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张大爷，65岁，退休多年的小学教师，平日里喜欢在公园散步，和老朋友聊聊天。2021年夏天，COVID-19疫情的阴影笼罩了他的生活。张大爷不幸感染了病毒，起初只是轻微的咳嗽和发热，但没过几天，病情急转直下，他被送进了医院的ICU。医生给他用了高剂量的激素药物，
张大爷，65岁，退休多年的小学教师，平日里喜欢在公园散步，和老朋友聊聊天。2021年夏天，COVID-19疫情的阴影笼罩了他的生活。张大爷不幸感染了病毒，起初只是轻微的咳嗽和发热，但没过几天，病情急转直下，他被送进了医院的ICU。医生给他用了高剂量的激素药物，希望能控制住COVID-19引起的严重炎症。几天后，张大爷的情况似乎有所好转，但好景不长，他开始喘不过气，咳嗽越来越严重，甚至连说话都变得困难。
医生们一开始以为这是COVID-19的后遗症，可随着检查深入，他们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CT扫描显示，张大爷的鼻窦和肺部出现了异常阴影，像是被什么东西侵蚀了一样。最终，经过组织活检，医生确诊了一个令人震惊的结果——毛霉菌病。这是一种罕见的真菌感染，普通人几乎没听说过，更别提会和COVID-19扯上关系。尽管医生立刻启动了抗真菌治疗，但张大爷的身体已经不堪重负，最终没能挺过来。
张大爷的故事不是孤例。在COVID-19疫情期间，全球各地都出现了类似的病例，尤其是印度，毛霉菌病的爆发甚至成了新闻头条。那么，这种“黑霉病”到底是什么？它为什么会盯上COVID-19患者？我们又该如何面对这双重威胁？让我们一步步揭开这场隐藏在疫情背后的危机。
毛霉菌病，学名叫“毛霉菌感染”，老百姓常听到的“黑霉病”就是它。这是一种由毛霉菌引起的疾病，这种真菌其实就藏在我们身边的土壤、烂叶子甚至是动物的粪便里。对于身体健康的人来说，毛霉菌通常掀不起什么风浪，免疫系统能轻松把它挡在门外。可一旦免疫系统出了问题，它就像伺机而动的猎手，逮住机会就往人身上扑。
毛霉菌病最爱攻击的地方是鼻窦、脑子和肺部。它来势汹汹，发展得特别快，如果不赶紧治疗，后果不堪设想。患者可能会脸肿得像发面馒头，鼻子里流脓，甚至眼睛看不见东西；如果感染到了肺部，就会喘不上气、咳嗽不止，严重时甚至可能丢了性命。
那为什么COVID-19患者会成为毛霉菌的“目标”呢？这得从疫情期间的一些特殊情况说起。
2020年以来，COVID-19席卷全球，医院里挤满了病人，医生们忙得脚不沾地。可就在大家全力抗击病毒的时候，毛霉菌病悄悄冒了出来，尤其是在COVID-19患者身上。为什么这两种病会“勾搭”在一起？原因有这么几个：
免疫系统被打垮了 COVID-19病毒可不是省油的灯，它能把人的免疫系统搞得乱七八糟。尤其是重症患者，身体的防御线几乎崩溃，这时候毛霉菌就趁虚而入。激素药用得太猛 为了救命，很多COVID-19患者会用上皮质类固醇，比如张大爷用的那种激素药。这药能压住炎症，可副作用是让免疫系统更弱，给了毛霉菌可乘之机。糖尿病成了帮凶 糖尿病患者本来就容易感染真菌，因为高血糖会让免疫系统“犯迷糊”。疫情期间，有些人的血糖因为病毒感染变得更难控制，毛霉菌就更容易钻空子。住院时间长，风险高 重症COVID-19患者往往要在医院待上好几周，甚至住进ICU。时间一长，接触真菌的机会就多了，感染的概率自然也高了。这些因素凑在一起，就像给毛霉菌病开了个“方便之门”。特别是在印度，2021年疫情高峰时，毛霉菌病病例激增，很多人因此丢了性命。这让我们不得不问：这种共感染到底有多严重？有没有什么数据能告诉我们真相？
为了搞清楚COVID-19和毛霉菌病的关系，伊朗Ahvaz的Imam Khomeini医院做了一项研究。他们翻看了2020年11月到2021年11月整整一年的住院记录，分析了12978名患者的资料。结果发现，有31个人（也就是0.2%）同时得了COVID-19和毛霉菌病。
性别和年龄：男性占了54.8%，60岁以上的老人占了48.4%。看来，年纪大、又是男性的患者，得格外小心。基础病：糖尿病是最大的“帮凶”，19.4%的患者有这个问题。还有13%的人有高血压，6.5%有心脏病。症状：最常见的表现是喘不过气（67.7%）、咳嗽（58.1%）和发热（19.4%）。这些症状听起来和COVID-19有点像，所以很容易被忽略。COVID-19的严重程度：重症患者中，61.3%的人得了毛霉菌病，而中度患者只有6.5%，轻症患者是32.2%。这说明，越是病情重的，越容易被毛霉菌盯上。数据背后的故事0.2%的比例看起来不高，但别忘了，这31个人里，有25个（80.7%）没能活下来。这个死亡率让人触目惊心。研究还发现，86.2%的患者血糖偏高，84.6%的人体内炎症指标（CRP）超标，45.2%的人用过激素药。这些数字都在提醒我们，毛霉菌病不是小打小闹，它和COVID-19联手，能要命。
张大爷的经历其实很典型。研究里那些60岁以上的患者，为什么更容易被毛霉菌病缠上？原因不复杂：
免疫力下降：人老了，身体的“卫兵”就不那么给力了，抵抗感染的能力自然差一些。糖尿病加剧风险：像张大爷这样的糖尿病患者，血糖高得像给真菌铺了条红毯，免疫系统还使不上劲，毛霉菌想不进来都难。其他毛病拖后腿：很多老人还有高血压、心脏病这些“老朋友”，身体本来就虚，再加上COVID-19和毛霉菌病，扛不住也正常。毛霉菌病的症状五花八门，具体看它侵入了身体的哪个部位：
鼻窦感染：脸肿、疼得钻心，鼻子堵得喘不上气，甚至流出脓鼻涕。脑部感染：头痛得像要炸开，发热，意识模糊，甚至看不见东西。肺部感染：喘气费劲，咳个不停，胸口疼得像被针扎。麻烦的是，这些症状和COVID-19有点像，医生不仔细查，很容易当成病毒的后遗症给忽略了。可毛霉菌病拖不得，一旦错过最佳治疗时机，后果不堪设想。
要确诊毛霉菌病，光靠猜可不行。医生得用上CT扫描，看看鼻窦、肺部有没有异常，再通过活检和真菌培养来确定。研究里31个病例，全都是靠这些方法确诊的。
治疗呢？得赶紧上抗真菌药，比如两性霉素B，有时候还得动手术，把被感染坏死的地方切掉。可这病来得太快，治疗难度不小。加上COVID-19本身就够折腾了，两种病一起治，医生得像走钢丝一样小心，既要救命，又得防着药物互相“打架”。
与其等毛霉菌病找上门，不如先把门关紧。研究给了我们几个提醒：
管好血糖：糖尿病患者得把血糖控制得服服帖帖，别给真菌留机会。激素药悠着点：医生开激素时得掂量着用，不能为了治COVID-19把后门打开。盯着高危人群：60岁以上的男性、糖尿病患者、重症COVID-19患者，这些人得重点关注，有啥不对劲赶紧查。医院卫生不能松：ICU里空气、设备都要干干净净，尽量别让真菌孢子有可乘之机。2021年，印度疫情高峰时，毛霉菌病病例多得吓人。为什么那儿那么严重？一是激素药用得太多，二是糖尿病患者本来就多，三是医疗资源跟不上。这些教训告诉我们，防毛霉菌病不能光靠治，得从源头抓起。
COVID-19已经够让人头疼了，再加上毛霉菌病，简直是雪上加霜。伊朗的研究告诉我们，这种共感染虽然不常见，但一旦发生，后果很严重。尤其是老年人、糖尿病患者和重症COVID-19患者，得特别当心。
张大爷的离去让人惋惜，但他的故事也在提醒我们：疫情期间，医生和家属都得多留个心眼。喘气困难、咳嗽不止这些症状，别光往COVID-19上想，也得查查是不是毛霉菌病在作怪。早发现、早治疗，才能保住更多人的命。
未来，我们希望有更多研究能找到更好的办法，帮医生更早发现毛霉菌病，也帮患者少受点罪。毕竟，面对这样的双重威胁，警惕和行动才是硬道理。
参考资料：Zarei J, Raji H, Alavi SM, Yousefi F, Amirrajab N. Co-Infection of Mucormycosis and COVID-19: A Retrospective Cross-Sectional Study of Patients Admitted to Imam Khomeini Hospital in Ahvaz, Iran. Health Sci Rep. 2025 May 19;8(5):e70831. doi: 10.1002/hsr2.70831. PMID: 40391268; PMCID: PMC12086647.
来源：康讯士一点号