成为燕王侧妃的高门世家夫人,脸色更是阴沉得可怕。

“沈小姐当真厉害,还没当上正妃,就开始阻止燕王娶侧妃了。”

“哪个皇子不是三妻四妾,何况燕王还是帝后嫡子,这是要做什么?想让燕王子嗣稀少吗?”

“以后谁要是嫁进燕王府,恐怕没好日子过了。”

“瞧这架势,沈小姐是要独得燕王专宠了。”

燕王听沈昭昭这般说,虽知不妥,但仍坚定地维护她:“还望母后成全。”

皇后闭上双眼,疲惫地摆了摆手:“都退下吧,三日后圣旨便会封妃。”

众人依次退出,我还未走到宫门,便被人叫住:“书仪妹妹。”是沈昭昭。

她身后的丫鬟捧着燕王赏赐的珠宝首饰,她笑着走上前:“对不起,书仪妹妹,我也未曾料到你今日未参与比试,我本以为你会胜出的。”

我微微一笑:“恭喜姐姐得偿所愿。”

她眼眶泛红:“你会不会怪我?我知晓皇后更中意你,可我实在太爱燕王了,他也说要娶我,为了他,我只能不顾姐妹情分了,你别怨我。”

“这玛瑙珠钗,是燕王送的,我转赠给你,权当姐妹情谊的见证,愿妹妹早日觅得良人,早生贵子。”

我接过首饰,正欲开口,手中的珠钗却被一只男人的手夺去:“这是我送你的,为何转送他人?这寄托着我们成亲后早生贵子的美好寓意,你怎可如此不上心。”

沈昭昭一脸娇羞地看向燕王:“殿下,妹妹落选心情不佳,我想哄哄她,你别这么小气嘛。”

3

燕王冷笑着看向我:“赵书仪,你不高兴?母后喜欢的是你,不是本宫,希望你能明白。想必她看中的是你父亲的支持。但若我将来登基为帝,天下皆归我所有,所有人都会臣服于我,你觉得呢?”

“我不会借助女子的裙带来稳固江山,更没说过要娶你。”

“以前我们相处融洽,是因为我觉得你举止得体、谈吐不俗,没想到你竟有如此野心,妄图成为燕王妃。”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二人一唱一和,早已厌倦应对。我退后一步,淡淡道:“殿下,我入宫参加才艺比试乃是奉旨行事。京中三品以上未嫁嫡女皆需进宫参选,说什么靠裙带关系巩固江山,什么要娶我,这些话实在荒唐,不仅伤人,也令燕王妃难堪。”

“若她因此多心,以为殿下嫌弃她娘家不够显赫,那让她如何自处?”

说完,我转身离去。

沈昭昭素来心眼小,她的父亲不过是个礼部尚书,而礼部在六部之中最无实权,比起我父平西王的地位,自然逊色许多。

三天后,圣旨下达,册封沈昭昭为燕王妃。她立刻设下赏花宴,请遍京城贵女。出于对燕王的尊重,谁敢不去?

宴上,沈昭昭一身珠光宝气,头上的首饰皆是燕王与皇后所赐。还未正式成为王妃,便已摆足了架子。

我想起前世,她因素雅淡妆、不喜华饰而受燕王青睐,称其清丽脱俗。

不知这一世的燕王见她如此装扮,是否还会称赞她如出尘仙子。

沈昭昭当众紧紧握住我的手,柔声道:“妹妹,我出嫁时,你可否做我的女傧相?陪我一同入宫,有几个姐妹在身边,我心里也能踏实些。”

她面上满是恳求,眼中却藏着得意。在她心中,自己已是赢家,这是故意让我难堪。

“你是燕王妃,你说的人谁能不答应?京城中没人敢驳你的面子吧?赵书仪,你说是不是?”

说话之人正是走进来的燕王。他亲自到场撑场面,可见宠爱之深。

众人目光齐刷刷落在我身上,看我如何回应。若是答应,便是低头认输;若是拒绝,便是拂了燕王的面子。

燕王自信满满,沈昭昭满脸得意。但他们忘了,我父乃平西王,手中握有重兵,除了皇上与皇后,我不必向任何人低头。

我抽回手,语气平静:“抱歉,恐怕我无法见证燕王妃的大喜之日了。父亲派人来接我回家,启程的日子,恰好是燕王妃成亲当日。”

沈昭昭望着我,眼中泛起泪光:“妹妹是在怪我吗?否则怎会这么巧,偏偏那天离开?”

4

我身旁的侍女抢先开了口:“王爷派来接小姐的人昨夜就到了,说是已为小姐定下亲事。小姐在京城住了半年有余,也该回去准备嫁衣、操办婚事了。”

此言一出,燕王面色骤变:“你要回西北?你父亲让你进京,难道不是为了在京城寻个显赫的夫家,留在这京城吗?”

“我明白,你因我选了昭昭为妃而心生不满。若我应允你,待大婚之后,纳你为侧妃呢?”

沈昭昭神色微变,未等她开口,我轻笑一声:“殿下这是在开玩笑吗?那日在大殿之上,殿下不是刚对皇后娘娘承诺,要与沈姐姐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再者,赵家的嫡长女,岂会屈尊为妾?”

燕王紧咬牙关:“赵书仪,你非得要这正妃之位不可吗?你就如此看重这虚名吗?”

我诧异地看向他:“殿下,我从未说过想成为你的正妃。我只是离京太久,父母思念,我在京城又无亲人,回家是理所当然的。难不成殿下还想阻拦我回家?”

燕王脸色愈发阴沉:“若我不同意,我非要娶你呢?”

“殿下恐怕要失望了,我与赵小姐已有婚约,殿下是要强抢臣子的妻子吗?”

我回身望去,只见骠骑将军宋凌风大步流星而来,他身着劲装,风尘仆仆,显然是策马疾驰赶回京城。他走到我身旁,无形中为我筑起一道屏障。

燕王目光如炬地盯着他:“骠骑将军,你不是镇守边关吗?无诏岂能擅自回京?”

宋凌风轻笑一声:“我奉平西王之命,进京向圣上呈递战报,并负责护送书仪妹妹返回西北。”

“圣上也能体谅我年少轻狂,为了护送未婚妻,抢了这送战报的差事。何况此次胜仗打得漂亮,圣上也不会因此怪罪于我。”

说完,他望向我,眼中只有我一人:“书仪妹妹,这赏花宴想必无聊至极。我听说城外有一处桃花开得正艳,我带你去看看,比困在这小花园里强多了。”

我笑着起身,向燕王和沈昭昭告辞:“我这就告辞了,我怕二位大婚之日我已离开,先祝二位永结同心。”说完,我走向宋凌风,随他一同出了府。

燕王追了出来:“赵书仪,难道做本王的侧妃,还比不上做一个小将军的夫人吗?”

“待我登基为帝,我答应你贵妃之位,如何?”

宋凌风翻身上马,向我伸出手来:“还会骑马吗?”

我笑着伸出手去:“还好没忘。”我翻身上马,与他共乘一骑,向城外疾驰而去,将燕王的话语和身影都抛在了身后。

燕王大婚之日,我离京的马车也已准备就绪。

不料,我们的马车竟与迎亲队伍在京城的街道上狭路相逢。我特意选了一条他们成亲队伍不会经过的街道,没想到,燕王竟选了这条路。

他一身喜服,拦在马车前:“书仪,你当真要离开?”

5

我轻轻掀开帘子:“殿下,今日是您大婚的日子,可别耽误了吉时。”

他从马上下来,走到马车前,眼中流露出复杂的情感:“书仪,留下吧。我之前说的那些气话,你别往心里去。我对你一直是有情的。只是我不想让你仗着家世去压制昭昭,让她在你面前低人一等。如果你能改掉这个毛病,我向父皇求情,一起将你娶进门,按王妃的规格迎娶,你觉得如何?”

他话音刚落,就伸手拉住了我的手,却被宋凌风一把拦住:“燕王殿下,您的王妃还在喜轿里等着呢,再这么磨蹭下去,可就真要误了吉时了。”

陪着迎亲的内侍和礼官们早已急得满头大汗,跪在地上:“殿下,您别再闹了,千万不能误了吉时啊,皇上和皇后娘娘还在宫里等着呢。”

燕王咬牙切齿地瞪着宋凌风:“滚开,宋凌风,你不过是个臣子,怎敢以下犯上?”

宋凌风毫不退让:“燕王殿下,您自己不好好迎娶王妃,却在这当街抢我的未婚妻,这成何体统?就算闹到皇上面前,我也要将事情说清楚。”

所有人都停在原地,看着燕王和宋凌风僵持不下。

我开口说道:“燕王殿下,我与宋将军情投意合,而且婚事早就定下了。您今日成亲,又何必来纠缠我呢?”

燕王眼睛都红了:“我说了,我后悔了,我要娶你,赵书仪,别跟他走。”

“只要你愿意,我娶你为正妃,这总行了吧?”

沈昭昭听说燕王拦住我的马车不让我走,顾不得大礼,穿着嫁衣掀起盖头下了轿。她走近时正好听到燕王的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殿下,您说什么?要娶赵书仪为正妃?那我呢?我算什么?”

她冲过去,紧紧抓住燕王的手臂:“我们不是说好了,只爱对方一个,您不会再娶别的女人的。您要是娶她为正妃,那是不是要先休了我?”

燕王不耐烦地甩开她的手:“什么休妻不休妻的,我们还没拜堂呢。你向来懂事,你就让让书仪吧,等她嫁进王府,我肯定不会亏待你的。”

沈昭昭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流了下来:“殿下,您之前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吗?今天是我们大婚的日子,您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说要娶别的女人呢?”

“而且,我跟您都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您难道想就这样抛下我另娶他人?”

沈昭昭这话一出口,围观皇子大婚的百姓们立刻炸开了锅:“啊,礼部尚书的女儿居然没成亲就和燕王有了那种关系?太不要脸了。”

“这种不知廉耻的人还能算是大家闺秀?燕王挑的这是什么贵女?连我们小门小户的女儿都不如。”

“当街就说自己婚前失贞,她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

“沈家的女儿这下都难嫁人了,我是族长,就算是皇子妃,我也要让她以死谢罪。”

“皇家娶媳妇,居然要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说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

宫中陪着燕王出来迎亲的皇后身边的嬷嬷们脸色都变了。

周围的人越说越大声,越说越难听,沈昭昭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她脸色煞白,后退两步:“不,我没有,我刚才那是为了不想让您娶赵书仪才胡说的。殿下,您知道我对您的心意的,是不是?”

我打断了他们俩的对话:“殿下,我根本不想嫁给您,不管是正妃还是侧妃。而且我已经有未婚夫了,还请您不要再耽误我的行程,我的父王还在家里等我呢。”

“凌风哥哥,我们走吧。”

宋凌风翻身上马:“出发。”他带着父王的黑骑亲卫,护着我的马车,穿过迎亲的队伍,扬长而去。

我放下帘子,长舒了一口气。这一次,我终于没有嫁给燕王。我握紧拳头,绝不会再让上一世的悲剧重演,我一定要保护好我的家人。

我回到平西王府是一个月后,母亲从内院迎了出来:“我的女儿受苦了。”

父王也一脸愤怒:“燕王这小子,他还以为自己是个什么香饽饽。要不是皇后说要书仪进京,我会让我女儿进宫去给他选皇子妃?”

宋凌风在一旁赔礼:“书仪妹妹,因为王爷实在没办法,才让我假称与你订了婚事,把你接回来,实在冒犯了,还请见谅。”

6

“若不这样说,王爷担心皇后娘娘和圣上不会让你离开,这只是暂时的办法。”

父亲在一旁说道:“也不完全是权宜之计,我觉得你们成婚也挺好,万一皇后娘娘还对你有想法怎么办?你不如就嫁给凌风。免得那些居心不良的人惦记。”

母亲也在一旁劝道:“我也觉得这样很好,你们从小一起长大,彼此熟悉得很。”

我望着眼前尚在人世的双亲,以及身旁手握重兵的宋凌风,眼眶微微发热,我说:“女儿的婚姻由父母做主,女儿没有异议。”

我和宋凌风的婚事定在三个月后,父亲高兴极了,因父王在西北一带威望极高,前来送礼祝贺的人络绎不绝。

皇上也派来了庆王,送来贺礼。庆王是先皇后的嫡子,也是皇上的长子,自从继后生下燕王之后,他便不再受宠,隐忍低调,在朝中做个安分守己的贤王。

他不仅带来了皇上赏赐的礼品,还带来了封我为嘉和郡主的旨意,一是为了安抚我没有成为燕王妃,二是为了稳住我父王的情绪。

宋凌风与父亲热情地接待了庆王,他还透露了一些关于燕王的消息。

燕王大婚那天在街上闹出不小风波,新人还未入宫,皇帝与皇后就已经知晓了全部经过。

新婚之夜,燕王与沈昭昭发生了激烈的争吵,沈昭昭在殿中砸坏了无数器物,哭诉着说燕王不爱她,曾经的誓言转瞬即逝,欺骗了她的感情,也玷污了她的清白。

燕王愤怒地说:“本宫的王妃应当端庄大方、知书达理,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简直像市井泼妇,令我失望透顶。”

“我若早知你如此愚钝,断然不会放弃书仪而选你。”

“你说我欺骗你的感情?但凡你是真正洁身自好的女子,那晚怎会轻易从了我?沈昭昭,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个贞节烈女吗?你不过也是贪图皇子妃的位置罢了。”

“既想拥有荣华富贵,又想保全名声,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皇后从一开始就不满意沈昭昭,偏偏她还不自知,成婚第二天便向皇后哭诉:“母后,殿下昨夜并未与我同房,居然将我一人丢在新房里,他心里一定还想着赵书仪,母后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皇后冷冷地看着她:“连自己的夫君都拴不住,才刚成婚就闹成这样,日后你该怎么办?”

“再者,晟儿是皇子,又是嫡子,将来除了你肯定还会纳其他女人,难道每次都要我为你出头?”

“我还以为沈家是名门望族,教出来的女儿也该知书达理,没想到竟如此轻浮无用,实在令人失望。”

随后,皇后也训斥了燕王一番:“沈昭昭是你自己执意要娶的,母后原本为你挑选的赵书仪出身高贵,堪称贵女典范,偏偏你不识好歹,非要挑这个小户人家的女儿,实在配不上王妃之位。”

“她除了爱嫉妒还能做什么?日后你有了侧妃,怕是她更要闹翻天。”

“你自己选的人,自己去处理妥当,内宅不安,如何成就大事?别让你父皇对你失望。”

“最近庆王办事十分得力,你父皇对他非常满意,你若继续这般胡闹下去,恐怕会被你父皇疏远。”

燕王见沈昭昭毫无持家能力,头疼不已,听从皇后的建议,从京城贵族女子中挑选了静安侯的女儿柳安安作为侧妃,并将燕王府的家务全权交由她打理。

柳安安深得皇后喜爱,地位日益上升,而沈昭昭每日只知哀怨叹息,等她回过神来时,燕王府早已是以柳安安为主导的局面。

而我和宋凌风的大喜日子也终于到来。

由于宋凌风自幼失去双亲,他对婚后仍住在平西王府并无异议。

父王和母亲对他更是疼爱有加,待他如亲生儿子一般。

拜堂成亲前,我意外地见到了一个人——燕王竟然从京城赶来。

他见到我的时候,我刚刚换上嫁衣,他看着我身穿凤冠霞帔的模样,眼中泛起红意:“如果我当时不是那么冲动,今天穿这身嫁衣的人应该是你。”

我们隔着一段距离站着,身边还有侍女与侍卫,我抬头看着他:“燕王,我来见你一面已是不合礼法,只是念及旧情,说完这些话,也就够了。”

7

“若你真心前来道贺,不妨到外面喝杯喜酒。”

他向前迈出一步,低声说道:“成亲之后,我未曾再与沈昭昭相遇,如今满心后悔。书仪,倘若我愿意休弃她,立你为正妃,你是否愿随我回京?”

“关于你与骠骑将军的婚事,我可以请求父皇下旨作废,我定会给予他补偿。”

“我日日都在后悔,书仪,你是否愿意回到我身边,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后退一步:“殿下,请自重,我不愿意。”

“我是平西王的女儿,我的一举一动皆代表着平西王府,而且,我与宋凌风情投意合,今日便是他的妻子,殿下,请回吧。”

“你以为我因家世而轻视你,所以娶了沈昭昭,娶了她又觉得她不够体面,于是又抬举了侧妃。殿下,你并非真心想娶我,只是因为没娶到而心有不甘罢了。”

“你这般反复无常,优柔寡断,实在不是良配,让人难以心生欢喜。”

“今日是我大喜之日,话已至此,殿下,请回吧。”

说完我转身欲走,却被他狠狠抓住手腕:“你去京城本就是为了嫁给我,如今我亲自登门,你却这般作态,你以为你父亲是平西王就能护你一世无忧吗?”

“他日我若登上皇位,我想要得到你,谁又能阻挡得了?”

这话分明是威胁。

我转身看着他:“那殿下就看我父亲和夫君能否护我一生一世了。”

燕王离去,走时眼神阴沉,难以捉摸,令人不安。

成亲之后,我将燕王的话告知了父王和夫君,父王沉吟片刻,看向宋凌风:“你觉得如何?”

宋凌风冷笑一声:“这样的人,若真称皇,只怕会是祸患,既然如此,就不能让他登上帝位。”

父王大笑:“好,好,我没有看错人。”

“那除了他,还有谁更适合?”

我开口说道:“父王何不考虑庆王?”

“庆王?”

我笑了笑:“庆王是先皇后与皇上的嫡子,占了嫡字,又是长子,占了长字,他既嫡又长,若他上位,岂不是名正言顺?”

“燕王不过占了继后嫡子的名头罢了,可如今他在朝中却不得人心,而庆王却是贤王,我在京中时便听说过他的名声,朝中许多大臣对他赞誉有加。”

父王点头:“上次与庆王交谈,他谈及西北的兵力及布置,是个有头脑的人,而且他如今虽不得宠,但不卑不亢,很有气度,是个能成大事的人。”

我不知道父王如何做的,很快便与庆王达成了共识,庆王在朝中有父王的支持,很快崭露头角,朝中大臣见势,有些开始改变立场支持庆王。

燕王气得暴跳如雷,在皇后宫中破口大骂。

皇后失望地看着他:“蠢货,当初母妃为你谋划好了一切,你却自己将它打碎,把儿女私情置于前程之上,娶了一个礼部尚书的女儿,如今不仅没帮到你,反而内宅不宁,拖累了你。”

“那个沈昭昭,如果你不喜欢,不如让她去护国寺礼佛,为皇祖母抄经静心,把王府交给侧妃打理。”

“如今,也该再娶一个侧妃帮你才是。”

柳安安入燕王府不到三个月便怀了身孕,沈昭昭气得眼红,却毫无办法,因为燕王根本不进她的房间,更别提让她怀孕了。

她还没从伤心之中缓过来,就听说燕王又要娶第二个侧妃了。

她觉得天都要塌了,两个侧妃,一个是侯府嫡女,一个是将军府的嫡女,两个侧妃的出身都比她高贵。

新侧妃入府后,因为柳安安有孕,燕王一个月有二十天都住在新侧妃处,对她极为宠爱。

新侧妃入府一个月,便被诊断出怀了身孕,皇后高兴得合不拢嘴,赏赐源源不断地送进府里,两个侧妃的院子都堆满了补品,只有沈昭昭,什么都没有。

偏皇后还派人去敲打沈昭昭。

她听说燕王要将她送到护国寺抄经,红了眼睛低声哭泣道:“殿下,我不与侧妃妹妹争吵了,你别让我去护国寺。”

8

燕王狠下心说道:“你还是去护国寺静心吧,等母后消了气,两位侧妃胎象稳定了,你再回来。”

沈昭昭被送到了护国寺诵经。

我让父王安插在京城的人手假意无意间在护国寺上香时提及,皇后有意让燕王府第一个生下嫡子的侧妃晋升为正妃。

并且准备废黜沈昭昭的正妃之位。

沈昭昭的丫鬟听到传闻后,吓得魂飞魄散,急忙跟到禅房禀告了沈昭昭。

沈昭昭泪流满面:“我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两个侧妃都是名门之后,任何一个生下嫡子都有可能废掉我的正妃之位,我绝不能让他的嫡子出生。”

燕王正好被皇上派去江南主理赈灾事宜,燕王府只剩下两个侧妃。

沈昭昭从护国寺回到燕王府,一改往日的嚣张,拿着护国寺求来的平安符送给两位侧妃:“平日里都是我的错,我近日在护国寺诵经祈福,终于醒悟了,你们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也要叫我一声母亲,我何苦为难你们。”

“等你们的孩子出生,我马上请母后作主,看谁生得嫡子,便立谁为正妃,民间尚且有平妻之称,何况是皇室?”

两位侧妃欣喜若狂,正妃之位是多大的诱惑,谁不知道燕王是最有希望坐上太子之位的人,做了燕王的正妃也就意味着日后是太子妃的位份,再往上,更不敢想。

沈昭昭看着两位侧妃出了门,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正妃,燕王府的正位永远都只能是我的,绝不可能有第二个。”

不出半个月,皇后在宫中接到了噩耗,燕王府的两位侧妃都小产了。

皇后的嫡子府上出了这样的大事,皇后亲自去了燕王府。

两位侧妃正带了人对峙,柳安安拿着手里的荷包哭诉道:“你腹中胎儿比你的大两三个月,你为了怕我先产下嫡子,居然在送我的荷包里缝了麝香,枉我把你当姐妹。”

而吴将军之女吴莹则不甘示弱:“你难道以为你自己是什么好人,在我的茶水里掺了容易落胎的草药。”

“我滑胎就是因为喝了你送来的炖汤。”

柳安安尖叫:“那是王妃从护国寺带回来的符水,我也喝了,我怎么可能害你。”

皇后终于抓住了重点:“你们都喝了王妃送来的护国寺带回来的符水?”

马上有太医从喝剩的碗里验出了东西,跪在地上磕头:“皇后娘娘,这确实是符水,但是里面掺杂了红花,孕妇喝下半碗便能落胎,何况两位侧妃娘娘都喝尽了一碗。”

柳安安和吴莹不可置信地看着太医:“怎么可能,王妃说这是护国寺主持给的符水,而且喝了会一举得男。”

皇后一拍桌子:“将王妃押来。”

沈昭昭被押来时一脸地坦然:“是,里面的红花是我放的,我不能生下子嗣,你们想生?那绝不可能,殿下不碰我,我不可能生下子嗣,那燕王府,谁也别想生。”

“我已经安排所有的姬妾都喝下了红花汤,这燕王府,除了我,没有人再能生孩子,哈哈哈。”

9

柳安安白眼一翻,晕死过去。吴莹性子刚烈,身为将门之女,她直接抄起桌上的宝剑朝沈昭昭刺去。

幸有丫鬟及时阻拦,只划伤了她的脸,留下一道血痕,鲜血直流。

皇后厉声下令:“沈昭昭残害燕王子嗣,将其打入天牢,待燕王殿下回府再行定夺。”

而燕王在江南,说是赈灾,却早已将正事抛诸脑后,从抵达江南之日起,那贪墨赈灾银两的官员便以美酒佳肴、美人歌姬伺候着,江南的丝竹声声入耳,江南的美人更让他流连忘返,让他沉醉无法自拔。

燕王办完差事回到京城向圣上复命,说江南的官员尽职尽责,将灾民安置得极为妥当,待灾情过去,一定要嘉奖。

皇上看着庆王呈上来的折子,里面详细记录了受灾人数、领取的粮米数量、饿死的灾民数量,以及贪官贪墨的银两数量。

更重要的是,最后一页写着江南官员送给燕王的银两足足有五万两,还有江南的艺伎、扬州的瘦马,燕王都带了回来。

在折子的最后,是江南灾民按下的血手印。

皇上看着跪在地上的言官和庆王,怒不可遏。将折子砸在燕王头上:“身为皇子,竟然视灾民如草芥,只顾自己寻欢作乐,若将江山交到你手里,从今往后百姓还有活路吗?”

这些证据都是我父亲派人去帮着庆王一起收集的,而我的夫君也派人帮庆王找到那些灾民,一个个记录下他们的苦楚,并按下手印。

厚厚的证据摆在皇上面前,他就算再疼爱这个儿子也不能放任他如此胡作非为。

燕王被降为郡王,禁足在府里,没有诏令不得外出。

而他回到府中才发现府中早已物是人非,两个未出生的孩子都没了,沈昭昭也被下了大牢。

他去见了一次沈昭昭,只质问她:“你这毒妇,你杀了我的孩子,我要休了你。”

她见到燕王时也不喊冤也不叫屈,只冷冷地看着他:“我原以为我嫁给你是嫁了良人,却没想到才是我一切痛苦的开始。”

“不过,我现在不怕了,你的侧妃都不能再生孩子了,是我亲手杀了他们。”

“殿下,我不能有的,别人也不能有。”

说完,她大笑起来,嘴角流出黑色的血来:“我知道你会休了我,但是很可惜,我马上就要死了,你来不及了,我至死都是你的正妃,你若再娶,也是续弦,哈哈,我才是燕王妃。”

沈昭昭死了,燕王被禁足在王府里,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一蹶不振,从此再也没有上过朝堂。

第二年春,庆王被立为太子。

同年底,皇上退位,庆王登基,他一直体恤民情,是一位明君。

而我再也没有关心京城的消息,我有了身孕,只专心地做一位母亲。

生产那天,宋凌风正在院子里做一只木马,我轻声叫他:“夫君,我们的孩子等不及要出来见我们了。”

我痛了一整夜,天明时分,一声啼哭打破了黑暗,宋凌风紧紧抱着我:“书仪,你为了我生了一对龙凤胎,谢谢你。”

我看着身边的夫君和酣睡的龙凤胎,此生足矣。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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